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我怕子临幸,就是因为子就这么把一大家子的小姐丫头圈来为奴,肆
意奸玩,辱人家清白,也只是换他些欢娱。园子里的姑娘们,为人奴婢遭他奸辱,
却还要鼓舞着这些清白的女孩子家,去奸辱其他的女孩子,外头人都说他是荒淫
王爷,却是我们命薄,要被他圈来淫污,女孩子家的清白,在他们帝王眼里,根
本也不算个什么,左右是玩物罢了,有时也会恨自己,怎么就生在官宦人家,要
遇到这等帝王事……人说红颜薄命,我却说,真是最最无情帝王家……"
她还要说下去,却看见眼前的篆儿已经变了颜色,再看篆儿,已经一脸惊惧
的跪下去了,砖头顺着篆儿的眼光去看,大吃一惊,竟然是弘昼,一身黄衣,静
静得站在她们身后,似乎已经听了一阵。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谁言闺阁小楼远
三月霜催二春寒
红颜薄命悲池冷
隔岸花谢东风残
【后宫·大观园记】 第十六回:怒不忿弘昼虐佳人 痛伤怀蚰烟遭暴凌
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六:怒不忿弘昼虐佳人痛伤怀蚰烟遭暴凌
作者:hmhjhc
23/6/25 首发于xiao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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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怒不忿弘昼虐佳人痛伤怀蚰烟遭暴凌
却说藕香榭姑娘邢氏蚰烟,携着丫鬟奴儿篆儿,漫步藕香榭外纳凉,一时偶
有深宫怨言。竟正巧被弘昼所闻。
那蚰烟见弘昼正在身后,惊惧羞惶,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惊魂难安,忙也
随着篆儿万福跪了,口中只道:" ……子……,藕香榭姑娘邢氏蚰烟,见过
子,子万安。"
弘昼也不答话,慢慢几步踱步上前,在蚰烟面前,一撩长褂的后襟,且在那
青石几凳上坐了,脸上微微冷笑,看着地上跪着之蚰烟与篆儿。
蚰烟今日未曾盛装,只懒懒挽一抹旁分发髻,浅浅着一身翠绿夏裙,淡淡扫
两道小山娥眉,略略一对娇俏酒窝。却是一个较弱羞怯的俏丽佳人。只是如今难
掩惊慌失措,更添几分动人可怜颜色。
蚰烟情知适才对话已被弘昼听到,心中惶恐如同小鹿乱撞,脸色惨白,一时
竟不知是该开口请罪,还是该静默候着弘昼雷霆。
弘昼默然半晌,慢条斯理开口道" 你叫邢蚰烟?你敢诽谤你子?"
蚰烟已经吓得几乎要迷瞪过去,此时弘昼开口,虽然被严词质问,却也好过
适才死一般寂静,叩个头颤抖着道" ……不……奴婢不敢……是……奴婢信口胡
言乱语……请子……请子降罪"
弘昼默然半晌亦不开言,脸上已显愠怒。原来这两日弘昼心绪本就不佳,你
道他怎生想头。
原来弘昼来自现代,到了此世身为王爷,一开始仅是存了色心,才庇护贾府
罪余之女,到底怎样也是平民之生平,初次淫玩这园子中大家闺秀、名门小姐时,
其实论心也是诚惶诚恐,须知若是在其所来之世,男子家依着法理人情,只可有
一女子相伴,但凡求欢,还需恳请得其首肯。谁想如今,这湘云、宝钗,其实个
个都是名门深闺,想来一生连外人男子也不曾见得半个。那可卿、凤姐虽然嫁为
人妇,便是府中如何风流泼辣,其实都是循着礼数;至于风月,更是除了丈夫岂
有丝毫他人之念。结果如今都一个个承欢自己胯下,即不敢求名分,更不敢丝毫
逆了自己的心意。将自己的身子千般奉献,魂魄般折辱,居然亦不是因为自己
殷勤讨好其等,而是名分使然规矩所制。一个个安分守己,只将自己娇嫩嫩**,
换取自己片刻欢愉。天差地别间,弘昼难免痴迷这醉人迷梦之中。
待到湘云、可卿、宝钗、凤姐、翠镂、秀鸾、瑞珠、宝珠、小红一一奸污过。
这些个女孩子个个对自己千依顺,便是有失贞之痛,被奸之辱,也是强忍守礼,
顺着自己,丝毫不敢逆了自己的心意。那湘云、可卿、宝钗、凤姐又个个是高贵
贞洁之女,却个个也用足了心思,忍着**,只为于绣榻上让自己尽欢,一个个
守着性奴之德,认真努力取悦自己。数月过去,弘昼不由得也习惯了。甚至颇为
满意自己所要求之" 用身子固然是本份,要紧的是用心"觉着这些年轻美貌的女
子,对自己都颇为用心极致。
他才做几日王爷,觉得那么多女子对自己死心塌地,做自己的恭顺性奴,得
意非凡之余,也越来越觉得理所当然。不再似初时那般惶恐。
只前日,迎春跪诉自己已经**。虽然是进园子之前之事。竟不知怎的,令
弘昼气往上涌,倒好似迎春背叛自己一般。想着那迎春的娇媚身子,居然自己之
前已被人奸过了,竟怒不可遏,觉着真是女子家水性杨花,居然不守性奴之礼。
虽然也知迎春如真是在入园之前失的身子,自然也谈不上对自己的背叛,只是有
此例子,竟不知怎么得,颇反思此事,觉着园中女子个个可疑起来,凭他见着哪
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觉得微微有些愤怒。只是不知这怒从何来。若论起家法
礼数来,迎春若真是入园之前失了贞洁,自己若是不喜,打发去辛者库也就是了,
自己若是喜欢,其实也无所谓,留着继续淫玩就是了。一个性奴,本不值得愤怒;
细思迎春之事,不过是失了闺贞,与自己,也无甚大错,又何须愤怒。
这等明知自己愤怒得有些无头绪,又抑制不了愤怒之情。让弘昼颇为暴躁了
几日。常有打骂下人奴婢之为。吓得凤姐可卿都加了小心伺候。幸亏宝钗乖巧,
昨夜替弘昼磨一方沉香鲁墨,伺候弘昼写字,墨香清幽,才略略缓了焦躁。只是
今日又是午后烦躁,才出来漫步散心。
此时背后听到蚰烟怨言,似乎这两日郁闷之心,又找到一个宣泄点:需知,
" 怨怼" 之心,臣子之于君王,奴婢之于家,只要存了" 怨怼" 之心,这就是
罪,所以一时,仿佛找了自己这两日愤怒的缘由一般。气冲上天庭来。
想到这里,弘昼冷冷一笑,对着邢蚰烟道" 你……自然是不愿意伺候本王了。
"
蚰烟已经是昏昏沉沉,深知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口中只胡乱含糊道" 是
……哦……不……不是……奴婢不敢"
弘昼冷哼一声道:" 不是?你可知道,口不对心,事不诚,这就是罪。本
王再问你一遍,你最好想清楚再答,你,是不是不愿意伺候本王……"
蚰烟浑身战抖,想着身家性命,家人老小,竟不知该怎么答,一边惶恐惊惧,
眼泪已经是夺眶而出,想想不可不话,只得轻声细语道" 是……奴婢有罪…
…奴婢……奴婢有罪……" 竟然连认罪都不知言说何等词句才好
弘昼却仍然是口中淡淡,愈加威压得追问道:" 哦……你还知道有罪,什么
罪啊?"
" 奴婢……奴婢……怕……不敢……不愿……安心伺候子,想着自家贞操
……奴婢有罪,有罪……请……请子重重惩处发落……"
她越说越惊惧,想着自己适才口中对性奴身份有怨言,这实在是不可容忍之
大罪,真怕弘昼雷霆大怒,将自己发落于种种酷刑,还要连累家人。
没想到,弘昼倒是一笑,口吻倒似松快了一些:" 恩……你自以为是贞洁烈
女,贞洁么……这算不得罪,这园子里有不少贞洁心重的女孩子,贞洁心重,则
冰清玉洁,本王更喜欢。" 倒似调笑,接着问道:" 你今年多大了?"
蚰烟战战兢兢答道:" 十八岁。"
" 恩" 弘昼接着自己的思路道:" 十八岁的小姑娘,觉得要被男子奸污恐怖,
也是常有的,虽然有罪,但是算不得大罪……"
蚰烟听弘昼居然说自己" 算不得大罪" ,正想好奇得抬头看一眼弘昼,谁想
弘昼忽然冷冷一笑言道:" 看来你是没弄明白自己有什么罪……,我且问你,刚
才你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蚰烟顿时魂飞魄散,猛想起自己最后一句话来,牙齿打颤,却不由得不答,
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奴婢说……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奴婢死罪。
"
弘昼也不知怎得,气往上涌,凑上前去,伸过手,用力挥舞,一记巴掌清脆
响亮" 啪" 得一声,就打在那邢蚰烟娇嫩的脸蛋上,那蚰烟顿时被打得" 啊" 得
一声,侧伏倒在地上,脸上顿时红肿起来,眼泪儿滴滴答答顺着眼眶流出来,头
发也振得有些散乱,一副可怜巴巴遭人欺辱的样儿也甚是让人情热。
那身后的篆儿见自己姑娘被打,本能欲要上前扶起,见弘昼脸色,终究是不
敢,继续跪着低着头。
弘昼见那邢蚰烟一副做了错事可怜楚楚又惊慌失措的样儿,花容失色,云鬓
散乱,脸孔红肿,雨泪纷纷,气喘嘘嘘,使得胸前一对乳儿托着衣衫起伏不停,
倒在地上,小臀儿的侧边曲线直至大腿清晰圆润得凸显出来,竟觉得又是怒气,
又是欲念,口中已经雷霆愤怒
" 最是无情帝王家?!!你好大的胆子?!!皇上处置罪奴,惩处不法之家
族,难道是无情?本王好意求恩,宽恕你们家人,难道是无情?圈养你们本该处
于姘刑之奴,难道是不该?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恩出于上,你不思感恩,
倒敢怨怼?还重重惩处?口不对心!!!依你的罪,只有姘刑可以治罪,至于你
的直系族人,自然是斩首弃市,你道说说,还能怎么个' 重重' 法……"
邢蚰烟只是呜咽哭泣,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
弘昼越说越怒,似乎这几日的怒气一骨碌儿爆发出来,口中骂道:" 贱人!!!
真是贱人!!!做了本王的性奴,不思如何取悦本王,还敢躲着,还敢背后有怨
言?!!贱人!!!"
说着,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这次是从右至左,蚰烟不敢躲闪,只是痛苦声叫,
捂着脸儿哭得梨花带雨。
弘昼此时虐心已起,上前一把揪住蚰烟的满头秀发,将其身子托起,一只手
儿直挺挺抚上了蚰烟的胸乳,用力一抓,蚰烟先是吃痛,续后立即是觉得羞耻,
口中居然忍耐不住一声:" 子不要……"
弘昼更怒,斥道:" 不要?!!你一个性奴,有什么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