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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苑心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作者:不死鸟

    23年3月23日首发于:第一

    共计79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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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足万字,最近没有灵感,却被大家催急了

    写得不好,请见谅!

    xiaoshuo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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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吴府。

    自从吴雨离家后,吴风和云心月容也相继离开,吴令闻病逝,两个月间,吴

    府遭逢大变,虽然足之虫死而不僵,但是也早已没了当日的声势,如今不过是

    稍有些家底的大户人家,再不是当日名震姑苏的「行善之商」了。

    如今八月初秋,夏季的流萤早已散去,夜晚的吴家比两个月前清静了许多。

    若是在去年,早已灯火通明地准备中秋佳节,如今人去楼空,吴家的子和奴才

    也有各自小聚。

    蓬莱居向来是无人问津的,中秋佳节将至,婢女都三两成团去看庙会和灯会

    了,吴家更是寂寥无人,蓬莱居在吴府偏安一隅,极为冷清。

    小楼中,何若雪和吴贵对坐在桌子上。一瓶热酒,几碟小菜。

    吴贵为两人满上酒,张罗着碗筷饭菜,已不再像刚来时那样拘谨。方才与何

    若雪闲聊之下,吴贵发现何若雪除了性子冷清,心思慎密之外,其实极为温婉轻

    柔,口中的吴侬软语让人如沐春风。

    何若雪亦发现吴贵除了有些胆小好色之外,却是一个幽默踏实的男人,难怪

    唐淡月嫁给他之后,并没有任何两人不和的传闻,想来是唐淡月也认为吴贵是一

    个好丈夫。

    两人坐定,对酌一杯后,一边吃着饭,一边开始闲谈。

    只听何若雪道:「后日便是中秋了,莫非你真要呆在这里,不与你那位大夫

    人过中秋佳节吗?」

    吴贵笑道:「嘿嘿,二夫人这蓬莱居住在舒服,如果二夫人没有嫌弃老奴的

    意思,便再住两天吧,正好和二夫人过中秋。」

    何若雪轻叹一声:「也是,嫁入吴家的这几年,每逢中秋都只有柳儿和雨儿

    陪着我,如今他们二人已离家,便只剩下我一个人。」

    吴贵安慰道:「宋朝苏大学士不是有词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吗,也

    许大少爷很快就会来。」

    何若雪吃吃地笑道:「咯咯,就你从扇面上看来的几句诗词,还是别拿出来

    显摆了。」

    吴贵摸摸头,干笑着道:「吃饭,吃饭……」

    小楼内,不时传出两人说笑和咀嚼饭菜的声音,烛火如映,蓬莱居成为安谧

    的常人家,比平日多了些许温暖。

    入夜,吴府的婢女们都三三两两地归来了,秋季的苏州,夜凉如水。

    打更的更夫从何家走出,背着铜锣和棒槌往城门走去。自从五年前的老更夫

    死后,如今这位新更夫的年纪不大,声音极为洪亮,报更之余还有些扰人清梦,

    只是因为他出自姑苏何家,姓们也就不敢太过抱怨了。

    蓬莱居中,何若雪与吴贵站在二楼的房门处,何若雪指了指对面的房间道:

    「今夜你就住在对面吧,以前吴令闻都是睡这间房,可别给我弄脏了,这房间还

    是雨儿和柳儿的新房。」

    吴贵连忙道:「放心吧,二夫人,我刚刚已经去把全身上下都洗干净了,

    要不你检查检查?」

    何若雪啐他一口道:「一边去,嘴巴放干净点,夜深了,早些睡吧。」说罢,

    便转身进房去了。

    吴贵贪婪地看了看何若雪的翘臀,房门关闭后,才不舍地收眼光,进入自

    己今晚的栖身之所。

    两间房住着两个平素并不来往的男女,一个冰清玉洁,高贵淡雅,一个好色

    老朽,低俗市侩,在略有些燥热的夏秋之际,两人竟然都难以入眠。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的声音洪亮而悠长,从吴府的墙外传来,让

    何若雪更是无法入眠。

    透着馨香的床上,何若雪身穿白色薄缕,盖着一张柔软的雨过天青色软烟罗

    衾,雪白的玉足在床尾纠结着,露出宝石般的脚趾。因为睡姿文雅安静,头发并

    没有凌乱,只是有些散,更添风情。

    她知道隔壁房间的吴贵必然也没有睡着,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厚重而急促,

    却不知他夜深不睡在想些什么。

    「喂,你睡了吗?」何若雪忽然问道。

    声音刚刚好透过两间房的门窗,几乎微不可闻,让吴贵以为自己有错觉,壮

    起胆子问道:「二夫人,你叫我?」

    何若雪鼻息一重,应道:「嗯。」

    吴贵赶紧爬下床,暗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推开房门,心跳就开始加速。老腰

    上开始渗出热汗,**也蠢蠢欲动起来。

    「二夫人,我……进来?」

    何若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也许是因为蓬莱居真的太过冷清,也

    许是这烦躁的七月流火让她觉得有些孤寂,无论是何种原因,她在被褥里点点头,

    不曾答。吴贵也只当她默认了,所谓**一刻值千金,此刻错过了,就算千金

    也换不来。

    房门被打开,吴贵也赤着脚,厚实的脚底发出「噗噗」的脚步声,渐渐向何

    若雪的床上走来。

    何若雪忽然翻身道:「谁让你到床边来了?」

    吴贵的胆子日夜在壮大,委屈地赔笑道:「二夫人,秋天将至,这夜里还是

    挺凉的……」

    说到一半,忽然看到床上的何若雪:小腿微曲,上半身的薄缕根本无法掩盖

    她翘挺的**,相比沈嫣琳的浑圆,何若雪的**胜在翘挺,沈嫣琳的如倒扣大

    碗却结实丰硕有如馒头,何若雪的如雨后春笋却粉嫩柔滑有如豆腐。然而,何若

    雪的**却是浅浅的粉红色,颜色鲜嫩,大小适中,隔着一层裹胸和一层薄缕,

    依然透着娇羞可爱。

    腰身细致,从胸前开始收束,到下臀的时候又绽放开来,自然扭成一条夸张

    的曲线。侧边看去,翘臀无法完全躲在身后,露出半片臀瓣,无比紧实。长腿被

    衾子遮住,只露出半个小脚,而诱人之处恰好在此。

    小脚点着床沿,不同于沈嫣琳肉感十足的嫩足,何若雪这双可谓「纤足」。

    肌肤光滑映光,线条曼妙柔和,脚趾整齐而秀丽,似乎还散发着水莲花的味道。

    此情此景,让禁欲了几天的吴贵如何忍受,只听他低吼一声道:「老奴…

    …冒犯了……」

    说罢,往那只小脚扑去,何若雪急忙闪躲,口中骂道:「这老色鬼……」

    吴贵虎背熊腰却颇为灵巧,一个骨碌翻身上床,何若雪被他跳上床的声音吓

    了一跳,下意识用脚去踢他。不想吴贵反应极快,一招猴子偷桃把何若雪的足心

    钳住,何若雪感到脚底处传来粗糙的感觉,又痒又麻,让她浑身一颤,小腹中窜

    起一股小热流。

    她用力地想要抽出自己的小脚,却只是纹丝不动。吴贵的手劲极大,握住了

    何若雪的香足便不愿放手,两人在床头床尾对坐,中间隔着一张被衾,一阵激烈

    的对抗和挣扎后,两人都停了下来,安静地喘息着。

    「你……你下流,快给我松手!」何若雪满脸娇羞,已经无法组织语言,如

    同一个被轻薄的小姑娘一样不知所措。

    吴贵厚脸皮地道:「二夫人的小脚好滑啊,如此长期不着鞋袜,想必很冷,

    让老奴替你热一热。」说罢便玩弄起那只玉足。

    「唔……」何若雪娇哼一声,嗔怒道:「谁要你热,快松手……」

    吴贵完全不理何若雪的恼意,心神已经被手中的嫩肉吸引。掌心的老茧划过

    足底猫儿一般的肉垫,手指从脚跟一直挠到脚趾,按着那脚趾头便轻揉起来。

    何若雪更觉得羞涩不已,心中暗道:这死老头,又好色又厚脸皮,偏偏那幻

    术对他无效,莫非真的要动武?

    此时,被吴贵一阵爱怜温柔的抚摸,何若雪心思早被打乱。幸得她平时极为

    冷静,很快便平伏下来,忽而柔声道:「吴贵,你松手好吗?我们好好说话。」

    吴贵第一次见何若雪如此温柔,抬眼打量着何若雪的面容。月色下,脸上的

    绒毛反照出光亮,从眼眸到唇边,都是一片静美的柔光,鼻息起伏,少妇风情和

    少女娇蛮混在一起,竟不显得突兀矛盾。

    正呆滞间,何若雪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吴贵一眼看出,手腕往怀中一收,

    何若雪还来不及把脚抽出,便被吴贵握得更紧了。

    「二夫人很狡猾嘛……」吴贵得意地笑道。

    何若雪心思被看穿,却没什么羞赧,嘟了嘟嘴,也不愿意再纠结在玉足的事

    情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轻薄。

    吴贵也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只是开始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何若雪的小脚,

    还有意无意地往下身凑去,口中道:「我们好好说话吧,二夫人。」

    何若雪不去管他的动作,轻轻靠在背后的枕头上,享受着吴贵按摩一般的抚

    弄,嘴里问道:「吴贵,你在吴家呆了多久了?」

    谈起这个问题,吴贵不再自称「老奴」,追忆地从前旧事,缓缓答道:「我

    六七岁时,入了吴家做长工,到今年已经四十三年了。」

    何若雪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继续问道:「你家中没有亲人了吗,为何

    一辈子留在吴家?」

    吴贵的手从足背摸到脚踝,何若雪的小脚已经有些发红,她似乎有些发痒,

    轻轻地抖了抖脚趾头,让吴贵心中一热,呼吸变重,嘴里说道:「我有一个同胞

    ,父母早死,我们便被舅舅收留。永乐九年,皇上立皇太孙朱瞻基,普天同

    庆。我舅舅趁着这个势,带着家口往京城去了。我不愿离开故乡,于是舅舅便带

    着自己的家人和我的一起去京城了。后来,我不甘寄人篱下,发了狠心,

    入宫做了太监,认了一个曹公公做干爹,改姓曹了。」

    何若雪的呼吸也在渐渐变重,却似乎更在意与吴贵聊天的内容,她继续问道:

    「那……你们兄还有书信来往吗……啊,你轻点……」

    脚踝忽然传来疼痛,原来是吴贵过于激动,手劲大了。

    被何若雪一阵娇嗔,吴贵连忙道歉,手中的力道也变小了。何若雪趁机抽出

    长腿,盘腿坐在床头,得意地道:「哼哼,继续说话。」

    吴贵手里一空,反应过来时,何若雪已经正襟危坐。他只好无奈地搓了搓手,

    答道:「当然,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兄。他入了宫之后,似乎做得很顺风,不

    时给我送些银两,还有宫中的美食首饰。有时也托我在宫外办些事,喏,那个何

    家的更夫,就是五年前他送到苏州,让我把他送到何家谋一份差事。」

    何若雪轻声道:「五年前……何家,莫非真的是他?」

    吴贵见何若雪自言自语,问道:「二夫人说的是谁?」

    何若雪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吴贵,你平常与贵嫂相处的时候,有没

    听过她说一些江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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