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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大人您夫人跑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猫婶婶
统领大人您夫人跑啦
作者:猫婶婶
她乃堂堂总兵之女,忠良之后,怎么能嫁给一个奸人大太监? 什么,皇帝赐婚,不嫁就要满门抄斩? 罢了,反正他也“不行”,正好逮机会为国锄奸! 然而,洞房花烛夜,为啥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就算他温柔体贴也改不了是个奸臣的事实,她才不要任命的乖乖躺倒。 本小姐的夫君当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大英雄! 于是,卷起铺盖背起包袱连夜爬墙了。 可是为毛这厮总是阴魂不散! 吃饭别噎着,走路别摔着,被褥会不会太薄,洗澡水会不会太烫? 拜托,好歹有点儿大奸宦的魄力,别这么肉麻行不行? 糟糕,怎么会有一点点感动?不行,三观绝不能动摇。 “统领大人不好了,您夫人跑啦!” 一小太监急急慌慌的跑回来,手里的拂尘都忘了甩。 紫袍的男子抬起头,狭长的眉眼一挑,“让人跟上去,不要扫了夫人的雅兴。” 翅膀硬了,脾气也大了么? 还撂下狠话,本小姐的夫君得是大英雄,真男人! 岂有此理,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小妖精找回来,到时候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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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简介:

    初次相见,她是被赶出家门的小孤女,他是街市待价而沽的货物,二两银子,小孤女买了“货物”回家当相公。

    三年的朝夕相处,杜小九以为她的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过着与世无争足够温饱的小日子。谁知,打算养成的丈夫却不告而别,从此一去无踪影。

    再见面,他是名动天下,无数春闺少女芳心暗许的少年将军。她是身份高贵,多少风流才子竞折腰倾城郡主荣一。

    一道圣旨,郡主荣一成了少年将军的正室夫人。

    大婚第三日,将军带郡主回门,却有一包子飞窜而上抱着他的娘子喊娘亲,于是逆来顺受、心怀愧疚的将军终于炸毛啦!

    “杜小九,你和本将军说清楚了,这是谁的种?!”

    郡主微微一笑:“反正不是你的种!”

    ——神剧场——

    洞房花烛夜,微醺的少年将军借着醉意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暖绒烛光下,新娘对着他盈盈而笑:“将军,你可还记得那年,杜家村里的孤女——杜小九?”

    ——神语录——

    “这是宁小侯爷宫辞,这是淮安世子苏澈新,这是户部尚书嫡子刘昱……,记住他们的名字,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远远的瞧见了,就赶紧躲开。”

    “什么,娘子问为夫节去哪儿了?为夫的节和娘子你的节私奔去了……”

    “娘子啊,看来王府的伙食不错啊,看你的身材玲珑凹凸有致,尤其是这里山峦迭起,甚是合为夫的心意。”

    ……

    “呀,夫君,你是肿么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吃错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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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你不带这么玩人的!

    高晓将身子盘成一圈,昂起蛇头,看自己那手指粗细三寸长的赤红色身子,真是欲哭无泪,想叹口气吧,“嘶嘶——”蛇信子吐出老长。

    你妹啊!

    高晓狠狠一甩那寸长的蛇尾,开始整理这原主四百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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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只有她阴别人的份,竟然还有人敢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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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一

    “做我的兽宠可好”男子如水般的声音却是惊得那赤红色蛇身一震。

    “不愿意?”男子温柔一笑,“那就算了。”

    见到那赤色小蛇眼中的熊熊怒火,男子终于“扑哧”地笑出声来,“我的血可助你恢复灵力,何必这般虎视眈眈的看我。”

    看着男子轻笑着离开的背影,龙唯心凌乱了,他不是要强行契约她做兽宠吗?怎么……片段二

    “真的很苦吗,我尝尝。”男子忽地狡黠一笑,低头吻上那温热的唇。

    “我怎么觉得是甜的?”他依旧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无辜语气。

    这是被吻了吗?缓过神来后,绝美的脸色唰的一红,恶狠狠地一拳挥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哀嚎一声:“啊,你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呵呵。”男子长臂一揽,将女子禁锢在怀中,低声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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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三年之后来娶你
    三月的腾关郊外,尽管春来的晚,天际线处仍可见灰蒙蒙风沙的影子,但远方裸露的山石岩土已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大大小小,丛丛簇簇的铁青色。半湖沙泉静静的映着已有高远之意的青天流云,吐芽抽枝的云杉白杨,以及数里之内,与黄土杂驳,断续绵延的青草。

    近十年来,山那一边的燕国铁骑,再没有踏入过大夏的国土,一时风调雨顺,家国安康,每逢三四月,腾关百姓也会带了自家的姑娘小子,到镇上赶集,买新裳,或是到郊外来踏青、放纸鸢。

    此刻,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正追逐着天上的蝴蝶风筝,身后跟着手执线绳的乳娘,气喘吁吁又笑容欣慰地听她笑声穿云,看她穿花大蝶的裙裾飘扬,仿佛这一片苍凉大地上最蓬勃艳丽的色彩。

    这少女是腾关总兵马如风的独生女儿马闲闲,再过一个月,她就满十五岁了。

    腾关是边塞关隘,胡汉杂居,民风本就淳朴豪迈,她又是武将之女,因而也同寻常百姓家的女儿一样,尽情享受这短暂的美好春光。

    “哎哟,断线了。”乳娘周氏突然惊叫。

    “啊?”马闲闲驻足仰头,果然看见蝴蝶风筝失去了平稳,悠悠地飘得更远。

    她秀丽的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不过只是片刻,又眉飞色舞的一跺脚,“我们追!”

    “,,小心点儿!”周氏慌忙追赶。

    马闲闲兴奋地撩起裙角,迈开步子,盯牢天上的风筝,越跑越快,可惜渐渐风小了,她只能眼看失去线绳控制的风筝,慢悠悠地倒栽下来。

    “在那里,在那里!”马闲闲一指前方,回头招呼了乳娘一声,却不耐烦等她,自己拔腿先追了上去。

    她又跑了小半里,终于视野中出现了五彩斑斓的色彩,这风筝是她和乳娘花了足足三天才涂绘制作完成,才不肯轻易就丢掉呢。

    然而,又快跑了几步,马闲闲突然刹住脚步,红扑扑的脸上笑容也凝住了,因为她看见不远处的云杉下站着一个人,而她的燕子风筝不室在树枝,而是被那人拿在手中。

    这人很脯穿着深紫色的衣裳,黑色纱帽,玉带束腰,身型有些瘦削,却很挺拔,宛如他身后笔直的云杉。

    他的装束一看就和这里的百姓不一样,马闲闲轻咬嘴唇,乌溜溜的眸子目不转睛,满是戒备地瞪着那人。

    她的父亲是腾关最有权势,最有本事之人,她也是自小就娴习武艺的,因此并不惧怕陌生人,况且也舍不得那只宝贝风筝。

    这一笑,又把马闲闲看得愣住了。

    如果说,他先前俊美的脸庞还稍嫌严肃的话,那么这一笑,就仿佛春风拂细柳,夜雨入池塘,纵然马闲闲从来没有领略江南春色,也感觉到一股温柔扑面而来,一时屏住了呼吸。

    “快说,你到底是谁?”即便心里的戒备已摇摇欲坠,马闲闲仍很在意这个问题。

    “呵,我是你的……”紫衣人眉目温和的望着马闲闲,抬起手想替她略开披拂的鬓发,见她警惕地扭头避开,又随和地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话,“记住我的样子,三年之后,我会来娶你。”

    “娶,娶我?”他的话如柳絮坠地般温柔,听在马闲闲耳中却不啻惊雷,顿时懵了。

    娶亲什么的,她自然是懂的可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竟然说要娶她?

    马闲闲的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她觉得自己必须要生气,必须要大声呵斥他的,可偏偏又发不出火来,只有一颗心越发不受控制的咚咚乱跳。

    “,——”周氏总算叫嚷着追赶上来。

    紫衣人的目光掠过马闲闲的头顶,见有人来,眼中神光收束,面色一沉,呈现出鹰隼般的锐利,刀锋般的冰寒。

    但马闲闲并没有注意到,当他的目光回到她面上时,又恢复了温柔和煦,将蝴蝶风筝往她怀里一塞,“快要起风沙了,早点儿回去吧?”

    说完拂袖转身,也不见他如何奔跑,只是从容迈步而已,不一会儿,就成为视野尽头一个小小的黑点。

    “,那人是谁?”周氏伸手要指,又愕然了,远近处除了几个踏青的百姓,哪里还有方才她看见的那个人?

    转眼工夫,那人竟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他真的没有出现过吗?

    马闲闲心头几分错愕,几分茫然,又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美,怀抱着美丽的风筝,站在关外倏忽来去的春风里,望着那个不知通往何处的方向,许久动也不动。

    一个月后,十五岁的马闲闲行了及笄礼,她已出落成一个健康美丽的少女,春去秋来,年华水一样的流淌,心爱的蝴蝶风筝也猛了灰尘,不知搁到什么地方,或许她的芳心还时常做梦,却早已忘记了云杉树下,那个曾经在她耳边低语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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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马闲闲的如意郎君
    腾关城虽地面不广,人烟不稠,却也有热闹去处,那就是城中的西街口。两条最大的街衢在这里交会,四五家酒楼,三两爿茶馆,街头街尾各一间布庄和成衣铺,到了赶集的日子,还会有西域的马贩和来自中原的卖解班子。

    当然,常年都最热闹的,就要数西街口第一家的酒馆“丰乐楼”了,酒楼老板人称“快嘴刘”,曾是个跑江湖说书的,如今老了,就回到腾关家乡开个家酒楼,每逢单日子,快嘴刘仍会搭台说书,腾关城内没有多少寻乐子的地方,故而有一多半的闲人,都被吸引到丰乐楼来了。

    今日是四月初九,腾关总兵马如风的女儿马闲闲一早就布衣小帽,打扮成一个小子,溜出了总兵府。边陲之地本就胡汉杂居,不讲中原和南方那些个礼教规矩,姑娘媳妇出门也很寻常,但她毕竟是当地最大官儿的掌上明珠,又是瞒着父亲和乳娘出来的,才不想招人耳目。

    马闲闲出了家门,直奔西街口丰乐楼而来,一看酒楼门边高悬的红纸书目,果然是“众好汉夜闯敌营,聂山河为国惩奸”,心下欢喜,赶忙一溜儿小跑进了酒楼。

    前来喝酒听书的人早已坐满大半个厅堂,中央有一个高出尺许,半丈见方的小台子,摆了一张花梨木桌案,后头站着快嘴刘,整了整衣冠,喝了口香茶,清了清嗓子抚尺啪地在案上一拍,就要开讲。

    正对台子的最好座位,已被一名衣着华美的中年妇人,领着丫鬟小厮各两名占据了。马闲闲认得,这妇人是腾关副总兵梅大器的夫人,也是个书迷。

    快嘴刘一声中气十足的“诸位客官”,四下里的噪杂立马安静下来,听他开始说书:“上回说到,游击孙安国贪生怕死,阵前投敌,竟做了我大夏朝的叛贼……”

    马闲闲不敢再挑座,瞅了个空位坐下来,很快有跑堂的送上茶水,她随手打赏了几个铜钱,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快嘴刘。

    快嘴刘情绪激昂,唾沫横飞地说着京城“裂天盟”的故事。从他上月开讲,十余天下来马闲闲听得是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她生长在边陲重镇,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腾关半步,还是头一回从快嘴刘口中,听说这势力覆盖京畿,辐射天下,专务锄强扶弱,为国惩奸的中原大帮派“裂天盟”,首领聂山河更是为江湖义士所景仰第一等好汉!

    “只见聂山河手起刀落,寒光到处,又一名燕国士兵做了刀下之鬼,端的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燕国士兵虽是人多,见了这天神地煞一般的人物,怎不心裂胆寒?这眼看叛贼孙安国就在眼前——”

    听快嘴刘说到精彩处,马闲闲忍不住拍案大叫了一声:“好!”周围也是喝彩鹊起,欢声雷动,早把她脆生生的娇嗓给淹没了。

    台上快嘴刘继续搬演“裂天盟”魁首聂山河率领众勇士夜闯敌营,擒杀叛贼,台下马闲闲双手托腮,明眸放光,两边脸蛋红扑扑的。她听得极为入神,眼前仿佛浮现出聂山河威风凛凛的模样。

    这个侠义盖世的男人,应该和爹爹一样八尺昂藏,相貌堂堂,他热情豪迈,义薄云天,深得众家兄弟的拥戴,必定也是无数京畴阁或江湖女侠的梦中情郎……

    马闲闲耳朵一字不漏的听说书,小心思却逐渐飘走了,偏远荒凉的腾关又迎来了短暂的春天,纵然没有母亲疼爱,姐妹陪伴,时常相处的男子,就只有父亲马如风和老师慕容,可毕竟她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内心也时有温柔荡漾的涟漪,幻想着将来某一天,有一个像聂山河那样不平凡的男人,鲜衣怒马,腰挎宝刀,怀中拥抱着自己,共乘一匹骏马,在广阔无垠的莽原上纵情驰骋……

    直到台上抚尺又响,快嘴刘的嗓门一下子高亢起来,“聂山河将叛贼缚在鞍前,在马腹踢了一脚,只听骏马仰天嘶鸣,奋开四蹄,燕兵哪敢抵挡?只恨爹娘没多生一双腿,四下逃窜不提。就在这要紧关头,一座营帐背后,伸出一只黑漆漆的铁箭,箭镞隐隐泛着蓝光,可见是涂了剧毒,正对着聂山河的背心——”

    “哎呀!”听到惊险处,马闲闲克制不住尖叫,紧张的捧住面颊,花容失色,仿佛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真的处在生死一线的危险关头。

    她这一声尖叫极为突兀,终于把听客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哄笑声中,马闲闲吐了一下舌头,讪讪地垂下头去。

    这一来梅夫人倒认出她了,笑盈盈地向她招手,“这不是闲闲么,过来一块儿听书吧,我这里位子好,听得清楚。”

    马闲闲不想让众目睽睽盯着自己,更急于知道故事的后续,便不再推辞,站起来打算走到梅夫人身边。这时,突然酒楼外边急匆匆进来一名男子,青衫短褐,家丁装束,也向梅夫人那边跑,险些儿跟马闲闲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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