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说:其实永林的第一次经验也是永林的妈妈教的,永林的妈妈还
活着的时侯,常常父子整晚同时陪着永林的妈妈做全家人都快乐的事情。
而且听永林说结婚那一晚,新娘子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的人。
公公的话说的很明白,贵美想起自己从3岁起就和自己父亲和哥哥三个人
发生的事情,害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听了公公的话后,贵美才心安理得的,后来
,有一次,贵美还骑在公公的身上时,恰巧下山的丈夫提前来看到了,当晚丈
夫还问贵美说:要不要再叫爸爸过来一起睡?那一晚虽然没让公公再进房,但后
来倒有几次是丈夫动要公公进房,两个父子连手,让贵美累到隔天差一点全身
瘫软的下不了床。
但从此贵美就习惯过着一屋二夫的快乐生活,直到一年前的有一天,公公因
操劳过度上山工作时,不小心脚软的摔到山崖下,才让贵美结束这种一屋二夫的
齐人之福。
贵美沿着山裡的小径,一边喊着丈夫的名字,一边想起这十馀年来的快乐生
活;她爬过两座山,但仍没听到丈夫的声,也没见到丈夫留下的记号或痕迹,
却遇见另一家在山上工作,年约2岁上下的两兄。
两兄是听到贵美的喊叫声才走过来打招呼,贵美向他们说着永林失踪的事
情,两兄听完后,热心的和贵美分头往永林家的方向找,三个人一边叫喊着
永林的名字,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的的痕迹。
贵美一边找,一边心中浮现着不祥预感,突然间,她发现一处徒坡小径边
的一棵小树的树枝好像有折断的痕迹;贵美感觉自己好像全身快要瘫软了,她不
断大声的喊着丈夫的名字,远处的兄听到后,也急忙的赶过来,兄中一个在
腰间绑好绳子后,慢慢的垂下陡坡,终于在陡坡下的一棵大树下找到了早已断气
的永林了,这一年永林34岁,而贵美才2岁。
在两兄的帮忙下,将永林的尸体搬家时,已近中午了,2岁的女儿丽
香正在厨房烧中饭;贵美忍着伤心欲绝的心情,帮女儿丽香弄好饭菜,请两兄
一起吃午饭,饭后,两兄的哥哥健民先去向村长报告,留下健和帮忙处理
丧事。
健和陪着贵美母女帮永林的尸体清洗乾淨,并换上一套新衣后,放在客厅的
门上,在尸体脚下摆放简单的饭菜、点上香烛后,贵美母女也换上素白的衣服
,母女跪守在永林尸体边恸哭一场。
贵美想着:没想到几天前,一家三口才快快乐乐的生活,而如今却天人永隔
;突然间她想起一年前,也是意外去世的公公生前曾对她说过的话「在深山裡讨
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蝼蚁,只有快乐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
她想起这几年的生活中,公公和丈夫对她的疼惜和给她的快乐,而今以后又
是谁会让她得到快乐的生活呢?贵美母女哭完后,坐在大厅外的屋簷下陪着健和
说话,从閒聊中,贵美对两兄的家庭逐渐瞭解。
哥哥健民今年9岁,健和今年岁,兄两人是两年前流浪来到这
裡的深山讨生存,平时除了在山裡做他们向政府承租范围内的农务外,有时也帮
人採收山产。
其实两兄的情形和一般深山裡的人家都差不多。
就在三人閒聊中,听见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音,然后看见庭院外的小路
上,有几个人好像抬着东西慢慢的走过来;原来是两兄中的哥哥带着人来了
。
贵美母女和健和站起来走到庭院迎接着,而带着众人来的健民也向贵美母
女介绍着村长和村长找来帮忙丧家处理后事的几个人外,健民指着一个高高瘦瘦
、看起来有些苍白、大约3岁上下的男人说:「他是在来的路上遇见的,他
说他叫仁德,是永林的朋友,是做山产仲介的。」
贵美想起死去的丈夫曾说过这件事,连忙上前致,仁德也满脸悲戚的说:「
永林嫂,我和永林认识很久了,两个人就像亲兄一样,没想到第一次来拜访,
永林却……,永林嫂请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忙妳承担这个责任。……」
心情因丧夫之痛而感到茫然的贵美听到仁德的话,虽然不曾听到死去的丈夫
说起和仁德的交往情形,但也许是男人间的秘密吧,但心裡感觉似乎有了依靠,
她感激的说:「谢谢你,永林的后事就麻烦你拿意了。」
当众人在仁德的指挥下,将永林的尸体入殓到村长带来的简单棺木裡后,因
为天色已渐黄昏,所以村长和其他的人把带来办理丧事的香烛、纸钱等物品留下
后就离开了,只剩下仁德和两兄留下来处理接下来的后事。
村长一行人离开后,仁德要贵美母女去准备晚饭,他和两兄就守着灵堂说
话。
吃过晚饭后,仁德就在饭桌上说:「永林嫂,反正深山裡的人家没那么多顾
忌,为了儘量早点让永林入土为安,明天妳就先带我们三个男人去看看要把永林
埋葬在哪裡后,就劳烦健民两兄开始挖堀墓地,因为在山裡,所以墓地要挖深
一些,等墓地挖好了,就儘快将永林安葬,这样永林的后事就算了结了。」
「接下来是变成了永林嫂这个家的未来…」
仁德说到这裡,向贵美看了一眼,贵美心神有些茫然的问:「这个家……什
么……?」
「永林嫂,…不,永林已经走了,所以…这样吧,我托大的叫妳的名字吧,
贵美,永林走了,所以他全部的财产要先去政府的有关机关办理继承转移,……
」
「可是…我不认识字,我只认识我的名字,而且…,以前听公公和永林说,
现在承作的范围都是向政府承租的,去年公公去世时,都是永林办理的,这些我
都不懂,我也不是很清楚…」
贵美懦弱的看着仁德的脸。
「没关係,刚才吃饭前,我问过健民了,在深山讨生活的人家,土地都是承
租的,这两天妳把全部的文件拿给我和健民看,等永林丧事办完后,妳带着全部
的文件和村长拿给妳的永林死亡证明,我陪妳下山走一趟,丽香就在家裡,先让
健民两兄陪着,这样妳也放心,……」
仁德说着让贵美安心的话。
「这次永林要我来这裡,最要的是要估算梅子和竹笋的价钱,所以我陪妳
下山办好继承文件来后,顺便请妳带健民两兄一起上山,让他们帮妳大略计
算一下,我在家陪丽香,这一切妳都不必担心了。……」
仁德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让贵美觉得家裡有个男人作,心裡
也不会觉得那么茫然、无助。
永林的丧事在永林死后的第四天就完全办好了,这几天仁德和健民两兄就
睡在原来永林的爸爸生前睡的房间裡,仁德在贵美拿出财产、土地文件后,还叫
健民去拿他的文件来比对,将两家文件的不同地方,告诉贵美;并要健民两兄
,将两家的文件唸出来给贵美母女听,让贵美对仁德越来越信任,也越佩服。
这些天来,从閒谈中,贵美母女对仁德也渐渐了解,仁德说,他和永林很久
以前在乡镇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但因为常常要到各处收购山产后再转手,所以
才未曾来的山上永林的家,而且因为常常四处飘泊,所以至今仍是单身一个人,
他说,其实他很羡慕永林有一个年轻又贤淑的好老婆和一个美丽乖巧的好女儿。
也许仁德真是见过许多大场面又有能力的人,这几天,健民两兄对仁德说
的话只越来越听从;只是两兄在看贵美母女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怪异。
永林死后的第五天,也就是办完永林丧事的第二天,仁德和贵美走了个多
小时的山路才到山下公路旁的侯车亭,又等了快2小时才等到到乡公所的公车;
贵美自从嫁给永林后,多年几乎很少下山,本来一路上心裡还有些忐忑不安
,但她看到仁德一副澹定的神情,加上这几天仁德处理事情的情形,让她心裡也
渐渐安心了。
往乡公所的公车开开停停的,开了两个多钟头才到乡公所的停车接驳站,这
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仁德先到一家小吃店吃过午饭后,告诉贵美说,这个时间
去乡公所也来不及办理了,何况,他还要去找个朋友打听一下承办单位,所以先
找间旅馆,让贵美在旅馆内休习,等他问清楚后,明天早上再去办理,贵美虽然
觉得有些怕怕,但想一想后,觉得事实上也是如此。
仁德带着贵美七转八拐的,最后到了一家看起来还很整洁清静的旅馆,进门
后仁德似乎和柜台人员很熟,说要以前的老房间,然后又说要加一间房间给贵美
住;柜台人员停顿了一下,很抱歉的说,因为这几天有大批的旅行团当作中继站
过夜,市的旅馆几乎全部客满,他们也只剩下一间双人床的房间;如果觉得不
方便,请仁德到其他旅馆试试看有没有多馀的房间。
贵美看见仁德脸上犹豫不决的样子,又怕今晚没地方睡,就动的向柜台人
员要了房间后,两个人随着柜台人员搭电梯来到六楼的房间,贵美看到房间裡的
浴室就在进去的门边,是一个及膝高的牆壁,上面直到天花都是整片透明玻璃
装潢的,浴室内有防水叶窗帘,浴室矮牆外靠着一张单人床,然后中间隔开约
一个腿宽的距离,再并排另一张单人床,床头靠着牆壁,床下方和化粧台的距离
也只容一张椅子宽,化妆台上的镜子很清楚的映射着两张床,化妆台旁的矮桌上
有电视和电话,整个房间虽然不很宽敞,但几乎什么都有,而且整理的很清洁,
只是天花是由整片镜子镶成的,不过是自己动要的,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柜台人员出去后,仁德把他随身带的小纸袋放到矮桌上,向贵美说要去找朋
友,要贵美先休息一下,他也离开房间了。
贵美等仁德离开后,先确定房门是锁上后,她先进浴室裡很快的洗完澡,至
于换下的内衣裤则放进随身带着的小纸袋裡,她想,反正明天早上办完文件,最
多明天傍晚就到家了。
贵美洗完澡后,她选了离浴室矮牆较远的那张床,打开电视后,她斜靠在床
头枕头上看着电视,也许坐了半天车的关係,不知不觉却睡着了。
迷迷煳煳中贵美听到敲门声,她惊觉的站起来,走近门口,就着门上的放大
透镜,看到是仁德来了,她先查看自己身上衣着,觉得没什么凌乱后,她打开
房门让仁德进入房裡,仁德进门后就先对她说,因为要打听清楚,所以迟了一些
时间来。
仁德又说两人都先洗个澡后,再去吃晚饭,而且好不容易来到大乡镇一趟,
饭后就去这裡的商店街逛逛。
仁德又问她要不要先洗,当贵美表示自己已经洗过澡后,仁德就拿起矮桌上
的小纸袋走入浴室了,贵美确定仁德应该也只带一套换洗的衣物,她乐观的以为
明天早上应该会很快就办好手续。
仁德带着贵美在一家特色饭馆吃过晚饭后,走向市最热闹的街道上,然后
逛进一家家较大的货商店,每次看到贵美在注视着一件衣服或饰件,他就说,
如果她喜欢,他就会买来送她,害的贵美只敢匆匆一瞥,但就这样,也只逛了三
家商店就看见商店街纷纷在做关店的准备了,两个人只好走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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