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學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終於把她從剛剛就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說出來,「我們在這宿舍房間,不能自在一點嗎?我是說,在這裡,都 沒有助教在監視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點,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書桌前站著,等助教快來了再趕快坐下啊…」
夢夢學姊不發一語地聽晴晴說完,也沒有直接應晴晴,而是伸出手摸著其中一張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我們順著學姊的手指,才發現她手指摸著的牆壁,有一個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圓玻璃。
「妳們知道這是什麼嗎?」夢夢學姊問。我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但還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對這一個真相。
「妳們…或許妳們沒有查覺,但是打從我們進到學校以後,在每個角落,都有這些東西。我們在哪裡、偷偷做過什麼事情、或是沒有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的。妳 們會覺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較自由,沒人監視,那也只是因為有那種喜好看我們過著「屬於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實上,我們是不可能逃離被監控的命運的。」
學姊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個東西就是隱藏式監視器的鏡頭。而我們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還要被不曉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覺已經不再那麼自在了。
「學姊,那麼現在,這些監視器都有在運作嗎?」小乳頭問,臉上滿是擔憂地看著她自己書桌前同樣的隱密半圓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監視器會啟動,這是為了能從各個角度,掌控我們的動態。」夢夢學姊說著:「不過,同樣也是只要有客人肯花錢,也是會有全部啟動的情況, 這些啟動的影像都會送到雲端電腦上,有門路的顧客們只要花點錢,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控著我們。也拜那些顧客之賜,反而讓助教們省些力氣去掌握我們每 個人的行蹤,因為不知道有幾千人可以歡喜代勞的。」
「那麼,我們要怎麼知道這些監視器,哪些是開的,哪些是關的?」小乳頭又問。不過學姊搖著頭,說:「我們不知道,就像如果沒仔細看的話,也不知道有這些 隱藏式監視器的存在一樣。我們也都不知道鏡頭的另一邊,究竟有多少人會看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說服自己了。不過如果有像是安 安學姊這種超人氣的室友,那麼就連要說服自己沒有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都難了。」
夢夢學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介紹完外面…也差不多該…該帶妳們進去裡面了。」她說得很小心,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怕會嚇到我們,但是後來旁邊的萱萱小聲地對我說話,我才發現不對勁。
「莉莉,學姊剛剛是不是在顫抖?」
不過這時,夢夢學姊已經轉身走進了內隔間,背對著我們說:「通通進來吧!」
強烈的不安與恐懼襲向我們,我感覺現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點害怕跨出這一步。但是我們五個女孩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還是硬著頭皮走進黑暗的隔間中。
確實就如小芬所說,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認出眼前的黑影是什麼物品,但是看起來也只有幾張床跟櫃子而已,這些應該不至於像夢夢學姊之前說的,我們一看到後都會馬上嚇到。但是…
從黑影中判斷,原本背對著我們的夢夢學姊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都進來了嗎?那我把燈打開了喔!等到燈一亮,我…我在妳們面前…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覺到身旁的晴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陣閃爍後,原本一直漆黑的內隔間迎來光明,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我們每個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擊聲。
「學姊…這…」萱萱驚嚇地說著,但是後面的話卻完全說不下去。我們有些人想轉過頭去迴避「那些」駭人的東西,但不管轉向哪個方向,卻只能徒勞無功地轉來,因為那些東西遍佈整個房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學姊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靠近,停在我們身邊,我感覺到學姊的手伸上來輕撫著我的後腦勺,而且這次確實清楚感覺到,學姊那劇烈顫抖的手。
剛才萱萱說的果然沒錯,學姊確實在害怕、在顫抖,而且我們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學姊在開燈前說的,「在我們面前沒有秘密」這句話的意思。
「張開眼睛吧!妳們曾經…不只一次問過學姊,這一年來,學姊是怎麼過的…這個答案,就都在這裡的牆壁上了…」
內隔間裡的擺設,甚至比外隔間簡單,幾張床並排在最裡面,還有幾個櫃子而已。外表也不怎麼嚇人,但是真正嚇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卻是這隔間裡面的牆壁…
四面牆壁上,幾乎沒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貼了滿滿的高清、特寫照片。至少有上張。每一張照片上的內容,都是令人羞恥的春宮景象…
各種不同的**姿勢,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還有倒立,或是被吊起來的。有些春宮照,甚至還不只是一般的做愛,負責進食與說話的嘴巴、排泄用的肛 門,也都成為時常出現在照片中的「**器官」。同時有多個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們也只是聽說,但是在這裡我卻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角,甚至還在 同一個器官同時插入兩人以上的巨大陽具…
除了男女之間的**春宮照之外,還有很多不是這類的照片,像是女角被綑綁、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綁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而無法吞嚥只能任由口水流出的醜陋模 樣照片;女角自己張開雙腿撥開私處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還有女角像一條牲畜一樣四肢著地,正下方放著一個鐵水桶,而竟還有鏡頭外的人伸手過來,像 是擠牛奶一樣在擠著女角自然低垂**的照片…
而女角的春宮對象也不只是男性…就有一些照片是女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愛撫、舌吻…甚至互相幫對方**的景象。更讓我膽戰心驚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角親密接觸的對象還不是個人類…
…那些照片,每一張的男角都不盡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幾張照片中,出現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角,擺出各種痛苦、羞辱、難過,甚至還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角,卻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現在正站在我們身旁的夢夢學姊。
「學姊…這些…真的都是妳嗎?」我有點沒禮貌地問,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而夢夢學姊她也不介意地答,確實都是她本人,在這一年所過的日子…
「妳們看看這張照片,這照片場景妳們應該也很眼熟吧!」夢夢學姊指著一張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春宮照比起來,這一張實在太顯清純。裡面的場景我們昨晚 才經過,那是在我們剛來到學校時所發生的第一件凌辱:違禁品及身檢查。照片中的夢夢學姊還顯得青澀、單純,跟現在的我們相差無幾,就連胸部可能也不比我 們還大,穿著平常的休閒服跟牛仔短褲,正面對著牆壁被身後的助教們進行「身」觸摸。
我們也是這時才發覺,牆上滿滿的照片,不只是訴說著夢夢學姊她所經歷的淫事,同時也成為一個記錄,記錄著夢夢學姊她這一整年來的轉變。
雖然照片沒有按照時間順序貼,而是雜亂地亂跳,但是,我也很快就發現到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角同樣像是第一張照片那樣,只是衣服已經不在,而且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孩,拿著一把尺在測量她私處,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測量對方身體數據的畫面…
夢夢學姊故作輕鬆地,向我們介紹著牆上的照片,彷彿這些都是她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肛門收縮運動時被拍下的;這一張,是我第一次要面對多人輪姦,當時的我都緊張到手腳冰冷了;另外還有這一張,那時是經過好久的努 力之後,我第一次的潮吹畫面,那種感覺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激,所以臉部表情有點醜…這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種心情真的好複雜…還有這一張…跟 這一張…」她不停地講解著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內心中的情緒壓抑下來,然而,效果卻完全適得其反。
「學姊…」
「上面這一張,助教當時還有稱讚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門開發的作業,才能成功塞進一個男人的拳頭…當時我還是全年級前十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喔…我…」夢夢學姊似乎沒聽進我們的呼喚,繼續說著。
「夢夢學姊…」
「妳們再來看看這張,我在這裡才學到,原來我們的陰道裡面,還有一種稱做g點的構造,這張照片當時就是接受g點開發…」
「學姊!」我再也受不了夢夢學姊現在這樣,大聲喊著。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愣在那邊。
「學姊,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看到夢夢學姊終於停下來,我們也抓緊機會趕緊制止住她。
「夠了?」夢夢學姊說著,嗓子已經有點啞了,緩緩轉頭過來看向我們,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
「妳們為什麼可以說夠了…這一些…這一些…還有好多…」她說著,眼睛卻不是看著我們,而是抬頭看著天花,我們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淚落下來,但是一抬起頭…
如果牆壁上貼的都是學姊這一年來的生活模樣,那麼現在天花上貼的,就是在訴說著學姊在這一年的摧殘後變成什麼模樣。天花上就只有一張超大的寫真圖 片,是夢夢學姊全裸的正面模樣,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細紋都能若隱若現。寫真圖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對已經成長為**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 五根手指張開將陰唇撐開,圖片中的下體部位似乎還有經過成圖片,使得圖片中的她露出了這種姿勢下不可能出現的私密部位,而且還刻意特寫放大,逼真到有不 只一次我抬頭看到時都覺得她私處分泌的液體都快滴落下來了。
「對不起…妳們一定對學姊很失望…之前就說好…不要哭的…但是看著這些照片…還是忍不住…這些…看著照片上的這些轉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這些照片…也會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會徹底消失…」
她繼續仰起頭,臉部幾乎跟天花平行了,但是已經滿溢的淚水隨時都可以奪眶而出。
眼淚越要流出,她也越是著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沒用。在我們這些新生要到來的前幾天,在她親自貼上這些照片,佈置好這一個屬於她記憶的房間時,她就盯著 這些照片,練習了一整夜,練習到時候要怎麼樣不表現失態。但是看著我們這些剛進來的直屬學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種洶湧情緒不是自己對著照片練 習能模擬出來的,也讓她終於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偽裝的真實…
我們並沒有人對學姊失望,看著這樣的她,還有牆上的照片,才讓我們赫然想起,一個常常被我們忽略的事。
夢夢學姊,還有其他學姊們都一樣,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一年,但是她們並不是在這一年的時間內修練成仙,從此沒有七情六慾。而是在我們面前,才刻意將這些痛苦、這些難過,隱藏在心裡的最深處…
我們一直誤以為,夢夢學姊她是在這一年的生活中,習慣了這種可怕的生活。我們也一直錯信,這一年的課程,讓學姊變得勇敢、堅強,能夠很坦然地去面對每一場羞辱與淫戲。
但是,我們都錯了…
不管夢夢學姊她表現得再怎麼堅強,她畢竟還是一個人,不管在學校是什麼卑賤的身分,她還是有身為人該有的情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時時處 在凌辱的羞恥與恐懼之中。經過一年的課程,並沒有斷絕她身為人類該有的感覺與情緒,也不是真的讓她變得勇敢,只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與恐懼下漸漸麻木、習慣 而已…
而她總是向我們展現自己堅強的那一面,也是全為了我們。因為她心裡清楚,自己身為直屬學姊,對我們來說,不管是生活上、物質上甚至精神上,都擁有非常大 的重要性。一但她在我們面前落下一滴淚,我們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一定會再次陷入大決堤的處境。所以,她寧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願讓我們看到她撐不住 的模樣。
就像現在的她抬頭硬撐著眼淚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我們不約而同地撲過去,緊緊摟著夢夢學姊的身體,從她的身體還能傳來清楚的顫抖。
「學姊,哭出來吧!宣洩出來吧!」我們說著跟之前學姊說過的類似的話,在我們結束入學儀式時,她也是鼓勵我們將所有情緒盡情宣洩出來。現在看到學姊這 樣,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麼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盡興的我們是多麼地殘忍,真正想哭的,是這些不能輕言哭泣的學姊啊!
她擤了幾下鼻子,才低下頭來看著緊緊抱住她的我們,眼淚也終於滑落下來,她也終於把持不住,彎下身子將我們五人團團抱住,大哭出聲…
成為我們的直屬學姊,同時也必須擔起許多責任,成為我們的「生活保母」、成為我們的「借鏡」,更成為我們的「精神支柱」,但是脫去直屬學姊的身分後,她 卻是跟我們一模一樣,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樣得時時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與恐懼的表情。但也因為這一個不同,讓我們都覺得我 們離她好遙遠,儘管再怎麼說服自己,但是每當看著她臉上平靜的表情,跟我們滿掛臉上的驚恐表情對照,都還是會深深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 感受?
現在,夢夢學姊終於在我們面前,卸下那堅強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露出真實的她,才讓我們驚覺,她跟我們是同一國的,並不是她不了解我們的想法, 反而是我們不了解她的感受。而且,殘酷的是,她雖然得在我們面前故作堅強,或許真實的她,沒有那麼堅強,甚至她那比我們更加殘破不堪的心,也比我們每個人 都還要脆弱…
這房間裡的每一張照片,不只見證了學姊她這一年來的改變,也見證了夢夢學姊這一刻的轉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閡,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夢夢學姊也從她原本的「直屬學姊」身分,轉變成「好友」的身分了。
「學姊,對不起…」所以,在學姊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我們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個動開口時,也讓她感到非常驚訝。
「沒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這又不是妳的錯!」
「不是…不是那個…」小芬說著,臉上表情有點害羞與猶豫,但還是毅然決定開口說完:「是剛才…上廁所…妳說過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會害得妳…妳跟小… 小…」她說到這,臉紅地瞄了小乳頭一眼,小乳頭微笑著牽住她的手,說:「就叫我小乳頭沒關係,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樣 的。」
「嗯,小…乳…頭,」小芬顫抖說出後,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向很懼於在人面前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成為大家目光焦點的小芬,現在卻動開口,還是連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的道歉話。看著小芬終於肯把自己當成「熟人」一樣,就算只是那一瞬間的勇氣,也讓夢夢學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還是為了剛才上廁所,夢夢學姊隨機點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見,這種愧疚感剛才就一直壓著小芬,但她又不敢說出口,這段時間她 的心情是多麼痛苦呢?一想到這,也讓學姊感到一種罪惡感,畢竟要一個女孩突然用這麼羞恥的方式上廁所給大家看,就連正常女孩都難以馬上接受。
不過,終於肯說開了的小芬,也已經把夢夢學姊,認定為最親密的朋友了。
「沒關係啦!小芬,我們沒有人會責怪妳的。」小乳頭笑著說:「不過我先說好,等到下一次上廁所的時間,一定要由我先來!妳們都不能跟我搶喔!如果下次再沒趕上,我一定會憋不住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夢夢學姊說著,雖然眼睛還有點紅腫,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好了許多,「有了這個東西,妳們這段日子,一天想尿幾次都沒關係了。」
我們朝向學姊望去,她剛剛已經走到一個櫃子旁邊,打開櫃子抽屜,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體。
我們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尿布…
「學姊,這就是妳剛才說的,可以讓我們不用擔心憋尿的東西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嗯,沒錯。」夢夢學姊邊說,邊又拿出幾片尿布,發給我們每人一片。
我看著手上那片尿布,感覺很是尷尬。包上尿布後,的確可以不用擔心憋不住尿的問題,但是要已經十多歲的我們,包上尿布,像個小嬰兒一樣…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表情,笑著說:「怎麼了?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妳們怎麼都還這麼愁眉苦臉的?」
「我們…一定要包這東西嗎?」晴晴難為情地說,「這樣我們好像小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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