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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游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之后的数位女性魅力依旧,接连引起阵阵轰动。律师、体操选手、舞蹈演员、田径运动员、白领职员、私人保镖……她们无一不是雌性荷尔蒙的集聚体,男**望的化身,摄人魂魄的上上佳人。

    灯光跟随司仪绕着十字形的舞台转了一周,现场气氛已近一触即爆的境地。终于,聚光灯没有再次亮起,而那位性感司仪的诱惑力十足的音色却依然从扩音器中传出。

    “今夜最后一位登台的女性,她曾经的身份很不一般。可以说,这个女人是在场诸位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同冰水泼下,除了扩音器中的白噪,场中再无一点声音。

    “他们的绰号很多,戴帽仔!条子!雷子!鬼没错,这女人是一个警察曾经是。”

    “五年前,我们在太平洋上设下埋伏,抓到了她。身处大海的中央,深陷绝境的她仍旧不停痛骂、反抗,可结果呢?还没等船靠岸,她就屈服了。”

    “这些狗模人样的家伙!在鞭子和**的教育下,她学会了如何伺候好男人,如何当一个婊子,一个比娼妓还要下贱的荡妇!”

    “之后,她的人用了许多法子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教会她如何享受男女之欢呦,各位,这种事进展太快就没意思了不是吗?她伺候了无数的男人,用她的那身贱肉,一点一点地赎她对兄们犯下的罪,到今天为止,整整五年你们说够了吗?”

    一个后排的男人激动万分,他跳上桌子,张口大骂:“放屁!咱们今天要把这婊子操穿!操爆!从她的屁眼操到她的嗓子里!”

    众人纷纷附应,群情激愤中,聚光灯的光柱终于再次亮起人们惊讶地望见,那位司仪小姐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倾斜的刑架上,开着抹有玫红色唇彩的朱唇,为众人讲述着这一切。

    “她曾经的名字叫卓妍,国际刑警,专职打击毒品和军火走私。我敢说,在座的大佬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吃过她的亏。”

    司仪小姐对着固定在嘴边的麦克风叙叙道来,人们看到,她身上的旗袍已被扯下大半,暴露出了那之下的漆黑色文胸与吊带裤袜,以及她丰腴有致的**线条。大幕上,一张张裸照闪过,见证着这个昔日高傲英武的女警是如何从怒目圆睁的巾帼,变成为一个屈服于**和酷刑的女人,又是如何被驯养成一个辗转于男人胯下的性技精熟的性奴。

    “没错,她的罪永远也偿还不清,我们和警察的仇永世不得湮消所以呢,为了让她以后天天吃到苦头,还请各位大爷今晚手下留情,给奴家一条生路哦?”

    卓妍的语气拿捏得十分巧妙,从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又变到先前那妖媚而艳俗的调调。人们也得以从义愤填膺的狂热里跳出来,再次沉浸到满溢**与征服欲的激昂气氛中去。

    人们总算是听明白,这个身段勾人的妖精,原来竟是一个国际刑警?

    台下,不少人正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再怎么“手下留情”,作为船宴的“上台”女人,更何况还曾是一个女警,今晚无论如何都怕是不得善终了看来,这娘们真是个顶级的**,而且还是个不输给刚才那女性教师的受虐狂。

    仿佛猜到了男人们的心思,卓妍直勾勾地盯向台下的人群,伸出专为侍奉男人而整形过的细长舌头,在嘴唇四周抹了一遭。她扭摆着全身唯一可以有限活动的腰胯部位,用混杂着不屑与挑逗意味的露骨蔑笑向台下倾泻着她的妖冶美貌:“来啊,那边几位看起来像是要吃了我的客官,有什么话就上来说道说道。可不要光想不说,光说不做呀。对付那边那种天生的冷疙瘩算什么本事呵呵呵,还是说,其实都一样,反正你们这种男人就只会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

    面对**裸的嘲讽与挑衅,几个已然怒不可遏的男人顿时就冲了过去。被台上的安保人员拦下后,他们迅速占领了排队域的头几个位置,然后向卓妍比出各种手势,大声宣誓今晚会使出浑身解数叫她生不如死。

    “奶奶的,我那娘们儿哪去了?”独享着满桌无人问津的佳肴,邢老大自斟自饮,一边抱怨,“本来还想让那妞见识见识什么叫‘上台’的呢。”

    在他的身边,反应稍慢的男人们前赴后继地从绕开前排席位的过道涌入了设在舞台四周的等候,排起了长队。

    而前排的大佬们,除了几个过于持重,还没有做足姿态的人之外,大部分人早已起身,互相说笑探讨一番后,笃悠悠地走上舞台,奔向了他们看中的女人。

    不多时,每一位佳人身边,男人们纷纷就位,唯独那位叫卓妍的女警身边没有一个人。

    大佬们在短暂商量后,他们委托一位懂得泰语的黑道领袖将一致的意见转达给了其余众人那个叫卓妍的女警,晚辈们可以直接上,不用等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排队等候的人群沸腾了,他们中甚至有人在台下就解开了裤子,将之抛向远方。大佬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其实,这五年里,或早或晚,**亦或是性虐,他们早就在这个名叫卓妍的婊子身子上享受过无数次了。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炮!还在等什么?等老娘我教你们怎么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裸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后一句台词,愤怒的男人们如潮水般涌上舞台,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乱的舞台,与空空荡荡的用餐席位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在高度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宾客席位中,仍有两个人留在了他们的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台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台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妈的,也不怕把这台子站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里没动过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你没看见吗,那台子可是一整块汉白玉的基底。”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这块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流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

    “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不再做声。又过了半晌,邢老大见谭文祖既不动筷子刀叉,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顿觉兴致然,便递了根烟过去。

    “你还在抽这个牌子?”谭文祖接过颇令他怀念的骆驼牌香烟,“当年在战场上,要弄到嗨,都是当年的事了。”

    “老哥现在抽雪茄了吧?”

    “这里是禁烟席,我们出去说吧。”

    二人离席步向甲,邢老大临走前还不忘问门口的侍者要了个一次性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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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牢房里的时候唔,呕抱歉,那时,我看到……审讯室的角落里,有一个金发的女人被吊在……”

    “是,她就是老委托您派人跟踪,航班信息的美国女人。田中先生,您还好吗?”

    洗胃之后,田中显得很虚弱,婉拒了前往晚宴会场的请求。在房的路上,他对陪同他的人提出,想要去甲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阵干呕之后,把大半个身子搭在栏杆外侧的田中眺望着一片漆黑,天海难辨的远方,他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副看起来与他不太衬的宽边眼镜戴在鼻梁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保镖聊起来。

    “好多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准备很周到。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懂医术。”

    “多谢夸奖,田中先生。往年船宴,每次总会有酒精中毒的客人,还有那些‘上台’的女人,她们更加用得着”这个男人是阿虎的三个手下之一,常年从事刑讯工作的他看着眼前田中戴上眼镜的古怪样子,苦笑道,“还有就是刑房里的差事用得上不瞒您说,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们差远了不过没有我这两下子,那个叫海莉的美国妞早就死透了。”

    “医术再高,就能保住命吗?”田中突然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问道,“她们的命那些正在‘上台’的女人。”

    “难保,不过没什么关系,老花了大把的钱,把她们都‘买’下来了,弄死也没多大事的还是死了的好,活下来也废了。”

    “嗯……”

    “田中先生是不是觉得遗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单”拿给您看。您指定一两个,我去会场招呼一下,把她们送到”

    “不,那太对不住同道兄了,本来就是我贪图酒色误事,还要这般夺食吃相,未免太过无礼。”

    “是,不好意思啊,田中先生,我是个粗人。”

    “过谦了,明明牢房里的四个人里就你是一副书生相。还有你的手法,唯独你与众不同,你的医术绝不是什么江湖法门你系统地学习过医术,你上过学,有文化,我没说错吧?”

    “……田中先生好眼力。”

    “怎么称呼?”田中往一旁瞟了一眼后,摘掉眼镜,重新将之折好,放入外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弃,叫我素察就好。”

    “一直待在船舱的最下层,挺无聊的吧?老不是说了,要你照顾好我。那你开个小差想必也无妨不如找三五佳人,我们小叙片刻,浅酌几杯,意下如何?”

    “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可惜了,之前您洗胃的那会,老下了令,今天我们兄四个还得连夜审讯那个美国人。”

    “这样啊……说起那美国女人,她看起来,呵呵呵,不错,真不错,她肯定是嘴很硬的那种类型吧?”

    “可不是,就是男人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挺的。自从被抓来,什么都没招。阿虎哥说,今天夜里我们要用最狠的几招来招呼她。”

    “不会弄死了吧?”

    “不必担心。不瞒您说,这个女人和老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莫馨绮已经抓到了,就是真弄死了老也未必会怪罪。”

    “哦,素察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敢,田中先生请说。”

    “我突然有点想嘿嘿,我还真没试过像她这样的女人。”田中露出一脸淫笑,“叫做海莉是吧?能够骑在这种女人的屁股上,一边收拾她一边听她的叫唤,定会十分有趣,可否”

    “这恐怕有点我们这边很赶

    地?◢?3

    时间,老明天一早就要结果。”

    “不必为难我一个人房待着也未免太过无聊,还得多连累几位自家兄彻夜守着我。若是不弃,让我在审讯室里旁观可好?凭你们的手段,定能让这条母狗乖乖交代。之后我们再教教她怎么摇尾巴这样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这,我要请示一下。”

    “还请示什么,你没发现老今晚很累了吗?她甚至都没碰那个女警一下。”

    “这倒是。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同意的话。”

    “他肯定会同意的如此,就有劳带路了。”

    田中努力操持着他先前练习许久,不甚擅长的猥琐笑容。虽然看起来因为刚从安眠药的毒害下恢复而显得有些勉强,但他眼神里透着的那股狂热与饥渴却无比逼真,相当具有说服力。

    毕竟,老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个打手又怎会忤逆自己的“无伤大雅”的请愿呢田中如此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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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大厅中,气氛正浓。

    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正在一位身材标致的女子背后用大幅度的动作反复将粗大的**扎进她的后庭,又粗暴地拔出来,有时甚至还会牵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肠。面色惨白的女子扶着一张铁桌,面色万分扭曲,鲜血正从她的股间沥下,被撕裂的肛门给她带来无穷痛楚。

    正在强暴她的男人是一个南美的毒枭,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白人正在捣鼓一台电刑用的小型发电机他一边蹂躏着胯下的女人,一边扭过头对那个白人皮笑肉不笑地提着建议。

    “不,不是那样,不能一下子用这么高的电压你要慢慢来。你选中的女人是我们委内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她被政府军逮捕后吃了不少苦头,落到我手里时就剩半条命。那些政府军和他们镇压的暴徒没两样,只会乱来。我可是花了两个月,才叫这样一个为政府军所忌惮的反抗军副头目、外号加拉加斯之蛇的女人屈服。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要是她没有隐瞒资金的藏匿处的话就更好了,我真不该把她拱手让人的。所以,在我们交换之前,请您好好地代我照顾一下这个婊子!电压要从低到高,直到三千伏,然后一口气打到一万,鞭子也不能停。要是她胆敢昏过去,用一小块烧红的铁来叫醒她是再适不过的了。”

    看到身边不远处那位正遭遇各种酷刑伺候的身材结实的女人不停地挣扎和惨叫,再对照奇迹般只有一个男人光顾的自己这边,正在被肛交的女人不由庆幸。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痛楚,她咬住一缕秀发,闭上双眼,把头扭向一旁。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男人仅用一句话就将她拖入了深渊

    “小妞,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那边,那就是你待会的样子。”

    另一旁,一个大腹便便,身材臃肿的黄种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将之前第一个出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位被绑架的女歌星固定成双腿分开的姿势。

    看来歌星也是会锻炼舞技的,这个女人的柔韧性不错。双手被拘束在头部上方的她,腰胯和大腿根被数道皮带死死地拴在一只皮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标准的8度。她的一身舞裙几乎都被撕烂,整个上身暴露在外,裙下又不着寸缕,残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剃净阴毛的**毫无遮掩,并排扎着数个金属环的饱满**胀得通红,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但任凭身体被异性的手掌摆弄,为饥渴的目光所包围,她既不畏缩,亦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在短期内经历了残酷而又专业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脑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小**。来,我玩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先给大伙儿唱一个,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这根鞭子了么?牛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

    男人对围观的人们吹响口哨,然后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他一边操纵着手里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又大声讥讽她因呼吸错乱而不时走调的歌喉震动棒每每抵在女人的**之间,从她喉咙里传出的歌声立时颤个不停;又或是每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时,男人总会将震动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阴核,几乎叫她难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动棒的嗡鸣声因紧贴**而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他们肆意地抽打着她的**,乱鞭之下,女人的**和大腿抽动个不停,而且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渗出鲜血,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

    另一边,一位不久之前还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在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坛之前要做的了断,就是要狠狠报复那个将他从议员位置上拉下马的女人。雇人**并将她卖给了贩奴组织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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