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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那鱼温顺柔弱,可怜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着大大的嘴,被墩子这条粗

    **操着。

    这鱼是吃草的,嘴里没牙。眼下被揪出水、在空气里被迫深喉,还被攥得要

    死,她不得劲啊,喉管发出嘶嘶哀鸣,怪瘆人的。

    墩子不管鱼的死活,只顾瞪着眼珠恶狠狠操鱼,上气不接下气。鱼被操得尾

    巴狂甩。

    墩子鼻孔大开、拼命换气,可还是缺氧。

    大脑缺氧让这孙子看见了旁的东西。

    他瞅一大花姑娘跪地上给他口活,一边口一边抬眼望着他,眼神挺哀伤;长

    长的黑头发乱糟糟,横七竖八煳脸上,黑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认出来了,是花花。墩子掏出从鱼家顺的那把sr刀,照花花脸剁

    下去。

    慌乱中**一抽,射了。眨眼再看,没有花姑娘,刀子扎进大腿,离**一

    寸。

    鱼嘴淤满浊精,鱼眼爆裂,血丝布满眼白。墩子满手滑熘熘,都是鱼黏液。

    呱叽把鱼扔地上,看看院门,喘息渐渐平定,疼劲上来了。

    想起花花那大黑眼睛、奶奶、死鸡、脚趾、玉米,一阵反胃。

    ***    ***    ***    ***

    副食店后院仓库深处,非常安静。好事已经完了。那女的开始穿衣服。

    鱼说:「我挺饿的。给买俩包子吧。」

    那女的说:「不好意思,我从不给客人买东西。」

    鱼笑了:「什么?你以为是我买你卖?」

    「当然。」

    「我身上只有二十。」

    「二十就敢出来玩儿?」

    鱼掏出钱,出了仓库。

    ***    ***    ***    ***

    铸铁大门上横跨一条彩虹状铸铁圆弧。

    两个男的在上头提着焊枪焊铸铁大字:「大宗养殖场。」

    墩子在院子里忙着进料。远处有人围观。

    ***    ***    ***    ***

    肚子空了,浑身没劲,虚汗呼呼往外冒。路人走来。鱼上前拉手说:「叔,

    咱操逼。」

    路人愣住了,上下打量打量她,问:「贵不贵啊?」

    「不贵,给买包子就行。」

    「你有病!」

    鱼腿脚发软,站不住了。她坐在马路边,说:「我真饿。我想吃包子。」

    路人走开,又犹豫。天上掉下来一脑残大姑娘,这便宜干吗不占?

    他跑着给买了包子。鱼夺过来狼吞虎咽,越吃越饿。路人盯着看。

    半斤包子一扫而光,鱼昏昏欲睡。

    路人拉起她说:「走吧,该练活了。」

    鱼跟着走,腿脚沉重,拖着鞋子,趿拉趿拉。她想打起精神来享受操逼,可

    是脑袋发沉、睁不开眼睛。

    这丫头浑身高热,脸蛋奇红,杨柳青年画专用品红,特怯那种。

    ***    ***    ***    ***

    铁皮屋里。路人攥一根大粗糖葫芦操鱼逼。

    鱼脸上似笑非笑,心里正美。下边**横流,不堪入目。逼嘴吞吐着大红果

    咕叽咕叽。

    鱼被弄得小脚冰凉,说:「唉哟,不败火呀。」

    路人问:「那怎么才败火?」

    「来吧。玩我逼。操我。来操死我。」

    路人亮出**,开始恶狠狠插鱼逼。

    鱼想起今天危险,赶紧说:「别射里头啊。」

    路人:「不射里头?射外头?跟中国足球似的?操那有什么劲呀?」

    ***    ***    ***    ***

    物换星移。鱼在这镇上到处游荡,乱操逼、吃包子、睡路边,一直苟活。

    戴口罩的你以为都为防感冒?未必。这天,鱼又勾搭上一男的,戴一口罩,

    直勾勾盯着她:「你好么?」

    鱼答说:「不那么忒好。屄流水,没人弄,难受死了。我喜欢被操。」

    口罩男把她按在铁屋后墙上抠她逼。

    鱼说:「你快抠死我了。」

    鱼越这么说,口罩男越来劲。鱼趴在他肩膀上,贪婪地闻着陌生男人身上的

    肉香。

    鱼说:「我想要人玩我的骚逼,喜欢让人用手指抠我的大肥逼。抠到逼里流

    血才舒服。玩我的逼吧。用手抠死我,用大粗**捅烂我。」

    口罩男说:「你是个欠操的骚逼。」

    鱼说:「对,我是个大**。」

    口罩男傻乎乎满足了鱼。把手拿上来,惊得睁圆了眼睛。他头一次遇到这么

    流的逼。

    他手指、手背、手心、手腕上有这么多**,而且又浓又稠,腥香扑鼻。

    **后,鱼问:「我好了,现在你想怎么弄?」

    口罩男说:「用脚。」

    鱼脱了鞋袜,拿光脚摩擦他沉重的**。那条**最后把热精射她脚上。

    口罩男翻着白眼狠命捯气儿,像终结者ii审判日里等待涅磐的辛普森。

    事毕,他摸捻鱼充血的奶头,鱼很享受,有战栗的感觉。口罩男说:「我要

    你刚才穿的袜子。」

    鱼给了他。他塞进口罩里,走了。

    鱼浑身半点儿劲都没有。她像是被抽空了一切的靠墙站的猪。她顺墙往下出

    熘,转眼坐到地上了。

    她知道,她的病越来越厉害了。墩子走来,对鱼说:「姐,跟我。」

    「我不。」

    「咱那儿地方宽敞。」

    「干吗?听你叨唠我?」

    「成啦,那么大人还记仇?那天我不该说那些。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

    般见识。」

    墩子伸出手,硬把鱼拽起来。两人一边熘达一边聊天。

    「姐,跟我说说你最想干什么?」

    「开个包子铺,永远有包子吃。」

    「好,我雇人天天给你包鸡肉包子。」

    「嗯?那能好吃么?」

    「你别着急啊。我再养点儿肥猪、种点儿大葱,前店后场,产销一条龙,你

    吃不了的咱还能卖钱。」

    「说好了我可什么都不管啊,我就管吃。」

    「嗯,我干吗你也别管。拉钩。」

    神不知鬼不觉,午夜小镇下起雨,**的街面反着街灯幽暗的光。鱼趿拉

    趿拉跟着墩子走向黑暗。

    ***    ***    ***    ***

    密室。

    四叔从后头把**操进她屁眼儿,同时揪住她的头发,像攥着缰绳。每次往

    前冲撞,都往扯缰绳,强迫她屁股靠近、好操得更深。四叔一边操她屁眼儿一

    边抽她屁股蛋,像骑马抽马屁股。鱼妈悄悄呻吟哀叹。

    ***    ***    ***    ***

    墩子进了饲料、垫料、水槽、熟石灰、种苗,每天投料、喂水、拣蛋,少年

    老成,目光忧郁。

    宽敞荒凉的大院子有了能干的新人。他时不时操一只母鸡,或母猪。佳丽

    们被丫调教得乖乖的,一个个低眉顺眼,低声下气。

    墩子隔三差五挑一女伴带进屋里,其它嫔妃眼巴巴站猪圈里凝望屋子窗户,

    支棱着大耳朵聆听屋子里飘出来的细微声响。

    墩子这孙子出息了,无比邪恶,无比快活。丫已经完全成人,经济上自给自

    足,私生活丰富多彩。

    墩子的事鱼不管,她开心的是包子店开张了,就在养殖场边上,匾额上写着

    大大的「鱼肉包子铺」,生意红火。

    慕名来吃的排起队,吃完都意犹未尽、追过来问道:「我说,鱼肉馅跟哪儿

    呢?」

    伙计一遍遍跟他们解释:「不好意思,赶巧我们老娘叫鱼。」

    夜了,吃客散尽,上关门。墩子问鱼:「你不想家么?」

    鱼答说:「不想。」

    「为什么不想?」

    「没为什么。你想家?」

    「不。我想要自由。现在没人管我、没人招我、没人烦我,挺好。」

    「咱一样。」

    「你在家谁招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知道。」

    「知道了又怎样?好奇能害死你。有些事知道了反而麻烦。」

    ***    ***    ***    ***

    温饱有了保证,鱼瘾又起。她时不时找人操,男女不限,零门坎。那些人对

    操逼方式提的要求简直是千奇怪。各式龌龊猥琐如变态科,遇的多了,就见

    怪不怪了。这方面,鱼和墩子各忙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这天傍晚,鱼刚跟一乡村老师操完,往走,走过一道田垄的时候,忽然听

    见笛声,悠扬婉转。

    好久没听过音乐了,鱼好感动,抬头四下找,很快找到了,吹笛子的是一瘸

    姑娘。晚霞壮丽升腾,腥红色夕阳正钻被窝,鱼直眉瞪眼朝那瘸姑娘走去。

    日头隐没,澹蓝色晚雾开始幽幽弥漫。寂静的草坡上,鱼敞开大腿、望着对

    面的瘸姑娘,用笛子凶残自慰。

    现在,这支笛子表面滑润润光熘熘,裹满了鱼分泌出的淫液,腥香不堪。

    瘸姑娘以后每天亲它闻它吹它、柔软的嘴唇在它表面滑动。

    鱼越想越激动,在这笛子上流了更多黏液,像个流蜒的肥蜗牛。

    瘸姑娘看着看着,下半身火热起来。

    独奏**之后,鱼问瘸姑娘:「磨镜子好舒服哦。你磨过么?」

    「没。什么叫磨镜子啊?」

    「就是互相帮助,两个逼对嘴儿撮。」

    「怎么弄?我还是不懂。」

    「我教你。把腿抬起来,插到我这儿、顶这儿,哎对,我这样。你夹住。你

    那腿给我。好,咱们俩像这样子、再这样,一起蹭。使劲。哎对。喔。动啊。使

    劲。咱俩一起动。」

    逼对逼,两个姑娘在温情磨擦。鱼逼眼流出浓浓淫液。瘸姑娘脸上嫩肉微颤

    眼睛里燃烧着死亡的幸福。

    ***    ***    ***    ***

    与此同时,鱼妈正蹲伏在密室地砖上,低着头哭。

    凉的地砖反射着冷的月光。

    四叔喝令她抬起脸。她顺从地仰起脸,满脸泪痕。小溪在月光下静静流淌,

    几大滴悬在她下巴上,反射着零度冷光。

    四叔把粗**杵进她嘴里,她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裸、她

    的可怜无助、她的驯顺都刺激着穿白大褂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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