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别。」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颖的坚持下,母亲终于同意放白颖去,不过她居然跟
白颖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亲不放心白颖一个人。
母亲在我家住了两周,直到我来之前才走,只是谁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我
在有通信条件和白颖通电话的时候,白颖也没有说。母亲去的时候,和她一起
的是郝。
母亲在我家劝了白颖两个星期,无微不至地照顾,更重甜言蜜语,还有不断
地洗脑式灌输,终于让白颖明白了一个荒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没有什
么。
那天晚上,白颖和母亲躺在我们的婚床上,一对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
这个话题,那时白颖已经从**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将将就就地承认了一些母亲
的思想。
母亲问白颖:「颖颖,你实话实说,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觉怎么样?」
白颖说:「你怎么问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母亲晒道:「咱俩这关系,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说老郝进过我那里也进过你
那里,就是京儿,不也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你那儿的吗?」
白颖被母亲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么说的,你还是
左京的妈妈呢?」
母亲嘻嘻一笑道:「说说怕什么的?就咱俩,谁也听不见,不就是说说心里
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白颖赌气说:「不知道!别问啦!」
母亲嘿嘿坏笑着说:「不知道,就是舒服呗,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欢了……啊!
郝爸爸!**我啊!」母亲学着白颖的淫叫。
白颖真急了,恨声说:「你……我,你讨厌不讨厌啊!」母亲见状,急忙搂
过白颖,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妈开玩笑开过了。可是,我不是把你
当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声呢。是不是,我的好颖颖。」
白颖被母亲弄得没脾气,只好说:「行了,以后别再提了。我不想再提那件
事了。」母亲说:「傻闺女,你还是没看开啊……你想想,你是我儿子的媳妇,
我能帮着外人欺负我儿媳妇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妈妈,可是我觉着和你就是投
缘,就连儿子都能不顾了,完全把你当闺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么好事,总想
着你。这不是关心你,才问的吗?」
说完,母亲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自顾自地说:「老郝这人没什么坏心眼,你
也别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强,一般女人又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
了床。你知道,这男人精虫一上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白颖说:「那他也不能强奸我啊。」
母亲说:「哪有强奸,你不是也很想吗?在柜子里都开始摸上了。后来,你
们俩干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乐吗。完事之后,我一看,连褥子都湿透了,跟小
孩尿了床似的。」说完母亲抿着嘴笑。
白颖一下子红了脸,又气又羞,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认,咬着嘴
唇,蚊子哼一样地说:「反正他是强奸我。」
母亲不再和白颖争辩,她说:「好好好,是强奸。那强奸地滋味怎么样?你
告诉我嘛,不说你可是没真心拿我当好朋友了。」
白颖羞羞地说:「是……是挺有感觉的……」
母亲说:「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伙,男人不管是丑是俊,只
要那东西大,到哪儿都不缺女人呐。说真的,这些天没老郝,我都有点想了。」
白颖皱着眉说:「哎呀,你,你怎么这么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去,然后
一辈子都别来了,我也不去你们家,我可不想见那个人了。」
母亲说:「那怎么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儿不想妈啊,就算你们俩都不想我,
我还想你们俩呢。将来有了孙子,我可还要看孙子呢。」
白颖说:「哼!将来我和左京有了宝宝就叫你来伺候,把你当老妈子用。」
母亲眉飞色舞地说:「行啊,没问题,这就说定了,以后我来看孙子,就是
当老妈子用,我也心甘情愿。」母亲又顿了顿,忽然又想起来点什么似的,说:
「对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太僵了可不好,万一再让左
京看出来点什么,可就满烦了。我必须得让老郝过来和你道个歉。趁着京儿不在,
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白颖说:「别,你别叫他来,我不想见他。」
「有什么不想见的,我看你是心虚吧。我这就打电话……」说着母亲拿起床
头柜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白颖过去争抢,没能抢到,眼看着母亲给郝打了电话。
母亲先是在电话里把郝一顿臭骂,之后非常严肃地说道:「你给我听着,你
明天马上给我滚过来,好好给人家赔礼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颖弄成什么样了。」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2
续二
收了电话后,母亲对白颖说:「老郝真是怕了,我让他明儿过来,好好给你
道歉。」白颖见事已至此,只得接受。
郝是第二天下午到的我家,大包小包带了很多礼物,一见面白颖面,自打耳
光,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不是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也在旁边帮着说好话,白
颖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说下不为例。
当晚郝留宿我家。晚饭是母亲做的,其中一碗汤用的食材是郝带来的特产。
晚上大家早早关了灯睡觉。没多会儿,客房里又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母亲
的**钻入白颖的耳朵,刺激得她心痒难耐,不由又想起和郝的一晚狂乱。有心
堵住耳朵,却更想继续听下去,甚至起了去偷窥的念头,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填
满自己的空虚。下体不由自地湿了,而且流出的水还不少,弄湿了床单。
这次母亲的叫声没有持续很久,客房门开,有人敲响了卧的房门。白颖本
来是把门锁住的,听见敲门,心中一惊,难道是郝来了?
她轻声问:「谁啊?」
门外母亲说:「颖颖,是我,快开门。你有卫生巾吗?」
白颖心中暗笑,原来是岳母来例假了,刚才那么激烈,郝一定撞红了,想起
这一幕,又不禁想起郝吓人的东西,更加心痒。起身开门,门外果然是只着睡衣
一脸难为情的母亲。
「颖颖,我来那个了,你有卫生巾借我用用。」
白颖给母亲拿了夜用的卫生巾,母亲到卧卫生间贴好后出来,却没有走,
臊着脸对白颖说:「颖颖,我求你个事。」
白颖没多想就说:「还有什么事?」
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你,能不能再陪老郝一晚?」
白颖听了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能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几乎以为自
己听错了,颤声说:「你说什么?」
母亲拉着白颖的手坐到床上,说:「颖颖,老郝太强了,他这一硬要不泄出
火来,是不会放过我的,他又这么多天没有了,我要是没来那个,也得折腾我半
宿,现在来月经了,他非得**我屁眼不可,他**那么大,妈可受不了,上次就
让他**流血了。」
「别胡说了,怎么可能。」白颖又羞又气,觉得母亲这种荒谬的要求简直不
可思议。白颖在那时由于听房,对**是有些期盼的,只是理性上不可能接受这
种建议。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白颖当时的拒绝其实不是斩钉截铁的,是很有漏
洞的。白颖忆起当时的对话,说母亲满口的**、屁眼、**等等下流语言,对
她很刺激,听着就有点忍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有些时候,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母亲对白颖的洗脑又开始了。
「颖颖,妈保证是最后一次了。」
「……」
「颖颖,你就体贴帖妈妈,帮妈妈一次。」
「……」
「颖颖,反正也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
「……」
「颖颖,上次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你自己也承认的。」
「……」
「颖颖,妈妈求求你了。」
「……」
「颖颖,京儿不会知道的,你放心。」
「……」
「颖颖,这床怎么湿了,你也想对不对?」
「……」
「颖颖,妈妈也是希望你快乐,妈妈把你当做好姐妹的。」
「……」
车轱辘话来说,晓之以歪理,动之以**。白颖已经荡漾的春心,白颖居
然红着脸,点点头,又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这样,母亲亲手把白颖送进了客房,郝正坐在床边,挺着大**,满脸的难
耐。他见白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迎接,谄笑着说:「颖颖,来啦。」
白颖满脸通红,不敢和郝对视,低下头又望见那根粗黑的**,又喜又怕,
对上次连续不断**地怀念,变成了对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的渴望。她只看了两
眼就把目光移开,但在**的驱动下,忍不住用余光不断的去偷藐。
母亲说了一句这次你温柔点。就关门走了。
郝拉着白颖嫩呼呼的小手说:「爸爸这次一定不那么粗鲁了,乖颖颖,让爸
爸亲亲。」
白颖双腿修长,个子高挑,和郝身高相等。郝去吻她,根本不用低头。白颖
侧过头躲避,被郝亲到了脸蛋,郝不住地在白颖脸上脖间嗅吻,好像一只见了骨
头的狗,最后终于追到了白颖的嘴唇,抱住白颖的脑袋,把嘴贴了上去。白颖
嘴不应,郝就在白颖身上乱摸,撩起睡衣下摆,把手伸进去抓白颖的**,另一
只手从内裤后面插入,揉白颖的屁股。
仅仅几下,白颖下身就春潮泛滥,等郝的手从屁股上挪到私处时,刚刚一摸
就满手的水。郝抽了出来,举着汁液淋漓的手在白颖眼前晃:「闺女,你让郝爸
爸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白颖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郝又将手放白颖下体,
都弄起娇小的阴蒂。
白颖张嘴欲吟,郝趁势亲上了白颖的嘴,把舌头也吐了进去,又是一番昏天
暗地的舌吻,两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郝迫不及待地扒下了白颖的睡衣内裤,扛
起两条白腿,将**插了进去。
白颖觉得心脏都随着郝的插入顶到了嗓子眼,随着郝强有力的**,几个
后,白颖动情的呻吟起来。
「啊……哦……」
郝调教道:「闺女,舒服就叫出声来,郝爸爸最爱听闺女**了。来叫一声
郝爸爸。」
「不,嗯……不要啊……」白颖一半哼,一般说。闺女爸爸的称呼,给白颖
带来了**的刺激,下身的水涌得更多了。上次虽然也有同样的经验,但是那是
在抗拒与欢迎的斗争之间,这次细细品味,这种思想上的冲击不是一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