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绯色游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趁着难得的机会,一时得以喘息的女子,只是微张着口,吐出肺中的热息与从身体内部泛上口腔的鲜血。即使听到近藤的呼喝,她的视线也未曾移向这个因感觉到热而扯开了领口的身材有些发福走形的男人因为芭萨丽听不懂日语。

    近藤理应也明白这一点才是但被仇怨冲昏了头脑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这些。这个时候,他只想到,这个强作镇静的女人,也许的确是很抗揍,但一定会屈服于他的残忍手段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手下保有尊严!

    这个自尊心受到重创的男人此刻太需要别人对他的屈从来满足他的控制欲,或者说是**这样的情形下,**不过是一种针对女性的控制欲而已。

    “臭女人,有些地方,平时很难锻炼到吧?”近藤狞笑着,用双手钳开得异常紧密的夹具,将之缓缓地套上了芭萨丽伤痕累累却依旧坚挺的**。

    伴随着沙袋、悬吊沙袋的铁链和支架的剧烈晃动,缕缕细沙正从沙袋的缝隙中渗出,洒在地面。

    发生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吊在沙袋上的女子正剧烈挣扎着的缘故。

    当芭萨丽的**被两箍铁圈给勒成葫芦型的瞬间,她放声惨叫。手脚皆被固定住的她不停地挺起腰,然后又因难以忍受的痛楚落到沙袋表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反复着这样徒劳的动作,从沙袋与芭萨丽的脊背间,渐渐渗出、飞溅出鲜血。频繁而猛烈地摩擦撕裂了芭萨丽一直隐藏在近藤视线之外的背部上的伤口,每一次芭萨丽的后背撞上沙袋,沙袋上便被染上一层殷红。

    芭萨丽幅度十分有限地扭动着毫无赘肉的躯体,在近藤的眼前狂舞。

    近藤兴奋地望着这一切,一时沉浸在实施报复后的短暂的满足感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芭萨丽在极度痛苦中下意识地呼喊着。

    “你叫他干什么,那个老东西”意识到自己失言,近藤赶紧闭上嘴,见左右无人后,他才放心地说道,“老救不了你。”

    近藤对这副夹具的功用颇为满意,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对着芭萨丽不时挺起的腹部来了几拳,却因把握不好正确的出拳时机而总是打空。忌惮再次扭伤的他改用脚踹,他抬起腿一脚蹬出,试着用皮鞋的鞋跟去蹬踹眼前女人的腹部,却因为女人临时控制住身体的起伏并向一旁闪躲而一脚踏空,摔倒在地差点就来了个劈叉,着实狼狈不堪。

    当近藤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时,他又再次看到了自己最不喜欢那种眼神。

    他撑着身体起身,还没等站稳,就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掩。

    “呵呵呵呵,你知道吗,女人,其实你还挺漂亮的。老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啊。”近藤一边撕扯着芭萨丽的运动内裤,一边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出乎近藤的预料,这条运动内裤的质量很好,无论是用材还是线工,再加上本来就很结实、不易脱落的运动型内裤本来就不是常人可以徒手扯烂的,近藤在芭萨丽的胯间白费了许多工夫也没能把它扯下来。

    半蹲着伏在女人身旁的他恼火地猛抬起头迎面而来的却是女人蓄势已久的一记头槌。

    咚的一声响,近藤只觉得眼前一黑。

    伴着一阵贯穿头颅的震荡,他失去了意识。

    ******************************************************************************

    “您是新加坡邢氏集团的总裁邢先生吧,久仰了。”

    亲自带人镇守在“新西贡”号船尾的登船处,年轻的田中健藏一丝不苟地向每一位登船的宾客欢迎致意,凡遇到年长许多的,他一概躬身行礼,以一个小辈的姿态尽最大限度地表达敬意。

    “对,是我你,您是日本的田中先生吧?哎呀呀,失敬,失敬!我刚才还以为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别见外,老,哦不,田中先生千万别见外,我现在眼神没以前好使我一看您就是个英雄俊杰……”

    这些年,“船宴”的安保越发严格。除了身、相片对照,今年还动用了式的金属探测器,导致登船时间比往年晚了许多。再加上今年热得异乎常的气候,等候多时的黑道大小头目早就怨声载道。

    但抱怨归抱怨,他们终究还是不敢太过造次。

    “船宴”年年举办,十数个年头过去,自然也有些规矩沿袭下来。

    比如,位于船头和船位的两个登船入口。

    船头的入口,接待的往往都是世界特大黑道组织的干部们;而船尾接待的人士,档次就差了不少,多是中小黑帮、一些小地方黑道势力的头目。

    相比起那些自恃资历老沉、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年轻气盛的小辈们聚在一起时,往往气氛更“活络”,各种意料之外的麻烦也是层出不穷。因此,每一届的船宴,被安排在船尾负责接待的人士,不是“船宴”举办者所倚重的心腹,就是临时请来的德高望重的前辈。

    人们如何也想不到,老今年在船尾安排的协助者竟然会是田中健藏。

    说起来,近年来声名鹊起的田中健藏真是个黑道界的异类。

    简单来说,就是他拥有的权力与他的资历(年纪)未免太不成比实在是叫人羡慕不已。

    屈指可数的几年前,这个名为田中的男人还不过是一个喜欢留长发的不良少年。那个时候,生在日本西部乡下的他,大抵也就是那种喜欢让披散的头发像旗帜般扬在脑后,骑着减震糟糕得一塌糊涂(如果真的有安装减震的话)的机车,大肆喧嚣地穿过街的九流混混。

    对比其这两年的成就,人们无不感叹大阪联的前任总长目光之独到。

    有这样堪为年轻一辈偶像的人物坐镇,纵使年岁稍比田中虚长些的人物也不得不收敛起跋扈的戾气,甘愿与他平起平坐不过田中倒是客气得过分,日式的谦卑在他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叫人无论如何也不得不再三俯首敬。

    邢氏集团是新加坡的一个颇有名气的老牌财团,内部成分十分复杂,且历史悠久。其最大的股东,便是新加坡的邢家。

    邢家发家于二战时期从中国大陆流亡来的军队,其势力强大,手脚伸展得也广,自然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再加上一系列机缘,久而久之竟成了新加坡最大的黑道势力。数十年来,邢家的传人将这份“殊荣”一直传承至今。

    邢家的这一代传人,邢裘,道上人称邢老大或邢总,邢氏集团的总裁,今年45岁,资历与实力俱已达到顶峰,连这样的人物也对田中客气再三,其他人自然就安分了许多。

    原本搡乱的局面就这样安顿下来,邢与田中相视一笑,各自心领了对方的好意。

    虽然势力上有所差距,但考虑到年纪上的差异,刑老大也不客气,和田中勾着肩搭着背,步向船舱身后还跟着他新近得到的一件宝贝。

    那是一个任谁也不得不艳羡的绝色佳人。她的面容无须细评,虽然顶着一顶白色的宽边遮阳帽,又戴着黑色的墨镜,可还是掩不住那张融了东西方女性美貌特征、五官精致的脸庞。身材修长的她,披着一件完全遮掩不住其火辣身段的半透明薄纱。海风拂过,纱巾微微扬起,火红色的比基尼下衬着洁白的肌肤,流畅有致的身体线体饱览无余,丰硕的**大半暴露在尺码偏小的胸罩之外,下身的细窄丁字内裤更是叫人不住遐想。她的步姿轻盈灵巧,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久经风月场的女人,反倒有几分富贵人家大小姐的气质。每一步迈出,纤纤细足抵在地面,然后是长腿从薄纱中探出。紧致的小腿腹挺得笔直,牵动着与之几乎连成笔直一线的健美大腿从腰胯下延展出来弯曲,伸直;放松;绷紧,两条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交替支撑着毫无赘肉的身体,既轻又柔地向前踏出一步,又一步,周而复始。浪花溅起,飞扬起的海水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皮肤上,折射出耀眼的光,点缀着她堪比绝景的身姿。从走下游艇的第一步,到登上船头,她的举手投足无不释放着稀罕又勾人的风情,挑动着在场男人们的心。

    “田中先生,你看这妞儿如何?”刑老大冲田中使使眼色。

    “哈哈,刑老大真是好眼力,哪里得来这样一个佳人儿。”田中略侧过身,冲着紧跟在刑老大身后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自个儿送上门儿的。”

    “哈哈,刑老大的风范不减当年,一点儿也不输给我那边的前辈们啊,我以后称呼您刑大哥可好?”

    “哎哟,折煞我了,那……好,你这个老我认了,够痛快!今天咱哥俩可得好好喝几杯。”刑老大仰天大笑,“老,这妞儿要不要试试,**得很”

    “怎可,大哥不要说笑。”田中的言语毫不做作,淡然且态度坚决。

    “哦……也是,大哥我,唐突了。”眼见田中不像是出于礼节性地假意推让,刑老大也就不强求。

    “哈哈,不怕大哥笑话,这船上有几个尾巴跟着,难办得很呢。”这时,田中凑近小声说道。

    “什么?哪里来的不怕死的……”刑老大一时大惊,但看到田中把手指竖在唇前,又止住了口。

    “拙荆是个谨慎的人。”田中悄悄地露出苦笑。

    “哦这样啊。老啊,你可真是要我说啊,这么早结婚有什么好的不过家里有个好老婆,大哥我可是羡慕得很呢。”

    刑老大一直没有娶妻,其为人风流好色,在性癖的方面又嗜虐如命,东南亚黑道人尽皆知。眼见田中的这副窘迫相,他不禁感慨起来。

    “小还要招呼其他来客,大哥不妨先行入住,接下来的路我已安排专人引领,大哥一路风尘,请好好休息。”田中大幅度地屈身,向刑老大再次鞠躬致意。

    刑老大也跟着礼,不过鞠躬的姿态不甚标准大概也就四五十度的样子吧。虽然不太习惯日本人的礼法,但刑老大看得出来,这个田中在待人方面自有一套。这份与他地位极不相称的年轻,反倒成了优势,对这样一个谦卑而又懂得审度的年轻人,自己作为长辈,是又得了面子,又得了实惠等到这次“船宴”结束,与日本黑道总长称兄道的风头散播出去,自己在东南亚的名望地位只会有升无减。

    这个田中啊,真是个玲珑人。

    头再瞧瞧美人,刑老大抚了抚下巴。

    “刚才那个男人,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莫馨绮望向田中远去的方向,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

    “看什么呢?”刑老大一巴掌扇向莫馨绮的屁股,“头把那位兄伺候好,要把她当你的老公那样伺候,懂吗?当成每天夜里把你操翻的亲老公!他满意了,我绝不亏待你。要是伺候得不好,我让你下半辈子连个能被男人插的洞都找不着,听懂了吗?”

    “知道了!”莫馨绮过神来,赶忙点头。

    此行之前,莫馨绮看过不少资料。那个年轻男人,是现如今日本黑道的新头目,从那人的年纪和出身推断,他应该不是自己的仇人之一。

    但这又有什么别?这些人统统都应该去死。

    急于摆脱酷热的人们,争相涌上甲,走进新西贡号的腹地。他们或大声嚷嚷,或低调不语,但所有人的内心都无疑激动不已。

    刑老大的步速不快,不时有较年轻的帮派头目路过他的身旁。打招呼之余,不免仔细端详他身边的美人,这叫刑老大很是得意。

    “刑老大,这么正的妞,上船是不是可惜了?”一个胆大的年轻干部问道。

    “放屁!这妞儿不‘上台’!”刑老大嬉笑着一脚把这个年轻人踹走。

    “刑总,上次的那个选美冠军怎么没带来。去年,她还没当上选美冠军我就追过,这娘们儿傲着呢,把玫瑰花全砸我脸上了”一个和刑老大平日熟络的男人凑过来开玩笑。

    “瞧瞧你那没娘们儿就活不下去似的德行!”刑老大伸手拍了拍那人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圈的肚子。“是个妞儿都看不上你,滚蛋头我把那娘们儿打包送你家里。”

    “那可谢谢邢总了!”男人大喜过望。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那妞儿这会儿正在我那边‘折腾’着呢,到时候你可别嫌”

    “不会,我就喜欢这种,狠狠教训过的才好,玩起来带劲,反正落我手里的妞儿迟早也是要嘿嘿。”

    一路上,动和刑老大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这足以说明刑老大的特殊地位虽然无法跻身一线顶级的黑帮大佬圈内,但刑老大无疑是中小黑帮中的魁首人物。

    莫馨绮不禁庆幸,自己胡乱之中投靠的黑道,竟歪打正着。大型帮派的首脑难以接近,可若是傍在过于弱小的黑道人物身边,自己的姿色未免又太过显眼了莫馨绮于这一点当然有所自觉。

    “你知道什么叫‘上台’吗?”刑老大用一块早就湿透的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突然问道。

    莫馨绮摇摇头她隐约记得,五年前听到过这个词,不过对“船宴”上的女人,上台和不上台她并不觉得有太大别。

    “我的小美人,你该感到幸运,因为你用不着‘上台’正戏要等到明天,不过今天晚上也是有些‘节目’的,到时候我带你看看‘上台’的女人都是干什么的。”

    “谢谢邢大哥。”

    “好,嘴儿真甜,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大哥,哈哈哈哈。”

    邢裘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他揽着莫馨绮的腰,当众放声大笑。周围的人们非但没有觉得古怪而对其投以另类目光,反而受其感染一同放声大笑。

    形形色色的嘈杂笑声充斥着船内的走道,响在钢铁四壁之间,震耳欲聋而又叫人激昂亢奋。

    ******************************************************************************

    呼

    啪。

    粗硬的鞭子与皮掌在四名男性的手中运用自如,上下翻飞,在空中划过道道弧形轨迹,然后落在一个女人**的胸脯、腹部、后背和大腿上。

    偾张的肌肉浮现在女人伤痕累累的肌肤下,着鞭子的节奏颤抖、鼓胀,然后又伴着她的哀嚎,随着四下摆荡的身子瘫软下来,直至又一记凌厉的鞭打袭来,不断往复。

    女人的双手高举,被吊起在房间的顶部。脚尖与地面若即若离,完全没能起到支撑和平衡的作用,勒紧的皮质镣铐下,被磨得一片血红的双腕负担起全身的重量,健美却不失女性线条的结实身体顺着重力的方向垂落着,绷得紧紧。

    错连绵的呼啸声中,漆黑的皮质刑具张开毒牙,从她腰部的高度水平袭来,撕裂开空气,一头撞上她紧致的小腹,将她的身躯轰起。女人的身体左右打摆,荡秋千般摇晃着,又落下来,失去了所有趾甲的脚尖划过船舱粗糙的铁地面,在上面擦出道道血痕。

    房顶的铁链与镣铐叮当作响,它们被女人的身体牵扯,互相撞击、摩擦。金属质地的响声与女人的凄厉嚎叫混在一道,折磨着刑房中人的听觉、耐性和神经。

    两只沉甸甸的**在空中上下飞舞,持鞭子的男人走近她的身旁,用手掌将它们从下边托着,掂量着这对巨物的份量。见女人一脸嫌恶,他用力掌掴它们,时机精准地对上每一次女人因后背被抽打而向前挺起胸膛的刹那。男人的力量毫无保留,凶狠而无情,在女人的喘息和惨呼声中,很快就把这对丰乳抽得一片血红。

    鞭刑仿佛漫无止境,贪婪地占据着刑房内的每一秒。男人们从四面八方挥舞着皮具,不知疲倦地向女人抽去。粗糙而柔韧的鞭身拍打、缠绕、撕扯着她的**,叫她凄厉地叫唤,拼命甩动头部,扬起美丽的金发,屈服着求饶除了最后一件事,他们都让她做到了。
1...1314151617...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