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妈妈的点滴回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摆渡过去。里头没有通电,只有一张席子和一盏煤油灯。
我到了水屋上之后,就挡不住阵阵的倦意,开始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知道
迷糊了多久,或许没有一会儿吧,当我零零星星的几次醒过来的时候,都看到妈
妈和阿杰坐在棚屋外的小平台上说话,说什么听不清,只是难得的听到妈妈久违
了的笑声。记得当时我心里还嘀咕了下,这个阿杰又在讨妈妈欢心了,随后我又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一次短暂深沉的睡眠让我精
神好了许多。这时棚屋里头的煤油灯已经熄灭了,只有棚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缝隙
带来了些微的亮度,我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形,也听不见刚才的说话声。只有屋棚
轻微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随着东西的摇晃而发出的声响。
我觉得口乾舌燥,想呼唤妈妈却又发不出声音来。恍然间看到在屋里的另一
侧,两个身影叠在一起不停的扭动着。传来轻微的喘息声。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终于慢慢看清了黑影处的情形。在一张铺在地上
的毯子上,一个白皙的身体平躺在上面,那洁白的皮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如同玉镯
般闪耀着纯白的光晕,在黑色的阴影中尤为明显。她的上衣和浅色的胸罩都已经
被掀到了胸脯上,露出了两座俏丽挺拔的双峰,这两座曾经让无数男人神之所往
的所在,现在却被一双大手捏在手中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那双大手的每一次
搓揉,都引来妈妈哼哼的鼻音,声音不大,是被妈妈刻意压低了,甚至都没有那
个男人含住她**时候嘴里发出的啧啧声来的响。
妈妈下身穿着的长裙也已经被掀到了小腹的位置,两条修长的**被身上男
人强硬的撑开,耸拉在男人身体两边,时不时的缩起又伸直。脚上那双凉鞋虽然
还在脚上,却也已经在脚与地的反复厮磨中逐渐脱落着,勉强的挂在脚上。
妈妈身上那男人的身影无疑就是阿杰,他仿佛在沙漠中脱水数日的人捧着灌
满清泉的水壶般饥渴,死命的搓揉着妈妈那两团白嫩的**,嘴里紧紧的含着乳
丘贪婪的舔舐吸允着。他的下身还穿着牛仔裤,胯间死死地顶着妈妈的下体,让
她无法併拢双腿,使得妈妈本来就无力的挣扎更显无力而徒劳。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是阿杰在欺负妈妈,但是脑海里马上想起那天下午马
叔将妈妈按在床上拼命抽干的情形。和当时的懵懵懂懂不同的是,现在我清清楚
楚的知道他们在干嘛,知道这个男人正在试图佔有我的妈妈,试图将他下身那坚
挺的**捣入妈妈的体内。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心里充满了各种不同的声音,有恐惧,害怕妈妈受伤害,
有羞耻,不敢直面这个事实,但是更多的还是来自本能的兴奋,那是人类最原始
的本能。我想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想动却又无法挪动身躯,反复被什么东
西压住了一般。
妈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这样不行”双手推着阿杰的肩膀想要把他从
身上推开。阿杰顺着她推搡的方向,把身子往下移动,把头移到了妈妈的胯间,
不等妈妈作出反应就把脸靠在妈妈的股间快速地厮磨起来。妈妈的双腿不停的夹
紧,想把阿杰的头推出腿间。但是显然扭不过阿杰。
“红姐,红姐……”阿杰边刺激着妈妈的下体边低声呼唤着妈妈。“红姐,
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边自语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把内外裤子一併拉到了
膝盖上,阴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楚他的下体,只看到一个同样苍白的屁股在黑暗
里不停的摆动着。
这时的妈妈似乎认命般的放弃了抵抗,一个久旷的少妇在敏感地带都被对方
所掌握的时候,相信她很难抵抗来自身体内部的慾望吧。虽然我并不想把妈妈归
入到蕩妇的行列,但是在那一时刻,我眼里不再是平时端庄内秀的妈妈,而是
到了那天下午,那个躺在马叔身下呻吟尖叫的女人。
阿杰三下五除二便将妈妈的内裤褪到了脚边,或许是因为激动,也可能是因
为怕妈妈反悔,他甚至来不及欣赏那朝思暮想的神秘桃源,便欺身向前压住妈妈,
下体朝妈妈的股间乱顶一气。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我很希望妈妈能
拒绝他阻止他,但是内心深处又渴望着能再次看到鲜活的**场面。
“有……那个……吗……”妈妈突然无头无脑地说了一句,
“什么?”阿杰显然也跟我一样感到莫名的诧异。
“就是那个嘛,套……”
那充满了羞涩不安、颤抖轻微的声音,直到现在仿佛都还在我耳朵迴蕩,在
很多年过去以后,当我的女友跟我提起同样的话时,我都会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好像妈妈在对我说一般,抑或是女友在向阿杰诉说,那种交错的感觉每次都让我
抓耳挠心又欲罢不能。
“有有有”听到妈妈犹如默许一般的问题,阿杰仿佛获得特赦一样激动得语
无伦次,然后手忙脚乱得从裤袋里头摸出安全套。那因为激动而无法控制的动作
与棚屋地发出了呯呯的碰撞声。
妈妈嗔怪地往阿杰身上捶打了几下,“你都算计好了的是吧”。那语气哪里
哪里有生气的意味,分明像新婚的小女人在向老公撒娇一般。
随后的情节我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光线暗淡后看不清了吧。只记得在黑暗中
传来了两道声响,一声是棚屋的竹简受到力道的冲击而发出的叽歪声,另一声是
一个女人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的悠长而满足的轻呼声。
我很努力地想想起当时我在想什么,当时零星模糊的镜头充斥着我的脑海,
或许在当时面对妈妈第二次的**场面,我想的更多的只是想去关注,去窥视,
迷茫的大脑里头只有对性的好奇和期待,而非对道德的审视和对后果的担忧。
随后的黑暗中,我更多听到的是**间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还有伴随每一
次撞击后妈妈抑制不住的低哼声,夹杂着棚屋不堪受力发出的&253;&253;歪歪的声响。
听起来像是三重奏一样,以至于我现在听到木质受力声都会时不时想起当时的情形。
妈妈和阿杰有过短暂而模糊的对话,具体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妈妈让阿
杰轻一点,声音太大了。还有责怪阿杰欺负她,但是随之而来的呻吟声却便让这
些控诉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充满了 掩饰的意味。
等我重新渐渐看清对面的情形时,那激烈而**的场景再次刺激着我的眼球
和大脑,那份冲击丝毫不比看到马叔和妈妈偷情的那一刻来的逊色。
就在不到三米开外的地方,我的妈妈,一个平时骄傲端庄的老闆娘,此刻却被
她原本并不怎么看得起的乡下小伙压在身下。她的长髮披散在地上,那个典雅的髮
髻早已不知所蹤。她的头微微抬起,把脸深深地埋在身上男人的胸膛下,只看到一
截白皙的脖颈在男人前后耸动的肩膀下忽隐忽现。两只如藕般酥嫩的手臂此刻正
紧紧地抓住撑立在她身体两侧的两根结实的手臂上,仿佛落海的人死命的拽着救
命稻草一般,一鬆开可能就会万劫不复。她的腿踡曲半抬着,紧紧贴在男人的腰
上,修长的小腿随着男人挺送的腰肢而无力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会发出轻轻
的闷哼声。
阿杰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是在看妈妈高耸诱人的双峰,还是在看虽
然些微有点赘肉却依然光滑如脂的小腹,甚至可能是正盯着他们结的地方贪婪地
享受征服的视觉快感。他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吸允妈妈的双唇,发出啧啧的声音,
敞开的衬衫垂在身下,盖住了他的上身,也盖住了妈妈的胸脯,在来不及脱去而搭
拉在膝盖上的牛仔裤上面,那苍白有力的屁股正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送着,虽然我
看不到,但是我仍然可以想象得到,这犹如打桩一般摆动的屁股,是如何将一根粗
壮的**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身前那湿润的洞内,摩擦着洞里的嫩肉,将无限的快
感通过**传递到大脑中,然后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处,给全身带去无穷的能
量,让它可以迸发出更强大的力量去征服身下那快乐的源泉。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有没有勃起了,只记得眼前的情景完全佔据着我的思维,
刺激着我的神经,妈妈随着阿杰每一次撞击而发出的闷哼声,都像一把锤子一般一下
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在我还来不及去体验那是痛是酸的时候,妈妈抑制不住
而发出的的轻微短促的呻吟声,马上又把我拉到眼前的现实中。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开始的,但是可以从他们还来不及褪下的衣物上看出他们在
一开始就喷发出何其强大的激情,或许为了这一晚他们已经积蓄了太久太久,这份激
情可能是来自每一次眼神的交流,每一次独处的聊天,每一次无意的身体接触,甚至
可能是每一晚想着彼此的自慰。一切果皆有其因,只是发生的早晚不同而已。
我很想把他们的**场面写成一部乾菜烈火、天雷地火的黄色,但是事实是
这段激情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可以说很短。没一会儿阿杰便伏低了身子,将全身
都压在了妈妈柔软的身躯上,腾出的双手绕过妈妈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了妈妈的肩膀,
他的下体仍然持续不断的向前冲击着,**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短促,也越来越响。
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让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他的嘴里开始不停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两个人的脸不停地交互摩挲着,两张嘴
四比瓣嘴唇不停交织着,在彼此的嘴里互相求着,宣洩着体内的慾望,也释放着来
自下体强烈的快感。随后在一阵快速沉重响亮的啪啪啪声和妈妈分不清痛苦还是爽快
的呻吟后,他将下身用力的往妈妈的胯下一撞,在停留了几秒后,马上退出来紧接着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如此这般重複了可能有四五次,终于停止了撞击,将屁股死死
的顶在妈妈的两腿之间。
我记不清他们维持这个动作有多久了,只记得世界突然清净了下来,那一刻的安
静我此时此刻仍然记得很清晰,仿佛是从喧闹的市场突然被丢进了一个真空世界一般,
听不到任何声响,之前的**碰撞声,棚屋的叽歪声,男人女人的呻吟声都不见了,只
剩下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女友曾经问我一个平时整天锻炼
的人,怎么做一次爱却喘得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其实她不知道,有些时候喘息并不是因
为累,而是因为满足。
随后的记忆都是零星而模糊的片段,当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临近
中午了,以至于我甚至怀疑昨晚经历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妈妈依然如往常般矜持而端
庄,阿杰一样是一副乐哈哈的模样,我努力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别,却一无所获。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只是偶尔在有限的几次中会无意看
到阿杰在妈妈身边摸摸蹭蹭的,但是都被妈妈推开拒绝了。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是否还有
偷偷在一起互相满足过,我宁愿相信那晚对于妈妈而言只是一次酒后对生活不满的发洩,
而非对阿杰有多深的爱意。
在不久以后,父亲的生意便遇到了低潮,他不得不缩减了规模,退租了厂房,也把
多余的员工悉数辞退,阿杰便是其中之一。相反老实本分工作踏实的大头留了下来,我
记得和他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彼此的试探。
“大头,阿杰好像都不怎么跟我玩呀”
“他比较忙,厂里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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