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连衣裙裹着的修长女体般,伞状的欧根纱裙摆此刻拢在了一起,波浪般的薄纱花
纹下方露出两条长长的**斜斜并在一旁,踩在7厘米的银色水钻绊带细高跟
凉鞋内。
她头顶轻挽着的发髻已经松开了,那条嵌满水钻的白色蕾丝发带轻轻地绑在
一缕秀发上,黑玉般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轻纱领口和背部,长发映衬下的
那张清丽瓜子脸若隐若现,用双目余光可以瞧见她脸上那种欢欣鼓舞的神情,她
粉红细腻的小嘴微微上翘,嘴角的弧线毫无掩饰地表达着幸福之意,两只灵动的
大眼睛时而朝我这边瞄一眼,时而盯着窗外的前方,但却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憧憬。
杨乃瑾此刻无疑是最幸福的,她终于等到了自己所爱的人出现,而且我还在
大庭广众之下向她表达爱意,这一切都足以让这个女孩兴奋不已,即便她出身优
越又气质不凡,身边随时都有各种优质追求者,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生,有着所
有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着有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情,而与别人不同的是,
她的幻想真的变成了现实,而此刻爱郎就在自己身边,这一切能不让她开心吗?
从舞厅到车库的路上,我们两个人几乎像是连体婴儿般黏在一起,一边相
互搂抱走着一边说着情话儿,直到奥迪a5前才稍稍分开了些,不过这点举动好
像并无多大必要,因为梅妤已经紧闭双目,神情疲惫地斜躺在后座,看样子好像
是睡着了一般。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轻手轻脚地上车开了起来。杨乃瑾本来有些忐
忑,生怕我的出现会让母亲不悦,没想到就连这一幕都省了,而我则联想到之前
在图书室里那**蚀骨的画面,以及梅妤缓步走下台阶时轻轻颤抖着的双腿。
行驶在夜色中的燕京,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静,与白昼时的喧嚣大不一样,透
过车窗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在漫步,他们的穿着打扮都很普通,但脸上却充满
了憧憬与希望,夜里比白天温度下降了许多,在等公交车的女孩子们,纷纷将自
己的身子纳入男友怀中,一对对旁若无人地在彼此身边相拥着,谈笑着。
暂时脱离了母亲视线,杨乃瑾却变得羞涩了不少,好像顾忌到后座的母亲一
般,上车后又变得端庄淑静起来,不敢跟我有大幅度的亲热动作,但却始终将那
双小手留在我掌中,只是偶尔侧着头含笑看我一眼,然后又转身敛颜正坐,与我
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只不过,我虽然心思要放在杨乃瑾身上,但仍然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
察梅妤的动静。
奥迪a5的后座足够宽敞,所以梅妤修长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轻松地占据了大
半个真皮沙发,那条givenchy的黑色真丝长礼服长裙虽然在夜色中,但
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体曲线,两截如白瓷般的纤细小腿从裙摆下方溢出,
成为昏暗的车厢内仅有的一抹光亮。
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花骨朵发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扬起的脖颈犹如一截月光
般皎洁白净,这个角度让她的清秀的五官更为立体,就像是用一块美玉雕成般。
那对平日里清冷透彻的凤目紧闭着,从舒展的黛眉间距来看她应该是熟睡中,两
片薄唇得很紧就像是一条红线般,那艳丽的色泽和完好的形状是补妆的效果,
因为那里曾被一张男人的大口野蛮而又炙热地侵入过,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看
出这一点。
虽然在睡梦中,但梅妤仍然牢牢抓着那个白色蛇纹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双
玉臂就像一对灯管般,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这对白胳膊的烟灰
色纱巾,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手中紧握着的白色蛇纹手袋里,上面应该还黏着男
女交的产物吧。
车窗外闪过的路灯,在那张玉面上投下若隐若现的光斑,呈现出忽明忽暗的
轮廓,平添一种独特的美感。
虽然我握着杨乃瑾的芊芊玉手,身边这个女孩的玉臂长腿毫不扭捏地任我浏
览,但我的心思却时不时地溜到后座,溜到那具自己无比熟悉的**上。
幸好杨乃瑾正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幸福中,并没有在意到我心神上的出轨,所
以我就这样三心二意地,将两位佳人带了景山的干休所。
这辆奥迪a5挂的是军牌,我径直就开了进去,门口的警卫好像认得车辆的
人般,还很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我就这样进入了昨晚徘徊
多时的目的地。
院子内树木茂盛,车子穿行在花圃绿地间,周围都是一栋栋三层的独立小楼,
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保持得很远,所以整个院子里就只有2栋这样的小楼,简直
就跟一个住宅小没什么别,只是绿化和楼间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别墅可比。
在杨乃瑾轻声指点下,奥迪a5在一处僻静的树荫下停住了,这栋建筑看起
来比君安大厦还要年代久远,厚实庄重的青砖墙体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红色
的木屋顶上还嵌有已经褪色的五角星,明显带有上个世纪苏联建筑的风格,座落
在这个院子里却莫名地协调。
杨乃瑾轻声将母亲唤醒,梅妤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儿一眼,
然后又将目光投注到背后的我身上,那对凤目依旧清澈如水,但却少了几分锐利,
多了些迷惘。
梅妤轻轻地摇了摇头,好像想起什么似得,她抓住女儿伸出的胳膊,好像
借着这股力气才将身子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一条白藕般的纤长**从真丝长裙下
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里,只是那双厘米细高跟的白色
山茶花凉鞋在触地的一刹那,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身体的平衡,轻轻摆手拒绝了我想要上前的意图,然后挽
起女儿的胳膊朝门口走去,这一过程中她始终没有正眼看我,我知道她此刻的想
法,她并不愿意让女儿瞧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很配地退在了一旁,让杨乃
瑾挽着母亲走入屋内。
这栋别墅的内部装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风格一致,暗色实木地上铺着民族
花纹图案的地毯,宽大的沙发虽然样式古老但却是上好的牛皮材质,一排宫廷式
的水晶灯给室内打上昏黄的光线,照在身前那两个美人儿身上,像是给两尊白瓷
塑像上了一层釉色般。
由于足下鞋跟的缘故,这对母女从背后看上去几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盘起的
发髻雍容华贵,柔顺光滑的披肩发清新可人,两人的身段都是属于高挑苗条的类
型,但母亲的曲线明显带有熟年女性的柔腻,虽然那条黑色真丝礼服长裙将身体
包裹得紧紧的,但举手投足间带出的那股风情却是浑然天成,特别当她努力抬起
踩着厘米细高跟的白色山茶花凉鞋上台阶时,那具犹如桃心状的完美盛臀就
整个呈现在我面前,那饱满又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完全将真丝面料绷住,我只看
了一眼就热血贲张起来,胯间那根玩意儿忽地又高昂起头来。
不知是她放开心结的缘故,还是先前两人疯狂造爱的后遗症,她此刻的一举
一动都充满了女人味儿,而且两条踩着高跟鞋的长腿颤颤巍巍地,似乎身上还带
着被男人蹂躏后的余韵,但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体的每一处晃动都
能极大勾起男性本能,我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只饱满的水蜜桃上抓一把。我
心里暗叫「乖乖不得了」,梅妤现在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
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连忙将视线向旁边移开。
不过这一看,我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杨乃瑾与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
超长的那种,再加上她身上这条白色蕾丝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从我的角度
看上去,那细细的腰肢就想要折断般,带波浪纹的欧根纱裙摆被提上了好多,露
出大半截又长又直的白皙**,那两条如锥般的长腿踩在7厘米细高跟水晶鞋内,
上楼梯的步伐更加拉长了视觉上的效果,虽然她手上还要搀扶着母亲,但那一点
都没影响到她优雅的步伐,就像一只亭亭玉立的丹顶鹤般,令我原本已经顶起的
裤裆再次绷紧了不少。
这屋子的楼梯是实木的,圆弧形的台阶像一道月光般铺下,所以梅妤母女俩
走得比较慢,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我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赏她们的动人身
姿,我甚至希望这道楼梯再多几个台阶。
只不过,梅妤虽然瘦削,但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重量,楼梯最上面的几
级台阶相比起来陡了些,梅妤又踩着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双腿明显有些
乏力,在迈上这个台阶的时候步伐小了点,细细的鞋跟没踏到实处,在台阶上磕
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杨乃瑾扶着母亲就已经有些费劲了,这时候也是
自身难保,眼看梅妤一个身子就要向后倾去,小姑娘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一阵香风袭来,我手中已经抱住了那具纤柔滑腻的玉体,我给杨乃瑾个没事
的眼神,她两只小手轻拍胸口,显然对我的反应迅速很是赞许,却不知此刻我的
下体正竖着一根旗杆,刚才梅妤这一下子向后倒下,那具桃心状的丰臀不偏不倚
地顶在了我的胯间,虽然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但那根巨茎抵在两瓣滑腻饱满的
臀肉上,那种独特的触感令我更加硬了几分。
我感觉怀中的玉人轻轻颤了一下,对于一个熟年妇人来说,她当然明白那代
表着什么。不过这时候,梅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女儿有没有察觉。她轻
轻地抓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不等她出声,顺势一把将其整个抱起,然后快步蹬上
最后几级阶梯。
梅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来自己身子的确乏力站不起来,二来看到女儿
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满赞赏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后便快步走在前
头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上了凤目,任由自己躺在男子的
臂弯中。
二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跟在杨乃瑾身后,走入尽头的一间卧室内。这是
个宽敞舒适的卧室,里面的陈设却异常地简洁朴素,非常契梅妤的性格,一
张老式的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和资料,透过半掩着的门可以觑见卫浴间镜台上
摆着的护肤品,天鹅绒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室内有股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梅妤放置在屋中那张柔软整洁的大床上,杨乃瑾有些担
忧地摸了摸母亲的额头道:「妈妈,你还好吧,为什么脸上这么热。」
我的目光顺势转到梅妤脸上,小姑娘没说错,她母亲那张光洁如玉的瓜子脸
的确与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上泛着一种瑰丽的红云,在灯
光下确实有些像发烧的样子。
「额,我没事,可能晚上红酒喝多了点吧。」梅妤反应很快,这种明显的借
口随手拈来却面不改色。
没等女儿继续发问,她抢先开口道:「瑾儿,你能帮我倒点水吗?」
杨乃瑾不疑有他,点点头便出门走了下去,我听见高跟鞋跟踩着台阶的清脆
声响渐渐远去,这才放下一直维持着的面具,目光扫在床上那峰峦起伏的曲线上,
压低声音问道:「梅,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弄得我……」梅妤略带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道,她话虽未说
尽,但其间的意思却很明显。
我半是欢喜半是尴尬地抓了抓头,不知该如何答是好,目光久久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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