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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

    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

    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

    十分不配,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

    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

    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的站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

    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

    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

    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

    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

    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

    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

    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

    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

    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

    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

    双大脚的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

    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

    的屁股离窦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

    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

    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

    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

    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

    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

    了矮身体把自己的**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

    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

    挽了,窦子的那根**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

    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

    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

    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

    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

    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

    切算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

    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得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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