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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为后:陛下,臣有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月九

    比起陶然想要诬陷顾文君性取向的恶毒阴谋,曝光写书一事也算不得什么。

    顾文君没有拦。

    还是跟在王子逸后面走出来的秦宸拦下了王子逸,“够了,再打下去,就真把他打死了!”

    阻拦之际,秦宸又小声地说了一句,把语气压得极低:“你要再这样,他们真的要怀疑你和顾文君的关系了,难道你要让这个畜生的计谋得逞吗适可而止!”

    这才让王子逸住了手,两个男人伫立,一个神情激动双目赤红,怼天怼地却压根不敢看顾文君。

    另一个从出场到现在就没有往顾文君的方向看过一眼,低眉顺眼地把自己的存在感一再缩小。

    那陶然还在地上翻滚哀嚎:“你们!好,王子逸、秦宸,你们敢对天发誓真的没有碰顾文君一下吗!”

    “我看你们这么护着顾文君,分明就是有问题!”

    顾文君眼睛一闪,她知道不能再让这个家伙继续说下去了, 本来王子逸和秦宸两人就是心怀愧疚,要是陶然再逼迫下去,一定会心虚。

    这样反而会让形势变得更糟。

    想到这里,顾文君干脆心一狠,把被拉扯松了的衣襟再往下一撕,露出一片白腻细嫩的胸腔肉。

    刚好卡在她裹巾的最上面,没有露出再往下的东西。

    但是也足够让所有人看清了她的胸前上什么痕迹也没有,顾文君心里羞愤欲死,表面却强装镇定,“到底有没有,陶然!你心里最清楚!”

    顾文君竟然自毁衣裳!

    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最斯文温雅的人会这么做,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许多双眼不由自主地盯着那片胶如月的肌肤看。

    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就连倒地的陶然也看得入神,目瞪口呆。

    顾文君听到屋内人的气息急促起来,心里道了一声不好,再这样下去,阿武要忍不住动手了。

    她很快就松开手拉回了衣襟,然后趁陶然发呆之际,顾文君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学着陶然之前的样子,上手用力一扯,拉开了陶然的衣服。

    顾文君用劲更有技巧,不像陶然,从小衣来伸手,连脱她的衣服,都不得门道,没有完全扯下来。

    她就不同了,看准了陶然层层叠叠的衣襟,直接揪着最里层的亵衣往外衣剥,直接把陶然的上衣都给撕扯开,露出一整片胸膛。

    夜风一吹,凉的陶然猛然惊醒回神。

    “你干什么!”

    顾文君看着那胸膛上的斑斑点点冷笑一声:“各位现在可以看清楚了,到底在春风殿里厮混的人是谁!”

    她故意指着一些淡了痕迹的伤口,嘲讽出声:“真是想不到,陶公子还喜欢玩一些新鲜花样!看来,陶公子也很有可能尝试龙阳癖好嘛!”

    陶然矢口否认:“你不要胡说八道!那明明是我爹打的!”

    “哦”顾文君顺着他的话说,模糊语境:“陶然公子还喜欢角色扮演啊和春风殿里的小厮玩‘父子’游戏!”

    顿时,众人纷纷露出厌恶嫌弃的神色。

    这种超越伦理的玩法,实在挑战古人的承受极限,书生里立即有人张口大骂:“这陶然真不是个东西!”

    “难怪朝廷要禁他的书,禁他科举入试,活该!”

    “就是这玩意儿害得我们睡不成觉!简直是有病吧!”

    陶然百口莫辩,他脸色涨的越来越红,眼看就能爆浆溅血了!“不是,这说的都是假的!我、我没有,顾文君你太不要脸,竟然敢这么污蔑诽谤我!”

    呵呵,她还可以更加颠倒黑白呢。

    顾文君眼看事情已成定局,又一缩鼻翼,然后做作地转头别过脸捂住口鼻。“好臭!”

    “陶公子,你别说话了,口里酒气冲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竟然发疯跑到文山书院来闹事!”

    他们仔细一闻。

    发现空气里真的有,轻微的酒味,就是从陶然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好名声加上恶事前科,还有这醉酒的事实,这下,陶然借着酒意耍无赖,把自己在春风殿里玩男人的事情栽赃到顾文君头上,就成定局。

    所有人都信了。

    就连王子逸和秦宸都愕然无语,呆立原地。

    要不是他们从头到尾,亲身经历了一切,顾文君这么连番解释下来,他们也要信!

    谁会怀疑顾文君这个才名兼备的文山书院新秀,反而去相信陶然那个小人呢

    就连陶然自己也被绕晕了,他根本不是顾文君的对手。被打又被一通反骂,陶然都不禁怀疑自己的记忆。

    “难道我是喝醉到,犯迷糊了”

    师长脸色发黑,一脸肃穆,“陶公子无故骚扰书院,犯了文山书院的规矩!来人,把陶公子抓起来,天一亮就押送顺天府衙门,等中郎令大人来领人!”

    程鸿问是气急了。

    根本不想给官至中郎令的陶元安面子,要直接把陶然扭送衙门,让陶家从里到外地狠狠丢一回丢脸面!

    就算陶元安也曾是他学生,教出这种猪狗不如的儿子,还从上到下连着老子儿子一起害顾文君,程鸿问忍无可忍了!

    陶然还躺在地上起不来,马上就被人拉起来,用绳索给绑了。

    他惊慌大叫,却也已经于事无补,没人会听个酒鬼的话!

    “你们敢这么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程鸿问,你以为你曾经教过我爹,就可以这么嚣张么!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

    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随着陶然被拉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程鸿问看了一圈院内众人,一挥袖子。

    “都回去歇息吧!今日,不上早课了!”

    “万岁!”

    “谢师长!”

    还有顽皮的人趁机大喊了一声:“谢顾文君!”

    一下子,满院的怨气一散而空。

    原本还有些人顾文君有怨言,觉得被她的事情连累,这会儿得到这个消息,那一丁点不满也是完全不剩了。

    顾文君感恩地向程师长深深行了一礼,她心细如发,怎么会不知道程鸿问是为了她着想。

    但程鸿问却看也没有回看顾文君,只是冷冷地扔下一句:“顾文君,你收拾一下自己,然后自己过来书房找我。”

    这件事,顾文君能够愚弄的过去其他人,却不可能骗过修炼成精的程鸿问。

    王子逸和秦宸隔着远远地看她,眼里都满是担忧,可刚要迈一步为顾文君求情,两人在触及顾文君眼神的那刻,脚便像烫到了似的,连忙缩了回去,再也不敢靠近。

    那一晚的事情还是成为了一道嫌隙。

    因为这个,他们反而比顾文君更加憎恨陶然。

    顾文君其实不怪他们。

    罪人并不是王子逸和秦宸,只是这种尴尬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弭,不是嘴上说一句不介意就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过去。

    和解,需要恰当的时机。

    所以顾文君叹一口气,回房里收拾了一下自己。她穿戴好学院书袍,挽上发髻佩戴巾冠。

    不一会儿,铜镜里重新映出一个年少风情的读书郎。

    阿武静立在角落里,站在顾文君一旁默默地递上腰带、腰佩、还有簪子和发冠。

    他几次张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讷讷重新闭合。

    从镜面里窥见阿武神色有异,顾文君眼里闪过一丝幽光。她喟叹:“我也是逼不得已,那陶然这么诬陷我的清白,我不解了衣服其他人还是会有怀疑的。”

    虽然她耍了手段,根本没有把衣服全拿下来。

    阿武喃喃一句:“可少爷是




第五十五章 江东祸患
    县主夫人同样也记得顾文君。

    事实上,萧清乐一天也没有忘记给顾文君和她娘亲,就是磋磨死了顾文君的娘,顾文君也始终是长在萧清乐心间的一根刺。

    可是萧清乐怎么也想不到,自从顾文君年满十六,一切事情就脱离了她的掌控。

    那个乡下长大的顾文君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竟然数次挣逃她的设计,不仅让她的贴身丫鬟雪燕来去无回,甚至还害得她的儿子顾瑾被逐出文山书院!

    “那个肮脏下贱的野种,就凭他顾文君,也配和我的瑾儿争吗!”

    萧清乐每每想到,她接到顾瑾回江东的那一天,都觉得无比耻辱。她又一次发了脾气,坐到一半就将梳妆台上的镜子一扫而下,直接把脚边跪伏着的丫鬟砸了个头破血流。

    那小丫鬟却只是颤着身子,不仅一声不吭连个痛呼也不发,连跪的地方也是一步都不敢挪,就这么生生扎在锋利的碎片堆里,任由头皮流血如柱。

    萧清乐嫌那红色刺眼,这才扫兴地掩了眼中的偏执和疯狠,停下动作,问那丫头:“瑾儿呢”

    那丫鬟这才发出声:“回夫人的话,少爷在向先生请教问题,正在准备乡试。”

    “文山书院,算什么东西,也就是先帝在时才有些名气!”萧清乐冷冷一哼,“既然程鸿问不要我的瑾儿,我就给瑾儿请更好的教书先生,请最好的天下名师!非要他们整个文山书院都丢尽脸面!”

    虽然她做好了完全准备,可是一想起顾瑾竟然是被顾文君赶走的,萧清乐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一般,烧心得恨!

    她再看那个流血的丫鬟更是烦心,“滚出去吧!”

    那丫鬟也很快地收拾了东西,低垂着身子离开了。萧清乐仍然挂着怨气。

    “还是雪燕更懂事,用的更顺手。”

    这时候,萧清乐就全然忘记是自己使了毒计,把雪燕送出的,又恨顾文君强行留下自己的贴心婢女。

    “怎么又有血”

    顾长礼刚一只脚迈进来,就惊疑了一声。

    他甚至没有传唤服侍的丫鬟就直接质问萧清乐:“你又在府里对下人动手!”

    “顾长礼,你搞清楚!他们不过都是一群买来的奴才,我打骂几句还不行吗!”萧清乐如今被顾瑾的失势折磨,一点就炸,直接反口逼问。

    她就是惯养的骄纵蛮横,仗着顾长礼的宠。

    可是顾长礼却觉得心里被刺了一下。他们是萧清乐用钱财买来的奴才,那他不也是萧清乐用权势买来的“夫君”吗!

    昔日顾文君在他心间埋下的猜疑种子,开始渐渐发芽。

    他忍了忍,还是好言劝诫:“瑾儿如今正在苦读念书,你别再惹事,影响他用功。”

    萧清乐敏|感至极,“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满他离开文山书院!这是瑾儿的错吗这分明就是你那个乡下儿子顾文君做的好事!”

    自从顾瑾返还江东,这种争吵大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顾长礼已经疲惫不堪,可是萧清乐却难消心头恨意,她又发了火:“你不找顾文君算账就罢了,还总是用顾文君给瑾儿压力!”

    “我问你,顾文君算什么东西,他配和瑾儿比吗!”

    “那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文君,又为什么总要找文君的麻烦!要不是你把雪燕那个婢女送到京城,瑾儿又怎么会被赶出来!”顾长礼忍无可忍。

    他私心里,还是觉得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顾文君在京城大放光彩,顾长礼其实引以为荣,只是不敢在萧清乐面前表现丝毫。

    “你竟然敢怪到我的头上!”

    萧清乐气到双目发红,眼里闪着疯狂又执拗的幽光,“如果你处理好了当年的烂摊子,也不用我来替你收拾顾文君!”

    “你!蛮不讲理——算了!”

    顾长礼几次想要骂却有所顾忌,还是忍下了一切,他紧了紧拳,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萧清乐。

    “敬王府来的信。”

    萧清乐并没有忌讳顾长礼,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即便大吵大闹,也总会因为利益关系,再次紧密结合。

    她知道这个男人薄情寡义,但偏偏爱他,爱到不惜挤走他的发妻也要嫁给顾长礼。

    虽然萧清乐是打死也不会承认,顾长礼曾经还有个妻子的事实。

    密信上解读出来,只有短短一句话。

    “顾文君即将回江东乡试,处理掉!”

    顾长礼看了面露惊愕,不禁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敬王怎么可能会留心顾文君那么一个小人物。在他想象里,顾文君虽然在文山书院里表现优异,但也仅仅止步于此了。

    没有关系人脉,没有靠山背景,顾文君拿什么去考科举,去博功名

    顾长礼仍然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顾瑾身上。

    但他发现,事实和他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

    敬王爷那么一个人物,说不定连孙子顾瑾顾瑜都不知道,竟然都记住了顾文君,甚至不惜传信让他们动手,所以他大惊失色。

    顾文君,到底在京城做了什么

    连宫内的人都知道他!

    萧清乐却与顾长礼的反应截然不同,她手指一紧就把密信捏得皱烂在手心,眼中燃起兴奋的光。

    “父王还是在意我的,他一定是知道我的难处,这才给我传了口信,帮我解决了那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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