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拒的模样儿的小姑娘脱衣裳……你自己脱了来伺候爷去去火……让我再想想该如
何整治你……或者,我舒坦快活了,便暂不你那情妃姐姐的麻烦……"
三姐闻听此言,苍白玉唇更抿得死紧,神如死灰,粉面儿却憋得艳红,心似
刀绞,美体儿却耻辱颤抖,明知这冯紫英只是当自己掌上玩物一般折磨逗引,好
逞他恶趣,奈何她今儿遭此变故,又遇强豪,方寸已乱,十几年积攒下来的娇蛮
性情儿再也收拾不起来一星半点。只是一片恐慌、无奈、悲苦、羞耻,茫然得瞧
着冯紫英。再听那冯紫英一声冷哼,将脚丫隔着衣衫虚捅了捅她的胸乳:" 还想
什么……叫你脱了……"
可怜三姐刺客玉碎小牙咬得上下朱唇几乎要渗出血珠来,却是满心挫败感,
终于知道今日难逃此劫,眼前这个恶魔一般之男人,绝非琏、蓉等无能之辈,却
是一个翻手定生,覆掌定死的厉害角色。今儿必是要将自己折辱到极亦难罢休,
虽明知他不过是逗弄自己加倍凌辱折磨换些快意,奈何此刻自己六神无,一片
茫然中只留半点侥幸,心中愤怒哀戚缠绵在一起:" 我当真只有自己脱衣裳,自
己送上去给这个贼子奸……" 的耻哀念头,便如同认命一般,向后一倒,跪坐在
地上,恨恨得呆瞧着冯紫英的膝盖,终于下定决心,颤抖着玉手来到脖领边,在
左肩下摸觅自己那杏花暖裙的肩边花扣。触摸到那粒花蕊布扣,内心一声绝
望长叹,终于将第一颗花扣" 扑" 的一声解开,由得自己那胸前春色随着这振动
微微一弹,一面饮泣,又是慢慢下垂玉手," 扑" 得又解开一颗花扣,仿佛是绝
望自辱一般,再将那衣襟微微向下扯落,露出一片胸前玉肌。冯紫英但见这少女
如此不甘,又如此无奈得将自己遮体衣衫扯得半幅,那胸前一片软玉幼滑露了出
来,虽也品玩过不少女子,到底比不得这等场景之异样快活,仿佛自己瞧见的是
从未见过的人间美景一般,亦不免吞了吞口水。
再瞧那三姐,虽是秋凉,杏衫里却只有一面春意满满少女情怀之纯粉色绸缎
抹胸肚兜,将一对小奶儿堪堪裹起,她胸型不巨,却是软绵绵抖扑扑竟有说不得
之妖娆妩媚,那园内女子肚兜此时一味承袭内府衣衫风月奉之意,在胸前偏偏
用料微微一束,凭三姐奶儿精巧,亦托起一条浅浅粉粉,初风小月之乳沟来。那
少女**虽只露得一段,已是雪白粉腻,上半**上连毛孔静脉都由得冯紫英瞧
得清晰,虽着三姐红潮渐腮,气息渐深,起伏之姿态,更如两只调皮的小鸽子要
脱得那粉色肚兜围裹一般。
三姐自露出胸前少女春色,一面呆呆抽泣,一面终于微微抬头,偷看冯紫英
眼色,但见这官儿气息虽也渐重,胯下似乎拱起一段刚强,但是眼色里却依旧是
一片残酷之色。更知此人吃定自己,心下懊恼愤恨,当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免得
受此等凌辱折磨,奈何亦知如今羊入虎口,正是所谓无可奈何之事,明明已是羞
怒得生不如死,亦是不得停下,只得将那暖衫下第三颗花扣解开,那杏花裙做工
精巧,三颗花扣用春、风、月三意,一旦解开,玉怀满卸,春色难藏,整幅杏花
衣襟撩开,衣衫飘舞,便如同无数杏花花瓣飘落一般,自己胸前整面粉兜精致细
巧,裹着自己那一对小奶儿,尽数呈现给眼前这个男人观玩。那肚兜下摆呈一一
个尖角,垂在小腹肚脐之下,连同一条粉绸小裤,说是遮着少女春处,不如说是
逗引着他人更探春闺美艳。
三姐那杏衫长裙三扣解去,再要褪衣露体,更是容易。她此刻也知褪裙衫,
显内衣又算得了什么,一会子只怕还要尽裸自己身子,凭自己少女**妙处,一
一奉承裸显出来,只怕还要依着这男子胁迫指示,做尽羞耻举动,已经由不得自
己恨与不恨,怨与不怨,便将白玉滚滑如同小绵球一般的肩膀一缩,将身上那领
杏花裙就身上整个抖落下来,凭是屋内灯光昏暗,少女**冰肌,香肩藕臂,皆
一一显的露骨,也知此刻自己上身仅有那粉色肚兜遮羞,下身更只有一条粉色绸
缎小裤,真是多少风流旖旎,坟蔓翘凸,女孩子家私密处玲珑精致,羞耻缠绵都
由得这男人亵视观玩去了。她性子本来倔强,虽今儿形势迫人,少不得被这冯紫
英逼迫逗玩,折辱淫弄,却只愿自己尚能保得颜面刚强,尊严体面。只是此刻求
也了求了,哭亦哭了,又是被逼得是自己褪了自己衣衫,到底支撑不住羞耻哀伤,
两臂一环,两条白花花细腻腻的手臂儿便箍了前胸,将自己的胸乳沟壑遮了。却
亦知这等动作不过徒劳,心中自是一片恼怒哀伤。
冯紫英瞧她这般模样儿还要遮羞,不怒反喜,只管得意受用其间滋味,又品
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着自己裤子略略磋磨安抚了自己胯下阳物几下,
又冷冷道:" 遮个什么?你奔淫浪为也不是一两日……这会子倒装起贞女来了?
你既不愿意脱,可要爷来助你一膀子……只是话说在前头,今儿若是你不乖乖的
动些个,而是劳动了爷,头……嘿嘿"他是刑名老手,知道这等幼弱女子,
既然此时心防失守,有了畏惧惶恐之心,你若明说你要如何如何,譬如污蔑情妃、
赐之兵丁奸玩等等亦就罢了,竟不如不说透,留些余味凭她自己发想,倒令人愈
发遐想惊惧。
果然三姐闻言,本来连肩膀胸膛都羞红了,脸蛋上更泛出一丝苍白来。一对
秀美双眸更如同油烹火浸一般,愤恨羞怒瞪了冯紫英一眼,那下嘴唇的唇皮已经
被咬破了,点点朱红反复要渗出肌肤来,到底还是垂了头,语气痴怨羞恼却不得
不哀告道:" 不……我乖乖的脱净了也就是了,……只求大人……赏玩悦乐…
…"
接着一声恨叹,两臂一松,又放任胸前羞乳荡漾起小小波澜,反背过手去,
在背脊腰眼上觅自己那粉绸肚兜的背带绑结。此刻指尖指甲摸到自己背脊之
光滑细腻,柔媚嫩泽,心中却更是一片凄凉,只恨自己怎得不是丑女老妇,才能
免却这等折辱淫玩。到底不过是胡思乱想,又岂能改变自己不过是少女娇颜、玉
骨冰肌,却又偏偏是性奴贱体、任凭风狂。那纤手儿一抽一提,将肚兜的背带结
儿扯开。此刻心如死灰,也知劫数难逃,自己的奶儿怕不是要这般裸呈,由得这
男人观赏淫玩。颤巍巍恨愤愤将整面娇粉肚兜儿两个摆幅提起,略略一低头,从
自己的身上摘起,饶过玉颈,整个提起摘下。
她此刻为人所迫,要自己脱衣**,由人淫辱,非但不许自己遮掩反抗,讨
价还价,甚至还只命自己动奉承,自辱自渎;她虽恨眼前之人,亦恨自己之命
数,便是天性里带来的一股子娇蛮,同着当年耍弄琏蓉的那点风流,此刻少女前
胸**既然娇艳呈现,再也遮掩不得,亦不知哪里来的习气,竟干脆两手一垂,
也不再作那无谓的遮掩,秀目倔强一闭,行行清泪自眼眸里夺眶而出,滑过香腮,
滚过玉脖,一直滴落到那雪腻高耸一对少女乳峰上。甚至沾染上了粉艳**。
冯紫英也难得享用这等人间淫境,一边连连喘息,一边加速套弄磋磨自己的
下体,观赏着三姐的**。但见三姐一对娇媚嫩乳,形体虽不可称巨亦是颇有规
模,颜色却是格外娇嫩粉艳,亦不知是体质使然,疑惑此刻感伤羞耻并涌,那乳
房上肌肤整个都泛着阵阵潮红色,一对**更是激烈得向着斜上凸起,一等朱红
之色,由着周围淡红的乳晕衬托拱卫。怎生看来,都是个难得的撩人尤物体态儿,
难怪姐妹俩惹得这许多风月事故。可笑昔年琏蓉未曾得手,如今却要由得自己玷
污玩弄,任意施为了。
三姐此刻椒乳裸呈,脑海中也不免想起和爱郎缠绵时自己裸了身子之后的等
等举动,也不愿由那冯紫英再言语羞辱,既知难逃今日之劫。自己一对**美峰
何等艳丽动人,早就自昔年琏蓉,今日柳秦等人处知晓无疑。今儿又为这官儿表
演了这等少女动脱衣之绝艳美景,只怕铁石人儿也要心动,何况这冯紫英淫意
满满,今儿老猫戏鼠,岂有此刻放过自己之理。此刻挣扎哀求皆是自取其辱,难
道还等他来喝命自己" 脱下去" ?便更心死,干脆伸手下去,从自己那粉色小裤
的松紧带里,向自己柔美的小腰肢里一插,略略将那粉裤拉得宽一些,好包套着
自己的圆圆**,向下宽展除褪下去。她此刻跪坐着,既要自己脱裤子,由冯紫
英观玩自己的内裤美臀,长腿秀足。不免要略略抬抬小臀,轻轻伸展腿足,这般
般举动,竟好似甚么淫舞艳秀一般,这一等奇淫极羞,当真难以名状。一时,那
粉绸小裤,也终于再不能遮掩得春色,离了三姐身子。她两腿一展,左腿曲而右
腿直,丹唇紧咬,双眸愤恨,却是两手低垂,不再遮羞,只由得少女蜜处,若隐
若现,包裹在一条布料稀少的粉红色丝质内裤之下,连阴毛耻缝都瞧得真切,此
刻虽是被迫脱衣,到底是个风流体格儿,隐隐已经可见下体处片片润湿,再看浑
圆肚脐点缀在柳腰之上,美艳椒乳抖抖巍巍,一副凭君奸辱,任人窄割之可爱可
怜模样儿。
此刻这三姐心下之凄惶当真万言难尽。她虽和那柳湘莲私通,只是那是爱郎
缠绵,亲密狎亵,两情相悦;又侍奉过可卿,只是那是各知痴怨,交露吐蕊;昔
年也和贾蓉、贾琏、贾珍等一干人有那些风流举动,只是那是少女尝春,又有那
一等嘲讽调戏贾府纨绔之意。今儿个,种种骄傲休提,点点缠绵皆空,般不愿,
千般憎恶,万般羞耻,却要如此自辱得自己脱光了衣裳,将自己的少女身子,那
玉骨冰肌,初春小乳,美艳羞臀,垂香秀足,便如同什么摆玩物件一般,呈奉给
眼前这个贼官儿赏玩,丝毫不敢抗拒,只为一点侥幸,却是何曾有过。
她昔年深恨贾府诸子,贪恋肉欲美色,便变着法子亲近自己姐妹,只为报复
出气,亦借着自己之风流妖娆,羞辱过珍琏等人,虽然亦有得意之色,心下总是
愤懑难平,只恨自己出身平平,又不得不依附贾家,又恨自己姐妹偏偏生为女子,
又是这等风流美色,要引来他人折辱轻薄,只是隐隐存了个" 天生我**风流,
是个只得勾引男人之下贱坯子" 之自愧念头,种种骄傲蛮横,皆是刻意为之,只
为平复自己心境罢了。
待到沦为性奴,园内寂寞,有时想来,亦以为弘昼到底是天潢贵胄,凤子龙
孙,便是那些昔年轻薄自己的侯门公子,此刻生死荣辱,全系弘昼一念之差,何
等尊荣显贵,自己虽沦为其奴,便是以身悦之,以色动之,亦不能算太没了下场。
只是她少女时和那贾府诸子恶戏留下的孽缘心结,有时总也愤恨不平,总以为男
子奸污女子,大为不该,又深怨女子娇弱无力,难逃这风月祸害,虽不曾床笫上
侍奉过人,亦不敢如同昔年调戏珍琏等人一般奉上,只隐隐有了一个" 偏偏要
和这命数为非作对" 之荒唐念头。干冒奇险和柳湘莲往来,未免也有赌气之意。
总觉得将身子付了他人,不曾便宜了弘昼,便算是自己得了趣,尽了兴,了了平
生。
不想自己做出这等事来,作茧自缚,亏了奴德,负了弘昼,落得今日下场。
此时羞辱之余,思及此生境遇,未免哀叹:终究自己只是无名无份、人贱人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