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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对题,冯紫英听得不由一笑,连袭人也是一愣,俏脸一红,头垂得更低了。却听

    弘昼又是折话题,咬牙细声细气道:" 紫英,你听听……看来,真是本王不知

    惜福了,没天理品不全这园子里红红绿绿,倒寂寞了佳人,可惜了华年了……"

    冯紫英听得一慌,便有些坐不住,起身也是跪了,正色道:" 子……园子

    里只是子恩典圈养的奴婢,服侍子而已,何况现在事体不明。子万金之体,

    倒不必生气。就交奴才去办。定锁拿到那个什么戏子,给子出气……"

    弘昼此时已经是冷了脸,静默片刻,将手中茶碗" 啪" 的一叩,已是怒道:

    " 放屁……一个戏子……便是族诛了……也配本王去生气?!本王是一片慈心,

    不忍狂风摧花荼毒佳人,倒有人真敢蹬鼻子上脸,私通外人!……这让顺天府那

    帮狗才知道了,岂不是要暗地里笑我……那个什么柳湘莲……你亲自安排给我速

    速拿来……"

    冯紫英已经是连连叩头,口中连声道是,却听弘昼余怒未消,怒吼道:" 还

    等什么姽婳军,再过十天半个月,再蒙在鼓里不发落这些事,怕她们不是要连园

    子都给我卖了养那条公狗。你今儿,就命内务府,不,就去王府带一队人,给我

    封了园子,日夜查禁,一只耗子也不准再跑进来……还有,凹晶馆的太监,你今

    儿就给我全部拿了……若不能问不出本来……不要来见我。问出那不知死活

    的贱货是哪个来……不用来我,直接给我处置了……"

    冯紫英连连叩首,坚声道:" 子……子息怒。你金贵身子……实在不当

    得为这些卑贱下人生气……子放心,外头一个人不用,奴才安排旗下门人去办,

    定能捉到那个戏子。至于园子里……子更请宽心,太监都是贱种,一打便招。

    至于园子里的,子其实不必放在心上。左不过是个下人奴婢,让子娱兴

    的玩物,只怕还是连子面都没见过的丫头片子,这算哪牌子的人物,值得子

    就动气?其实园子里姑娘们,依着奴才看来,个个都还是知礼畏命的,子恩德

    垂怜她们,岂有敢违逆子的……" 想了想,又道:" 就依着奴才看,这位袭人

    姑娘就是一心侍奉子的,她前儿之举,虽然鲁莽憨痴,但是却是心心念都在

    子身上,若不是她这么一闹。奴才又岂能为子捉贼,倒不是便宜了那起子贱种?"

    弘昼听了一晒,他此时早养就了一身贵人性情,说怒便怒,说平亦就平了,

    听冯紫英如此说来,知道若一味叨登大发了,其实还是自己脸面上不好看,平了

    平气,再头看那袭人,便道:" 你起来……"

    袭人听冯紫英替自己分辨,到辨析得明白,心下感愧,听弘昼改了温声唤自

    己起来,又叩了个头,缓缓起身,也只是弓着身子不敢抬头。

    弘昼抬了茶碗,用了口茶,似是更平了平心境,道:" 紫英,你去王府,带

    几个下人,缜密些,将凹晶馆里的太监、宫女一并锁了,先问清楚是哪个贱人做

    耗。问清楚了,也一并拿了……恩……不论是园子里的妃子小小姐姑娘还是奴

    儿丫鬟,都先拿了。顺天府里那是个小毛贼,就让顺天府按律办了也就是了。后

    头的事情,顺天府就不必再问了。"

    冯紫英巴不得这一声,忙不迭应是,退了下去。弘昼看他去了上门,转过

    头看看,却见身后侍立的鸳鸯、蕊官都是低头垂目,没事人似的。便知二女亦知

    自己愠怒只是懂得伺候人之要诀,凡这等事只当没听到就罢了;转过头再瞧瞧这

    袭人,忽的问道:" 你是叫袭人……?"

    袭人忙低声道:" 是。"

    弘昼招招手,命她上前来,却携了她的小手掌,轻轻一拖,拖到怀里,袭人

    哪里敢犟,羞红了脸庞将身子偎软了,将香嫩的小股乖巧的坐在弘昼腿上,更由

    得弘昼轻薄着抚弄。

    却听弘昼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训诫道:" 你前儿的事……虽是鲁莽,但是

    难为你这片心胸。恩,有功。" 这一声" 有功" ,连蕊官和鸳鸯也不由交一下眼

    色。却听弘昼道:" 府里原本的丫鬟出身的,本王都没有赐过奴儿之上的位份。

    今儿却要破个例,就赐你个姑娘的名份,执掌怡红院……"

    袭人吓得抬头,慌乱道:" 子……使不得。"

    弘昼摆摆手,道:" 什么使不得。你无非想是在荣府里被你前头子用过身

    子……切,本王早说过了,身子自然是本王的,但更要紧是心,本王难道还少处

    子来奸?只你这份忠心,本王不能不取……是了,你尚未侍奉过本王,又是园子

    里头一个原本丫鬟辈进位的,倒和原本的子姑娘便如探丫头等平头了,自然要

    遭人侧目的……侧目又怎么的,本王喜欢便是,本王就爱瞧着你们这些美人儿折

    腾……"

    听他说出这等话来,袭人欲辞难辞,只得低了头不敢言声。她少女家家的,

    虽昔年年纪尚小时便陪侍过宝玉,其实却是新花初苞,与这风月之事,尚在似懂

    非懂之间,年来不知其味,此时闻着弘昼呼吸而出男子气息,由得自己那羞人的

    小屁股摩擦着弘昼的大腿,似乎在那腿根处还有一个热烘烘鼓囊囊的所在。弘昼

    那宽厚的手掌还环箍着自己的柳腰,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婆娑。但觉整个身子软软

    的已是一点气力都使不出来。本是由得弘昼搓弄,连弘昼说的甚么,亦是勉强能

    听个模糊。

    不想弘昼又吩咐出几句话来,便是此刻她一片痴迷混沌,却听得也是真切,

    更令她意动神摇。

    欲知弘昼吩咐何事,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君为天子臣

    我为君子属

    凡俗俱为

    谁人不是奴




【后宫·大观园记】第四十八回:怡红院新娇念旧主,缀锦楼宦奴访谐妃
    (上一)第四十七:冯紫英慎思个中局,花袭人泣首五内结

    作者:hmhjhc

    24/6/29 首发于xiaoshuo

    是否首发:是

    第四十八:怡红院新娇念旧,缀锦楼宦奴访谐妃

    却说弘昼环箍搂抱着袭人轻薄。袭人本是意动神摇,不知就里。她虽是个宽

    心达观之人,只是到底是少女羞涩,当真以奴侍人,亦未免惶恐慌乱,紧张得亦

    不知是该当一动不动,由弘昼摆布导引,还是该忍耻动做些甚么动作以取悦

    人。却不想本是迷醉颠倒任凭弘昼搓弄娇躯之间,听凭自两腿间传来的温润触感

    摧残自己心志,却听弘昼笑着吩咐道:" 只还一条,你要晓得名位分寸……" 袭

    人听这吩咐竟不知所指何事,适才辨弘昼口风,自己将将过了最是心头缭绕之"

    已非完璧之身" 一事,本是宽怀感戴,这心下一松一喜几乎又要坠下泪来,不想

    更加恩封自己为姑娘,这园子里丫鬟辈里竟然是头一份的恩典,虽是羞涩,到底

    是有脸增光之事,既是反复加恩,怎得却又谈何" 晓得名位分寸" 之话头来?她

    也不敢求告哀问,只含糊在弘昼怀里蚊声道:" 袭人蠢笨……只凭一心侍奉

    人……哦,还有诸位妃子小,子如此恩典,我并不敢当真一味自矜起来的

    ……"却又听弘昼笑道:" 不是说这个……我适才听你们口里口外还是一口一个

    太太、姨太太的……" 说到这里,还过头瞧了鸳鸯一眼。" 你们有几个也常是

    这口风……"

    鸳鸯并蕊官侍立身后,本是听了半日的要紧话头,眼见园中将有巨变,心下

    不免惴惴尚自不安踌躇,此刻见弘昼又携了袭人入怀,亦不知只是随手抚弄,还

    是要赏用袭人身子,已都觉着自己在侧旁观哀羞不便,只是园子里风流规矩拘着,

    人不吩咐,却也不可想辞就辞的,正好羞红了脸腮低着头瞧着地砖抿唇忍耐。

    忽听弘昼却头说话,蕊官并不相干亦就罢了;而袭人此刻到底少女身子正被异

    性轻薄磨蹭,便有些失神;只鸳鸯却冰雪聪明,又贴身侍奉了几日,渐知弘昼心

    思性情,听弘昼忽然说起此节,心下一凜,微微躬身道:" 是……总是奴儿们说

    惯了称呼,失言了……"

    袭人听鸳鸯这话,亦明白了几分,忙要答言,却听弘昼已道:" 正是,如今,

    袭人你是本王亲口封的怡红院姑娘,怡红院里自然当以你为。鸳鸯你们也是本

    王之贴身奴儿,这薛王氏,贾王氏,本王知道昔年是你们子,怕有些薄恩,当

    得恭敬……只如今,在园子里,她们并无名份。既如此,便是奴儿再下等之无位

    份之性奴,亦可算是你们的下人。你们叫惯了太太不太太的也就罢了,只是上下

    身份不可不依着规矩来。当是她们,要听你们吩咐,伺候你们起居,恭顺你们言

    令……你们若喜欢,还要用身子供奉你们亵渎玩弄……赶明还要再吩咐凤丫头、

    宝丫头她们,称呼是一节,尊卑却不可乱了,若总改不过,一味还依着旧年里尊

    卑,便是不知深浅,不遵王命,还想着昔年富贵亲伦,这和那起子吃里爬外的贱

    种有什么别?"

    袭人听他说话,似又要扯到前事。她今儿冒死求见自首,本以为弘昼必有惩

    处,不想一路功德圆满更有意外之喜,只是她温性人,这会子又担心自己害了旁

    人,倒是两头难得兼顾。更担心这子越说越气,又生出些枝节来。忽听弘昼说

    起这话头,却想着前儿听麝月口风,两位太太抛了尊荣体面、忍了哀羞禁忌、侍

    奉弘昼珍珠砂浴甚为妥当,弘昼本当欢喜才是。却偏偏连个奴儿的名位都不肯给,

    一味让两位昔日尊荣体面之族内夫人,如今彷徨无依只为卑奴,死死按在一众丫

    鬟下头,离着昔年晚辈更是几层几重。她本是诧异,此刻再三思之,却略微辩得

    清晰弘昼心性趣味,说是荒唐,种种安排却皆透着难以言尽之颠倒春色。不由替

    两位昔年恩为之心伤,亦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答话道:" 子吩咐的是,奴

    ……袭人……明白的,定以子之意旨为体统,以子之封位为尊卑,头…

    …也吩咐怡红院里姐姐妹妹们,多有遵循。只是,子既说到这里,袭人不能不

    以心底的话头相告。总是拼了子责罚,还冒死请子个示下恩典……" 弘昼便

    问道:" 哦?你且说说?" 袭人敛容垂泪道:" 子,昔日里,我们都是府上家

    生之奴才丫鬟。两位太太,格外是我们府上太太,一向怜贫惜弱,慈悲宽仁的菩

    萨般人儿。连鸳鸯姐姐、金钏儿妹妹,玉钏儿妹妹在内,都受太太的深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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