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这件工作止步于此已经约整整一周了。
在拷问的领域,他们一向很有信心。但这次,对征服这个女人的**和精神而言,不满的男人们早已变得不耐烦而愤怒。
老已经放过话,一周之内,从这个名叫海莉的美国女人口中撬出有关莫馨绮的情报不管使用什么手段。
子的厚望,加上这个女人出色的姿容,以及她那极其“适”用酷刑来折磨的身躯,负责刑讯的男人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刑讯中。
只是他们万没有考虑到,这个女人的精神竟和她的**一样坚韧。从一开始例行公事般的拷打和性虐,到变本加厉逐步升级的刑讯,之后又在老的许可下,他们开始毫不顾忌后果地对这个女人施以般酷刑。
在这间一多平米的巨大刑房内,他们利用手中的凶器,让女人的**翻滚,痛苦不堪;或是将注射器扎向她的**、**与阴核,用药物撩拨起她的**,瓦解她的潜意识,令她的意志如滚水般沸腾。但不管他们怎样做,得到的结果始终如一。
除了这个女人放开喉咙时震耳欲聋的惨叫,他们一无所获。就连注射了大量春药后的**,这女人就算**再三崩溃也始终没有显露出一丝媚态奴颜。
正在抽打着她**的男人,对这饱满丰硕的**上下跃动的情景很是感兴趣。他命令其他人用某种节奏鞭打她,造成她两只**朝着相反方向上下翻飞的景象,然后又交错着鞭打它们。直到女人的**麻木,他又和其他人一道把刑具的目标集中到的女人的阴部和臀。
汗水与鲜血混和在一道,在激烈的抽打中四下飞溅。热量蒸腾起殷红色的薄雾,伴着皮鞭飞舞,在女人的身体上下各处弥漫开,缓缓飘洒向地面。
直到所有男人都发现自己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时,鞭刑才暂时告一段落。
仍在半空中飘摇着的女人,依旧没有吐露一个字。
血肉模糊的脚尖触在地面,她微微抬起头,从几缕松散开的头发缝隙中看到筋疲力尽喘着粗气的男人将鞭子丢在地上然后从一旁的机器上取下新的刑具。
噼噼,噼哩,滋滋,滋滋滋滋滋
噼啪
阴抑的蓝色弧光从短棍状的电极间迸发,短暂地照亮了昏暗的刑房。机器表面嗡嗡地迸发出火花,将足以撕碎意志与矜持的力量送入女人的**。
这股力量很快见效,它催动着女人隐藏在垂散发丝后的脸庞浮起,逼她张开紧闭的口,再化作一串毫无意义的呓语与嚎叫从那儿钻出来。
男人将一桶盐水泼向海莉的身子,海莉的腰猛地一挺,全身的肌肉都痛得抽搐起来,发出阵阵痉挛。
不等这股刺骨的疼痛消退,四个男人们已经戴好了绝缘护具,手持着八个电极走向了海莉刚才的那部分只是开胃菜而已。
**与腋窝,腹部和背脊,小腹到臀部,大腿内外侧。
男人们配默契地在她的身体内搭建电路,让数万伏的脉冲高压在她的体内四向奔流,铁链、镣铐与刑架亦随着女人的挣扎如同要散了架般地作响。
这个女人的体力与耐力过人,这些男人早已领教,所以对她这种看起来像是濒临死亡边缘般的剧烈挣扎已然习惯。他们喜欢在对她用电刑的时候把镣铐扣得更牢,锁链收得更紧,以压榨她挣扎的空间。但现在,气急败坏的他们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三十分钟的常规电刑后,是针对性器官的电击。
电极被换成两指长的钢针和长嘴夹具、贴片,用刑的部位也集中于两颗**、**下部、胯间、**、阴蒂,还有被剥去指甲的手脚指尖,最后再深入**与肛门这种事情,这两天他们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他们将电闸上一段时间,断开一小会,或是快速不停地反复开,最后的十分钟里更是干脆不间断地将电流连通。任凭这女人的意志多么坚韧,她的**也不得不伴随男人们娴熟而残忍的手法而跟着电流的节奏起舞。
可是,与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这些种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的手法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哪怕涕泪与唾液不听身体使唤地从眼、口、鼻中淌出来,哪怕尿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面,海莉依旧只字未吐。
一个小时过去了,连绵不绝支离破碎的惨叫过后,海莉狂舞的**瘫软下来。
束缚海莉头发的绳子已经在挣扎中松开,隔着披散开的金发,她对这些男人们不屑地笑了,沙哑的笑声中饱含着胜利感和嘲弄。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着,“还没完呢!”
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火炉中烧红的铁块,海莉的目光只是瞟了那边一眼便收了来几天下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刑房的每个角落里堆放着的是什么。
很快,男人从那里走来,手中拿着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烧红的铁棍。
“今天从哪儿开始?”炽红的铁棍顶端在女人的**附近的几处焦痕边画了个圈,又转移到她的腹部,男人对海莉露出颇兴奋而又狰狞的笑容。“趁早招了吧,你没多少地方给我们烤了。”
海莉将头歪向一旁。
他一只手扶在海莉的**上,然后将铁棍伸向了她的大腿。
哧女人的挣扎下,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将掌间坚韧而有弹性的柔物紧握,使之不从手中脱落。
丰满的**挤成一团,白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直至女人的挣扎逐渐平息,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笑着扳正女人的脸孔,想要看她的表情。
结果迎来的却不过是一声喘息和一口带血的唾沫。
愤怒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
通红的烙铁
又一声哧响。
凄厉的呼号。
怒喝、痛骂。
如此往复。
“虎哥,怎么样了?”叼着烟的看守,给气急败坏地从刑房里出来的男人点上一支烟。
“中邪了,一定是菩萨发怒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被唤作“虎哥”的男人双手十,朝着头顶上方拜了拜,“你们上吧,下午换一班人。你们轮流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
“谢啦,虎哥,兄们早等得不耐烦了!”看守嘬着烟嘴猛吸一口,把烟头丢到地上用力踩灭。他朝一旁招招手,招呼了一声,不远处一群正在赌钱的看守们就像是看到了金子一样冲了过来。
“别忘了戴‘套’。”名叫阿虎的男人提醒道。
“放心吧,不会让那婊子舒坦的。不过,虎哥”看守抚了把下巴上的短须,“这么着操她,说真的,我觉得对这娘们儿不太好使不是,虎哥,我不是说你们搞不定这女人,我就是怕老那边怪罪过来”
“……我也不瞒你,老给的期限就剩今天晚上明天,船就要启航了。”阿虎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史无前例地抱怨了老一句,“哎,老当着她的面告诉她,说她的丈夫孩子都死了,还说要等她招供以后慢慢弄死她,这,这他妈还让我怎么审”
“那,虎哥,这不就”
“你们要尽量消耗她,今天晚上,我们会用最重的刑招呼她,要是这样也不行我就要向老请罪了。”
送走了疲惫的阿虎和他的三个兄,老最信任的四位刑讯师,看守们开始了让他们欣喜若狂的一段时光这几天来,每日下午,阿虎会把这个女人交给他们尽情享用好几个小时。
但今天,看守的头儿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要是明天一大早前还是撬不出东西,只怕老发起火来他猛地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眼见手下们已经把女人从刑架上解开,重新绑到一张刑床上,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到的器具,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粉,然后又掏出一包这是明天的份。接着,他在手下们讶异的目光中用打火机和锡纸以最快的速度享用了它们。
“妈的!该死的娘们儿!”有些过于兴奋的他对躺在刑床上的海莉一脚蹬去,正好踹在她的裆部。“都他妈换大号的!听到了吗!大号的!把大号的都套上。”
正在兴头上的看守们稍稍迟疑了一下,他们互相看看,然后不太情愿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忤逆一个刚吸完双倍份量白粉的头儿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无可奈何的他们当着海莉的面,一起重新换上了“大号”的避孕套一直以来都未屈服于酷刑的海莉将之看在眼中,竟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所谓的“大号”避孕套,其实是一种表面布满尖刺的黑色硬橡胶短棍。这种恐怕很难让男人有快感的玩意儿攥在手里当根棍子使都没问题。
还没等海莉做好准备,这周来最残酷的一场**就开始了。这也是自从海莉被俘虏以来,唯一一次惨叫多于痛骂的奸淫。
被从喉咙、**和肛门内的传来的剧烈痛感包围着,海莉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馨绮应该上船了吧?只要撑过今晚的拷问她睁大双眼,重新凝聚起精神,用以抵抗这钻心抽髓的痛楚。
之后的七个小时中,海莉被盐水泼醒了整整三十次。
***
入夜的海面上,无云的天际上沥下皓洁的月光和略带着咸腥味的雨,墨绿色的海水拍打着“新西贡”号的船身,制造出阵阵轰鸣,和不时涌上来的海水一道,将甲上的客人们朝着船内驱赶。
即便如此,风浪最急的船首附近的甲围栏边还是出现了人影。
头天的晚宴即将开始,以上厕所为借口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脱身的莫馨绮正在利用这来之不易的短暂时间,小心翼翼地探查着船上的地形。
和五年前相比,船上的变化不大,这不可避免地勾起了她的忆,那段不堪顾的往事那些曾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痛楚,和所有曾深入自己**的肮脏不堪的东西忽然一股脑儿地重现,占据了她大脑中的每一丝缝隙。
“唔”一股呕吐感涌上喉头,她急忙扶稳了栏杆。
莫馨绮作势把身子朝外探去,本想左右环顾一番的她,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有一个人正在靠近,而且,那人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莫馨绮性维持着这副晕船的症状,伏在栏杆边缘,等候对方接近在船上,恐怕没什么会比一个正在晕船呕吐的女人更叫人放松警惕的了。而且,也不会有比将人丢进大海更隐蔽和方便的临时处理“麻烦”的手段。
脚步声越来越近,莫馨绮收敛心神,作好了准备
“莫小姐好雅兴啊,这样的天气也有欣赏月色的兴致。”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响起,说的还是强调古怪的中文。
暴露了,怎么会沮丧和绝望同时袭来,莫馨绮攥紧了栏杆,双臂与肩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跳海的念头为好。从五年前开始,每届“船宴”都会安排很多小船跟随在附近,他们的工作就是专门打捞那些不小心落水的贵客。”
莫馨绮缓缓地身望去,同时悄悄拔出了藏在大腿内侧长筒袜内的餐刀。其实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想要逃离的意思这一次,她不会再逃了。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想要救一个人,不知您可愿意助我?如果不愿意,我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来说服您呢?请务必告知在下,拜托了!”
籍着月光,莫馨绮满怀疑惑地望着。只是,当看清楚这男人的面容时,她不由更加犹疑了。
“请放心,此番交谈绝无他人旁听。亟待您的答复,请务必于此时此刻告知,不然我将采取备用方案。”男人的话音里透出了一丝寒意,“备用方案对我来说更安全,但成功率太低了。而且,那里面没有小姐你存在的必要。”
也就是说,如果莫馨绮不答应,他现在就不得不将莫馨绮灭口。
没花太多时间,莫馨绮就作出了判断,把刀插了原处其实她别无选择。
“我愿意作,条件是你也要帮我救一个人。我要你保护那个人的安全,将她平安无事地送走。”
“愿意效劳。”田中深鞠一躬。
“……”
“怎么了?难道是我的中文不太标准?请勿见怪,我的母语是”
“日语,我能听出来,我还知道你是谁,田中健藏。”
“我不介意您的称呼,不过在其他人的面前,您最好”
“田中先生。”
“非常好,对我们的作来说,这是个完美的开始。”
“……”莫馨绮轻舒了口气,把视线又转向海面。
“……”田中愣了片刻,“抱歉,你的语气,很像一个人。”
“闲话少说,我的时间不多。”
“没关系,邢先生曾让你来陪伴我,你待在我身边,无论多久都有适的理由他问起来,你不妨就说偶遇我,被我带走了就好。”
莫馨绮思了一下,这个借口倒是可行,她点了点头。
“那么,请随我到更安全的地方,我会告知你完整的计划。我敢保证我的计划远比您手里的钝刀要可靠这边请。”田中半俯下身,摊开手掌,就像是邀请女伴进入舞池共舞般,将莫馨绮接到了身边。
与他稍显做作的邀请相反,在去的路上,田中毫不忌讳地搂着莫馨绮的腰,用最叫人羡慕的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位绝色佳人揽在怀中。
到位于船舱四层前首的私人豪华套间内,田中为莫馨绮和自己倒了两杯红酒,又在其中一杯里放了安眠药,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地为莫馨绮讲述了一个离奇而残酷,却又让她无法拒绝的计划。
和盘托出之后,田中忍不住问了一件事。
“请放心,小姐,这杯不是给你的,嗯”他的神情十分认真,考虑到他刚刚讲述的那自私又大胆的计划,很让人怀疑现在的他只是在故作轻松,“我的中文真的那样糟糕吗?”
“……还好,只是”莫馨绮将没有放安眠药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只是你这样在我的国家讲话,会被人当成病人的。”
“是吗?也许我该炒掉我的中文老师了?”田中微笑着,将另外一杯酒喝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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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夹一层正中央空间宽广的宴会大厅是“新西贡”号最重要的集会场所,也是绝大多数登船人士的目标所向。
众人丝毫未被当天
???
上午冗长拖沓的行程所累,他们兴奋地陆陆续续从位于大厅四周的数个出入口涌入。还不到六点时分,大厅里已是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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