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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看起来今天他是没法知道我找到归宿这个好消息了。他还得再等等才行。我和你

    说过我的事情吗,艾林?」

    「并没有。」

    「我爸死了以后,我妈就改嫁了。」阿绿平静地说,「老头子收养了我,他

    说他不能放任自己好兄的孩子流落街头。他的夫人很早的时候出车祸死了,也

    没有留下孩子。他的家教很严,给我规定了两个不许,就是' 这也不许,那也不

    许'总之我就是什么都不许做。那个时候我还在新御茶,抽烟、喝酒、打架,在

    外面是个小太妹,但是一家就装乖卖萌。直到有一天,我和我的混混朋友在外

    面打架,一个酒瓶子是从我后脑砸下来,把我砸晕了。现在后脑还有个疤,你看。」

    说着,阿绿低下头,扒开自己头顶的头发让我看。

    「不是很明显。」我说。

    「那就好。」

    「后来呢?」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头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老头子陪了我一

    个晚上。他告诉我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胡作非为,也知道我一直都在瞒着

    他,在他面前扮演两面派。他说他其实从来没有把我当女儿来养,但他能够忍受

    我对他的欺骗,因为他也觉得孤独。他说他也知道我的孤独,如果两个人都很孤

    独的话,在一起互相生活也许能够不那么孤独一点吧。」

    「也许是吧。」

    「可不是嘛,」阿绿吐出一口烟,「那是我第一次发现他那么有诗意。」

    「因为' 毕竟人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的' 嘛。」

    「谁说的?」

    「不知道,」我说,「有个动画片里看来的,叫《关于完全听不懂老公在说

    什么的事》。」

    「这个名字好奇怪。」

    「可不是嘛。」我学着阿绿的语气说。

    「谢谢你,艾林。」阿绿忽然说。

    「谢我什么?」

    「没什么。」阿绿灭掉烟头,说,「走吧,陪我去喝酒吧。我知道这里附近

    有一家不错的酒吧。」

    我们离开的时候,又一架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身影就像一只孤冷的巨大的

    鸟。

    不到五分钟的车程,我们到了一家老旧的英式酒吧:白墙,黑色的门框和窗

    框,门口挂着吊兰和繁盛的花。一个黑色的木质吊牌上写着烫金的英文「the old

    cow 」。推门进去,里面居然人声鼎沸,实在是有点意外。我看到这里的顾客的

    肤色很杂,穿着上像是来自各地的旅客。我们找了一个沙发位子坐下,我开始打

    量整个酒吧。这是一个到处都是木质装修的酒吧,正对着大门处一整面墙都是开

    放式的吧台。吧台里穿着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在游走忙碌着;吧台上翘立着各种色

    彩鲜艳的卡司特酒标,上方则是倒吊着的各种形状的玻璃杯。吧台的一角,是一

    个半开放式的厨房,同样可以看到里面忙碌的厨师们。整个酒吧洋溢着温暖的黄

    色的灯光。

    「你要喝什么?」阿绿问,「我请你。」

    「啤酒?」我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应该喝点啤酒。

    阿绿打开皮质封面的酒单,兴致勃勃地说:「他们这里有世界各地的啤酒,

    简直就是像一个啤酒博物馆,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也打开自己的酒单,果然有很多啤酒。每种啤酒都用英文和日文写着标注,

    在标注的末尾还画了国旗,表示该啤酒的原产地。我看到在「亚洲」这页,有一

    面中国国旗,介绍的是青岛啤酒。

    「就青岛吧。」我说。

    「我想要一瓶这个duuel」

    「哪里产的?」

    「比利时吧?」阿绿说,「或者这个国旗是德国?」

    「开车去喝酒没关系吗?」我问。

    「那要杯无酒精的啤酒吧。」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消瘦的男服务员走过来,见到阿绿,用生硬的日语问好。

    阿绿站起来,和他礼节性地拥抱,还行了一个贴面礼。

    「松下理查德,」阿绿这么向我介绍服务员,然后转向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

    理查德,介绍我说,「艾林,我的男朋友。」

    「幸会幸会。」理查德向我鞠躬,并自我介绍,「鄙人松下理查德,是个好

    人!」

    等到理查德点完单离开,阿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嗯。我很喜欢。」

    「理查德也很好玩吧?」阿绿说,「他很帅吧?」

    「嗯,的确很帅。」

    「他男朋友更帅,没想到吧?」

    「是个同性恋?」我问。

    阿绿点头。

    酒水很快就上来了。

    「来干杯吧!」阿绿提议。

    「为了什么干杯呢?」

    「为了……」阿绿想了想,「为了活着到明天。」

    「好吧,为了活着到明天。」

    阿绿一饮而尽。

    「你说,男同性恋之间,到底是怎么**的呢?」阿绿兴致盎然地问。

    「我怎么知道呢?」我伸出两个食指,把它们对在一起,「总不能是这样的

    吧?」

    「真的是好形象嘛!」阿绿哈哈大笑。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走出了在医院里时

    的阴霾,重新变了熟悉的那个反传统少女了。她说:「要是能有机会看看他们

    是怎么**的,会不会很棒?」

    「不会。」我说,「直男都没法接受男同性恋吧?」

    「为什么呢?」

    「这是一种共识吧?」

    「那女同性恋呢?」阿绿问。

    「女同可以,」我点头,「光想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缠在一起,想水蛇一样,

    就很让人兴奋了。」

    「这也是一种共识吗?」

    「是的。」

    阿绿喝了一口酒,问:「如果我和舞子**,让你看着,但是不能碰我们中

    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

    「我好喜欢你这么干脆地承认的样子。」阿绿笑着说。

    「如果我和舞子**,」我顺着她说,「让你看着,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阿绿笑得更开心了,说,「你变态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吃惊。」

    「当然了,我是大色魔嘛!」

    「大色魔可是有大**的哟!」她把「大**」三个字说得很大声,连她自

    己都吓了一跳。我慌忙去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她显得有点狼狈,

    捂住嘴,偷偷窃笑。

    「这简直就是对我**裸的性暗示了。」我说。

    「这不是性暗示呢。」阿绿又喝了一口酒,「性暗示应该是有个女孩告诉你,

    ' 我有一个纹身哟,纹在我的屁股上面,你想不想看?' 这才是性暗示。」

    「这算性骚扰了吧?」

    「我上周纹了一个纹身,你想看吗?」阿绿挑逗地问。

    「想看。」我当仁不让。

    阿绿大咧咧地解开胸口的纽扣,真的向我展示她的新纹身。那是一行用类似

    哥特字体写成的小字,从她左侧锁骨下方的地方,沿着锁骨一路向肩膀的方向写

    上去。字迹的边缘分外清晰,但皮肤上还有一些轻微的红肿。

    「会痛吗?」

    「头两天有点痛。」阿绿说,「但现在没感觉了。昨天已经可以洗澡了。」

    「纹的是什么?」

    「we fe the s we wear in life''

    我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阿绿把每一个原音都发得很重,这让她的英语发音

    很奇怪。而且她把we和wear念成了同样的音,让人分辨不能。于是我只好问:

    「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英语好差!」阿绿从包里拿出一支水笔,拉过我的右手,在我的手臂

    上一笔一划又把这句话拼写了一遍。笔尖在我的皮肤上划得我痒痒。我看了看她

    写下的这句话,发现她把s拼成了s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阿绿抗议。

    「这话是谁说的?」

    「德沃夏克。」

    「不是查尔斯·狄更斯吗?」

    「德沃夏克!」她笃定地重复了一遍。

    我故意说:「这纹身看起来像是假的一样。」

    阿绿望着我,又习惯性地用上排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是真的,

    不信你摸摸看。」

    我用大拇指轻轻抚摸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在我指尖的温度。我

    有点贪婪,一下子摸了好几个来。我摸着,手掌开始慢慢向下移,轻轻触碰

    着她**柔软的上沿。

    「呐,摸够了没有?」阿绿竟然脸红了。

    「没有。」我说,「我不光要摸你这里,还要摸你大腿,摸你大腿的内侧。」

    阿绿笑了,说:「我好喜欢你对我说下流话的样子。继续说,我喜欢听。」

    「我要把你两只手都绑起来,把你弄湿,但就是不插入。我要你浑身湿透,

    最终受不了了,求着我干你。」

    「哇,你果然是个色魔!我没有看错你。」阿绿还在笑,还在挑逗。但她的

    眼神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荡漾着春水,

    「我会露出色魔的真面目,不顾你的求饶,也不顾你怎么哭泣。」

    「你会把我关在阴冷的地窖里调教吗?」阿绿也慢慢进入了角色。

    「不光如此,」我说着,右手在她的胸口游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弹性,

    「我还要用铁链把你栓起来,给你全身抹上催情药水,让你发情。」

    「然后我会呻吟,求你干我。」她的呼吸开始变重。

    「然后我命令你跪在我面前,去舔我的**。」

    「然后你要我承认我是你的性奴隶,满足你所有肮脏的**。」她的面色潮

    红,语言也越来越大胆。

    「然后你对着我翘起屁股,用手拔开你的屁股,让我看你泛滥的**。」我

    们越凑越近,我能闻到她清晰的海盐香,混着发情的荷尔蒙味。

    「我求着你,请插进来,请插进我的**里来。」她急促地喘气。

    「这时候你应该怎么说?」

    「人请插进来。」

    「还有呢?」

    「请把我操哭。」她的声音颤抖,配度惊人。

    「继续说。」我命令道。

    「操哭我,狠狠地操我,请插进阿绿的**,阿绿好想要,求求你插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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