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作者:小强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1
作者:佚名
字数:3万
续一
说明:本文虽然是郝文续作,但是大量内容与郝文相悖,请勿硬套郝文原文,
可当做以郝文为背景的新作看待。
文中设定如下:
一、左年龄减小,出狱时2岁
二、郝晓天年龄加大,出场十岁或更大,文中为二十岁左右
三、白父母背景变更,白父身份不变化,白母童佳慧为局级或更低,文中理
论上不会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员
四、原文中一些细节问题,更改较多,否则无法继续
五、原文中时间线大量变更,否则无法继续以上种种皆因原文漏洞太多,
不得不大作手术。敬请谅解。
文中含大量错字,请自行修复或脑补。因水平有限逻辑混乱处,无边不靠谱,
胡说八道还望谅解。
正文
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
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么敢欺负。
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
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每次闭上眼睛,
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
个则是我的妻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
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淫叫传入耳中,
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
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晚上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
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
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刀疤
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
容留卖淫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么?」
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操。」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
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
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
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么。」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
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
哥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
「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
问的过程。
「男。」
「年龄!」
「二十七。」
「因为什么进来的?」
「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么伤人?」
「……」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么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
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
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
话呢,说!」
「……」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操!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么?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事?」
王昆说:「具体咋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
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
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
还有几个小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
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
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了?」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插你妈的骚逼了?」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碎。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
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我**!」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
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们动手了,拳脚无情
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已
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
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看见我来,满眼都是惧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儿,也就没什么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
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
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奸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
其实,如果他报警,奸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
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
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
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
面待了一年。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
岳母开来的。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
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找
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母亲叫我:「京,家吧。」
家……我现在还有家么?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淫窝,
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
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
话来。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这是岳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不
大饭馆前。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该怎么称呼她,岳母?我和白颖的关系已经濒临尽
头,阿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因为她的女儿的背叛就要疏远她么?
我不忍心。
其实,我还想见一个人,就是白颖,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我真的太
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去和一个老丑的男人偷欢?我自信我没有任何
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为背叛,白颖还有可能到
岳母身边,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一定不敢再来面对自己的
妈妈。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话我,吃够了监狱里几乎没有油水的饭菜后,
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诱惑。
饭后,岳母带我去了离饭馆不远的一套三居住宅。岳母告诉我,这是她的新
家,让我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这套房子所处的小一般、房间装修也很简单,远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
环境。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让岳母也不敢面
对吧。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们沟通很少,简单的对话,嗯啊是的应对。晚上早早各房间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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