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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苦、涩、愁、哀,羞、怒、伤,竟是味晦涩。

    原来王氏姐妹虽然是至亲同胞,外人看着是一般儿类似之人生阅历,但是却

    是似是而非,薛姨妈这些年丈夫早亡,走南撞北,多知世态,通晓人心,不比王

    夫人深宅大院,其实是天真烂漫,不存心机之人。那薛姨妈本也到底是贵妇人出

    身,这人生第一遭褪了衣衫,露那白皙肌肤,见那侍奉之人,本不免也是羞涩哀

    痴,才呆了半晌,此时听得麝月失言,弘昼调笑,顿时才想起,今日自己姐妹又

    为何而来,本不就是忍耻辱裸肌肤献贞洁来取悦弘昼。她自贾府遭难,牵涉株连,

    便知必是天崩地陷,她于那世务上也见过这等抄家灭门之事,知道一等无他,无

    非是男子杀尽,女子遭披甲人反复奸污至死罢了。她虽知道年近半,但是容貌

    秀丽,气质高贵,尤其身量体态,美胸优臀,少不得遭受种种奸污凌辱至死,早

    已万念俱灰,唯独挂念一对子女罢了,只是薛蟠是男子,外头名声本就不佳,如

    何处置已是丝毫不通消息,想来无非是斩首凌迟,偏偏最疼爱之小女儿宝钗,想

    想其玉骨雪肌,万万惹人爱怜疼惜之身子,既然遭此劫难,亦不知要让多少粗鄙

    兵丁,刑囚罪犯,奸污玩弄,伤害淫辱到何等地步,还不如早早求死罢了。不想

    乌云狂霾之间,竟然有意外之喜,女儿竟然能逃得大难,被和亲王收为性奴圈入

    大观园,虽然亦不免担忧外头传言这荒淫王爷,不知道要在女儿身上施加多少淫

    事,论者礼法便是奸玩淫辱至死,也是常事。但至少有了一线之明。不想万分忧

    虑千种愁肠般煎熬却又十分消息不通中,竟然会被连同姐姐一起接园子,见

    园子里锦衣玉食、富丽皇堂、娇花嫩蕊、钟鼎烹香更赛往日,实在是万万难料。

    她往日出入贾府,身为长辈亲戚,自然也偶尔夸夸年轻子女媳妇" 好模样" ,

    不过是应口之语,这番进园子,才忽然真正意识到这世代侯门,多少佳人美眷,

    一并儿沦为人之性奴禁脔,当真是人世间难得之奇淫妙境。更想想女儿为人性奴,

    可叹要与那许多如花美眷,似水佳人一同争那一个男子之薄宠恩怜,虽贞洁少女

    遭人奸淫玩弄,也用尽了淫意儿折辱,却到底不曾虐待,一般儿衣食供养,更是

    侥幸之事,观得几日,已知这大观园其实就是和亲王的一个小后宫。说起来,除

    了人伦廉耻,羞涩淫辱之外,其实和大家子妻妾之事是一般儿道理。

    再思及自己的身份,更知究竟,论起来,这和亲王既然救自己出宗人府大牢,

    断不是" 敬宝钗之母" ,自己也忖度往来,只有以身子受奸,尊严遭辱换取这王

    爷快感来图报存安。只是如今看着大观园里莺莺燕燕,多少绝色少女尚是处子苦

    巴巴候着王爷破红,自己虽也是昔年佳人,到底年华渐杜,如何能入王爷之眼?

    入园子后,更听闻" 往日亲戚尊卑休论,一切以王爷宠爱排辈,凡妃子、小、

    小姐、姑娘、奴儿五等" ,以及" 上等者自可享用下等者之身""下等者自当承受

    上等者之辱" 等规矩,自己却是下下等连个名份都没有。论天伦见了女儿该是女

    儿跪迎自己,论园中规矩,其实当自己跪迎女儿,最羞臊的是,其实论理还当时

    时候着往日的小辈亲戚女子,来奸玩自己,连女儿也一并如是。虽然宝钗、凤姐

    自然护着,更发落她们姐妹去怡红院掌" 绣衿馆" ,也算避免了尴尬,妥帖得照

    应,也未曾有哪个小辈,真敢依着身份来凌辱自己与姐姐,但是到底是每见人都

    羞得难以抬头。

    只她不仅天性聪明,而且事务里历练来得通达,知道女儿也罢,凤姐也好,

    其实只是弘昼一介玩物,凭身子容貌愉悦王爷求存罢了,若想在园子里当真安生,

    或者更有些其他想头,比如问问族人下场,唯有取悦弘昼一途。她不比宝钗闺阁

    处子,也知道些世上的荒唐事,见弘昼的安排,便知弘昼必喜禁忌,颇好荒淫奇

    趣,当爱折辱佳人魂魄以为悦事。这等事体必然羞耻,她一则难于女儿尽言,二

    则也不好与姐姐商议,其实心下已经是转千想过此事。自己单凭容貌颜色,

    凭弘昼一淫也就罢了,要真正用心取悦弘昼必难如意长久,唯有用心体味弘昼之

    喜好厌恶,才得自保。

    此时听麝月一句" 太太" 出口,弘昼小小一斥,她心下却已是一荡,王夫人

    固然是天真羞惭,她却更知其中之味,便品着,弘昼必爱听她这等昔日贵妇人自

    贱自辱,一时间,鼓足了勇气,却是终于款款低声开口:" 子责的是。麝月姑

    娘不好再妄称的……我们姐妹如今哪里是什么太太,不过是园子是粗使贱奴…

    …"

    这一句话,仿佛也点醒了身边的王夫人,那王夫人忍泪已经支持不住,微微

    低头仿佛要叩头下去,亦是轻声应和道是:" 是……贱奴们不知怎么自称方是

    ……求子训诲……"

    弘昼见她二人如此臣服识趣,不由哈哈一笑,他身上毕竟酸楚,何况自己身

    份自然是享用为先,一时被二人色相所迷略微有些恍惚,此时醒来,自然更也不

    愿久站只图个舒服,便就身上往那铺着厚厚湿湿的棉巾上一屁股大大咧咧一坐,

    听两姐妹自称" 贱奴" ,想想这一对姐妹昔日的身份尊贵性情贞洁,不由心下自

    有一番得意。

    那龙骧浴盆此时与其说是一个浴盆,不若说更似一个木桶蒸架之" 床" ,他

    大大咧咧这么一坐,顿觉屁股底下滚滚的烫热湿潮就奔涌上来。一时连臀骨内酸

    楚都仿佛被蒸酥了,痛楚楚麻痒痒得说不清甚么滋味。而腹下欲火更甚,但觉自

    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将小裤顶得高高的,偏偏这等欲火与那纯粹被男女风月催动

    之**略略有些不同,多得几分骨骼钻心,少得几分喘息紧张,想来必是那浴盆

    底下大盆中所滚之汤水中有那一等奇香异髓。

    那内里小浴盆如床一般,却是略高,弘昼两条毛腿此时荡悠悠已经难以着地,

    只在边沿上晃来晃去,他斜眼瞧着见腿边两个妇人白肉儿嫩生生娇滴滴,一个紫

    红胸兜丰腴肉感,一个月白抹胸精致柔媚,而两条雪熙熙的肩膀上,两片白腻腻

    前胸上俱是挂满了水珠,那王夫人姿色更甚却是一副无有意哀羞顺眉之态,这

    薛姨妈却是魅浪体丰动人心魄,再见那薛姨妈胸前那条被肚兜遮掩一半却清晰深

    刻之乳沟,一时不由童心虐心俱起,将自己的脚丫就着最近的薛姨妈的前胸一条

    深幽的乳沟里捅了上去。

    那薛姨妈想头里虽然已是想了千遍,就备着由弘昼淫辱身子,等到真的自己

    那要紧的所在,一对美肉夹紧之处,被弘昼的脚丫一触,却到底难抑种种羞耻屈

    辱,鼻子一酸,几乎要堕下泪来,喉头一紧,更几乎要耻吟出声。心中默念此乃

    命数礼法,不得不从,到底不敢躲闪,明知自己这一对美奶儿,终于是要侍奉除

    了昔日丈夫之外的男人,这等羞涩失节之辱,乃是前缘孽定,死死咬牙忍耐。偷

    眼一瞧,更是悲从心头来,原来那弘昼用足如此抵玩自己胸前乳波亦就罢了,偏

    偏眼睛却瞧都没瞧着自己,竟然是看着一边跪着得王夫人。只仿佛这小小一亵玩

    动作,不过是随兴为之。更透着两姐妹只如玩物等类,随赏随渎罢了。再几下捅

    动自己的乳波,那奶儿如今只是松松箍在肚兜之下,如何禁受得起,顿时随着弘

    昼的足辱,荡漾起阵阵魅惑波浪来。偏偏那弘昼仍然不瞧着自己,仿佛根本不是

    在品玩自己这等绝色贵妇之胸乳,而是在随意玩弄甚么玩具一般,又几下,竟然

    将足弓略略斜着,就着自己的两乳之间夹着的肉缝沟谷,插抵了进来,边是深挖,

    边是浅,仿佛是在抠弄甚么所在一般。略几下,她毕竟是十余年不曾赤身见得

    男人之旷女,但觉胸前传来阵阵的酸软,与脑海中一片哀伤的羞愤,参杂在一起,

    再也忍耐不住,微微一声" 嗯" 的娇吟轻轻自口鼻中传出。凭她再怎生想过今日

    之事,真的此时一声耻声出口,到底是几十年豪门诰命的身份,顿时觉着无地自

    容,终于低下脸蛋去。

    偏偏那弘昼也不知怎生想的,一对粗壮的脚丫越发虐待似得只是捅抠那薛姨

    妈胸乳玉波,却似乎没有听到薛姨妈那娇吟软声,只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

    理所当然,似笑非笑开口,开口口吻虽是平和,却是一番言语折辱,只道:" 这

    园子里,自然没什么奶奶太太,夫人姨妈,便是要作奴儿一等,也要本王看得过

    眼才是……凤丫头让你们两个老天拨日的贱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肉姿色,脱成

    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

    地上那王夫人闻言,泪珠儿顿时顺着两腮滚滚而下。她是自小金陵出名的美

    人儿,王府之掌上明珠,年轻时也自矜论起容貌体格,门第根基,自然是上上之

    等。家中教养,总是女德贞伦,守身如玉,不妒不骄,宽厚养性;年轻时府上

    下,便都赞是个至纯至善的性子,虽然其妹体态妖娆多姿更胜半筹,但究竟以颜

    色气质品之,仍称为府内无双。凭多少公子王孙踏破了门槛,其父母也未曾轻易

    许人。挑来捡去,总是那荣国府二公子贾政,侯门世族,颇好诗书,大有祖风,

    才成就这段姻缘。自嫁入贾府为新媳妇,也有那一等世人挤眉弄眼,半妒半羡称

    贾政捡到一个天仙,不定怎生受用。

    只是那贾政却是一脸君子相,虽初时亦为自己绝代容貌体态所动,却是天性

    里的儒生气,亦不肯越礼妄为,夫妻之间,亲昵狎爱有限,礼敬矜持常存,只是

    一味齐眉举案,相敬如宾,在床笫之上,却是谨慎善行的。她闺阁少女,亦只有

    羞颜承受,便是不足,每每想到都是脸红羞惭,如何又敢多贪。其后,怀胎十月,

    诞下麟儿,取名贾珠,数年后元月初一,更生了一个粉琢可爱之女孩儿,取名元

    春,自此在族中自然扬眉。这一子一女却继承母亲容貌,均是清秀娇丽,世人难

    及的品格儿。她既自小受教,又夫敬子孝,此时天伦怡乐,操持家务,执掌贾府

    内堂之事,熙熙融融难以尽言。那贾政却是个道貌的,虽先后亦娶了两房姨娘,

    也是平平相待,与那王夫人,同房更是越发稀少了。后近不惑之年,终于又怀胎

    诞生一子,取名宝玉,虽然顽劣古怪,却才貌情分十分难得,中年得此子,自然

    更爱若珍宝。不想无常欺凡,那长子贾珠于那二十岁上早亡,只留下寡媳幼孙,

    本是令王夫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之事;后却又喜元春竟然得选秀女,更蒙圣宠,

    正所谓鸾凤一飞,光大门楣,不几年,更是晋位为妃,隐隐成为宁荣两府之内闱

    根基,除却安慰心怀,得意于女儿高贵显达之余,她偶尔闷时,也是偷偷想来:

    必是女儿继承了自己这等婀娜体态悦人容颜,怕不是亦有自己年轻时那一等最是

    迷醉男子之发肤、脖领、胸乳、腰肢、**、修腿、美足,清白身子,枕席承欢,

    风月雨露,方能博得圣宠,想到这一节,倒好似聊解自己新婚时风月恩爱未曾尽

    兴宣泄之憾。每每想到此处,凭她白日里端庄宁静,高贵大方是为贾府诰命夫人,

    到了夜间,也难免有那自我慰藉之事,只是她历来纯真无暇,自持又是贞洁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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