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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骑着那辆现在对我来说有**份的电瓶车,但坐在后座上的梦娟却一点也

    不嫌弃,她用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背上,微微的热量好像从她的脸颊经过衣服传到

    了我的背上。其实我穿的衣服还是满多的,不可能有这样的热量,但好像就是有

    那一种感觉,也许这份热量叫柔情。

    但是我却发现,不管路多么的不平坦,她都不会把身子靠过来,难道她身上

    确实某些地方很痛?刚才在书店里被她的**碰了下手臂,我竟然在心里荡起了

    丝丝涟漪,她是我的小姨子,真是罪过罪过。

    我们路上说了很多话,但我们好像很有默契般,都避开了梦婵这一雷。

    当我问梦娟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时,还诧异的问她,像魏德那么优秀的男士,

    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梦娟说,她要找,也要找像她大仁哥这样的。我的心不由一跳,这丫头不会

    是爱上我了吧。这可使不得,我还在和她姐姐冷战,这要是不小心踩了线,那冷

    战立马就要变热战了。

    我只能尴尬的一笑,然后就不说话了。快到家的时候,梦娟叫我停下来,说

    让我先走,她等下再去。搞得像偷情一般,可是如果这要是一起去的话,让

    梦婵看见了,铁定得砸锅。

    我骑着电瓶车再次朝前开去,不经意头,却看见草丛上孤零零有一只小孩

    子的鞋,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我没仔细深想。

    到家,岳母说梦婵抱着女儿去花园散步了,我应了一声,然后楼上,不

    一会儿,梦娟也来了。妻子梦婵直到我们快要吃饭才抱着女儿来。

    夜里,躺在床上。梦婵已经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了,睡衣该漏的不漏,不该

    漏的却隐约能看得见。

    被窝里传来阵阵软香,我的**已经硬如铁,我是不是该把这娇香的**揽

    在怀中呢?但如果我动求欢,岂不是等于向她屈服?

    梦婵不经意解开了几颗纽扣,她睡衣里竟然没戴胸罩,一对椒乳就这样犹抱

    琵琶半遮面,勾得我欲火直往上冒。

    梦婵用戏谑的眼光瞥了我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我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我转过

    头去,不再看她。

    梦婵却挑衅的拿出她的利器,用那艺术般精致的一双小脚直击我的软肋。

    一双晶莹雪白的玉足露出了棉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双盈盈一握

    的小脚儿欺霜赛雪,脚背上却雕刻着一张性感的红唇以及一朵娇艳的玫瑰。红唇

    吻玉足,玫瑰映雪肤,端的是栩栩如生,绝世惊艳。

    我的**一阵猛跳,眼神如附骨之疽,爬上了妻子梦婵那对荡人之心的玉足

    上,眼光蹑过纹身处,再爬上她那十根如笋尖般的玉趾。

    趾甲片不施丹蔻,只略涂了点亮甲油,嫩粉色的趾肉透过薄薄如水晶般的趾

    甲片,显得异常的精致好看。

    趾甲明显都是经过细心修整的,端的是齐整洁净,白皙粉嫩。

    如果能把在手掌上细细的狎亵一番,或则用舌头去咂嘬含吮那一颗颗饱满的

    珍珠趾,那该多好啊。

    可是眼前的佳人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此时我却不得不放弃。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一把掀开被子。妻子梦婵以为我再也忍不住要跟

    她亲热的时候,高兴得挺起胸脯,翘起脚丫。但我却跑去了卫生间,只听见背后

    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声音怆然而悲戚。

    浴室里,我掏出已经面目狰狞的**,然后快速的前后撸动。我这样做是对

    的吗?有哪个丈夫对着美艳的妻子是这样的啊!我问我自己,我还爱着梦婵吗?

    爱,没错是还爱着的,但还远远没有对洵美那样深刻,如果她们两者只能二

    选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洵美。

    自从那一次被梦婵当场遇见了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见过洵美

    了,我们多数在上班的时候忙里偷闲的打电话。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认

    为如果没有离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话,是一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行为。这种游戏就

    是我和梦婵的冷战,我的筹码是和洵美在一起,而梦婵的筹码是5万。

    我们双方都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胜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

    我何尝不是失败的呢?妻离子散,背负忘恩负义,以及出轨的罪名。

    精子撑大了细小的尿道口,像子弹一般打在了对面的玻璃镜上,这载着压抑

    的,愧疚的,屈辱的诸多情绪的精液就这样打在了明镜上,浓浓的液体鼻涕般的

    挂在镜面上,更显得镜中人的丑陋。

    镜子里的人狰狞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缓开来,有些无力的瘫软在马桶盖上。镜

    中人,缓缓的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去,把脸埋在手心,那个白天里意气风发的

    样子,此刻当然无存。

    深夜,小床上的无知女婴早已断奶,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安详的睡着。她

    的父母背对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张着眼睛,在无尽的黑夜里看呀看,直到东

    方微白,房间里才传来绵缓的呼吸声。

    春天还未走远,夏天已经悄然到来。五一这个长假大多数人都放了假,就连

    平时忙得不见踪影的岳父柳董贤也拉着娇妻明月到外省旅游去了。

    我不想面对妻子,而公司确实有一单项目需要人去做,我就接了手,公司里

    的人都说我是拼命三郎。我只能摇头苦笑,还有谁像我这样不敢家的呢?

    我没有带上洵美,因为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我能感受到一双刀一般的眼睛在

    注视着我。我甚者怀疑,那次带洵美去海底公园,她都一清二楚。

    我喜欢出差,出差能在外地肆无忌惮的跟洵美打着电话,说着蜜语。我们虽

    然身体上没再接触,但感情上却如胶似漆。

    然而这趟出差,我只呆了两天而已,就不得不来。工程上起了纠纷,工程

    停工,而这就不属于我管辖的范围了。我只是第三方,是设计师,根据图纸,按

    图骥来办事。如果负责人有不明白的地方,我负责各项解答,以及建议而已。

    工程停工,我只有提前来。我没有跟梦婵说,我现在几乎跟她无话可说,

    我们就这样死磕。

    走进家里的那一刻,我竟然听到了**的淫叫声,那是妻子那特有的咯咯笑

    声。我头脑一轰,然道妻子梦婵为了报复我,给我戴了绿帽子?我的心像被针扎

    的痛,脑袋里一片空白。

    虽然我与洵美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是背叛了梦婵。但男人特有的自尊,或

    则说自私,让我怒火急促升腾。

    我一步一步的走上楼去,脚步很轻,我要看看这个奸夫到底是谁。

    这时,一声贱狗像霹雳一般传到了我的耳朵,这个下贱的词汇又一次从妻子

    嘴巴里传了出来,但这次的受众不是我,而是房间里的那个奸夫!

    「咯咯……舔得我好爽哦,你舌头最近有长进哦!不枉我往日的调教,乖乖

    的,头低下!我看见你这张脸就烦。」

    妻子梦婵的叫声真是放浪形骸,肆无忌惮。

    往日的调教?然道不是最近才出轨的?哼!好啊,还说我出轨,你不是早就

    偷男人了吗?

    我的心里怒火急串,但两只腿却绵软无力,这毕竟是我妻子啊,我曾经也爱

    过她,难道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吗?

    我漫着两条面条般无力的双腿,终于走到了二楼。房门竟然是洞开的,难怪

    声音这么大,你们也太嚣张了吧,趁着我和你爸妈都不在,你竟然这样放荡,无

    耻淫荡才是你的本性。

    但当我站在门口看进去的时候,我却傻了眼。

    里面竟然是梦婵梦娟俩姐妹,而且扮演女王的明显是梦婵。我刚才那愤怒不

    可名状的心,一下子复平静。只是好奇于这对平时并不亲密的双胞胎,此时竟

    然做着同性恋的事情。

    我只是瞥了一眼,赶紧退出房门。但我却看到妻子梦婵像女王般坐在梳妆台

    上,从桌上垂下来的白嫩纤细的小脚只穿着黑色的高跟鞋,高跟鞋是露脚背的那

    种,而且未着袜,血色玫瑰的纹身配着她晃动的小脚显得那么妖艳而淫荡。

    梦婵的两腿中间竟然塞着梦娟的头,一头乌丝掩盖住梦婵胯部以及大腿的内

    侧。梦娟**着身体就那样屈膝跪在冰冷的地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的

    丝筒袜。雪白的粉背以及屁股上触目惊心的划满鞭痕,那娇弱的身体还在那微微

    的颤抖。

    一对双胞胎,同样的面貌,同样的身材。此刻,一个如同女王,一个如同奴

    隶。

    我就这么惊鸿一瞥,妻子的**却尽收眼底。梦婵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梦娟

    背对着我,当然更是没有看到我,我却一阵的不知所措。

    这外表光鲜的一家人,原来各个都是变态。也不知道梦娟是被迫这样,还是

    乐于享受这样。所以我刚才并没有冲进去喊停她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

    有不能说的秘密。

    怪不得梦娟的胸口会痛,我猜,估计是被虐待的。

    我在国外听说过有虐待狂,也有被虐狂。不知道她们姐妹是不是这样。

    人是好奇的动物,特别是偷窥别人的**,我也不例外。我的心好像被猫抓

    般的痒,踌躇一阵,最终还是悄悄的从梦娟的房间阳台走去。

    梦娟的阳台和我们的阳台是并列的,很容易攀爬过去。生平第一次像小偷般

    攀沿着自己居住的地方,我有点心虚,但更有种做贼一般的惊险与刺激。

    到了我房间的阳台,阳台的玻璃门是开着的,只有厚厚的帷幔遮掩住里面的

    春光。撩开一丝缝,里面的**尽收眼底。

    白色描边的梳妆台,它很幸运的用它宽大的身体托住女人洁白的屁股,它好

    像很享受怀里女人颤栗的娇躯,虽然只能接触到女人的屁股,但它却不自的随

    着女人的叫声而颤抖。它的一只巨大独眼能看见女人雪白的粉背,虽然只能看见

    这么一点,但估计它已经很满足了。

    梦婵睥睨的看着胯下的妹妹,手里拿着一条皮带不时的抽打在自己胞妹的裸

    背上。

    「啪!」皮带甩出一条黑影,梦娟呜的一声,声音好像被姐姐的小腹盖住,

    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抽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原态。

    「起来!」梦婵高傲的只用下巴对着眼前的妹妹。

    我看见梦娟的玉脸侧面像被水打湿了一般,本来柔顺干爽的青丝,此时,黏

    渍渍的贴在发白的脸颊上。她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我也只能稍微看见她一边

    的唇角而已,我这边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面。

    「张开嘴巴,再张大一点,你没吃饭吗!」

    梦婵一巴掌打在梦婵的脸上,啪的一声,我的心尖都不由一跳。

    妻子梦婵粉腮内凹,小嘴微微嘟起,双唇再向内绷紧,如此酝酿了一下,竟

    然把香唾吐进梦娟的嘴巴里。

    「呜……姐……别这样羞辱我好吗?」梦娟嘴里含着大量唾液,说话都有些

    不利,但听她那可怜的声音,我竟有一股冲动想去保护她。

    「你作死吗?给我吞进去!贱狗,你现在只能叫我人,我不想再提醒你第

    二遍!」梦婵伸出手,凶残的捏住梦娟的一颗乳珠使劲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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