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比起完全服从的性奴,顺从而心有不服的性奴,调教起来更是有一种矛盾的
美感。而最容易有这种心理状态的性奴,「启蒙年龄」都是差不多我们这种年纪。
太过年幼则尚未有自己的思想、容易太过服从而失去调教张力,太过年长的又已
有稳固的价值会观,顽固抵抗、难以动摇。只有像我们这种,价值观刚建立却
不稳固,身体正值发育成熟的敏感之际。那种心理、生理之间的冲突碰撞,才能
激出最顶级、最受顾客喜爱的调教型性奴。
现在的我们,固然是不懂这些道理的,甚至也没惊觉到,在我们之前已经有
好几届的学姊们,也是因为跌入这陷阱,从此成为了称职的性奴…
「教官!」在我们还在念着课文内容时,奴奴突然举手发问。我们也都好奇
地停下来,不知道她又想做出什么羞耻的事,或是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书上有提到,身为性奴的我们,不该将身体视为我们自己的,所以应该要
把身体的一切奉献出来,是不是?」奴奴提问到一半,忽然转过头来瞧我一眼,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么,这位姊姊用手抱胸,遮掩自己的身体,是不是错的呢?」奴奴无视
于我惊骇的眼神,大声说了出来。
julic教官初时也愕然了一下,随即马上复过来,看着我满脸哀求的目光,
仍然灿笑着说:「妳说得没错,既然身为性奴,就不该用手遮掩自己的任何部位,
尤其是胸部与下体,所以可不可以请这位同学,将妳放在胸前的手移开,摆在桌
面上呢?」
教官这样说着,等于是让我无所遁形,必须完全展露自己**裸的一切,也
让我再次成为大多数人的目光焦点,望着她们每个人充满兴趣的眼神,竟然没有
人替我说情或抱不平,就像是都赞同奴奴所说的话似的。更夸张的是,奴奴的表
情竟然还像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一样难掩兴奋,在我眼神快要喷出火似地瞪
她时,她却像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对我笑着说:「太好了,姊姊。这样妳就
可以更接近性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半点像是恶意作弄,反而像是羡
煞了我这个学习机会。
我又羞又气地别过脸去,不想再看那个令我感到满满恶心的女孩。为什么,
为什么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一个不知耻的女生。我现在已经了解什么叫做「一粒老
鼠屎,坏了一锅粥」。我们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对我们的羞辱,都更
让我们感到羞耻…
轻轻一声「答」,不同于往的屈辱泪水,直接滴落在课本的书页上,晕湿了
一小圈。这次不是来自于助教们的刁难,而是自己人的背叛感。大多数女孩们已
经不再一直朝我这边直视,但仍会偷偷过头偷瞄。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着我的
表现,我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无论如何是无法善终了,只得狠下心来,将手缓缓从
仍想遮掩保护的胸前移开。再次恶狠狠瞪了奴奴一眼,她虽然已经转头去,没
有对上我充满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势不两立」了…
…
虽然发生了这么个插曲,但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课程,我们依旧在读着那本
「性奴入门课程」的课本,至少我还能这么安慰自己,每个人都在专心读着课本,
不会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露、毫无遮掩的窘态。而我也得将自己的心思更加投
入到课本里面所介绍的内容之中,才能够让我适应这种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感。
除了念课文之外,教官也常会补充一些课本以外的「知识」,或是点名抽问
问题,或是要我们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课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围
绕着「性奴」的题兜圈子。短短一个早上的时间,我们就结束了这本课本的第
一章节,对于我们的身分也有了个更加全面性的认识。
从第一节:「性奴的定义」中,我们学到了性奴的定义可以分成狭义及广义,
狭义的定义是需得藉由性行为、性表演等方式,以满足人与客人们的**的,
一群没有**权利的发泄工具。但是较广的定义上,性奴已不仅仅局限于需服侍
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没有人的,单纯成为「性」的奴隶,性奴们的
**,就是自己的人。就算没有契约上的性奴条例,但其实也已经被自己的性
欲给奴役而无法自制了。
第二节的「性奴历史」,我们也都学到了,最古老的性奴拍卖交易,是远从
古罗马时期就开始了。也从当时的性奴拍卖开始,女奴们就没有穿衣的权利,得
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躯体,供所有观众鉴定、竞标。彷佛从那时开始,就已经
注定「性奴不被当人看」的残酷阶级划分了。
但是,前两节的内容量,却远不及第三节:「性奴的种类」单独一节的内容
量。我们没有学到这一节之前,都绝对想象不到,在上流会中,近乎病态的黑
暗文化下,竟会发展出这么多种不同「用途」的性奴出来。像是被改造成为真正
肉便器的「厕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镣戴铐的「囚犯奴」,必须受到各种残
酷性虐的「愉虐奴」,完全超越角色扮演成为真正牝畜的「犬奴」、「猫奴」,甚至
还有必须将机器婴儿塞进子宫,终生都得身怀六甲遭受里外夹攻的「孕奴」等…
数十种不同的性奴种类,全都指向同一个目的,就是要我们牺牲自己的**
与灵魂,换得人们的娱乐与满足…
也是因为读了这一章节,我们才知道为什么学姐们会这么一心向上、积极进
取,因为奴性质量越是低下的性奴种类,**上所要付出的代价越是高得可怕…
…
「好了,今天早上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等到我们读完「性奴入门课程」
的第一章之后,julic教官宣布着,「待会就是午餐时间,会有助教引领妳们前去
餐厅用餐,下午的课程也由助教们负责。所以,现在我先规定妳们,今天宿舍
后的功课…」听到julic教官这样说,我们都惊讶地睁大眼睛。虽然我们确
实是在学校里上课,但是竟然会有「家功课」,我们也都完全无法想象…
「妳们今天宿舍之后,将第一章第一节的课文抄写一遍,写在刚刚发给妳
们的作业簿上面。另外还要从我们第三节提到的这么多种性奴种类中,挑出三种
你最想成为的性奴种类,并且解释为什么妳们想成为这些种类的性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缩缩地举手发问:「我们…没有笔,要怎么写
功课?」
「这个不用担心,妳们的直属学姊,会帮妳们准备好基本的文具用品,并教
妳们怎么使用的。」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答。
没多久,从外面传来阵阵响亮悦耳的铃铛声,而且位置还在慢慢移动,像是
有人一边摇着铃铛,一边从走廊外走过一样。
「这个呢,就是妳们的午餐铃声,也宣告着早上的课程告一段落。现在,妳
们其他人在这里等吧!餐点弄好了后,会有助教过来引导妳们前去餐厅用餐。刚
才说没领到制服的那位同学…」我听到后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julic教官双
眼正注视着我,而整间教室也只有我一人没领到制服…「跟我出来去找刚才负责
发放制服的助教吧!」
我依旧愣在座位上,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行动。虽然能够穿衣服,像是一般
的学生一样,跟其他同学坐在教室上课,是我现在最渴求的事情,但是心里隐约
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这小小的心愿却没有这么容易如愿以偿,甚至会受到更多
的刁难,念及此处,竟反而胆怯起来。
「莉莉,教官在叫妳了…」旁边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发呆,小声提醒
我。其他同学们也都陆续转过头来望着我,彷佛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动作似的。
不想再成为一次众人注目的焦点,我几乎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般,缩身进去
我们爬行的桌底隧道,并从另一端探出头来。在没有其他同学或朋友们的陪伴下,
我充满恐惧与不安地,尾随在julic教官后方,走出教室。
这一路上,我的心根本平静不下来,眼睛不住地左右张望,完全不敢发出半
点声息,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事要被教官带去训诫的小女孩般。然而,到了这所学
校,训诫反而成为小儿科的处罚了。我一想到眼前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
满朝气的恶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后,就算梦梦学姊曾经说过julic教官会是个很
好的教官,我也无法马上认同接受。
(对了,差点又忘了…公开惩罚…)我突然想到学姊要我跟教官动要求接受
惩罚的事情。虽然提出这种要求让我充满羞辱感,但是比起在教室有这么多双耳
朵听着,现在只有我跟教官两人,至少还可以麻痹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见的「自
尊心」…
「教官…julic教官…」我脚下的步伐并没有减缓,嘴巴有气无力地呼唤着。
教官像是有点惊讶我会动向她开口说话,但马上就停下脚步,面带微笑地转过
头来看着我。
「嗯?什么事?」
「我…」我畏畏缩缩地难以启齿,想到了今天早上目击小**跟其他女孩们
孤独跪在台上的无助感,直属学姊们受连带惩罚时满面痛苦的表情…
我甚至就连幻想,将当时小**的角色替换成我,都无法模拟出那到底会是
怎么样的煎熬与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说不出口,脸上也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只是继续打趣地观望
着我的表情与动作,像是早就知晓我想说什么似的。
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这么近距离接触,之前几次都只是远远看着
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后,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个耻辱,现在她站在我面前
不到十尺的距离,才惊觉她比我们之前所认为的还要年轻,之前我们以为julic
教官虽然不至于年过三十,但应该也是二十六、二十八岁左右的轻熟女,但现在
细细一看,才惊觉她的实际年龄恐怕才二十出头,如果不是教官身分的话,甚至
会把她当成是大姊姊一样。
不过,拉近的年龄差距,并没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离感,只是让
我更加不能了解,同样身为年轻女性的她,为什么会忍得下心,看着我们身为女
性的尊严与地位被剥夺地荡然无存。对照她一身整齐美观的教官服,我全身**
的**更像是个肮脏的存在…
julic教官见我良久开不了口,微微一笑,柔声说:「如果妳想问制服的事情,
我让妳先有个心理准备。等等我不一定能帮妳要得来,」教官停顿了一下,更
轻声地说着:「但是不用担心,顶多过个一两天,妳也可以像其他同学一样,有
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虚应着答,其实我并不是要问制服的事情的…
「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转头继续行走,也不想在这种说与不说之
间煎熬,深吸了一口气,叫住了她,「其实…我是想…要求…受罚…」
我的声音越来越像是蚊子叫声一样小,但是我确信julic教官有听进去了,
她脸上的表情初时显得有点惊讶,但马上就莞尔一笑,说:「是妳的直属学姊教
妳这么做的吗?」
我将这难为情的请求说出口后,只觉得整张脸烧得火烫,再也出不了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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