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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游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晚宴大厅的正中央坐落着一个“十”字型的大舞台。舞台正中央是一个用于持的升降高台,它的前后左右,各有一条5米宽,2米长类似t台的走秀长台。用餐的贵宾席位,分成两片,里一层外一层地围绕在舞台靠外的三条长台旁,靠里的长台则延伸至此时正放得严严实实的大幕之后那里应该算是后台。

    晚晚宴的空间安排可谓一目了然,顶级黑帮的大佬们纷纷就坐围绕着走秀台端的特等席无疑是为他们准备的,大多数人只能就坐于外围的散席。甚至,地位更为地下的人士只能在更后方,乃至宴会厅的边缘站立。

    “刘先生,别来无恙。”

    “xing!i miss you!”

    邢老大是最早进入大厅的一批人之一,与大多数中小帮派的同仁不同,今年他被分配到上席域就坐这无疑是田中健藏的安排。

    田中派了一个手下专门引他就坐,还特地为他透露了今天晚宴的“菜单”,以便他依照兴趣,选择在前台,还是左、右台就坐喜好年轻姑娘的他选择了左侧。

    不过,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殊荣的他,屁股还没坐热,就起身离席,开始在会场中四处转悠,和相熟的人们打起了招呼。邢老大平日交际广泛,熟人甚多。一圈招呼下来,额上已然大汗淋漓他抬眼望望四周,这一会功夫,又有不少熟面孔进场。

    “那娘们儿哪去了?”正掏出帕子擦汗的邢老大突然想起了他那位半途跑开说要上厕所的绝色美人儿,“妈的,该不会是找不到厕所吧?”

    晚宴即将正式开始,有些恼怒的他,只好放弃了和所有熟人挨个打照面顺带炫耀一番的念头,返到自己的座位。他虽存疑,却也没追究。一个女人头登船,找不到地方才正常。若是那女人轻车熟路,倒反该琢磨一番了就怕那小**被什么大人物人一眼看上给强行带走了才叫麻烦。

    正当刑老大如此盘算,“船宴”的人,东南亚黑道的魁首,鼎鼎大名的老已然西装革履地走上升降台,开始致辞。

    “各位,今日

    ??????

    有幸”

    一如既往,人人都知道老是个好面子的人,每逢他举办船宴,总会如此。先是一段致辞,然后半拍半送几件古董给几位大佬,其间酒水佳肴,一样不少,最后才是“正菜”。

    邢老大可不是什么风雅人士,他更喜欢哥伦比亚人的风格无限量供应的酒水、白粉和靓妞,简单又直接。

    近十分钟过去,致辞尚未过半老才刚介绍完前排出席的几位身份最高的客人。有些不耐烦的邢老大悄悄冲着一旁打了个哈气,这时,他不禁注意到,一位坐在侧后方散席,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面熟。

    正想仔细分辨,邢老大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是老刚刚介绍到自己,他赶忙起身朝着在场众位示意。当他再想要瞧个清楚时,他发现那个男人的座位已经空了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分钟,又十分钟,刑老大已经有些犯困了。不过老就是老,废话再多也得忍着,这种面子可不能含糊了刑老大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喝了太多茶水,他不禁有些羡慕起坐在后边散席上的同仁。要不是田中老今年赏脸,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安安分分地缩在大佬们的后面,可以随便找个借口离席,去厕所里点根烟,躲个清净

    “……统一了日本黑道,不愧是少年一辈的俊杰。不过,田中先生旅途劳顿,上午

    |?|??

    又替在下接待诸位,有些不适,要稍晚到场。说来惭愧,这都是本人照顾不周……”

    “唉?田中老呢?”

    刑老大这才发现,消失的可不止那位中年人,田中老居然也没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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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隆的机械声如雷贯耳,吸入肺中的炽热空气宛若那些纠缠多年的噩梦,从身体深处无时不刻地刺激着神经、提醒着那段不堪首的记忆。

    但也正是凭着那份沉重的过去,一个阔步奔行于复仇之道的女人得以轻而易举地沿着自己当年侥幸逃生的路线,一路摸到了这个昏暗的地方,同时也是“新西贡”号作为一艘船的腹地轮机室。

    这一路有惊无险,但莫馨绮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晕或杀死了数人这意味着被人发现异样,进而引来更多守卫只是迟早的问题。但在那之前,她还有一段时间,一段可以用来赎“罪”的、为数不多的宝贵时间。

    现在,她再次站在了那块于梦魇中纠缠了自己足足五年的厚重铁前。莫馨绮不得不承认,当年发现这个密道纯属侥幸。

    咫尺之遥下,是一个比这轮机室更加黑暗的地方,那里就是曾经的自己,以及现在的海莉很有可能正被关押、凌辱和折磨的场所。

    脱掉了高跟鞋,从梯子滑下,莫馨绮快步奔向了船底的牢房域。她希望自己动作够快,这样便赶得及救出海莉,甚至是那里被关押的其他女性和以前一样,那些畜生一定还绑架了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女人。

    一阵异味传来,莫馨绮不禁泛起一股恶心但这也说明她没有找错地方。转过一个拐角后,莫馨绮拉开了一道铁栅栏。幽暗的灯光下,是左右两排被隔成一间一间的牢房。此刻,这些牢房里正关押着近十位女性。

    她们无一不是赤身**,被铁链和镣铐所缚,或是被绳捆绑,身体被固定成各式各样羞耻而扭曲的姿态。左手边的一个年轻而健美的女人,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和阴蒂处夹着电极,正不住地颤抖;右边是一个被蒙上双眼的身材丰满的年轻妇人,她的双手被捆缚在墙边,双脚则被两道铁链一字拉开。她的**内插着一只正不断扭转震荡的电动**,嗡嗡声中夹杂着她悠长的呻吟;不远处是一个正躺在地上意识不清的女人,她的手臂上接着输液用的盐水瓶;然后是一个倚靠在墙边,身体上布满伤痕的女人;之后还有更多但其中没有海莉的身影。

    牢房的尽头的铁栏后,是通向更深处的走道 。没能在刚才的牢房中发现海莉,莫馨绮并不意外。因为这里有共有两处囚禁女人的牢房,刚才的那一间是用于囚禁一些“普通”的女人,而接下来的这一间,才会用于关押像海莉这样“特别”的女性。

    走道的尽头处的一扇门被微微推开一丝缝隙,**的气息伴着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当年,就在这里,就在这扇门的背后,两个年轻的女孩被穷凶极恶的男人们用最残暴的方式夺去贞洁,变成了女人。她们无助地看着彼此被男人的身影淹没;望着对方的身体被锁链缠绕,束缚,吊起,接受种种酷刑,发出惨叫与哀嚎;承受着羞辱与痛苦,身心在无穷无尽的折磨中被摧残殆尽如此种种,伴着一道又一道门被打开,一个又一个拐角被经过,正一点一滴地浮现出来,不断地在莫馨绮的耳边窃窃私语。

    莫馨绮犹豫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燃烧起来,怀着一丝近乎奢望的期冀,她猛地推门而入。

    相对宽敞的房间正中央,充满恶趣味的大床上跨坐着一个几乎**着身子,忘情自慰的女人。她的**和阴部上佩戴着金饰,纤白的手指正在**和阴蒂处抚摸,揉搓,不时也会用指尖拨弄,钎掐。她的双腿左右打开,下体暴露在外,**和肛门被两根几近臂粗的黑色震动棒塞得满满。可她的表情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反而充斥着喜悦和幸福,以及无比的狂热。

    这般**景象,进门后的第一时间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莫馨绮视线的正前方。目睹到这意想之外的一幕,她不禁呆立当场,泪水盈眶。双腿打颤,呼吸变得急促的她,必须拼尽了全力才能忍耐住不去呼唤这个女人的名字。

    卓妍,是卓妍,她还活着!

    她竟然还活着。

    铛的一声,欣慰却又残酷的现实一时击倒了她,她跪倒在冰冷的地上听到声音,卓妍望了过来。

    她朝着莫馨绮的方向瞟了一眼,便又毫无顾忌地投入到那为了**欢愉而毫无尊严与羞耻可言的**行径中。扭曲的笑容在她的脸庞绽放,她握住一支震动棒的末端,快速地**着自己被强行扩张开的**,同时又勉力眯着一对迷离无神的双眼,试图看清眼前这个正跪在地上的奇怪女人。

    片刻,卓妍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下来。她疑惑地将手伸向莫馨绮的方向,嘴唇微微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莫馨绮冲了过去,紧紧拥住了她。

    浓重的黑暗笼罩了莫馨绮的心,从她早已支离破碎的心防外隙而入,侵染着她对自己,和对这个无情世界的认知。但随着点滴泪水浸染进她身上的薄纱,灌注入她的脖颈与胸膛,那些早已被尘封、被粉碎、被遗弃的部分又重现来,向她诉说、诠释着希望的意义。

    “小妍,钥匙在哪儿?”此时此地,相拥而涕实在是上天太过于奢侈的馈赠,看到卓妍脚腕上的皮镣被一根细链锁在床头,莫馨绮振作心神,对趴在自己肩旁痛哭的卓妍问道。

    命运的安排来得太过突然又讽刺,卓妍的脸上充斥着大片的空洞与苍白,但顺着她呆滞的目光,莫馨绮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挂钥匙的地方这艘旧船几次修葺,却仍在使用传统的锁具而非可以集中操控的电子系统。

    释放了卓妍后,莫馨绮又打开了这间大房里唯一一间关着人的单人牢房。这间牢房中关押着一个跪坐在地的长发女子,得到了精心打理的黑色长发铺均匀地铺撒在她身后的地面,和无数条铁链一起从她的身体延伸向四面八方。

    见到一个女人竟被如此夸张的方式束缚着,莫馨绮不禁皱眉。半裸着的她,身上的衣物十分简单,只能算是勉强遮羞的程度。暴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上,还留有淡淡的伤痕而且是各种各样的伤痕,虽然色泽与迹象已经黯淡,但仍旧不难判断她曾遭受过相当酷烈的刑罚。

    听到动静,这个戴着厚厚眼罩和口罩的女人把头抬了起来。无数根秀发顺着她的双肩披散,滑落,展露出她画着淡淡妆容的秀丽脸庞,淡然又带着点凄婉。

    将眼罩拨开,望着她的脸庞,就连莫馨绮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个绝世的美人田中所言非虚。

    “小妍,你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美国女人吗?她很高,身材很”

    还没等莫馨绮问完,卓妍指了指这间房间的对面方向。

    莫馨绮心里一沉也只可能是在那里了。

    “小妍,那里面有多少人?”

    卓妍呆呆地看着莫馨绮,摇摇头。

    “小妍,我去救刑房里的人,你来打开这个女人身上的锁,要快!”

    将钥匙串丢给卓妍,救人心切的莫馨绮在床边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根用于情趣的电击棍,怀着如蒙大赦般解脱的欣慰,她义无反顾地冲进了这趟地狱之旅的最后一站因而没能注意到她身后嘴被衔具堵住的纱纪拼命用呜鸣声向她发出的示警。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畜生,畜生!呃啊啊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不会说!不会啊啊啊啊啊啊!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不,不!”

    “继续,加大电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嗯嗯唔唔咦咦噫噫呃啊!不,不,不会不,不,快停下,停下!停!”

    “呃我,呃我,我要……”

    “要什么?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要什么都”

    “我要杀了你们,我还要杀了你们的老!我一定会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的,臭娘们儿,继续用刑!你给炉子里加点碳,三十分钟后接着用烙刑!你去把钢针和钳子烧红,我就不信这娘们儿真是石头做的。把那边的刀片递给我臭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指甲盖下面的嫩肉是不是和你的骨头一样硬!”

    一丝鲜血从莫馨绮的嘴角滑落,潜伏在刑房外的她死死咬紧嘴唇,如此方能抑制住立刻冲进去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

    自从踏入这片域,海莉疯狂的嘶嚎就源源不断地穿过莫馨绮的鼓膜钻进她的大脑。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好友此刻正在遭受怎样的酷刑,但她终于还是冷静下来,在刑房各处打探了一周,又悄悄撂倒了两个正在兴奋地谈论之前是如何强奸海莉的看守对这两人,莫馨绮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趴在刑讯室的铁门外,莫馨绮竖耳倾听。她感受到从门的另一边传来的炽热,听到四个男人暴躁的声音,也听到了海莉的每一声哀嚎。

    自己孤身一人,手头只有电棍两只;里面却有四个不缺武器的男人,而且他们还有海莉这个人质。

    想要万无一失,就只能等待那稍纵即逝的机会从他们的对话来判断,接下来的几秒钟内,两个男人会走向碳炉,另一个人会去取刑具。只要第一时间先放倒海莉身边的那个,然后再

    突然,大量的人声和脚步声从牢房的域传来,莫馨绮心头一紧,她呆呆地头望向牢房的方向。

    “怎么事?”刑房里的男人也发觉了异常。

    缓缓吐出肺中为突袭而吸入的空气,莫馨绮无奈地笑了笑,只用了几秒钟,她就从茫然中清醒了过来。

    结束了,时间到了只是比预想中要快了许多。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正好和打开刑房大门的男人面对面。

    举起手中的电棍,她大喝一声,将电极抵在男人的心脏和小腹,按动开关,将男人顶了刑房内,同时自己顺势冲了进去。

    束手待毙从来不是莫馨绮为自己假想的种种残酷末路中的一种,只要一息尚存,就要奋战到底怀着悲壮的信念,她竭尽所能地在大量黑帮人员冲进来之前,放倒了三个男人,却被最后一个看起来最文弱的男人用长鞭制服。

    粗糙的长鞭在脖子上越缠越紧,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几秒钟,已经发不出声音的莫馨绮倒在地上仰头望向海莉,并迅速地在她的脚背上敲了一串摩尔斯码。

    无穷无极的黑暗正在降临,可莫馨绮却仿佛看到了隐藏在这份广袤和深邃背后的尽头尽管那还很遥远。

    当莫馨绮再次清醒时,眼前是一片无垠的光明。

    淡薄的人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隐约间还夹杂着阴猥的笑声。

    又过了片刻,莫馨绮略微适应了迎面的强光和凉意她发现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了泳衣将视线向黑暗中延伸几许,不远处,几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前方,交谈中的他们或站或坐,正对她指指点点。

    应该还是在刑讯室里吧,莫馨绮想。在不远处的黑暗里,一个正被吊在空中左右摆荡的身影依稀可辨只是大致看了一眼这具**的轮廓,莫馨绮就知道那肯定是海莉。

    “是她么?近藤先生?”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她!她竟然混上船来送死,请务必将她交给我,我要她弥补五年前的”近藤的言语之中夹杂着狂喜。

    “田中先生?你看呢?”不等头上缠着纱布的近藤说完,老便转向他身旁的田中这位则是手掌上挂了彩。

    “呃……见笑了,我的头……和手还疼着。没错,就是她,在我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田中先生竟用随身的匕首刺穿手掌来维持意识,真是勇气可嘉,在下敬佩。不过这一刀似乎是白挨了”

    “……也不见得,这该死的女人,她下的份量很重,要是我睡过去说不定就醒不过来了……恕我失陪,这船上可以洗胃吗?”

    “你们愣着做什么?快送田中先生去医务室!”

    田中把头转向刑架的方向,莫馨绮正用尖锐的视线瞪过来。他哼了一声,向刑架的方向猛地踏出半步,却迈了个趔趄。众人赶忙上前,将摇摇晃晃的他搀扶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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