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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时觉得万事万物都是落在半空,脑子都不够使了。却听凤姐又是问道:" 二妹妹

    如今是我们姊妹交心说话,你莫瞒我那信上都写了个什么?如今信

    在哪里?"

    迎春愣愣瞧着凤姐,美目流转,乌眸润耀,竟是果然丝毫不知就里的样子,

    不免更没了头绪,心想" 既风姐姐如此问,只怕真没收过二哥哥的信也是,

    二嫂子自小懂人情世故,见过世面,哪里比得我糊涂没见识旁人若是欺诈钱

    财,自然是我,不她只是如此,于她,岂非更是飞来祸我要不要将

    那信上之事如实告了凤姐姐或是子呢?"

    她迟疑了片刻,才怯怯道:" 那信我本来收在房里后来似乎见挪动了地

    方,总是疑心有人瞧见了就烧了"

    哪知此言既出,凤姐居然打了个哆嗦,急急道:" 真烧了?"

    迎春木然点了点头,凤姐恨得一甩衣袖,几乎连那桌上茶碗都要打翻,口中

    抱怨:" 妹妹你真是好糊涂" 又道:" 你怎么能烧了那信呢凭他信上写

    了什么肉麻见不得人的话,如今既然事发,总要给子见过信,子才能凭着处

    置。你没了信若有人造个谣,只管说那信上这啊那啊的,便是添了倍来说,

    子信是不信?你我不过是子跟前猫儿狗儿一类,供子淫乐消遣的,若是心

    里有这层芥蒂,你还活不活了?"

    迎春此刻只觉自己已经云里雾里,一片迷糊了,不由问道:" 造谣?"

    凤姐看着她这模样,当真是气急,恨恨道:" 你个丫头让我说你甚么好

    那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迎春此刻只得道:" 头一封信只是那等子没脸的话,叫我要讨好侍奉

    子,为他求情还说还说给凤姐姐你也有这么一封信后一封信

    只说是报平安,说是已经缓决改了发往黑龙江,还叫我叫我去问那边情

    妃,有什么新鲜花样儿可以让子欢心可以哪天求着放他来才好"

    凤姐闻言,顿时如看个贼一样看着她,居然呆了一炷香功夫,竟是带了颤音,

    道:" 给我也有信?"

    迎春点了点头,又忍不得落泪道:" 如今我想明白了,定是那伙子没脸的唱

    戏的胡说伪造的姐姐这可怎么才好?" 见凤姐呆呆得竟也好似没了意,

    更是慌乱,又道:" 凤凤妃或者我就子不说有这一节"

    " 胡说" 凤姐顿时立眉斥道:" 子问话,怎么能欺瞒更何况,如今也

    不知道那戏班里的王八蛋是怎么的,更不知是否真是你那二哥哥写得,这种事

    情子一个八里加急,就去黑龙江问话,五天里就有信了,那只顾活命的狗头,

    哪里还顾你我的生死?头两造里对不上更要惹翻了子的"

    迎春又急又恼,连声道:" 这可怎么好,我如今死也不惧,便是子发落我

    去受刑奸死也不惧,我早是个污浊肮脏的身子,本来就愧对祖宗了,也愧对姐姐

    你如今,岂不是一死难赎,竟连累了姐姐"

    她只哭,凤姐却支撑着凝眉思量,又过了片刻,却已是换了颜色,勉力挤出

    一丝笑容来,道:" 罢了。妹妹别耿心了这是哎妹妹实心眼的人,

    也不用多想,这却不是妹妹的过错。若是真的有信自然要怨那个王八蛋,若

    是假的哎不过是有人费了心机妹妹哪里提防得了。你不要一味往坏

    处想,子圣明,再不会冤了谁何况,说到头,我们不过是子一奴,便是

    子要处置,我们女子家生来可怜,无非是那些个凌辱,只当尽了本分,替子

    谋欢了更别说那起子连累我的话,我自有自全的道理。明儿还要子的话。

    我一般儿向子讨情。只是记得,若是子提见,妹妹再不要犯了糊涂,子问,

    妹妹就据实答,胡编乱造使不得的这会子天晚了,我们却叫了太太来,一起

    吃晚饭可好?太太自小疼你如今见一面也不知今后如何,何必让小人们

    得意小瞧了我们去,我们一起吃个团团圆圆暖和饭,过了今夜还不知道怎样呢?

    "

    迎春此刻哪里还想吃食,只无可无不可不作答。凤姐却改了颜色,没事人一

    般,唤平儿袭人等来侍备晚饭。那袭人果然用心,却在内室里备了一个景泰蓝的

    锅子,用些菜心、木耳、松茸、山药,一碟子上好的薄嫩羔羊肉,一碟子酒腌鸭

    信,一碟子金翠芋头,更多烫了一壶松针清酒,去里头唤了王夫人,同着凤姐、

    迎春三人就在书房用饭,留着平儿捧汤侍酒,自己陪着薛姨妈、惜春伙着晴雯等

    人在外头用饭。

    你道她为何唤王夫人,原来这迎春本是贾赦前妻之女,自小没了娘,其后母

    邢夫人却是个没心没肝的,虽大面上不差,亦不多亲近,只王夫人天真慈心,待

    府里几个子女,一如己出,看教诗书,作食养药,嘘寒问暖。自贾珠早逝,元春

    入宫,她膝下寂寞,对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倒一发的疼作心头肉一般,聊

    解亲生女儿不得相见之心;三春姐妹,亦都视之为亲母一般敬爱。本来园中变故,

    王夫人同着众多晚辈女儿家甚至孙辈女孩,一并供一个男子奸淫身子充为性奴,

    是个极羞耻的事,更何况弘昼故作禁忌,不赐王夫人名份,那迎春、探春俱是姑

    娘,比着奴儿还高一层,见面却是尴尬。只此刻迎春这里有了变故,反而要个慈

    母安慰,才将三人凑在一处,难得亲伦,吃个家常宴。

    三人见面,迎春也顾不得,又是跪了,又是哭的王夫人也心下凄惶,只得安

    慰迎春,强作笑颜,说些家常话。可怜王夫人昔日贵为府中第一诰命,如今却是

    身份至低至贱之人,这等事情,自己其实丝毫无能为力。她见平儿在一旁服侍汤

    饭,更是不安,死活要让平儿坐了,自己来服侍,平儿又哪里肯依,倒是凤姐连

    说左右没外人不妨的,王夫人才罢了。

    三人枯坐,只凤姐勉力说些家常笑话,那迎春满腹乱麻一般,一时是等死的

    心,一时又盼着弘昼宽宥,竟然是心事重重,干脆就这那松针酒,堪堪用了好几

    杯解愁,到底是凤姐知她平素从不用酒,劝了,说" 难说明儿子要提见,醉了

    可不得了" 才罢了。那王夫人看着迎春这等模样儿,也是心疼,又不好宽解,只

    得胡乱问凤姐:" 不知子今儿宿在那里或者就让迎丫头去服侍可好?

    " 凤姐听了更是无可奈何,只得温声道:" 太太别乱说了你还真当我是什么

    妃子啊子要肯让迎丫头服侍,还能有什么事。子要谁侍寝,那是&39; 赏&39; ,

    我哪里就敢做。上是子自己说要洗浴,我才乍了胆子,又是一心为子念

    想,才敢荐了太太并姨太太去侍奉的。如今这会子迎妹妹去,凭谁都知道是想以

    身求恕有了这个心还了得,子最恨这个了子常训导,我们的身子,

    就是子的玩物本来就是子的,敢以此来求要什么,惹翻了子,不知道

    在哪一层地狱里呢便是有这心,也要用巧计机会。哪里就敢冒失**辣送

    迎妹妹过去"

    三人只能无奈说一会子,头小红来话,只说晚上弘昼却宿在了蘅芜苑,

    三人竟也不知怎得,略略放了心。又胡乱用些个菜肴,见迎春总不用菜肴,只是

    惨然若泣,才撤了席。凤姐只劝慰迎春:" 且安心睡,明儿再做道理" 才携

    了平儿去了。袭人早收拾了自己的房间,暖暖得烧了地龙,让迎春过去安置,却

    让四儿服侍安慰惜春在外头床上睡,让司棋睡在外头厢房里。

    司棋要来服侍迎春更衣洗漱,迎春却心头茫然,命她出去,自己洗漱卸妆,

    对着房中铜镜,痴痴瞧着镜中自个儿形影,一时呆呆得也不由更是伤心落泪,见

    镜中玉人粉面,青丝泪眸,想着自己本是冰雪秉性,偏偏落得这做人性奴亦难得

    平安的可怜模样儿,也是自恨自伤。又怕害人害己,一时戚戚。想想适才王夫人

    的话,心下几乎一阵冲动,只想去蘅芜苑外跪着,求见弘昼,就今夜让人发落

    了,也省的这一夜不知生死得等候消息。想想又是恨,归去结来,都是自己那无

    情的哥哥,惹出族罪来,竟然还要遗祸,让已经是替他们男人受责,做了王爷性

    奴,日夜供王爷奸淫泄欲的园中妹妹,来担当这等事后深祸。

    她心绪越乱,也知此刻去蘅芜苑打扰弘昼,更是祸不可测,看看屋里房梁,

    又恨不能挂一根衣带上去,独吊娇躯,了此一生,奈何性奴自刎,非但罪重,而

    且更是失德。只得胡乱到绣床上,挣扎着宽衣要睡。

    她坐在床沿,勉力宽了外头大衣裳,将里头粉色绣带丝衫上系的蝴蝶丝结都

    扯了,又松开汗裙胯部的三颗小金纽,摇摇宽下裙子,两条粉腿香肌一露,觉着

    有些凉,便钻进被窝去,却见一旁袭人贴心,已是整齐叠了一件薄描套衫肚兜。

    原来其时女子夜眠,都穿贴身内衣肚兜,只是这肚兜脖领处挂着丝线,后背里还

    要打结,便是材质再是松软,也是有些硌得慌,倒是入了园子,园子里用內造衣

    衫,更有那王夫人薛姨妈照了样式打点,专用这一类套衫肚兜为睡衣。其实就是

    一圈薄棉套筒围兜,再没有半个纽扣丝带,亦无接缝绳线,是一色棉料围成,那

    料子略略弹张,贴着女儿家上半身子,上至锁骨下一寸,下至肚脐,却是薄如蝉

    翼,穿着睡觉甚是舒服。只是这等料子又薄又贴,又不比常肚兜有个提拎之形,

    女儿家那一对**儿,总会顶得起来,形状分明两颗,大有风月意境。若是往日

    里,虽是在被窝里头,女孩子家再也没脸穿的。只如今为人性奴禁脔,本来就是

    以色侍人,再不敢顾忌这些,倒干脆穿将起来。迎春看了,也就在被窝里,将自

    己肚兜的扣儿解了,要去换那睡衫。只是一时脱了肚兜,自己也不知着了什么心

    魔,不由羞答答的抚摸起自己的一对奶儿来,她心羞,好似有人偷看一般,也不

    敢去用力逗弄自己的**,只在乳肉上轻抚慢弄,心下一片迷蒙,竟是胡思乱想:

    " 若子明儿下旨,处置了我若杀了剐了也就罢了若是交付外头人去奸

    玩,我又不能自尽这对奶儿,竟不知要让那些个脏男人怎么玩弄才好"

    想到此节,竟然仿佛是一众男人扑上身子来,心下又是燥热,呼哧呼哧娇喘

    了起来,便忍耐不住伸手又到自己胯下内裤包严那空虚处揉捏起来。脑海中开始

    轰鸣,一时想着:" 司棋在外头要不唤她进来"

    此刻她其实是有了三分死心,欲念反而更盛,心里只挂念着" 左右是左右

    说不定是园子里最后一夜,我这种残花败柳还矜持个什么" 便挣扎要翻

    身爬起来要叫司棋。哪知就在翻身欲起未起,竟有一个略略有些冰凉的身子就也

    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她吃惊之余,才要叫嚷,却闻得体味清清奶香,触及更是小

    小一具小女孩家身形。一个如今发丝披将下来的小脑袋埋到自己两乳之间,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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