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有点硬的东西紧紧地贴着,时不时地还往前顶一下。她头一看,身后是
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那男人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眼睛看着右边,
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对方应该是无意的,可能是车厢太挤了,便没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
挪了一点点以便躲开他的身体。可是那讨厌的硬东西却如影随形地又贴了上来,
还增加了往前拱的频率。月仙感到后面的东西越来越硬还尽往自己屁股中间拱,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再加上永强又在边上,便壮着胆子冲着后面骂道:「流氓,
不要脸!」
瞬时,车厢内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镜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可能是上海知青在
这落户的,他羞红了脸道:「小姑娘不好乱讲的哦,车厢这么挤,我也什么办
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月仙气愤地说道:「车子再挤你也不用这样一拱一拱的吧,这不是故意的是
什么?不要脸!」
这么一说,车里的人都明白了,绝对是故意耍流氓,现在这种人很多,趁着
车上挤尽往年轻女孩身边靠,然后把**贴在女孩的屁股缝中间拱!大家都七嘴
八舌地骂道:
「这么大年纪了,真不要脸!」
「那女孩才多大,真是个畜生!」
「看起来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败类……」
永强一听火冒三丈:「**,敢欺负我妹!」说着健壮的胳膊如闪电般在
男人脸上捅了一拳,登时男人的脸上便开了花。这是车里不好动手,不然他非把
那男人打死不可。
猥琐男掏出手绢边抹着血,边嘴硬地说:「不好动手的啦,太野蛮啦,真是
乡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喽!」
虽然惩治了流氓,但月仙还是感到太丑了,她毕竟是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女孩
子,长这么大连嘴都没亲过,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像父亲那样大的男人用
那丑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摩擦。她越想越羞,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
永强伸手把月仙搂在了怀里,用手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
车子继续晃荡着向前开着,月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男孩贴着,永强身上
的汗味和浓厚的男人气息一阵阵地钻进她的鼻子,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点不使
爱干净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几口。她感觉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
时快多了。
永强此刻感觉幸福得很,月仙头上好闻的发香和带着汗味的少女体味一阵阵
地传来,最舒服的是车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觉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
了七八下后永强的小已经铁硬铁硬的了。
月仙也感觉到了永强身体的变化,大腿和永强那粗大的东西之间只隔着一层
素裙,时不时那东西还会撞到裙子里面的小裤衩。她脸红着推了一下永强,却反
而被他搂得更紧了。试了几次之后,月仙干脆放弃了抵抗,一来这车实在是挤得
想让也让不开,二来那讨厌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后,三来她心里本就一直喜欢永
强。她任由永强的硬东西顶着自己,闭着眼打起了瞌睡……
在那活受罪的车上颠簸了一个时后终于到了村口,这时天已黑了大半,从村
口走到家还要走半个小时。永强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却挣脱了,她看着永强说
道:「以后你再那样我就不理你了!」
永强装作无辜地说:「哪样啊?我怎么了?」
月仙说不出口,只好努着嘴说嘴:「你自己知道,哼!」
永强摸摸头憨笑着不敢再话,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月仙后面走着。走到一
个小山坡的时候月仙踩到了一颗石头,脚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强怀内。
永强忙一把搂住,看着怀里意中人近在咫尺的俏脸,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将嘴唇深
深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强收紧了胳膊,蛮横地强吻了下去,月仙扭着头左右晃着
不让他亲,最终还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强得逞。月仙放弃了无力的抵抗,闭着双眼
任由他在自己的红唇上吸吮。永强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几口后,舌头猛
地探了进去,在月仙好闻的嘴里面乱搅着。
月仙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心里想拒绝对方的轻薄,可身体却做出的截然不
同的反应。永强准确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头,忙如获至宝地含住吸吮着。月
仙从没经过这阵仗,见永强在吸自己的口水,而且还喝到肚子里,她羞得无地自
容,人的口水多脏啊,怎么能喝别人的口水呢?可是她同时也感觉到了永强的爱
意,他连自己的口水都喜欢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欢自己!
永强第一次与青梅竹马的恋人亲昵,吻着吻着,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伸进了月
仙的衬衫衣领,刚要越过那可爱的小奶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只手:「不要,永
强,现在不行,等我毕业工作了再……」
永强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后贴在月仙的耳边说:「求求你了,好月仙
妹子,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会干别的,求求你了!」说着大手拔
开了挡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嫩嫩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粉红色的小肉
粒上揉搓着。
月仙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小奶头越来越硬了。永强趁热打铁
地将另一只手从月仙的长素裙下面伸进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裤衩,在
那几十根细疏的阴毛上忘情地抚摸着!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间,忽然衣领被一只
大手拎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已是中了两记五指山,登时英俊的脸便
肿了起来。
他从迷糊中反应过来,眼睛一开,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强吓的忙落荒而逃。
水生追了几步没追上,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往走着:「小王八蛋,别让我逮住,
逮住扒了你的皮!」
月仙此时已整理好衣服,头低得恨不能钻进土里,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发
落。水生扬起蒲扇般的大手举了起来:「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缩了缩,快
到脸边的手最终还是缩了来。水生打小就疼这文静的女儿,看着她那因伙食不
好而纤细的身材,这一巴掌最终还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气地蹲在地上,边抽着烟袋边数落着月仙:「孩子啊,你还小
啊,别说你现在正在考学最关键的时候,你就是没读书在家放牛,这些事也不是
你这个年纪能做的啊!这要传出去,你爹和你奶在村子里还不让人笑话死啊!家
里供你读书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
月仙也知道自己错了,不值钱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她摇着父亲的肩膀,说
道:「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爹,你别气了!」
水生把烟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来拉毒害月仙的手说:「走吧,家吧,
你奶烧了红烧肉在家等着你呢!」
父女俩拉着手慢慢地在崎岖的山路上往家走着。
(待续)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2)
作者:爱毛一族
25/3/6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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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63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没再数落女儿,心中却还是积愤难平。这要不是自己担心女
儿到路上来接一下,说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到女
儿学校后要好好找长栓娘说一下,让她好好管管永强,这要万一整出点啥事来
就后悔莫及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水生正在边走边想,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岁左
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长的女儿巩红艳。红艳这时也已认出了水生:「哟,
是水生啊,这是月仙吧?啧啧啧啧啧,这小脸蛋小身段,出落得比她妈当年还水
灵,对哦,今天是礼拜六,你这是接孩子家吧?」
水生憨憨地笑了笑说:「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这
是娘家啊?」
红艳一边爱怜地摸着月仙的头一边道:「是啊,都两个多月没来过,想
看看俺娘!走了啊!」
村东头红砖大瓦房的就是村长巩德旺家,此时他正一个人在家边听着收音机
的京戏边喝着小酒,菜是从镇上买的熟食,半斤猪头肉二两花生米外加一碟凉拌
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时候他和会计杨四根两人将上面拔的贫困补助款一
人分了一千来块,上面的文件写的是每个人口补助69元,杨四根和他一计
把那个尾数9改成了,那文件是用笔写的,本来就有点不太清楚,这一抹一般
人还真看不出做过手脚。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这就落下了233
元,杨四根很知趣,拿了个整一千,剩下的都进了巩德旺的口袋。
巩德旺身高体壮,满面红光,头发既黑又密,不知底细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
过了六十,这老家伙不仅贪而且很色,和村里四十多岁的寡妇任爱娟一直勾勾搭
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从哪听说了他的丑事后再不让他沾身子了,**旺
盛的他干脆明目张胆地和任爱娟私通。刚好下午的时候小儿子巩红军将他妈接到
城里去了,今晚他准备将任爱娟偷偷接到家里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兴头上,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旺抬头一看,是大女儿巩红艳。红
艳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会儿巩德旺还没当上村长,家里娃多地少,穷得一贫如
洗,最终她远嫁到了2里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仅好吃懒做还喜欢打
麻将,本就困难的家里被他赌了个一干二净,靠着红艳厚着脸皮时不时娘家借
点钱才勉强过的了日子。
过多的操劳使得才刚到四十岁的她头上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脸上皱纹也不
知不觉爬了上来,只有胸脯还是一如从前的丰满。
走了半天的山路,红艳累得要死,全身都被汗给湿透了,她喘着气一屁股坐
在爹对面,把汗湿的花衬衫脱了下来。德旺起身来到灶间取了双筷子,又到堂屋
倒了杯凉茶,他把筷子和茶递到女儿面前。
「艳子,累坏了吧?咋不先托人捎个话,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扑个空,
连门都进不来吗?你妈下午被你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说要住一阵子才来,我
一个人也没煮饭,你先吃点菜垫垫吧,饿的话你自己去淘米煮饭吧,我弄不来那
些玩意。」
红艳和她那只用动嘴皮子的爹不一样,她整天屋里地里的干活不吃饭如何吃
得消,好在橱柜里还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饭,红霞闻了一下还没馊,就用开水泡着
吃了起来。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她家里顿顿都是白菜萝卜,红艳吃起来别提多香
了。德旺干脆停下筷子看着女儿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这一顿半顿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点着一根过滤嘴边抽边打量着大女儿。看着她头上
的几丝白发他难得地心酸了一,自己还是满头乌发,这才四十岁的红艳却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