背的沖击力,随着男人的挺进而不得不踮起脚尖来支撑不断往前挪动的上身。即
便不去看脸,我也能够认出这对纤长白腻的美腿是属于妈妈的。
看到这幕,我全身的血液仿佛下都涌上了脑袋,浑身不停的颤抖起来,
不知道这是害怕还是兴奋,脑子头快速的闪过黄色录像带头的场景。
他们在**!妈妈在和别的男人**!
当时我的脑子估计是停顿而无法思考的。全身僵立在那无法动弹。心头五味
杂陈,既是酸楚,又有愤怒,好像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被平时爱我疼我的母
亲,被这个我以为亲近有趣的马叔。
“哥,轻点”妈妈句轻声的低语把我拉了现实,不管我心再多的不情
愿,现实是马叔正抱着妈妈的屁股,不断的将他男人的武器深入妈妈的体内,占
有这个属于别人的身体。
随着妈妈声掩饰不住的呻吟,她那两条长腿突然无力的垂了下来,搭拉在
床沿,就像只被击中的猛兽般无力再抗争。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妈妈说
的话“快点吧,会儿小亮就要放学了”。
随后马叔就停止的**,把妈妈抱上了床。门外心虚的我看到他们的动静赶
紧缩了外。等我定下神再往头张望的时候,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两条腿被马
叔架在肩膀上,并随着马叔的动作而抖动着。
这时候马叔的脸上不再是往日笑嘻嘻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副兴奋到狰狞
的神情,他跪坐在床上,手把持着妈妈两条长腿,手在妈妈的**上揉捏
着,而下半身依旧有力而兇猛的撞击着妈妈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多数时候我是看不见妈妈的表情的,偶尔她将脸转过来的时候,都是副皱
着眉头,紧咬嘴唇的神情,很明显她在刻意压抑着声音,只是从鼻腔发出嗯嗯的
声音。
“我受不了了,妳快出来吧”妈妈无力的对马叔说着。
显然这让马叔尤为受用,只见他两手把在妈妈的腰上,加大了挺送的力度,
拉着妈妈的腰直往他的下身靠,表情也越发狰狞起来。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将他
的分身从妈妈的体内拔了出来,那也是我第次看到成人的**,那种充满了征
服感和杀气的兇器,让当时年幼的我不寒而栗。只见他从枕头边拿出某样东西,
撕开包装后套在他的**上,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安全套,只是觉得奇怪为
什莅要套上这样东西。
随后马叔又把他的东西插入到妈妈的体内,抱着妈妈的屁股死命抽干起来,仿佛
要将妈妈的身体顶穿般。妈妈的呻吟声也随之大了起来,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尖
叫声,还掺杂了哥哥哥哥的叫唤。
“红,我要射了”马叔的动作明显加大加重了起来,妈妈的两腿几乎被他压
到了胸前,已经被折成一个v字型,随着他一声低吼,他的下身死死地顶着妈妈
的下体一动不动,妈妈也随之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过了好会儿,马叔才从妈妈身上滚了下来,摊在床上不停的喘气,他那高
昂的**虽然脱离了妈妈的下体,却依然高耸着,好像意犹未尽般。躺了会
儿,妈妈才起身,将安全套从半软不硬的**上褪了下来,然后从床头抽了几张
纸巾开始帮马叔擦拭着。
马叔靠在床头,又恢复了往日脸笑意的神情,看着妈妈细心体贴的善后工
作,时不时还将手放在妈妈的身上游走着。
过后的情形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当下的震撼让我时不过神,这是我第
次,也是唯次见到他们**,我已经记不得当时的心情,究竟是兴奋多点还
是郁闷多点,只记得那天晚上我第次梦遗了,而他们**的场景,直萦绕在
心头久久无法淡去。
关于马叔的记忆似乎就停留在那时候,过后我也想不起来任何关于他的事情
了,只知道妈妈曾经提到过他好像又搬去更远的地方了,渐渐就很少见到了,到
最后也失去了联系。具体的原因却也已无从考究。
關於媽媽的點滴回憶(二)
关于妈妈的点滴忆(二)
关于妈妈的点滴忆(二)
作者:ilk
2532 发表于:第一
其实我并不认为妈妈是个淫蕩的女人,即便是撞见她与马叔偷情以后。相较
而言,我对父亲对家庭的冷落更觉得不满,年幼的我并不懂得生活的压力全部压
在一个女人身上的艰难,我想的更多的是为什么别人都有父亲其乐融融,我却多
数时候只得孤身一人。
我曾经有一阵子很担心妈妈会不会不要我了,不要这个家了。也曾想过是否
该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但是早熟的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虽然当时我不知
道父亲知道这件事后的后果会是如何严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会让这个家
很受伤,所以我选择了沉默。我知道这对父亲不公平,但是对我而言,这或许是
最好的选择。
生活依然在继续着,妈妈并没有如我担心的那般离开我们。我渐渐也放下心
来,继续和妈妈相依相伴过着沉闷的生活。直到两个人闯入到我们的生活中,打
破了这个貌似平稳的沉静。
父亲在&36828;郊承包了一小&22359;空地,盖了一些厂房作生产和仓储用。家的次数
更少了,多数时候不是出差就是泡在厂房那里。于是父母的关係也越来越糟糕,
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但是最后也都是依靠妈妈的隐忍退让而平息。
随着规模的扩大,厂里招了一些员工。男男女女的也有十几号人。后来经人
介绍,又来了两个小伙子。一个叫阿杰,是司机,另一个叫大头,是技术员。两
人年纪相仿,都是来自我们城乡下的一个村。
记忆中的阿杰是个挺潮的人,一头郭富城的中分头,喜欢穿喇叭牛仔裤和各
种各样的衬衫,穿着打扮都很符那个时代的时尚,也是因为他我才第一次接触
了音乐卡带,跟着他听了应该算是我人生里头第一首流行歌曲,郑智化的,
记得他特别喜欢这首歌,常常在宿舍里头放,还会拉着我跟着唱。但是妈妈一开
始对他并不感冒,觉得他聪明得有点过头了,不可靠。
相比阿杰的外向,大头却是另一个极端,本分而老实,不爱说话,一天到晚
脸上都会挂着傻乎乎的笑容。打扮朴素过时,浑身上下充满了乡下人的质朴和纯
良。其实相比聪明活跃的阿杰,我对老实的大头更有好感,觉得他更像一个能保
护我的大哥哥。
他们两来了以后,尤其是阿杰来了后,我记得每次去到厂里都能听到欢声笑
语,他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带给了大家无限的欢乐。
一开始工人们都是住在厂里,后来因为要重新改建,一些工人不得不搬了出
来,父亲在我家对面的居民楼里头短期租了一间房,让他们临时过渡用。阿杰和
大头就都搬了过来。
记得那时候我还很高兴,觉得找到玩伴了,一放学就往他们那儿跑,有时候
也会叫他们过来家里玩。一开始妈妈并不喜欢他们来,后来接触多了,也觉得他
们挺有趣的,也就不管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在闲暇的时候阿杰越来越热衷于跑来我家,
来了以后也更喜欢跟妈妈聊天,而不是带我玩。单纯的我并不会想到他是否会对
妈妈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在那个身边充满玩伴的年纪,并不会因为多一个玩伴或
是少一个玩伴而不开心,更多时候我会去找大头玩,淳朴的大头总会耐着性子陪
我疯,从来不会有什么抱怨。
有时候我甚至会在那里过夜。听他们晚上在床上说着各种各样新鲜的事情,
关于工作,关于生活,关于女人。因为离家近,又都是熟人,妈妈偶尔也会任由
我住在那里,当然都是週末的时候。
记得有一次在那里过夜,我像往常一样睡在大头和阿杰的房间里头。我半夜
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就听得大头和阿杰还在聊天,他们说的内容多数我
都不记得了。唯独记得阿杰提到了妈妈,他问大头喜不喜欢这个老闆娘,大头没
说什么。阿杰说他很喜欢,以后也要找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大头问他喜欢她什么,他说“城里的女人就是漂亮,有气质又有文化,比乡
下那些土包子强多了,找老婆就要找这样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是挺高兴的,自己妈妈被别人讚扬了也满足了我小小的虚
荣心。第二天我就把这事跟妈妈说了,记得妈妈那时候没说什么,只是掩嘴笑了
好久。
随后的日子里,阿杰一有空依然会乐此不疲地往家里跑,打着陪我玩的由头
找机会接近妈妈。现在想起来,觉得阿杰真的是个聪明的人,他很清楚一个独
自带着孩子生活的女人缺的是什么,每次过来都会积极帮妈妈做家务,搬煤扛东
西这些力气活都抢着做,有时候也会看到他用那并不宽裕的工资买来各种小礼物
送给妈妈,一般情况下妈妈是不肯收的,但是显然还是对他的体贴用心觉得很受
用,对他也比刚来的时候温柔了许多。他们的关係比以前亲密了些,妈妈也不会
觉得他靠不住了,反而有时候也会私下说他脑子很活络,做司机浪费了。
自从关係熟络以后,阿杰有时候也会开车载我和妈妈到处去玩,当然这都是
经过父亲同意的。如果厂里不需要用车的时候,就会让他带我们到处走走。记得
那阵子妈妈心情好了不少,家里也没有之前那样阴霾的气氛了。这样的生活一直
持续到发生了一件事。
那次阿杰和大头一起邀请我们去他们乡下老家玩,说那阵子老家过节很热闹。
乡下大自然和民俗民风对于城里人来说是挺有吸引力的,我和妈妈觉得很新鲜于
是就和他约好时间跟着乡下了。
农村的过节,充斥着各种各样在我们看来新奇古怪的风俗,扛佛像啦、放鞭
炮啦、上街巡游啦,都是在城市里头看不到的东西,我们跟着阿杰和大头痛痛快
快的玩了一整天,后来因为玩的太迟了决定住一晚明天再家。
那晚我们是在大头的一个亲戚家里吃的饭,餐桌上我和妈妈都挡不住村民的
热情,都喝了点酒,我是还好,都让大头帮我挡下来了,妈妈虽然喝的也不多,
但是无奈本身酒量就不好,喝了点就红了脸,一天的好心情也让她多少放下了矜
持,满脸笑意地和大家聊得火热。
一会儿我看到阿杰挤到妈妈身边,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妈妈听完以后显得
挺高兴的,一脸嚮往的神色。我问她阿杰说什么,她说阿杰要带我们去看他们家
的水屋。后来看过后才知道,那是建在养鱼池塘上的竹棚子,用于晚上村民过夜
防偷鱼贼用的。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就充满了新奇。
虽然喝了酒有点困,但我的意识还是清晰的,坚持要一起去看。
晚饭过后阿杰就带着我们去了水屋,记不得为什么大头没一起去了,也记不
清楚是怎么到的那儿,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忘了也可能是喝了酒迷糊了。只记得那
是一座并不大的用竹子搭成的屋棚,建在一个很大的水塘上,要过去需要坐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