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弘昼却伸手过去,将指尖抬上王夫人尖俏的下巴颏,微微将她羞红的脸蛋抬

    起,瞧着她道:" 不过,你们伺候的好,是该给你们个恩典"

    王夫人也不知该怎么话,惶恐得瞧着弘昼,却见弘昼摇摇头,又捉狭伸出

    两个手指笑道:" 只是两个恩典,你们只能挑一个?"

    二女浑然不解弘昼此言何意,自己一介连个名份的没有的性奴下人,若要赏

    就赏了,若要罚就罚了,为何要" 赐恩典" ,还要甚么" 两个里挑一个" ,此时

    逊谢也不是,哀告也不是,茫然失措只能候着弘昼说话,却见弘昼只是笑吟吟瞧

    着王夫人,开口一句,却是石破天惊:" 你女儿,和你孙子,本王替你搭救一个

    ……你自己挑,要救哪一个?……"

    欲知弘昼所言究竟何事,王夫人如何应对,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春蚕丝尽梧桐香

    繁花凋零秋实芳

    妾身折受千般耻

    君恩方书一两行




【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五回:大观园惊现君子影,小侍女夜眠风月梦
    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五:大观园惊现君子影,小侍女夜眠风月梦

    作者:hmhjhc

    24/6/4首发于xiaoshuo

    是否首发:是

    第四十五:大观园惊现君子影,小侍女夜眠风月梦

    却说弘昼秋来受凉疲倦,在顾恩殿后,以龙骧子母盆蒸浴,以珍珠栎砂浆磋

    磨,以薛王姊妹妇侍奉,受用至极,荡尽寒殇,在那浴盆舒缓肌骨浸洗身子。王

    氏姐妹自不敢以适才遭辱被奸自矜,也一并入浴盆内替弘昼擦抹。弘昼一时兴起,

    用语言逗弄,却问王夫人" 你女儿,和你孙子,本王替你搭救一个……你自己挑,

    要救哪一个?……"

    这一句似戏似真之言,当真说得王夫人美目神恍,娇躯颤震,纵是美艳的身

    子此时淹没在浴盆香汤之内,竟也好似秋来寒浓,激灵灵打得一个冷战,胸膛起

    伏**娇颤按捺不住五内里的激动。这弘昼虽问得含含糊糊,王夫人冰雪聪明,

    又是日日夜夜挂念此事,如何能不懂人言下之意。若说起来,以王夫人昔日之

    尊荣体面,到了这般年纪,遭遇这等家族惨变,早已不复丝毫奢求,她也知自己

    虽有了岁月,却着实是玉骨冰肌,风韵动人,只盼莫落得发配边疆军营为奴,遭

    一众粗鄙军士反复奸淫凌辱至死之下场。她再入大观园,虽已经身份至贱名份全

    无,更是在那一众丫鬟下人之下,也羞惭于昔日族内晚辈,甚至于至亲至密之儿

    媳、掌事侄女都已经皆为他人之性奴禁脔,自己也难免忍耻同奉一,抛却贞操

    节烈,莫论玉洁冰清,要以那种种般般羞耻淫荡之事,去侍奉弘昼。但是到底衣

    食无忧,性命得保,子侄辈若是女子,也个个能勉强欢颜富贵度日,论身份固然

    是轻贱,到底也只用侍奉弘昼一个男子,较之昔日设想种种可怖下场,已是万千

    之幸了。

    只是人之一物,万物之灵,莫难过一个情字。性命周全之余,旁系亲眷自然

    再也顾念不得,至亲之人却难以忘怀,常常挂念心头。与王夫人而言,此时他人

    莫论,平生还有五个亲人,难以不日日对空枝挂念,夜夜望残烛思怀的。一个,

    是昔年府上下爱惜若掌上珍宝,如今在京郊皇庄服苦役的儿子宝玉;一个是自

    己早夭之长子贾珠的儿子,由寡媳李纨拉扯年方七岁的幼孙贾兰,如今在宗人府

    为奴,亦不知是个什么下场;三一个,自然是自己白首相濡三十年的丈夫贾政,

    如今却听闻在西山采石场为役;四一个,便是自己的女儿,昔日尊荣万千的贤德

    妃子如今在冷宫凄凉度日的元春;再一个,便是自己至亲妹子,同自己一道遭遇

    此等宗族巨变之薛姨妈。

    只是自己细细思来;凤姐、李纨、宝钗,并一众其实还敬自己若神明之小丫

    鬟们也日夜委婉提醒着:其实此生这五个至亲之人,皆是蒙眼前这位自己的人,

    和亲王爷弘昼之庇佑,下场都较昔日所想,要幸之倍。若以当日族中巨变谋逆

    之罪名,元春,当是赐白绫自尽;贾政,贾宝玉当是斩立决;贾兰虽小,也不知

    是杀是发;妹妹同自己,既然是女眷,轻则发配边疆军营为军妓,重则处于姘刑,

    此都是题中应有之意。如今,这些亲人竟然个个都能保得性命,想想邢夫人亡故,

    薛蟠斩首,贾赦贾敬赐自尽,自己实在是午夜梦,都惊惶得汗湿夹背。她到了

    这等地步,对弘昼之恩泽,实在也是臣服万分感戴不已,如今这般自辱清白,心

    悦臣服的以这等羞耻之态服侍弘昼,一则固然是礼上所当自保之举,再则内心也

    实在感念弘昼对自己之恩情,思及自身再无可报答,唯有这身子,略可为人带

    来一些快感,自当恭敬踊跃,用心用身,一发的呈献侍奉罢了。

    只是园中规矩,入园为性奴禁脔,此生唯有一心一意以身心取悦弘昼,再不

    能念昔日亲情,尤其男子更是犯忌讳。论起来,妹妹同自己一并在园中侍奉能够

    姐妹同居乃是万幸;那宝玉、贾兰,自己是过问都不敢过问,至于丈夫贾政,只

    要偶尔思起,也是羞惭万分,自己今日为人床笫玩物,自然再不能面对丈夫,然

    为人奴者思及前夫,那是何等之罪名,她如何敢不惧。倒是女儿元春,偶尔思及

    一二也就罢了。只是她偶尔亦发过奇想念头,丈夫、儿子、孙子是罢了,此生断

    难再见,自己唯有同妹妹一起,日夜侍奉弘昼,更希期子侄辈佳人甚多,能多多

    尽兴取悦弘昼几年,只怕外头官员反而能多护得他们性命几年。唯有女儿元春,

    论起来其实还是新妇年华,青春正盛,又是颇承自己昔年之颜色,貌美无双,体

    态婀娜,若能设法子,让弘昼动了欲念,一并圈进园子里来,虽然免不得遭弘昼

    奸污凌辱失了贞洁,更有自己母女同奉一男,也是辱没祖宗伦乱无耻之羞事,却

    总好过在冷宫里生死咫尺的下场。只是这元春若是常女子亦就罢了,自然可以

    同凤姐商议,着由头求弘昼一并圈来享用,至少可以母女团聚;奈何她毕竟乃

    是雍正之妃子,宫闱忌讳,连凤姐在内,论起来只是性奴等类,王爷泄欲玩具一

    般的人儿,难以张得这等口去。也只当自己昼夜胡思罢了。

    只是万万未曾料到,自己头一同妹妹一起侍奉弘昼被奸辱,弘昼竟然好似

    逗弄自己一番,竟然问出这等话来。自己却惶恐之下,不知该如何对答。若论其

    本心,听闻此言正是自己内心日日挂怀之事,此时恨不得一个头叩下去,如同至

    贱至淫之奴一般,含着弘昼的胯下阳物只管亲吻哀求:" 但求人两个都救,但

    凡能护佑我孙子、女儿性命,贱奴愿意同女儿一起一生只供人奸玩,再不敢想

    旁的……" 然而这内心之言语,却万万不敢当真宣之与口,自己又如何有丝毫半

    点和弘昼讨价还价之余地资本。若说顺着弘昼的话头,只勤话说" 求人救我

    孙儿" 或是" 求子救我女儿" ,却也似乎切切不妥,自己此时身份乃是一介性

    奴玩物,如何还有什么孙子女儿,弘昼颜色难辨真伪,又安知不是调戏考验自己

    之语。万一说救孙子,却害了孙子,说救女儿,又害了女儿,此时自己满门亲眷,

    族性命,不过是弘昼掌上之物,一语不当,自己受辱遭难亦就罢了,祸及园子

    内外剩余族人又当如何是好。

    此时虽是片刻寂静,王夫人脸色却已是惨白,五内里方知" 天心难测" 一语。

    论起来,女儿元春在冷宫,孙子贾兰在宗人府,此时贾府大案亦是大半年前的事

    体,断没个加罪之理,谈何" 救" 字。只是那冷宫秋寒,废弃之妃嫔不明不白死

    去是常有之事,若说是宗人府里之幼龄小奴,被发落打死也是常有的,便是不打

    死,论理也当阉割入宫为奴。以弘昼之身份,天字号的阿哥王爷,若要施以援手,

    自然可稳当当能护得二人周全。只是偶尔思之,也不知即便弘昼应允,又当真该

    如何照抚二人。元春固然能一并圈进园子供弘昼淫乐,但是元春论身份其实是弘

    昼的姨娘,这天家宫闱,到底忌讳甚深;贾兰虽然年幼,但是毕竟是贾府男丁,

    弘昼又能如何发落才妥当?思来想去,究竟也没个结果。若真照着弘昼的话头想

    去,只能在元春和贾兰中选一人来庇护,则真真是令人肝肠寸断,五内俱焚。若

    选元春,则此时思及贾府政老一脉,已经唯有贾兰可为血脉延续。若选贾兰,即

    便选了,只怕也是此生难见,竟不如母女还有望相会。隐隐念及贾政,又觉着断

    无选女儿之理,唯有护着孙儿,或可为贾府留一脉之后。

    她一味胡思乱想,其实已经失了方寸清明,欲言又止之间,忽然觉着盆内水

    中,有只手轻轻在碰触自己的柳腰。一时惊觉,果然是薛姨妈在触碰自己。她微

    微转过头,瞥一眼薛姨妈关切眼神里千言万语,竟仿佛又忆其凤姐宝钗等之切

    切关照" 子睿智,万不可自作聪明,事唯诚,人若问话,只管本着心答就

    是了"一时已经得了意,竟也不施礼,只是依旧温柔体贴的替弘昼用湿巾抹拭

    身子,口中轻声道:" 子,贱奴不知该怎么子这话。子对贱奴及族人之

    恩泽庇佑,已是世世代代难以报答万中之一的,哪里还敢奢求子再赐恩典。女

    儿也罢,孙子也罢,贱奴不敢欺瞒子,总是时时挂念,只是各人自有各人的命

    数,他们如今便有甚么生死祸福,已是万千之幸,子宽恩再护佑他们些个,是

    他们的世代之愧,子就是凌辱责处他们,也是当得的。贱奴……这等年纪,还

    能算什么好人儿……虽有几分颜色,只是子什么没见过,今儿这么……僭越来

    侍奉,已经是子给脸才赏玩,怎么就敢居什么功,还就一味挑来捡去的……若

    子一定要问,贱奴只有一个心,子喜欢怎样就怎么,子觉着怎生适意快活

    就怎生处置就是了。"

    弘昼听她如此纯真之人,居然答得这等卑微体贴,不由在水里也是哈哈大笑

    起来。他虽然好色风流,其实到底是个现代人的根底,心肠软见不得血腥,论起

    本心来,倒是不苛。其实已是打定意,要施以援手,救助贾家几个剩余人丁的

    性命。只是到底如何处置,也颇废些心思。论起贾琏、贾蓉等人,昔日妻子如今

    落在自己掌中日夜供自己淫玩奸污,床头枕边,瞧瞧凤姐可卿等人水汪汪的眼神

    儿,想想一味杀了她们的丈夫竟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既然此时候着秋决,已是

    授意大理寺缓办就是,过几年放出来发配到军中也就是了,更一层上,能够奸污

    玩弄他们年轻貌美妻子之身体,却偏偏要他们活在世上想着只顾忍受这等屈辱,

    也算一种别样快活。只是后来听闻贾琏昔年强奸了迎春,未免有些恨恨,自然要

    给些苦头吃罢了。若说是贾政、王子腾等长者,一把年纪,又不曾为恶,不仅死

    罪可免,只怕还要赐些恩典,全他们一个天年,不可太吃苦了。他早就关照释了

    王子腾罪囚,到西山采石场做了文书下吏,虽再无自由富贵可想,毕竟是个差事,
1...106107108109110...25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