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乱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兮兮衣服的老头,正抽着香烟,他见木车上的我们,眉头一挑,不怀好意的说道:
「哎呦,你这老马你打一辈子光棍,哪来的钱买来这么一个白媳妇,让我瞅瞅。」
边说他边走到车边,一双大黑手从我妈羽绒服领子伸了进去,「哎呦,这奶
子够大的,看着屁股也挺大,好生养,没准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我妈被这
黑手抓奶抓得疼醒了,迷糊间睁眼看见一个陌生人正抓住自己的**,惊叫一声:
「放开,放开!」。马老头一个大跨步绕过来,推开了黑手老头,操着生硬语气
的说:「我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马老头说话,那黑手老头好像有点怕马老头,骂骂咧咧的
走开,闪进一个虚掩着的门,门旁边放着一堆柴火。这里果然如同我想一样,闭
塞的交通让这里的人无比愚昧,把女人看做男人的私有生育财产,将人口贩卖这
等重罪视为家常便饭。马老头牵着马,把我们俩拖到一处院子里,想必就是他家
了。
我妈这时候清醒了一些,她慌张的看了我一眼,见我也没什么想法,扭头朝
马老头颤抖的说:「我们家里很有钱,只要你送我和我儿子出去,我给你十万!」
那马老头没有任何反应,连正眼都不看一下我妈。「二十万……三十万够不够!」
我妈不断提高着价码,马老头只是沉默的把我妈的绳子从木车上解开,揪着我和
我妈的领口就把她拽进了破旧的房子里。
屋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一个土炕上盖着一层草席,旁边放着已经
看不出颜色来的被褥。我环顾一下,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台电灯和一台收音机勉强
算得上电器,墙壁四周只挂了一份年代久远的日历,一个被污垢灰尘粘满的梳妆
镜,镜子四周嵌了几张泛黄的照片。这老头日子过成这样,却对钱丝毫不感兴趣,
看来是真想借我妈的肚子给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这种人没上过什么学,只靠一身力气过活,可能连简单的运算,简单的写字
都不会,肯定没有女人会嫁给他,却还妄想着找个女人传播他落后贫穷的基因,
真是妄想。可又一想,我妈**里已经被灌进去他的精液,不会真的一次就中,
怀上了这个野蛮人的孩子吧。我甩甩头,看向我妈。
我妈被他抱到床上,被他从柜子里摸出来一根铁链子,栓住她的脚和屋子的
梁连在一起。我妈也扫了一眼这屋子,看到脏兮兮的镜子时本能的皱了下眉头。
看来,我妈的想法和我一样。「我妈虽然被老头强奸,可心里和身体却本能的排
斥这野蛮人的愚昧和肮脏,妈妈高贵的子宫也应该会排斥那带着落后基因的精子,
不会被他搞怀孕吧。」我不科学的幻想。
马老头把我的绳子解开,然后用一个铁把我脖子锁在屋子的木柱子上,我
虽然手脚自由了,活动范围却只有柱子旁一周。
「你,我的女人。跑,没有人带路,你们会饿死或冻死在大山里。」马老头
看了一眼我妈和我,没有感情的说。
「你,帮我干活儿。这村里的人,我都认识,没人会帮你。不信,你可以试
试。」马老头特别自信的说,说罢又踢了我一脚,「别耍花招,小心我一枪,崩
了你。」
「还有」,马老头头脸色奇怪的说:「我**过你妈,你就是我的龟儿子了
吧,哈哈。」马老头第一次笑了起来,我却听得勃然大怒,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
上。
马老头脸一冷,」啪叽「给了我一嘴巴,我也不示弱,趁他离我很近,一脚
踹到他腰上,把他踹倒在地。
「龟儿子……敢踹老子。」马老头说罢从地上跳起来,揪住我的衣领就给了
我脑袋一拳。
我被这老头打得七荤八素,我妈在一旁哭泣求饶也不管用。我被打得说不出
话后,他把我单独关在柴房里,扔下一袋干脆面和一碗水。我一开始还想着坚决
不吃这老畜生给的东西,可肚子是自己的,不再犹豫狼吞虎咽的把东西都塞进了
自己的肚子里。
夜幕降临,窗外一片漆黑,女人的呻吟声和哭泣声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
我气从心来,肯定是那老不死的又在强奸我妈。我扯着嗓子骂马老头,从他祖宗
十八辈开始骂,正骂他是「狗**你娘给**出来的」时候,咣当一声,马老头进来
揪起我给我拖到了正房。
我又被他锁在柱子上,看到我妈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被褥里,披头散发的啜泣。
妈妈看到我,带着哭腔求饶道:「不要打他,不要打他。」
马老头把我固定住,往我嘴里塞了一团毛巾。话也不说,脱了裤子躺在炕上,
抱起我妈的白屁股按在了他矗立的黑**上。「刺溜」一声,**挤开我妈的阴
唇直入温暖潮湿的肉穴内,只剩两颗毛烘烘的黑肉蛋留在外面,耸拉在他的大腿
根上。
我睚眦欲裂,两脚乱踢却连炕边都踢不到。我看到妈妈饱满的屁股被马老头
的满是青筋的手抓住,手指深深陷在我妈的肥腻的屁股肉中,他的**撑开我妈
屁股缝中深色的肉穴,肉穴口紧紧包着马老头黑色的**,**不断**带出丝
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滴落在他的阴囊上。
不仅如此,虽然只能看到他俩的交部位,但听声音,我妈的嘴好像也被他
的舌头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来。想着妈妈的小嘴被这种一辈子都讨不到媳
妇的野蛮人肆意亲吻,肮脏的口水在妈妈的口腔里流淌,我一阵怒火攻心,双脚
乱蹬。
「啪……啪……啪……啪……」,妈妈的雪白的屁股被马老头大手操控,像
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打在马老头枯黄的大腿上,肉穴被那根黑**堵得死死的,大
**裹着黑**肉身上上下下。我出生的地方,如今离我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却
眼睁睁的看着那柔嫩的肉穴如今却套住一个野蛮人的大**,他的**可以滑过
妈妈肉穴里面每一寸的肉褶,最前端的马眼随时能发射数以万计腥臭的精液到我
妈妈的子宫里。
「嗯……呜……呜……呜。」妈妈的嘴终于被马老头松开,嘴里呻吟带着哭
泣,双脚无助的随着老头**的冲击而挥动,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终于,马
老头的黑**停止**,整根紧紧地塞进我妈的肉穴里,阴囊起伏。一分钟后,
马老头把我妈从他腿上推开,一根微微有些疲软,但仍坚挺的**从肉穴处划出,
紫色的**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液。
我妈伏在炕上抽泣,不敢头看我,她的两腿间肮脏不堪,大片的阴毛被刚
才的交出的液体打湿,肉穴里也渗出一缕缕刚刚被射进的精液。我心中的怒火,
也随着刚才马老头的射精,全都成了内心的悔恨愧疚。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滑到脸颊。
第二天,马老头将我带出去做农活。如他所说,我现在打晕他,再救我妈逃
走,我们俩在大山中没有向导,只会被饿死或者冻死。我打算看看这村子里有没
有比较面善的人,偷偷求助于他们,允诺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往山外报个信。
马老头坐在田埂上抽烟,让我去拔田里的杂草。我一边拔草,一边观察四周。
这个小村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大山,唯一可以看到的人为建筑就是一排排电线
杆连接到山外。可沿着电线杆走,走到我现在能看到的最远地方都需要两三天,
而且中途如何果腹,如何保暖,碰到大型食肉动物怎么办,因此我断了冒然出逃
的想法。
这时,一旁的田地里走过来一个围着土黄色头巾的农妇,这农妇身材不似一
般农村妇女臃肿,眉眼间还有些大城市人的神采,可皮肤实在不敢恭维,脸上和
手上皮肤粗糙无光。我想女人一般都比较容易心软,没准儿这就是我们出逃的突
破口。我假装拔草,慢慢靠近这个农妇。
天上的太阳已经爬到正中央,一阵风吹过,吹得田间的作物「哗哗」作响,
我和那农妇的距离差不多只有几步了,再近一些就可以说上话了。我弓着腰假装
从作物中拔草,用余光扫着那农妇的位置,突然一个人影从我后方绕过,径直走
向那名农妇。
我直起腰抬头,人影是马老头。只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那农妇身旁,把裤子
往下一扯,从裤裆里把软绵绵的黑**掏出来了。我目瞪口呆,不知道将要发生
什么事。
「给我吹吹,**。」马老头用好像在聊天的语气对那个农妇说,而那个农
妇竟然顺从的蹲在田间,用手握住马老头的**。马老头低头瞅瞅农妇,又转头
冲我轻蔑的一笑。
「你想找她给你往外报信,这**自身难保呢!」马老头瞥了我一眼,好像
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马老头把**从农妇手中扯出,用力向左一甩,「啪」得
一声打到农妇的脸蛋上,粗黑的**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那农妇
听马老头一说,目光复杂的看向我,冲我微微摇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又握住马
老头的**,向上抬起露出下面毛烘烘的卵袋,张开嘴将其中一个睾丸含到嘴里。
「这**,当时和她女儿一起,被卖进我们村,也是厉害得不得了,说自己
男人在上海做事,家里怎样怎样。被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马老头叉着腰,
眯着眼说。我震惊的看着给马老头舔**的农妇,怎么也没想到她曾是个大城市
的贵妇。
「她和她女儿一起被村东头,那个坡脚老王花一万块买了去,当天晚上老
王就把,娘俩都给**了。据说,据说那女儿还是处的,大哭大闹还是被坡脚老王
给开了苞,啧啧啧。」马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可每个字听着都那么残忍。那农
妇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抬着马老头的**,舌头从阴囊一直扫到**冠状沟舔到
马眼,又从马眼舔阴囊,仿佛马老头所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坡脚老王,人老了,可攒了一辈子的阳精在**里,听他说那天晚上前半
夜**了她们娘俩每人两,后半夜起来解个手,又把老**拉到被窝里,一直拱
到了早晨。」农妇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舌头停在马老头的**处,开始小心翼
翼的绕着马眼打圈。
「老王,以为,母女俩一起**了,两个一起怀孕,生个儿子的几率大一些。
哪知道这老**在城里,被上了,避孕环。」那农妇还是不为所动,慢慢地开始
用舌头密集的舔弄马老头紫色的**。「所以,这老**就被马老头,当成了赚
钱的贱货,村里谁,都可以**,用屄十块,用嘴五块。」农妇依然冷漠的应,
将整个**含进嘴里,握住**肉身的手轻轻的撸动。「还有几个我们村的老婆
子,一次把她拉过去,玩了一晚上,第二天老王去接她时候,屄口都不上了,
好像屁眼里还被塞进去好几块石子,哈哈,这些娘们儿比我们都会玩娘们儿。」
「那她女儿……?」我吃惊地问,却又能隐隐猜到我的问题的答案。
「她女儿,被**了之后不吃不喝,眼看人快不成了,这做娘的就心软了,跪
下求她女儿。她女儿才开始吃喝,不久肚子就大了。可第一胎是个女娃娃,第二
胎第三胎,又是个女娃娃,这第四胎过几个月就生了,不知道坡脚老王能不能生
出来个儿子。」马老头说完,我心里为这女孩子叹息。这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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