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应,双手捂着盖在头上的夏凉被,一副任
人摆布的样子。
祁仁朗的筷子直接朝着那东西中间插了下,力量不大,可还是把那东西捅进
去了一些,婶子的婶子如筛糠一样抽动了几下。
祁仁朗忙问:「婶子,你没事吧!」
婶子道:「太深了!」说完似乎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又道:「没事,我能挺
住!」
祁仁朗又朝那东西插了下,这次比上次用的力量大了些,婶子双手抓紧了夏
凉被,婶子抽动的更加厉害。
祁仁朗一把搂住婶子的大腿,这样可以让婶子的身体稳定,他手上用力,手
里的筷子一点点插入了那个东西里。
婶子的身体还是在抖,而且从被子里传出了一阵阵呻吟。
那呻吟太诱惑人了,祁仁朗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
筷子大约插入一寸多深,祁仁朗一边向上挑一边往外拉,似乎还是因为**
的润滑,祁仁朗感觉没怎么用力,那个东西就随着筷子离开了婶子的身体。
祁仁朗定睛一看,居然是多半根儿黄瓜,那白色就是黄瓜瓤。
随着黄瓜完全离开身体,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万万没想到拿个黄瓜自
慰,黄瓜还能断了,自己跳了半天,那半截黄瓜也没出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
她是不会找侄子帮她的,自己虽然在侄子面前丢了人,起码还是家人,若是取不
出来上医院,那丢人可是丢到外面去了。
祁仁朗感到黄瓜拿出来,婶子原本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不过那两条腿
依然成v字型撑着。
那肥厚的**依然张着,那粉嫩的**依然敞着,**没了黄瓜塞着,一颗
晶莹的**向外缓慢的流淌了,慢慢地,向下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祁仁朗探出头伸出舌头,把
那颗**舔到嘴里
有点咸,有点腥,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味道和东西,或许是含有高浓度的酒精
,只是那么一颗**珠,祁仁朗就觉得头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婶子感到一个热乎乎有些粗糙的东西在她的阴部扫了一下,只是轻轻一扫从
下体便传过一片酥麻,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她想起来看看这么事,可是
她的下体,刚刚从黄瓜的占有里解放出来,又被一个更粗更硬,而且火热的东西
侵占了
婶子慌忙扯下脸上的夏凉被,卷起上半节身子,只见祁仁朗一只手搂着她一
条大腿,把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婶子很慌乱,她想挣扎,却不知道反应太激烈好不好:「大朗,大朗,你快
松开啊」
祁仁朗死死搂住婶子的双腿,身体慢慢向后,把他坚硬无比的**抽出了婶
子的身体。
婶子的内心刚松了一口气,祁仁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那根火热地,带着
青春气息的**又猛烈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里,插的那么用力,插的那么深
婶子哀求着,说着「大朗,不要」,婶子呻吟着,「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
朗的抽动,他和她的**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在
一起,居然如此地和谐。
祁仁朗的第一次与女人的**并没有持续太久,可是对于几个月没有被男人
占有的婶子来说,那已经足够了,当祁仁朗的精液有力的撞击她的**深处的时
候,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几乎不能自已。
祁仁朗射精以后,就像一个大梦初醒又犯了错的孩子,跑了自己的卧室,
婶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钟,直到祁仁朗的青春气息彻底散去才起来,到卫生间清
理祁仁朗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婶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每天晚上会锁上卧室的门
,祁仁朗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向婶子道歉,可是婶子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他
只能每天晚上写上一句「对不起」,等堂睡着了,悄悄地走到婶子卧室门口
,把写好的「对不起」从卧室的门缝塞进去。
如此过了二十天,当祁仁朗再一次写完了「对不起」,要从门缝塞进去的时
候,他惊奇的发现,婶子卧室的门,没有锁。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婶子双脚踩在床边上,两腿成v字型叉
开,因为两条腿的抬起,睡裙下垂到了婶子的腰间,而在婶子的脸上,盖着夏凉
被
是故事地重演或是情难自禁,那一夜的事情再次发生,祁仁朗两只手搂住婶
子结实粗壮的大腿,用他那青春无限的男性坚挺,不断地冲击婶子那块粉嫩多汁
的三角地。
这一次,婶子没有哀求着,没有说「大朗,不要」,婶子却依然呻吟着,「
嗯嗯啊啊」伴随着祁仁朗的抽动,他和她的**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与
那呻吟和那喘息混在一起,居然再一次如此地和谐。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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