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首辅为后:陛下,臣有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月九

    萧允煜越说越快,说到最后,他语气一变,已经带上了煞气,“朕上一次就已经警告过你了,秦川,你记住,事不过三。顾文君是朕的人,轮不到其他人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朕什么时候让他走,他才能走!”

    “陛下,其实是我自己想要离开的,我怕经此一事,哪怕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陛下再见我还是会生出嫌隙,所以才想着离开。”顾文君想解释。

    可萧允煜只是眯起眼,强势地逼问:“朕不觉得嫌恶,倒是顾文君你,似乎对朕避如蛇蝎,是觉得朕很恶心吗”

    “文君不敢!”话一出口,顾文君就知道不好。

    她怎么说了“不敢”,应该说“没有”才对!

    这说得好像是萧允煜逼她是的。

    果然,萧允煜顿时怒形于色,眉头紧皱,双唇紧抿,恨得上下两排牙齿都快要咬得作响,肺都快被顾文君气炸了!

    他又想到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些暧|昧声色,每一个画面里都有顾文君,更加觉得是自作多情,如此荒诞又可笑。

    “看来,顾公子当真清高,连朕也碰不得。”

    萧允煜口不择言,连嘲带讽地唤起了顾文君的敬称,把顾文君吓得连忙说:“能侍奉陛下,是多少人三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我还要可惜失去这次机会呢。只是陛下那时神智不清,我也不知道陛下真实心意,不敢任由陛下亲近,怕陛下醒过来发怒。”

    这句话说得怪,听上去更怪。

    似乎没有爬上陛下的龙床,极其可惜。

    顾文君心里已经羞煞,面上却还强装讨好,让萧允煜看着怒极,又差点气笑。

    “陛下,这也不是顾文君的错,是我没有提前预警,怪我护主不力。”秦川突然插话,但是萧允煜愿意听顾文君胡搅蛮缠,却不屑地再听秦川废话。

    事情基本清楚。

    再说下去,只会让萧允煜更加气恼生恨。

    天子一怒,直喝一声:“够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下去,自己去领罚!”

    他从不曾提及顾文君的错,就连顾文君想走,也是怪罪到秦川头上,说到底就是要高拿轻放,舍不得罚顾文君。

    可是对其他人,诸如秦川、刘喜还有浣墨这些手下,萧允煜就不会半分留情了。

    该罚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去。

    “秦川遵命。”

    不等顾文君帮忙说几句好话,秦川就再次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认了命。

    哪怕这惩罚一定不轻,秦川也不辩解。

    只要萧允煜不再计较顾文君的事情,秦川甘愿忍受那可怖阴森的血刑,他甚至希望陛下可以再罚得重一些,好压过他心底深处不断冒上来的那些贪念和私欲。

    秦川心里苦笑。

    “我这又是在做什么呢陛下对顾文君的心意,就连浣墨和刘喜都看出来了,我明知顾文君是女子的真相,却还百般拖延,帮忙瞒着陛下!我确实是个罪人,陛下就杀了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

    只是他还是舍不得,舍不得顾文君就这么被陛下抢走。

    压低头,秦川将所有的挣扎和困苦都藏在了眼底。他脚尖一点,身形一闪,便从原来的窗户翻身出去,受命去领罚。

    &n




第一百八十八章 生出嫌隙
    萧允煜突然变脸,让顾文君有些措手不及。

    见萧允煜固执起来一定要下榻,她便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拦一下,可是顾文君怎么也想不到,陛下竟然会避开她。

    顾文君心里突地别扭了一下。

    她张了张口,一肚子的劝话全被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对着秦川耍横,要顾文君留下来的人是陛下,但是现在闹别扭,要和顾文君拉开距离的也是陛下。

    陛下心思复杂,深不可测,顾文君也只能猜个大概,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她也无法说什么,萧允煜吩咐了命令,顾文君只能依言去做。过了一会儿,顾文君才从僵立的状态中动起来,打开屋门走出去。

    刚好刘喜放了碗,回来就守在外面,顾文君一开门,他便打了个激灵,转过身来,对顾文君低眉垂眼地问了一声:“顾公子,陛下怎么样了”

    顾文君想着萧允煜那变幻莫测的心思,一时没有注意刘喜的古怪态度,这大太监对顾文君的做派可以说是一变再变。

    就和他的主子一样地诡异。

    到现在,刘喜都还以为自己真害得陛下和顾文君做了什么,正心虚气短呢,哪里敢对顾文君有什么不敬。

    他眼睛本就不大,眼皮一耷拉下来,一张白净的细皮上几乎就找不见眼珠子了。事情做到这份上,连刘喜这鬼精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公公,陛下喊你过去,他想要见陈长必。”顾文君心情不好,便只是简单地传了话。

    “什么”

    刘喜恍然一悚,他早就找着收拾药碗的借口溜了,人没在屋里也就不知道陛下和顾文君到底谈得如何,但他有眼力见,一看顾文君神情微暗,就知道糟糕。

    这时候,他是既怕陛下召见,又怕陛下这么着急审问陈长必那罪人耽误身体康健。

    他面色发苦,嘴巴直道:“陛下现在要见陈长必可是陛下的身体……”

    顾文君摇了摇头,眉心微蹙。

    “我也是这么劝的,但是陛下不肯听。”她说完稍微一顿,还是不计前嫌地给刘喜放了消息:“刘公公待会儿进去也小心点,陛下十分地不悦。”

    何止是不悦,根本是强压着怒火。

    原本这夜应该值得庆祝。抓住了潜伏在宫里的眼线,揪出敬王一颗钉子,是大喜的好事,结果就这些乌龙给破坏一气,陛下自然龙颜大怒。

    刘喜也算是罪魁祸首之一。

    左右逃脱不了惩罚。

    别无法子了,刘喜只好一抹脸面,弓着腰进屋挨骂去了。

    “混账东西!”

    果不其然,刘喜一单独进去,劈头盖脸就被案几上的茶杯子砸了一地,“砰”地一声清脆巨响,刘喜两腿边都被碎裂的瓷片划到,他硬生生忍下来,连跳脚都不敢。

    这已经是陛下留了情面。不然,萧允煜直接对着刘喜的脑门扔过去,那青瓷茶杯的碎片可就全数摔在刘喜的脸上了,一定砸得血肉模糊。

    “早知道,就该连着药碗和那些茶壶杯子一起收拾了。”刘喜心里一转,有些后悔。

    但是嘴上他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看了一眼地上散着的锋利瓷片,刘喜一咬牙,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碰到些尖利的边缘刺得腿上流血,刘喜也不管不顾,只是认罪:“陛下,是奴才蠢贱,竟然不问清楚,就把陛下带到寝卧去,奴才该死!”

    “够了,起来说话,别以为你流点血卖惨,朕这次就会放过你!”

    萧允煜又不是第一天管教刘喜,哪里不知道这狗奴才的把戏,他扫了一个阴冷的眼神过去,就止住了刘喜还想要磕头磕出血的冲动。

    吓得一哆嗦,刘喜只好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口中直叫唤:“奴才哪里敢呀,陛下要罚什么,奴才都认!”

    “你放心,少不了你的板子!”萧允煜冷冷地扯了一下嘴角,俊美的脸上越发显得凉薄,“走吧,去天牢。”

    他负手而立,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加身,便又回到了那个杀伐果决、阴狠无情的年轻帝王,仿佛之前被香气勾|引的狼狈,全然不存在似的。

    刘喜先是心中一凉,为自己发慌,随后又是被萧允煜要去天牢的话吓了一跳,嘴皮子一碰就忙不迭地劝:“陛下,万万不可啊。你才刚刚和顾——”

    萧允煜的眼神倏地一厉,带上了嗜血的杀气。刘喜骇然眦目,闭了嘴巴,不敢再提顾文君的事情。

    “唉哟陛下,这天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先歇下吧,明日再见陈长必。”刘喜一顿,强行转了话锋,但眼见萧允煜眉目冷凝,神情肃杀,只好又改口:“就是一定要现在见,也该把陈长必五花大绑地拉过来,怎么能劳烦陛下去牢里呢!”

    陛下一言不发地任由刘喜说了半天,直到刘喜意识到不对,僵硬着停下来,萧允煜才发问。

    “说够了没有”

    “啪!”刘喜毫不犹豫地自打一记耳光,下手快又狠,一下就把自己的脸扇得红肿起来,他恭恭敬敬道:“是奴才多嘴了,陛下要做什么事情,哪里轮得到奴才说话。”

    刘喜也是一时慌了,嘴巴都没了分寸。

    一错再错,在陛下眼里的分量也就一低再低,说什么都是错。刘喜连处理下自己腿上的细小伤口都顾不得,只能顶着一头的冷汗,躬身带着萧允煜去牢里。

    那陈长必如今正被秘密关押在那里,严加看管着。

    离开时,自然就和顾文君擦身而过了。

    一看刘喜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地跟着陛下,顾文君也知道这精明的大太监也劝告失败了,她知道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自己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

    所以顾文君嘴唇嗫嚅了一会儿,最后只是行了一礼。

    萧允煜眼睛微移,落在她身上片刻,又飞快地转回前方,目不斜视地迈步而过。

    犹豫了一下,顾文君还是开口:“陛下,那陈长必一向狡猾,还请小心。”

    “嗯。”萧允煜冷淡地应了一声,径直走了。

    难得陛下态度如此轻慢。

    反而是刘喜不明所以地打量顾文君好一眼,所有五官都皱巴一起,透露出狐疑。

    要是陛下对谁都是一样地高高在上漫不经心也就算了,可陛下对顾文君可从来都不是这样。陛下为顾文君破的那些例,刘喜可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回事

    难不成陛下尝过顾文君的身子,知道男人不过如此,终于生出了抵触

    刘喜拿不定主意,也觉得愧对顾文君,不敢再多看下去,连忙习惯性地说了一句客套话,“今夜辛苦顾公子了,还请顾公子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刘喜便加快脚步跟着陛下走。

    结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夹在中间
    陈长必每说一句话,就让刘喜心头一跳。

    “唉哟,真不该把他的下巴接上!”

    之前陈长必意图咬破牙间的毒囊自杀,萧允煜便废了他的下颌,但为了问话,刘喜就提前让人给陈长必重新接好。

    反正毒囊已经拿走了,再敲断牙齿,毒杀,咬舌,什么寻死方式都不行,刘喜也不怕陈长必搞鬼。

    可谁想到陈长必还有后手。

    刘喜是听得咬牙切齿,又胆战心惊。

    “要命了,还真就中了这陈长必的阴招,现在陛下和顾文君,可不就僵住了吗!”

    想不到这陈长必心机深沉到这个地步,打的还是一箭双雕的主意。

    要是陛下碰了洗碧,那毒发影响必定坏了身子,要是陛下不碰洗碧,那也会遭香气入体,找人祛毒,想来想去,这宫中最得陛下信任的,横竖都只有顾文君一个。

    原先刘喜还觉得这陈长必再如何狡猾,在太医院藏了那么久,不也还是犯在顾文君手里,不以为意。

    如今他才惊觉此人的手段狡诈阴毒,一边夜探太后的慈宁宫,另一边还藏了一手,在养心殿的侍寝女子身上下药。

    还好陛下一向多疑警惕,哪怕毒发患病,也从来不用太医院里的御医,否则,不一定哪次就着了这个陈长必的道,一命呼呜。

    眼看陛下手中力道愈重,就要把陈长必活生生掐死,刘喜心脏揪紧,连忙提醒一句:“陛下!”

    这陈长必当然该死。

    但是,这人一看就知道在敬王那里的身份地位不低,很有可能还是敬王的亲信心腹,仍有大用,好不容易活捉,自然不能轻易杀了。

    萧允煜手下动作停了一瞬,猛地攥紧五指,将陈长必掐得面色青紫,翻了白眼,让人感受过极致的窒息痛苦,这才用力一甩,挥开了衣袖松手。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萧允煜也不管,陈长必半昏晕厥的状态听不听得到,发出一声冷嗤。

    他退后半步,往刘喜那边一伸手。

    刘喜见了连忙走进牢栅里,上前递去一方干净的帕子,萧允煜接过去就开始擦拭自己的手心,像是染上什么极其脏污的东西,使劲抹着。

    一用完,萧允煜便扔开了那依然白净的丝帕,随手甩在地上。

    萧允煜执意即刻要见陈长必,本就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满腔怒意。结果陈长必死到临头,却还嘴硬嘲讽,更是逼出萧允煜的嗜血杀性。

    等到陈长必喘过来一口气,萧允煜凝出一句冰冷至极的命令:“上东西吧。”

    刘喜转过头,挥手示意,侯在外面的守卫们才动了身子,各自去用刑的工具。

    钉锤刀剑、鞭棍布烙、这只是最基础的施刑物件,这暗地里藏着的阴私刑罚,更是五花八门,不胜繁多。有些器具,光是让人见一眼,就能让人头皮发麻,吓得直接交代了。

    不一会,就有人先搬来一把垫了软毯的靠椅,让萧允煜能够坐下。

    其他狰狞的刑具很快也被一一搬了进来,横在陈长必四周,那些用具上残留的血腥气浓重而腐臭,扑着陈长必的鼻子而去,差一点又喘不过气。

    这时候,刘喜反而恢复了掌事大太监的姿态,不慌不怕了。

    “陈御医,念在你也太医院做事多日,还医治过不少人的份上,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陛下有话问你,你就老实交代了吧,也少受点皮肉苦。”刘喜皮笑肉不笑地扯开嘴角,眼睛细长而森冷。

    刘喜本就是大内出身,甚至有三分之一的暗卫直属刘喜,他的阴狠自然袭承陛下。

    唯一能让刘喜惊惶的也就是是陛下了,而不是这些小儿科的残酷场面。
1...8889909192...1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