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节自己最不愿之事,不由整个身子向后缩去,仿佛怕这冯紫英就此扑上
来,自己要躲闪什么。口中已经开始胡乱:" 你莫过来……"
冯紫英却并不举动,只摇摇头,冷冷笑道:" 强暴也有强暴的快活处,只是
今儿……却是办案子忙了,不想玩这等强暴。却就要你口里心里不愿意,将自己
身子动奉上本官来享用快活才好。"
三姐适才勉强拾起的体面矜持已经片点无存,又是慌乱又是恐惧,又是羞耻
又是愤怒,连声怒斥:" 你休想。我宁可去死……今日也必不能如你意……"
冯紫英见她失态,顿时哈哈大笑,只道:" 是的,是的,就要你这个发怒猫
咪似的性子,等会子,却动脱衣服,动来侍奉本官,折辱自己,来换取本官
快活,才是最妙……王爷自会享受……拘了这许多美色用尽了小意头来奸玩。我
是王爷门下奴才,自然要事事学他……今儿总要受用到极致才是……"
三姐此时方知自己年幼无知,万万比不得这等世道上打滚来之人,却不知他
究竟要以何等手段折辱淫污自己,慌乱畏惧,立时死了之心都有,此刻半分适才
娇气都无,只是惶恐无奈,愤怒哀楚的缩在炕席角落里,泪珠儿滴滴而下,已不
敢再瞧着冯紫英。
冯紫英却如同逗小孩一般笑道:" 乖,就来,自己脱衣服……"
三姐听他如此喝命,更是脖领儿缩起,口中呜咽已是胡言乱语:" 休想…
…你……且休想……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可好?……"
冯紫英哈哈大笑,道:" 我就喜欢看小姑娘自己脱衣服……还最喜欢看的是
……小姑娘明明不愿意,又恨又恼却不得不从的脱衣服,那时候露出来的肉儿,
到底是分外的娇美……"
三姐虽不知他究竟要如何凌辱自己,听他说得越来越淫,却似乎十足把握,
慌乱间几乎就胡乱想起来:" 我若能就此昏迷了才好……昏沉沉得由得这贼子逞
欲,胡乱奸了我,也就罢了……" 只是人到此时,又岂是想昏就能昏过去,只能
带着哭音啐道:" 休想……休想……"
冯紫英眯眼笑道:" 对了,你适才还敢用情妃来吓唬我。哈哈……真是小姑
娘家家,偏要装大人,却没装像。你和情妃一起勾结外头男人,和个戏子私通。
啧啧……若子知道了,你这条小兔子精固然是要先奸后诛,不得个好下场,那
条狐狸精子就容得了?还敢威胁我?"
三姐闻言大惊,急怒哀戚舌头都打结了,只道:" 你,你怎么如何诬赖她人。
情妃姐姐何曾……何曾……只有我……" 只是" 和柳郞有旧" 却说不出口。心中
已经一片绝望。
冯紫英故作惊讶道:" 哦?不是吧?园子里哪个不晓得你是情妃禁脔……你
小小姑娘身份,哪里来权力引个戏子如此之多出入园子,必是那情妃指教……那
情妃生性如此淫荡不堪,想来定是和你一样,与那小白脸戏子不干净……啧啧
……哎,你也可怜见的……必是情妃指引所为,这情妃平时便只是玩你身子,你
个冰雪的姑娘家,落到她手里一味淫玩,……是了,定是也当你是送给情郎的礼
物才将你身子给了那柳湘莲不是?……你此时还不醒醒……你只要细细写来说来,
那情妃是如何和柳湘莲私通,将你做幌子的……我怜你苦楚,便依了你,赐你一
死。只怕都可以饶你一死,先拘在这里,等子处置了那狐狸精,过头来
子,说不定子一时心动,要你去,再玩你几年。有子庇护,你自然不用遭
我或是外头兵丁奸污玩弄,身子也保全了,岂非是你的结果?"
三姐此时痴痴呆呆了半晌,脑中一片沉寂,周围更是漆黑,她方知这冯紫英
今日来此,说是要奸玩自己身子,其实竟然是所谋者深。先是将自己三魂七魄唬
个稀散,此刻自己一片凄苦混沌,无奈哀伤,只等他来奸淫自己取乐之际,却几
句话给了自己一线生机,抬着杠子竟是口口声声勾着自己要留字据诬陷可卿和柳
湘莲有事。此时方知自己那点子小聪明可笑可怜,一片凄苦茫然,乜呆呆摇头左
右观瞧,身边再无一个旁人……再抬头看着一脸微笑,如老猫戏鼠一般瞧着自己
的这个冯紫英,身子剧烈战抖起来……
欲知尤氏小妹如何抉择应答,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算计少,人常谤
算计每多徒自伤
深闺痴谋离恨泪
狡兔安得搏豺狼
【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回:无可奈何杏裙羞褪,予取予求香绛耻染
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无可奈何杏裙羞褪,予取予求香绛耻染
作者:hmhjhc
24/8/2 首发于xiaoshuo
是否首发:是
字数:6字
第五十:无可奈何杏裙羞褪,予取予求香绛耻染
且说这尤家小妹尤三姐听闻得冯紫英一路大咧咧嘲讽逗引,竟是要将此一条
" 不守奴道,私通戏子" 之罪名攀绕至可卿身上。
以三姐本来念头,既知自己私通之事已发,断无善了之局;可怜自己本来亦
是清白女儿家,十余年来无奈族众寒丁攀附富贵,深陷贾府纨绔之轻薄纠缠,竟
不得一贞洁考语,自己气苦便也一味放浪形骸,这嘴里虽自强项,心下亦有悔愧;
眼见这冯紫英有淫意邪念,竟是满口轻薄,又要自己" 脱衣裳" ,一时已是起了
但求速死、免遭凌辱之心。不想这冯紫英轻轻几句,纵放之际竟是所谋者深,又
许了她" 若可顺其意,或可暂拘,将来还得子临幸" 之盼头。一时总不免惶然
失措,竟有了" 且顺了这官儿的意,跪在他膝下求他庇护,或者真可免了这场祸
事" 之胡乱念头。
只是她姐妹自小命薄,这等朱门恶习丑态、子倾轧争夺见得多亦识得透,
虽一时失神彷徨,婉转之间心下便已知眼前这紫袍官员心思缜密、朝堂机谋、善
理权势,断非以自己娇柔弱小女子、失德性奴身份、一点闺阁心机可偷巧驾驭之
人,若此刻顺了他意思只管一味深陷下去,只怕是救不得自己尚徒伤了她人。若
是旁个亦就罢了,那可卿自圈拘大观园,一向照拂自己姐妹,虽贪恋自己少女颜
色女女欢好亦是种种奸玩淫弄,只是纱帐鸳被中柔情蜜意、唇齿香濡、水乳交融
已是自有一番孽缘缠绵,只怕较之那柳湘莲更割舍不得;自己可叹已是时运不济,
残花败柳,由人轻贱,生死云烟之人,如何再害她?想到这节,又哀怨自己空负
美艳巧智,却一生命苦,不得个结果,毕竟心如死灰,泪珠儿滴答答粉腮滚落,
玉牙儿咯吱吱朱唇咬碎,五内里一声长叹,横了心,竖了眉,口中只得凄惶哀告
道:" 大人,您只怕想差了。只是我一人无德,负了子。如何还要拉扯情妃姐
姐。既然大人……不念我女儿家孤苦可怜,一意要奸我辱我方得快活,我亦不愿
平白儿去攀咬别人。您……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说着,闭了流离双目,干
脆将娇美的胸膛儿微微一挺,竟是一番由人鱼肉宰割,摆布玩弄之倔强样貌。
哪知冯紫英见三姐闭目,也不急着答话举动,又自细细贪看视奸这三姐身子。
但见这少女此刻咬牙硬挺,本来柔软的身子崩得僵硬,那一身杏花暖衫,竟是分
外将种种点点细处风流显得透。此刻再看那朱唇粉腮,雪颈柔肩,翅胸儿儿起伏
连绵,柳腰儿堪堪一掐,圆胯儿微微一展,颜面上一幅" 由你罢了" ,苦楚中带
几分倔强之动人神色,心下也自得意暗思:" 却也是个难得的尤物。只可惜子
未及品玩,倒便宜了那个小白脸,如今落到我手中由得我糟蹋受用,倒比子还
占先,也是快活事。却不可暴敛天物,只是上去胡乱淫来……定要再三胁迫凌辱,
连这骄傲性情都一并灭了,才算尽了兴"
一面想着,一面嘿嘿几声,拇指转了转手中酒盏,冷笑道:" 小孩子不晓事,
还要强装大人?我说情妃和那小白脸儿有私便是有私,无私便是无私。你以为这
等王府私邸之事,还真是戏里演的包公案,要人证物证不成?此刻我只管痛快玩
你身子一夜……再赏府上侍卫们,明儿杖毙了,只子说你已招了后自尽了,
一应举动都是那情妃授意……子信是不信?便是有一分将信将疑……你想想,
情妃将来还有个下场?爷还缺你一张口供?"
三姐闻言又气又急,一对杏目圆睁,勉力挣扎,忍了又忍,自己眼眶里泪珠
儿却更如断线一般奔流,那口中已是乱了方寸,带了阵阵哭音:" 你……你敢?!
你,你为何定要这般害人?!" 思来想去,这冯紫英若当真如此施为,虽不知结
果究竟如何,至少自己,委实无可奈何。想到可卿竟遭此人觊觎陷害,一时已五
内翻腾,全无方寸,从那炕席上起得身来,咬牙已是扑得跪倒在地。此刻再难维
系半分倔强娇蛮,膝行几步,几乎要跪倒在冯紫英膝下,呜呜可怜哭道:" 大人,
我已由得你……玩身子……了,求你……求大人……,不要,不要攀扯旁人…
…呜呜……你……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情妃姐姐?"
冯紫英一番擒纵,将这少女终于折磨得无可奈何之窘态显现尽至,这等褪尽
防护,娇弱无助的模样儿更惹他欲火儿旺盛,但觉胯下巨物已是刚硬似铁,见这
三姐哭得两腮道道泪痕,湿泪划过粉嘟嘟的香腮,真恨不得此刻便褪去裤子,用
自己阳物去蹭弄这少女脸蛋嘴唇一番尽兴淫辱,口中更道:" 怎的?你还敢和我
扯臊说条件?我本说了……你一个**性奴,既负了子,落到我手里,莫说我
要玩玩你身子,便是我要将你尻弄残了再赏给外头侍卫宵夜,你又有奈何?你肯
与不肯,喜欢不喜欢,本来就是由得我玩的……如何还敢用这个和我说项争竞?
"
此刻三姐已是神魂俱碎,听这冯紫英软硬不吃,更是毫无计较,咬牙怒目,
声音虽轻轻勉强支撑着愤怒之意,音调颤抖其实却尽显恐惧哀求,只哭道:" 你
究竟是想怎样?"
冯紫英见这小娘儿被自己搓弄得原形毕露,哪里还有半点适才进来所瞧见之
装出来的" 沉着" ,全是一副气急败坏,娇喘连连的模样儿,便哈哈大笑道:"
既如此,爷便赏你个机会……我适才说了,今儿办案累了,不喜欢玩什么强暴,
就喜欢看小姑娘脱衣裳,还就喜欢看着你这等口里心里一个不愿意,却不得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