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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也算个下场。贾政也是一并处置。宁荣两府几个总角幼儿,饶了性命本来是打发

    去大内去坐小太监的。到底又有些不忍一并如此发落,留几个要紧的不要去势也

    就是了。那日弘历来说,便也是个意,想着发配贾兰等去侍奉罪余的宗室后人

    读书也就是了,几十年后说不定朝局稳健,竟然还有个出头之日。想着贾兰的母

    亲、奶奶,此时都是胯下之臣,一味用**献媚取悦自己,自己都堪堪随意奸弄

    过,总也不好断了贾府血脉。至于元春,倒是颇费踌躇,那日宝琴闯宫竟说有人

    要谋害于她,他倒留了心眼,总以为其中定有内情,今日已经发落了玉钏儿留在

    大内,就是要私会宝琴,问个究竟再处置。他也不是没想过收了元春来园子,想

    想可以四春并赏,再及可以和王夫人同塌品香,也算乐事。只是他此时园子里连

    处女身子都来不及一一破身奸玩,正所谓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元春与自

    己身份其实是母妃,总难以直接发落的。如今雍正身子欠安,自己若是强自收了,

    自然也无人敢过问,只是到底有些风险罢了。

    只他在园子里久了,早已习惯了自己身为子任意妄为之情,今儿问出话来,

    不过是逗弄调戏王夫人,论其本心,只是想观赏王夫人苦苦哀求他之态,哪里真

    容王夫人挑选甚么。不想这王夫人想是被凤姐调教指点了,竟是明显强忍了一腔

    热衷,出这等乖觉的话头来。不禁也是好笑,亦有几分趣味。他才要继续胡乱

    些话头来接着只管接着逗弄,又觉着身上到底倦了,竟然阵阵浓浓的困意就压

    抑不住,就想起身擦抹干净身子去歇了,只是瞧瞧身边一对艳色姐妹周身美肉,

    旁顾还在一帮痴呆呆只是胡乱应酬伺候的麝月,一时打不定意晚上要谁陪歇罢

    了。他也一时思虑,哪知就在此时,大殿门外,竟然有少女柔声娇语却是明显急

    切不安的问声:" 子……"

    弘昼不由大奇,自己既然进殿蒸浴,外头自然只有三个贴身侍女帅着小宫女

    侍奉,自己明显要逞欲受用,至不济也是要洗浴歇息,何人竟那么大胆子,敢在

    此刻不奉自己呼唤就来打扰。亦不知是个什么情形,皱着眉头" 恩" 了一声。

    哪知外头的人越发大胆,竟然不等弘昼招呼," 吱呀" 一声推门而入。唬得

    王夫人、薛姨妈忙红了脸掩了胸乳,微微沉下水去。弘昼又奇又怒,抬眼望去,

    却也不是旁人,见鸳鸯、蕊官、金钏儿三人竟是一并进来跪了,脸上全是忧急慌

    乱之色。

    此刻却不是鸳鸯出口,到底是那蕊官把得住神智,叩个头,慌张话道:"

    子……奴儿等僭越犯禁了,事体要紧,不得不进来禀子。"

    弘昼更奇,竟不知是甚么急事,问道:" 甚么事?"

    蕊官慌乱道:" 子……园子里上夜的婆子太监适才嚷嚷说……说……在

    后头沁芳源的小竹林里,见了贼影……这会子已经闹起来,一众太监都去掌灯

    贼了。子,奴儿们也分辨不得究竟有无贼人,有多少人,园子里如今没有管

    家男人,夜又深了园子又大,子万金之体安危要紧……丫鬟宫女们都不知该怎

    么处置。奴儿等冒死打扰子,请子示下,或是打点了先王府去才好。"

    弘昼闻言也是脸色一变,他自到此世,尊荣显贵,身份体面,哪里想到竟然

    有这等事情。只是一沉吟,已知蕊官等为何如此慌乱了。论起来,大户人家上夜

    是自有之理,不过是防着家里下人喝酒胡闹,也是防着火烛,自然防贼也是一条。

    若说遇见可疑生人影子踪迹,嚷嚷起来有了贼,也是有的。只是既然有贼,一时

    辩不得是小偷是强盗还是那一等苟且之贼,自然是家丁护院明火持杖查院捉拿,

    便是府里没有能武力的家丁,或是报官亦就罢了。偏偏这大观园虽是京郊少有的

    皇家园林,世家大院,却其实是弘昼荒唐所设的之行宫,整个园子里只有几十个

    太监,哪里有什么家丁兵勇,剩余的都是莺莺燕燕一众美人儿,如何捉得了贼。

    若说去报官,偏偏这里又是个性奴拘禁的场所,虽然近日女孩子出园子采买些东

    西也渐渐成了常事,但是没有弘昼的吩咐,却再没个胡乱出园子去报官的道理。

    想来想去,也是弘昼作茧自缚,这园子里论起真正的男子来,竟是只有弘昼自己

    一个人。此时若是真的来甚么凶恶之贼,园子里只是一群女子,竟是手足无措万

    万不知该如何打点了。

    弘昼" 突" 的一声,自水里站了起来,才要发怒,又是一阵倦意袭来,其实

    以他之身份,便是裸着身子,张扬着下体,亦不需管身边性奴的感受,只是此时

    听闻园子里居然有贼,顿时亦不知怎么的,觉着自己**竟然不妥当起来,便向

    麝月使个眼色。却见麝月也是慌乱的失了神,到底是鸳鸯识趣,忙和金钏儿一起

    上来,也不顾弘昼身子尚是湿润,只是替弘昼胡乱披了件小衣软裤,候着弘昼发

    落。

    弘昼胡乱穿了件衣衫,却也略略定了定神,他一时也得了意,这里毕竟是

    天子脚下禁卫森严之北京城,哪里就真能甚么恶贼强盗,想来是小偷小摸之窃贼,

    被上夜的婆子见了身影才闹起来。一时亦不知怎的,心下有些别样的疑虑,却也

    添了些莫名之怒气,想想自己在园子里何等的任意妄为,居然被个连影子都没曾

    看真切的小贼唬着了,不由怒了起来,若说此刻分外困倦,只想着睡眠,若是一

    味不问,又想着若真有个闪失,体面是要紧的,口中已经是吩咐道:

    " 慌什么……" " 麝月,你领着你们两个太太……贱奴……就怡红院去,

    今夜不要伺候了。" " 外头传话给各处院落,叫上夜的分外小心……那沁芳源,

    却不用咋咋呼呼的围了,若是真有甚么贼,这会子早跑了,哪里还能让几个婆子

    太监捉着……" " 蕊官,你去门上,唤一个太监,拿了我的名帖,就去西直门九

    门提督那里,不拘见哪个官儿,就九门提督阿尔琪,就说我的话,叫他今夜给

    我领一佐马步兵丁,速速给我封了这园子,来之前跑了贼也就罢了,来之后若跑

    出去一只耗子,我为他是问,只兵丁不准进园子里头来……" " 恩……鸳鸯,你

    然后亲自出门一趟,去狮子胡同……那里是詹事府冯大人的府邸,你就说是和亲

    王家人,他们掌事的官员,叫冯紫英,叫他安排,去大内带一队侍卫,今夜就

    进驻园子里来护持,明儿一早叫他亲来见我听吩咐差事……"

    金钏儿和鸳鸯忙应了,鸳鸯思忖着,王爷虽是一味发落,九门提督的兵丁却

    到底依旧不许他们进园子,也不知这个冯紫英是王爷什么近人亲信,居然如此得

    信任,可以命他带侍卫进园子里来。只是既然人如此吩咐,自然听命都去了。

    这里弘昼打着哈欠穿了靸鞋,大殿里只剩了金钏儿,这少女不由心下又畏又

    喜,见弘昼只管打发了众人都去了,殿里便只留了自己伺候。眼见二位太太身上

    情形,只怕人今夜已是逞欲,这会子未必无兴致再施**,只是自己便是留下

    独自侍奉一夜起居,也是亲近子取悦之礼。便一面命外头宫女胡乱清理这后殿

    汤水盆帐,自己递上温软小手扶着弘昼,离了后殿转过小廊进了寝殿,见弘昼身

    上还是略略湿漉漉的有些狼狈,眼皮却是打架,知道弘昼困倦了欲睡,便赶紧再

    取干毛巾替弘昼抹干了身子,又取出细棉寝衣伺候弘昼换了。才扶着弘昼上了牙

    床,展开锦被让弘昼躺下,她却去云空鹤炉里燃上安息香,放下帐子,才要告退,

    弘昼却淡淡道:" 莫退下了,你晚上陪本王睡……"

    金钏儿闻言一惊一羞,她虽是如今做了弘昼之贴身奴儿,早已经做了筹备,

    时刻候着弘昼随兴奸玩,凌辱自己身子取乐。只是她究竟是个一十八岁清纯少女,

    不想今夜这等变故,弘昼居然困倦之中,还要命自己侍寝,这等胡乱之神态,随

    意之兴致,想来也令人神伤,不由得脸蛋儿臊的飞红,心下又羞又苦,却也是如

    同小鹿乱撞" 难道今儿……就是我……**之夜……" 她虽然羞涩气哭,却不敢

    犹疑于脸上,红了两腮轻声细气才要答应了,犹疑着要不要去解自己的衣扣。心

    下已经慌乱的没了章法。不想弘昼已经言语缠绵困顿,只是淡淡笑道:" 别…

    …慌,今夜……啊……乏了,不用……你的身子……你就上来……陪歇就是了

    ……" 金钏儿见弘昼似在招手,此时不可再有丝毫犹疑,竟然也顾不得解衣衫,

    就着弘昼的手势上了卧榻,见弘昼眼皮都闭了,竟多了几份安心,却也添了几份

    失落,也不敢脱衣裳钻进被子里去,只好像只小猫儿一般蜷着身子依偎在弘昼怀

    里,口中柔声道:" 子……子就歇息吧……不妨事的……金钏儿……不怕

    ……" 说着话,手上轻轻只管婆娑弘昼的胸膛,轻轻拍打,竟好一似哄弘昼入睡

    一般。

    弘昼折腾了一天,又适才奸玩薛王二女,又被那珍珠砂搓出一身倦怠来,虽

    然听闻园子里有贼影,安排吩咐了也就罢了,此时着实困了,虽然怀内少女体香

    扑鼻,柔媚的身子儿每一处触碰到诉说着少女的娇羞妩媚,却确实也没兴头就此

    胡乱奸污,只是抚玩着金钏儿的头发,脸蛋,又一时隔着衣衫捏捏**,口中越

    加含糊困倦道:" 小妖精儿……今儿不吃了你……呼呼……隔日……你妹妹来,

    连你妹妹一起摆布来玩……"

    金钏儿被弘昼搓得浑身酸软不堪,挣也不敢挣,躲又不好躲,也不知弘昼究

    竟要自己怎么样伺候,只好也是含糊道:" 是……奴儿……自然随子……什

    么时辰想玩……就玩……" 她声音越来越轻不可闻,再又半日沉静……却细听弘

    昼鼻息渐浓,竟是果然睡去了。可怜她虽然心里筹备了半日,却是平生第一次被

    男子如此搂抱轻薄,弘昼既然有命自己陪睡,明摆着此时自己身子蜷成一团,甚

    不舒服,奈何也不敢舒展躲开,只好这么半就和着陪着胡乱躺了。她少女春怀,

    闻着男子气息,又是一个注定可以以那风月之事享用自己身体的男子,其实五内

    里难免有那一等说不尽的痴情,只是弘昼既然渐渐睡沉了,她却连动弹都不好动

    弹,心下不免一阵接着一阵胡思乱想,一时想着可怜自己处子身子清洁,竟然要

    这等陪侍男子睡眠,岂非羞臊;又一时哀思不知适才两位太太是否被弘昼奸污了,

    竟也不知太太遭受怎生屈辱,弘昼又是否尽兴;又一时思及弘昼适才之言,要和

    自己妹妹一起摆布来玩,可叹妹妹年纪幼小,方才十五岁,却难免沦为弘昼泄欲

    之躯,自己姐妹便如同太太姐妹一般,一生再无他念,只能姐妹同塌侍奉,博取

    人欢颜。可叹自己姐妹虽不同太太姐妹乃是尊荣贵重体面的诰命夫人,却毕竟

    都是清洁纯净处子之身,子只怕不是胡说,明儿后儿哪日兴起,竟然要一并奸

    污玩弄。又是胡思乱想,园子里居然有贼,竟不知是甚么贼……若是偷盗小贼也

    就罢了,难不成是那甚么采花贼……即便不是采花贼,园子里姑娘小,那许多

    绝色,便是女子见了都要心动,何况外头肮脏无耻的男人,若是真的有小贼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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