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身旁,小时候喜欢串门子,每次到我家时,就是母亲两个人喝咖啡,带小
孩,在我在桃园念书的时候,那时候绿姨正好也在桃园新开一家咖啡厅。
那时候说真格的,大学生的我对于性是非常跃跃欲试,更何况因为母亲而喜
好熟女的我,自然都会把身边的女人都拿来意淫一遍,包括母亲,不过很少看到
母亲,所以比较没有那种视觉上的冲击。
相对的绿姨来说,因为离租屋处近,正好也是咖啡厅可以读书,绿姨在我小
时候的时候对我很好,这些因素让我大学一年级的我,少了不少对于新生活的恐
惧,也多了一分母亲工作狂没办法照顾我的关爱,在绿姨身上或多或少也把她当
成自己的母亲。
当然,包括**的处理,也是爱让绿姨来帮我,这是两个人的秘密,我连母
亲都不敢让她知道的情事,那时候比较像是彼此互相寂寞才在一起的,绿姨跟她
老公聚少离多,她老公长年在国外的咖啡庄园采买生豆,采买久了就连那些庄园
女人也一起采买掉,而放她老婆绿姨一个人在台湾,绿姨因为不能怀孕的关系,
所以都没有孩子,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她才会被冷落。
其实绿姨的长相还好,也没有母亲那身材,但是身材消瘦,五指修长的纤细
手指,嗲声嗲气的声音,温文儒雅的少妇,举手投足皆让那些客人,都盼着喝她
亲自冲煮的咖啡,谁也不知道在吧台后面,这样的良家,竟然在被我用**顶弄
着股沟下方的私处,面对客人冷静的表现专业,另一方面在身旁边帮忙的我,发
烫**贴着自己的纯白大腿,火辣辣的感觉,更是刺激自己的神经。
没错,绿姨很m,标准的喜欢被奴役的女人,绿姨曾说过,被侵犯、骚扰、
胁迫,即使表面不愿意,但是内心却是很享受这种过程,我也是跟绿姨将近恩爱
了一整年,才知道绿姨的真面目。
绿姨说,每当我拉着她的首要她爱抚**时,她总会哀求一下,那时候我强
硬的要她继续摸的时候,她只能像个小女人一样,隔着裤子搓揉**,这种口气
跟命令,那绿姨光是想象就**了。
所以我要求绿姨帮我**的时候,绿姨说不要,但是我偏偏在她面前直接脱
裤子,因为我知道绿姨不会拒绝的,在咖啡厅收店的时候,一名少妇跪在吧台底
下,五指套弄着我的**,即使我得寸进尺要绿姨帮我**,绿姨也是照单全收
了,后来还因为想插,差点要绿姨直接脱下内裤,趴在柜台,让我大力抽送她的
**。只可惜在吧台玩弄绿姨这件事,一直没有机会发生了。
绿姨完全滋润我的身体,下了课后,就在租屋处根绿姨打炮,熟女的淫欲气
息,寂寞、空虚,想要年轻男子的**,每一次的**就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
平常低调的普通妇女,在床上就像是解放了一样,没有太多的淫声浪语,只有哀
怨、哀求、哀痛,让我更有一种开发良家的兽性,而在往后的日子我才明白,原
来这都是绿姨想要粗鲁式**所演出来的样子吧罢了。
为什么会谈到绿姨呢?不知道,可能那时候把绿姨当作母亲在操,不过毕竟
两者还是有落差,在跟绿姨的那段时光哩,会不会我也把母亲当作是那样的女人
呢?或者是我所希望的母亲形象。
曾经在咖啡店里玩过cosplay,叫绿姨穿上兔女郎装,黑色的秀发绑
成高马尾,头上带着兔耳朵,一身黑色皮甲穿在上身,露出雪白肩膀与**,可
惜没有母亲那么大,只有罩杯,如果是母亲的话,想必整个副乳都挤出马甲上
的胸罩。
脖子上打个红色的蝴蝶结,v型高衩露出大腿,那修长纤细的下半身,穿上
袜,搭上一双黑色高跟鞋,简直就像酒店的女人一样阿,我看转了一圈从头到
尾视奸一便,臀部上方的兔子尾巴,让绿姨的屁股看起来更是淫荡。
虽然绿姨这样的造型很对孻人的胃口,可惜当下的我,还是有一点失落感,
想象着如果是母亲穿上这套一衣服,会是甚么模样?母亲丰满的**,大腿的肉
一定会挤出袜的格之中,那肉臀想必会更加饱满,更别提**了,一定是爆
乳。
我坐在吧台旁的单人沙发座上,绿姨像个小母狗一样,跨在我我身上,含情
脉脉的看着我,害羞得自己扶着我的**,将马甲下面给翻开,露出鲜嫩欲滴的
**,扑滋一声,整根**没入**之中。
自己开始前后扭弄腰部,我可以感觉**前后进出**的快感,绿姨可能因
为这样打扮让自己**高涨,整根**都被**沾的湿漉漉的,加上**肉壁的
夹挤下,更是让**的快感来到高点。
自己完全不动,像是个指使奴隶的君,绿姨的两手五指张开,与我食指交
握,我看着沙发对面的玻璃橱窗,放着各式各样的饮品,此刻玻璃倒影影射出绿
姨那一球白尾巴,黑色的马甲紧紧股着肉臀,边缘还挤一点嫩肉,看着镜中绿姨
那翘挺淫臀,前后摆动,左右摇晃,顺旋逆转,水蛇灵腰,扭转乾坤,淫液流满
我的阴毛,爽的我直接搂着绿姨的腰,一口含住那粉红**。
绿姨多情亦无情,大学时与我的暧昧时刻,让绿姨享受到恋爱的滋味,对老
公的失望,对自己无法生育感到自卑,此时一名年轻男孩走进她的生命里,就像
是命运转动齿轮,我与绿姨正在好在那个时间点,连接上了。
我对于母亲的冷淡感到愤恨,绿姨对丈夫的冷淡感到失望,两个人互相交错
在十字点上,有了交集以后,或许彼此亦不知双方最初的想法,可是靠着**关
系,渐渐的有了交集,我也从单纯迷恋绿姨熟女**的滋味,转变成将绿姨当成
母亲泄欲。
舌中的奶头渐渐开始硬了起来,绿姨的呼吸声用来用重,我闭上双眼,靠着
舌尖挑逗绿姨,乳晕上的纹路,微微凸起的点点,让舌尖沿着**边缘,一圈一
圈的绕圆,绿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那是寂寞多年的**,渴望原始性冲动
的本能,女人的呻吟,代表发自内心的兴奋与快感的交织。
我双手扶着绿姨的腰,轻轻的往上提,在重重的往下压,让**整根拔出肉
穴,随即靠着双手扶着柳腰,大力往下插入,每每一次都顶到绿姨的深处,在这
打烊的咖啡小店中,淫娘娇妇的呻吟声不停荡,像是诉说着什么一样。
我将绿姨放在吧台上,让绿姨m字开腿,将绿姨的手双手交叉,我在紧紧双
手拉着绿姨的手,手臂交叉的关系,让那酥胸整个挤压变形,因为吧台较小,所
以绿姨的头是悬在半空中,只能脸部往前,哀凄哀怨的看着我。
我加快腰部大力**的动作,双手出力将绿姨的手臂,紧紧往后拉,因为前
后大力深插的关系,我的大腿撞击着绿姨的大腿,发出悦耳的啪啪声,看着那高
跟鞋随着**而摇晃,当我速度愈来越快的时候,我瞬间停下动作,过了一会,
**颤抖,将精液射进子宫深处。
绿姨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摊在办台上,额头汗水浸湿了头发,我将绿姨从吧
台上抱下来,吻着绿姨的额头,就像情人一样的呵护,无孕中出,那时候的我,
究竟是恋上绿姨那愁妇个性,还是那禁忌少妇**呢?
大学荒淫的性生活,单纯的高中生的我,早已经不去那献给绿姨的处子之
身那一夜,那时候与绿姨暧昧,**,来到我们家的时候,背着母亲在家里挑逗
绿姨,厕所吹舔绿姨的**,要绿姨穿着母亲的医师袍,噘着屁股让我插抽,甚
至母亲在家时,绿姨跟母亲说话,趁母亲转身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揉了一把绿
姨的美臀,绿姨还故做镇定,装的没事一样。
那段时光里面,算是我最快乐的忆了,因为绿姨,我不在压抑自己想着母
亲,因为绿姨,我有了可以宣泄**的女人,因为绿姨,那娇羞美妇让我觉得自
己更有存在感,但是那仅仅是一种假象。
在我上了大学之后,母亲终于拿到牙医师的执照,本以为我放下母亲,却忘
了自己早已经在心里永远留下母亲的位子,母亲变的更忙碌了,这也让我自己本
来打算大学重新开始新生活的计划,全盘打乱。
当我在来到桃园念书的时候,心里的寂寞感又在一次涌上心头,这不就跟高
中三年是一样的吗?没有任何改变,也不会有任何变化,或许自己才是那真正懦
弱的小屁孩,高中如此,大学亦如此,也在这个时候,本来结束了与绿姨偷情的
那段日子,随着来到了桃园在一次遇到绿姨后,也开始把绿姨当做母亲那样的发
泄。
会不会其实在这个世上,折磨得自己的不是母亲,也不是绿姨,而是自己那
无法走出的恋母情结,很可惜的是,那时候的我依然没有走出来,直到现在,或
许依旧没有改变,还是那个始终如一的恋母男孩。
【恋母的代价】 第三章 花莲东岸
夏季时分,炎热的七月来了,我跟母亲搭着太鲁阁号前往花莲,火车的喀拉
喀拉声响,旅客此起彼落的交谈声,耳机中放的不知名电影原声带,而身旁的美
娇娘,一脸亢奋的打着游戏手机,就像个孩子似的,即使是个手游,也一定要分
个胜负,或许是母亲天生的好胜心吧。
而我呢?闭起双眼,让自己的思绪在一次到学生时期,自有印象以来,母
亲总是十分忙碌,念书、工作、带小孩,在一个年轻妈妈身上,这是我对母亲的
印象,我的个性其实十分内向,或许是看着母亲掌大的关系,所以对于人际关系
的交际,以总是装装样子,做做表面。
大家都以为我很乐观,其实那都是演的,可能会有人疑问,为什么会跟绿姨
搞在一块,那时候其实一方面很爱慕母亲,另一方面也很讨厌母亲,不能谅解母
亲为什么都一直在工作,没有花太多时间陪伴我。
即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过得更好,但是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很不甘
心,有好几次都觉得,如果母亲没有生下我,会不会母亲的人生会过得更好,而
不是像现在这样,疲于奔命、庸庸碌碌。
那时候第一次到绿姨开的店时,其实是很开心的,因为我高中三年也是念外
校,只有现在才终于见了久违的老朋友,绿姨其实本名叫做绿沂,只是我都开玩
笑叫他绿姨,大概小母亲两岁,是母亲阳明医科的学妹,同个指导教授,也是这
样一路念上来的,被母亲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给吸引,所以认识至今也是彼此
的好朋友。
咖啡店坐落在桃园闹的小巷子里,属于较偏僻的地点,打精品咖啡,义
式根传统浓缩咖啡则比较少,服务的客人皆属于熟客,采会员制,反正要进来消
费也是不便宜,毕竟只有绿姨一个人,抱着开店交朋友,赚钱无所谓的心情在经
营。
而我是因为绿姨的关系,才能像vip一样自由进入,整间咖啡厅走的就是
那种文青风,老照片、老骨董、老音乐,可以让人一进来就感到放松的好环境,
但是事后想想才明白,这会不会也是映照出绿姨内心寂寞的一面呢?
当**习惯绿姨的**之后,几乎每次见面都会要求绿姨吹舔,有时候不想
租屋处,都会待在店里二楼的房间里,要求绿姨穿着咖啡厅的制服,说穿了也
只是黑色短窄裙,白色衬衫,头上绑着墨红色方巾,穿着帆布鞋,最重要是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