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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她光着身子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银色月辉照着她的光滑体表,看上去像一条

    大白鱼跪起来。

    肉肉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舔四叔**下边。她把舌头尽量往外伸,挑逗人间

    凶器。凶器涨得厉害,开始操她嘴。四叔按住她后脑勺,**死命往她嗓子眼儿

    尽头扎呀扎。她那嗓子眼儿很快发出呕吐的声音,肚子一凹一凹地抽。粗**不

    管死活,更加力往里、往里!食糜从鼻子眼儿喷出来,溅到四叔肚子上。酸酸乳

    气味在屋里开始升腾,甜腻喜人。

    四叔按住她脑壳,粗野地弄她头发。头发蓬乱,其态至淫。四叔的**兑进

    她嗓子眼儿。她咽管「呃、呃」几声,肚子又开始一凹一凹地抽。

    ***    ***    ***    ***

    小镇安静的午后,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沙声。院里有母鸡在走动。

    鱼在自己屋里,躺床上松开裙子,细软的手伸向湿润的泥潭。

    肾上腺素在屋里飘飞,都能闻出来。骚逼深处一怪兽,永远吃不饱,把鱼脑

    子、灵魂都挠碎了吞咽了还没够。

    那怪兽得了一种怪病,特别饥渴,特想要抚慰。

    鱼闭上眼睛,一边抠摸一边幻想。

    不幻想光**?静悄悄干巴巴,那多没劲?跟中国足球似的。

    鱼看见四个人进了屋奔她走过来,这四个人是爸爸、花花、小白、老头。四

    个人分别上了她的床,都伸出手来摸她身子。

    花花抱着她舔她**;小白亲着她的嘴、下边掰着她大腿;爸爸抡着粗**

    凶狠拍打她的黏逼,鸡头鸡身子和逼口之间拉着七八根晶亮的黏丝,特粗的蜘蛛

    似的。

    鱼使劲扒开自己下身的泄殖腔,扭头看旁边那老头。老头悲悯地望着她,不

    言语。

    鱼的手指出熘出熘进洞出洞,像白蛇在穴口蹭痒。白蛇动作频率转眼达到峰

    值,洞穴紧咬白蛇,死死纠缠,像弥留的病人想攥住时间。

    垂死的人忽然颤抖起来,整个身子绷紧僵硬。恍惚、晕眩、溷沌。在尖锐一

    刻,骚淫的心得到解脱。死亡的过程揪心,就是太短。鱼叹口气。

    ***    ***    ***    ***

    隔壁,墩子正按着一头母猪的屁股、揪歪猪尾巴,展腰送胯,大粗**啪啪

    操着滑润猪逼。如果这世上所有女的都是哑巴该多好?可惜。

    ***    ***    ***    ***

    自慰**甜美不堪,比巧克力sundae滑腻,可逼芯火势并没平息,反

    而得寸进尺。祸水呼啦呼啦往外失控溢出。逼里逼外更痒了。饥渴像厄运,无法

    摆脱。

    鱼能听见野兽喉咙深处呼噜呼噜的低频示威,那是逼腔子里头野火在燎原,

    嘶叫着想念挨操的感觉。

    鱼起床下地,推门出了屋。她不想再自己弄。她想要找个人互相弄。玩儿对

    抽的感觉实在太诱人,独奏忒寂寞。

    她更淫荡、更骚了,不顾一切想被操逼。烈日下,一大奶肥逼骚丫头眯着眼

    走在小镇街头,朝陌生人放肆射电,气焰十分嚣张。

    脸蛋上的红潮还没退去,自慰的喘息已经平定,鱼意识到一个问题:「跟我

    玩儿过的人,怎么都再也见不到了?」

    两腿中间夹着的湿滑痉挛的这条热管里有三万只白蚁在边啃边爬,快把她挠

    死了,恨不能立刻来个溷蛋给狠狠捅几下子。

    鱼使劲夹着骚逼,扭进一家吧,褪下裙子摸弄私处。

    鱼扭着转了一圈,没钓着,无聊得要发疯,提好裙子走到门口,刚要推门出

    去,忽然被一粗胳膊拦住。顺胳膊看上去,靓仔哟,一米九,大眼儿灯。

    大眼儿灯说:「我有机子。」

    鱼说:「我找**。」

    这暗号对得太直白,大眼儿灯咣当一下被撞了腰,上下打量眼前这骚东西。

    十男九呆,总以为能比女的流,其实未必。

    大眼儿灯说:「你不是个好姑娘。」

    鱼说:「我是,就是现在逼痒,好想有谁来通通、给我解骚。」

    大眼儿灯拉住鱼手腕问:「喜欢什么样的?」

    鱼澹澹答说:「这得看心情。有时候喜欢温柔细腻的,有时候喜欢下边粗

    壮的、有劲头的,下边插我逼,上边啃我奶。有时候喜欢三个五个一起干。」

    鱼给大眼儿灯脱了裤衩、看见大**直愣愣的,想着这条人间肉宝要是插进

    我逼里得多败火呀?

    她说:「其实想开了无所谓的。」

    大眼儿灯:「摸逼、弄奶给我看。摆各种下流、淫荡的骚姿!我要操你、日

    死你。我要操得你嗷嗷乱叫。」

    鱼说:「嗯,听着就来感觉、想想都带劲。」

    大眼儿灯:「我可真见识了一女的能有多浪。」

    「不,你永远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浪。你倒是动活呀,别光说不练。」

    「动哪儿?」

    「还用我说?摸我屄屄呀。」

    大眼儿灯伸手来摸鱼逼。生殖女神鼓励小伙子说:「插我屄屄。」

    这吧里,鱼扭着腰胯,十足的绝望,像一头垂死章鱼,抡着所有触角、探

    能活的每一个可能。

    谁无意中一抬眼睛、看到这一幕,那该多刺激?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鱼在心

    里万分期待新的蹂躏。可惜,吧里头所有傻逼都头戴耳机死盯显示器。

    ***    ***    ***    ***

    生命的消耗澹如云烟,这云烟遮蔽了鱼的部分视觉。

    几个月过去,没来身上。又过一段时间,该来的一直没来,肚子显形。瞒五

    不瞒六。鱼知道,她怀上了。

    谁的种呢?仔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十月怀胎、足月产子,儿子健康,活

    泼顽皮,茁壮成长,在大院子里快乐奔跑。

    生了孩子以后,鱼和墩子还是冲突不断,像巴以、像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

    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

    屋嘱咐说:「别胡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少弄啊。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鱼上位、摇着屁股、拿下边那湿嘴去找**。硬**进洞。下位

    男挺胯勐戳,带出哗哗的骚水。

    黏液拉着丝往下坠。久旱逢甘雨,久痒终于盼着一把痒痒挠。鱼扭着腰、放

    声歌唱:「唉哟去火。插我骚逼。」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体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

    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泄、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床嘎吱嘎吱山响,

    床腿都平行四边形了。

    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鸡飞猪跳。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

    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

    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

    鱼对孩子一直没怎么上心。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服装店屏风后试衣服,忽然困倦得紧,干脆坐

    地上睡会儿。

    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几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么了?」

    「薛老四呀。还没到你家报丧呢?」

    「没。怎么死的?」

    「说是一跟头摔死的。」

    「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

    「可不。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

    「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来拍死的、邸三儿是摔河沟里呛死的、拐

    七是煤气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车祸就甭说了。」

    「都是那养鸡场闹得。打它一开门,咱这儿就不太平了。」

    「那俩小年轻的挺能折腾哈?」

    「人家有钱,来的时候据说扛了好几大包,里头全是钞票。」

    「谁知道那钱怎么来的?」

    「他们那块地本就不干净了。早先是法场。典当刘可够损的,一过手黑不少

    钱。」

    「根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头。」

    「我觉得那女的好晦气啊,死了儿子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真她娘见鬼。」

    「咱见着最好躲远点儿。」

    「怎么躲?绕着走?」

    「别动歪心眼就成。听说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

    奇怪的是,鱼听了这些,还是木木瞌瞌,不为所动。她心里光揣两件事:操

    逼、包子。

    ***    ***    ***    ***

    夜色如水,活色生香。小镇灯火阑珊,路边烤串箱子冒着尘世俗气的浊烟。

    鱼无精打采走来,冷不丁发觉报亭后头绿化池水泥边上蹲一老太,头披暗绿

    围巾,正朝她招手,面容诡异。

    老东西有病吧?鱼没搭理,闷头往前走,快场院的时候感觉右边有人蹭她

    扭头看,又是那围巾老太。

    鱼问:「什么情况?」

    老太开口了,嗓音飘忽怪异:「你儿子托我给你带句话。」

    说着来拉鱼的手。鱼一把甩开:「我认识你么?」

    那老太眼睛似笑不笑,眼底似有暖暖善意。她低声说:「你儿子其实没死。

    他想来找你。」

    ***    ***    ***    ***

    小镇面馆。「嗞扭扭」,门被推开。鱼跟老太走进来。

    店里冷清、昏暗、没客,生意跟鱼肉包子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东墙挂一镜子,让小店看上去恍若大出一倍。两逼挨镜子落座。

    鱼叫了两碗牛肉面,然后盯着老太使劲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直截了当问:「我儿子在哪儿?」

    「哟,亏你还记得你儿子。你多久没给你妈妈打过电话了?你有罪你知道么

    阿?」

    鱼闻到老太嘴里飘出浓浓尸臭,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你谁啊你?」

    「年轻人,嘴巴放尊重点。老阎他们叫我王灵,你得叫我王姨。」

    王灵?亡灵?鱼坐直,警惕起来。

    「早先啊,这辈子作孽下辈子还。现在改规矩了,现世报。」

    鱼问:「我儿子想来?你想要多少钱?」

    老太突然掐鱼脑袋大声喝问:「你这儿怎么了?我要钱干吗?你现在简直的

    还不如牲口呢。我真看不过去。你儿子那么小、那么软,他还什么都没享受到呢

    他想妈妈,可是想找一个有人味儿的妈妈。」

    听到这,鱼一阵心酸,眼睛终于像她的逼那样,湿了。她觉得她对不起孩子

    可这一切都跟那次手术有关。手术以后她一直这样。她意识不到自己完全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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