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叽声。丫会咬人么?墩子心里嘣嘣敲鼓,壮起鼠胆一寸一寸往前挪。踩着钢丝、
踩在刀口、走错半步就是灭顶之灾。这心跳的刺激吸引着他。这种下一秒就可能
被捉住的心跳的感觉,居然让他着迷。
世上男人的眼神有三种,一是老布什老阿里那种纯呆,二是彬彬有礼点到为
止小资型,三是噼里啪啦跑电型。
墩子现在属于第三种类型,目光带着澹蓝色电弧打出去,啪啪响,火辣辣疼
小貂禅埋头哼叽,压根不搭理电源。
墩子连奔太虚射电,没应,有点儿怀疑人生:「不会吧?这年头连貂禅都
脑残了?」
终于蹭到貂禅跟前。这里,貂禅身上的香气更浓了,半年没洗过澡,墩子觉
得骚香馥郁。
丫豁出去了,朝那团香气伸出手,慢慢,慢慢。指尖碰到了热热的身子,体
表有一层茸茸的刚毛,挺老硬,比奶奶的阴毛硬多了。
墩子从头到脚都麻了。
貂禅没咬没叫,只是微微一哆嗦。墩子等了好半天,足足四十秒。
丫得寸进尺,做出第二次进攻。发凉的手轻轻爱抚女伴后背,力度稍稍加大
女伴还是没闹。
墩子心脏狂跳,兴奋幸福,觉得心再跳快点儿丫就死了。丫喘着粗气陶醉地
摸;浑圆女伴站那儿没动。黑暗里,两条生命在互相试探。
墩子轻轻摸摸小母猪的脸蛋,浓情蜜意。女伴很温存。这手感、这气味让墩
子晕眩。他牢牢按住女伴后背,女伴居然把屁股朝他贴过来。
这么听话?发情了?墩子更激动了。丫还没搞过四条腿的呢。他的手慢慢朝
女伴后腿中间滑下去,如履薄冰,像收藏家摸瓷瓶、大夫摸心脏。他摸到了一条
湿乎乎的肉逼。女伴自动把尾巴歪到旁边,明显渴望进一步侮辱。
这润滑、这体温和温顺态度极大地激励着墩子。被人不齿的那种禁忌的超强
刺激和心尖忽忽悠悠的**感强烈吸引着他。丫**又抬头了,气焰嚣张,像黑
恶势力。
*** *** *** ***
播音室内,女车长不动眼珠地看着鱼,像孤儿院的忽然发现一活玩具。
舅舅对鱼说:「咱车长有一耐好,耐看人干。成么?」
鱼说:「行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什么都不在乎,毫无追求,过一天算一天,只要有包子吃就ok。表面上
任人宰割、貌似被动,其实无欲则刚,你反而没处下嘴。初一那次**以来,她
一直这样,再没对谁动过心。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也是一种残疾,对谁都不上心、谁都是陌路人。
什么亲情?哪有朋友?这世道,全是**裸的利用,你用我、我用你,明目
张胆互相用。
到最后,谁能占我便宜?说到底,我能失去什么?谁玩谁?说不准。
鱼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奶,软乎、惨白。她像溷不吝的野鸡,窑门大敞。这
是死掉很久的砗磲,全不设防。
车长脱口赞叹说:「**好大。」
舅舅的手却直奔鱼的后腰。他仔细摸着鱼的肉皮,来来去摸,极度温柔,
专注而耐心。
他屏住呼吸,深情地摸,像财迷摸钱、像专家拆弹。鱼觉得这人好怪啊,特
别迷恋女人的腰。
鱼冷眼看看一脸横肉那女观众。横肉变粉蒸肉了,粉扑扑的,喘的气也变粗
了,可就是嘴唇紧咬,不言语。好奇、爱看、过了瘾嘿偏不说话,跟色站小白一
个操行。
外部高压加上内心懦弱,评论整体去势,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不会发声,
舌头被阉;光知道傻看,全民脑瘫。
鱼无所谓。你们丫爱瘫不瘫。舅舅继续拆弹,横肉接着观看。鱼乐得有大热
手给免费揉腰。
*** *** *** ***
城乡结部那个院子。
老逼操自己宫颈口的那只手手背青筋暴跳、有十三颗褐色老年斑,最大的像
一片泡剩的铁观音、最小的有干绿豆那么大。
干儿巴拉开老逼的手,死死攥住老逼脱出的圆乎乎湿漉漉那团肉东西,就着
泡沫、渣滓往里就操。
肥壮硬实的蘑菰头顶进去,一招得势、步步紧逼,紧跟着操进粗大男根。这
**在老女人湿润的宫颈管里凶狠摩擦着。
干儿一边操一边低头审视胯下这老太太。老逼感觉孙悟空的金箍棒从她宫颈
口径直奔上头顶进她滑熘熘的嗓子眼儿、操进她高热的丘脑。老瞎逼直接被操晕
没声了。
就在这时,连续的炸雷嚎叫着砸进院子。干儿抬头,只见一团火球迎面拍过
来。
过了电的老女人慢慢转转脖子,发现脖子还能动。她叫干儿,没音。
蘑菰头先生被活活噼死在老逼怀里,头发根冒着澹蓝色的烟。
*** *** *** ***
记忆可能失准,尤其像鱼这样开过颅的。
记忆可能背着你擅自加工、无中生有,也可能移花接木、暗渡陈仓。
列车播音室里,女车长命令舅舅:「弄她奶。」
舅舅左手揉鱼腰、右手开始摸鱼咂儿。他闭上眼睛,像提琴师进入哗彩乐章
兴致勃勃,亢奋不已,极陶醉的样子。
这左右夹击卸了鱼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她快睡着了。
女车长眼睁睁看别人玩儿玩具,看得还挺过瘾。她脱了裙子抠逼拧腰,屁股
往后边墙上蹭。后边墙上在她屁股蛋那个高度有一个镍铜金挂勾。车长踮起脚
跟、绷紧脚面,屁眼儿已经潮润,而且正往钩子上凑。墙上挂勾深深啃进褐色肉
眼。
她一边看戏一边呼出叹息。好戏越来越揪心,哀叹越来越粗。她戴上耳麦,
打开播音设备上的开关按钮。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忽然传出女人的呻吟。
全列车的乘客男女老少一边听着直播一边吃碗泡面,闷头吃喝,踢了吐露稀
熘稀熘ia叽ia叽。
如果仔细看脸,你会发现,这帮傻逼眼睛都离得远、都特小、还对眼儿,迟
钝呆傻,先天愚型儿那种。这趟车拉的全是猪。
*** *** *** ***
与此同时,在这趟车的货车车厢里,墩子继续摸女伴热胯。女伴站那儿微
微扭腰,默默享受灵巧的**。猪胯湿滑不堪,散发牲口骚香。
墩子对着异类这肥嫩软逼抠摸钩挑。猪逼被抠出更多黏液,湿得越发不象话
了。
墩子**直硬坚挺,憋得发疼。他脱了裤子,左手按着母猪屁股、右手揪着
母猪尾巴,调整姿势,硬**插进去。
跟母鸡比起来,猪逼润滑高热,弹性送紧都更尺寸。黑暗里,小母猪挨着
操,还顺从地配,跟小诗人共享美妙时刻。
小诗人兴奋得无以复加,一边操一边大把揪猪耳朵。发情母猪还挺**,一
动不动任墩子玩弄,骚逼紧紧包着年轻粗壮的**,怪贪婪的。墩子加力奸淫。
女伴静静享受着,还下沉屁股动迎凌辱。
墩子的**被猪逼烫着、包裹着、磨擦着。他不想短平快结束战斗。
他慢慢插、慢慢捅,不急不慌,操个三五十下还抽出来、手指头抠弄一会儿
再插**,一捅到底,连根抽出、尽根没入。
就这样,小诗人操了半个小时,时快时慢。**泡在女伴滑熘熘的热逼里,
很享受,但一直没有要「尿」的冲动。毕竟登火车之前,小诗人已经够累。
小母猪性情温顺,逼管黏嗒嗒的。墩子感到猪逼口被操出好多鼻涕似的玩意
儿,骚腥扑鼻。
这成就感让墩子**暴长、成了无间凶器。墩子开始疯狂抽送,暴风骤雨式
的操。摩擦提速、快乐升级、喘息加剧、惨烈不堪,眼瞅要出人命。快要受不住
了!又要「尿」了!「尿」之前憋得酸胀难忍,活这么大没这么难受过。
墩子疼得发出牲口般的吼声,**紧贴母猪骚逼,狠狠压住那头母兽,身形
微动,口水失禁、从下嘴唇淌落阿,**在母猪烫滚的逼里一跳一跳的,哆嗦着
「尿」了。
小女伴并不发声。墩子眼前迷蒙一片。那感觉超爽,简直妙不可言。干这种
见不得人的事,原来能得到这么强烈的震憾。
墩子这「尿」得一塌煳涂、眼前金星乱蹦,大腿开始疯狂抽筋。
这次快感空前强烈。他觉得这次尿的东西跟以前尿的不一样,要黏稠得多。
好象**连着脑袋,尿的是脑浆、嵴髓液。
尿完、操完、抽筋停止、心跳平息,墩子拍拍女伴磁实的肉屁股说:「你不
会生一窝长人脸的吧?」
女伴没答。
*** *** *** ***
列车播音室里,车长说:「倒过来弄逼。」
舅舅把鱼的身体倒过来,屁股朝上贴墙、腿脚弯过来贴住太阳穴。舅舅开始
大力**鱼的肉逼。鱼被弄得喷水,大量溷浊黏液顺鱼的小肚子往下流,开始热
热的,到胸口逐渐变凉。这是绝美的画面。
车长看得兴起,绷紧了脚面。鱼却忽然感觉眼前一切都特无聊。她打不起精
神来,要是浑身乏力。虚汗在她脑门上形成一层薄亮的膜,在灯光下闪着湿润
的光。
鱼倒竖在床铺上,被陌生男猥琐按摩,大白奶被狠狠攥出奇怪的形状。
女车长靠在对面墙上,头戴耳麦,屁眼叼着钩子、手指抠着逼、眼睛看着凌
辱摧残大白**,眼神怪怪的。
那两**白花花的,绵软丰满,标致好看,比车长大多了。车长假想鱼是妈
妈、是闺女、是姐妹,假想那两团**长在她自己胸前、假想舅舅蹂躏的是她。
这么想着摸着,呻吟加剧了,她自慰达到**;薄薄的丝袜里,脚趾凶狠挛缩。
骚逼紧紧夹住手指,屁眼嘬着钩子。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吟。女人的喘息带着哭腔,又自
卑又不甘。那是苦海懊恼,是痛苦绝望。
乘客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这广播毫无反应。其实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
有脑仁,一种没脑仁。
货车车厢没联广播。小母猪侧卧,慈母状。墩子累坏了,躺慈母怀里。
墩子内疚起来,怕兽灵报怨。此前听奶奶讲过不少这类故事。
四周一片黑暗。车厢外面,火车钢轮轧过钢轨连接预留缝,咣当当山响。
墩子坐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看看身边。他发现刚操过的女伴眼睛这么小、面
目这么可憎。
他意识到这女伴的肉身正在散发一股难闻的骚臭。墩子鼻腔像是又闻见早先
闻见过的那股让他恶心的鸡屎味。
他隐隐内疚起来,听见一个声音说:「看看你干的事儿。你丫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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