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借着许美芳做伪证这条线,提出重新审理杨案的诉求,拯救身陷囹圄的丈夫。
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是很支持,因为吕江虽然受挫,但淮海市还是他们的天下,
要想翻案难度太大,但我也不好阻止梅妤的行动,毕竟杨霄鹏在法律上还是她的
丈夫。
只不过,抛开这层身份不谈,自从一起经历那次暴雨期间的林林总总后,我
们两人无论是在**上还是精神上,都相互加深了对彼此的认可,像梅妤这种清
高矜持的女子,平常时候很难有男子可以撬开她的内心,但她的心中的那道关卡
一旦失守之后,却会比平常的女子沦陷得更快更深。
想到那次在暴雨中的车震,和随后酒店套房中的香艳场面,我的心情顿时变
得轻松起来,摇下车窗正想探头到外边抽根烟,正好觑见蓝桥监狱大门口走出的
一个轻盈娉婷的身影。
梅妤头戴着一顶黑色大檐礼帽,这顶外形古典的礼帽上系着长长的银灰色绸
带,向下垂着的大大帽檐投射出一片阴影,将她大半张清丽脱俗的玉脸笼罩住,
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成一个简洁的发髻,用一串银白珍珠发
圈固定住,高挺的琼鼻上架着副大大的墨镜,远远地只能看见两片嫣红的薄唇,
以及白皙纤巧的尖尖下巴。
她今天穿了一条造型简约的小黑裙,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
,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
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露了半截,齐肘处
开始是两条黑色薄纱小手套,左手提着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手袋,右手按
在黑色礼帽的宽檐上款款走来。
她身上这条小黑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
腰身,长及膝盖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只余两截白藕白又细
又长的小腿露在外头,**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rv鱼嘴鞋内,
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
脚趾。
她身上的帽子、墨镜、裙子、手袋和鞋子,从头到脚一水的都是纯正黑色,
配着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与清冷的容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世家名媛的风范,虽
然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但那种岁月酿成的韵味,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混成一
股令人仰慕而不敢轻亵的致命魅力,可想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裙
下。
而我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无论如何
我都得感谢杨霄鹏,要不是他身陷狱中所造成的种种不如意,梅妤这般明睿清雅
的女子也不可能落入我的掌中。虽然想到自己侵占了未曾谋面的岳父之妻,心中
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我却暗自为自己分解道,像梅妤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
族与爱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与其让吕江等豺
狼争食,不如落入我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胡思乱想间,梅妤已经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忙关好车窗,踩动油门上
路,开了一段距离,我才发觉身边的美人有些异样。
从上车伊始,她就双手抱胸坐在位子上,两条骨头均匀的白皙小腿斜斜倚在
一旁,就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
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一般,有些迟缓的转头看了
我一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时把空闲着的右手放
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
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看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
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
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v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
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放在冰肌雪骨上
的手。
红灯一过,sv又重新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
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
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
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
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
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
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
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
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
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
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
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
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
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
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
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一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
一天,我会让她的一切向我敞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时,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说话间,已经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
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
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
垂下一片阴影,鼻翼间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
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
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
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
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
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
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利
感,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
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
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
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
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
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
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我
对于梅妤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
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
心跳。良久后,就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满是怜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
「梅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一时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梅妤一般,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道:「高岩,你还年轻,
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梅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时
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每个人都很重
要。」
「也许吧。」梅妤轻轻答道,她的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好像被我说中
了什么一般。
「我也曾想过,有那么一些日子里,可以把一切都抛在身外,不用去为谁考
虑,不用去为别人奔走,不用去为维持表面的风光而辛劳,让自己彻底的放空。」
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难得的热情与自然,好像她内心中那
个小女孩的部分被释放了出来般,只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她又恢复了
原样,摇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人活着并不能事事如愿,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需要扮演。」
「梅姨,你太压抑自己了,为什么不偶尔让自己放空一下,按照自己的想法
去体验一下生活?」我突然想起了个念头,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拿出十分诚恳的
态度道。
「放空自己,体验生活?」梅妤把这两句话在口头念叨了几遍,她抬起臻首
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方那对凤目中带着几分少见的迷惘。
「对的,让我们忘掉自己的身份,抛开身外牵挂的一切,无忧无虑的为自己
活着,不需要太久,就算是一天也好。」我微笑着看着梅妤,双目中洋溢的都是
充满阳光的能量。
「忘掉一切,真的可以吗?」梅妤看着我的双目轻声道,她眼神中的渴望已
经说明了一切。
「当然可以,我们说做就做,现在就出发。」我不等她再做犹豫,当机立断
的就下了决定。
「现在,怎么行,让我想想好么。」梅妤目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我
的积极热情让她感到被动,这不是她习惯的那种节奏。
「梅姨,你就是想得太多,今天就让我来替你着想吧。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懂吗?」我执起她一只柔胰,充满自信地看着那对凤目道。
梅妤向来都是个思维走在行动之前的人,每做一件事情之前,不把有关细节
理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但现在的她却很难再坚持这个原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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