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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母亲坏

    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么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白颖气道:

    「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床上送。变态,大变态!」

    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激不刺激?」白颖说:「刺激个大头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母亲幽幽道:「唉,你要

    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这句话激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

    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

    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

    子的面子,不能这么做。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

    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

    关系就好了……」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

    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太强了,每天

    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么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

    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么强的人,再说他都那么

    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么老是不

    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么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

    识见识。省得你老说我骗你。」

    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

    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母亲巩

    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

    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么不对劲,是不是

    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

    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

    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白颖以为是心

    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

    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

    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非得让白颖

    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脱得只剩内裤,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

    屁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

    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

    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

    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精英女性,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

    **。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激。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

    也睡啦?」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淫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

    怎么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满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性气概,在衣柜内

    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缝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

    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

    你,那小京怎么办?」

    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么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

    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

    设好的路,引诱着白颖进入陷阱。而白颖那时当局者迷,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

    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

    热。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荡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

    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露出丰满

    白皙的一对硕**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那时只

    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更多感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弄时,母亲一身白肉显得尤为耀眼。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

    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三色交间对比分明。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

    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唇、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才停住,每一

    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交欢。

    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满足于上半身的

    欢愉。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

    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蜜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

    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感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自己下体也来了

    感觉。小手向下一探,内裤正中,湿腻腻的。她本想把手抽来,可是放到了下

    面,就再也拿不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

    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屁股将裙子脱了下来。大白屁股挑衅一般,向白颖

    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根本没有穿内裤,原来母亲那时

    穿着一条丁字裤,一根细带深深勒入股缝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痒,她那时

    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东西,轻轻爱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就自己掏出来。」

    母亲拉下了郝的短裤,霎时间一根粗长黑硬的巨大男根谈了出来,打在母亲

    的脸上,啪的一声。白颖终于相信了,原来国人当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

    情片里面黑人出现的时候才见过。白颖一直以为我的**已经不小,这时候,看

    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颖并不是一个求无度的**,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时,她的表现非常反常。

    心里只有一个字:要。

    母亲将老好的男根纳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响。尤其是她钻到郝胯下吸舔卵

    蛋时,高举的**示威一样直指着白颖,乌黑油亮的大棍上面还挂着母亲的口水,

    白颖看得几乎流出口水。

    母亲给郝**多久,白颖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处多久,那天,她感觉自己的

    **像泉水一样涌出,整条内裤几乎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白颖在衣柜内悄悄褪

    下了内裤。

    母亲吐出郝的**后,哪条巨物一翘一翘的向上撅着,油光乌亮的**上还

    滴着母亲的口水。郝撸了两下哪条大棒子。拽起母亲,让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

    下了母亲的钉子内裤,白颖发现,母亲**四周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两

    片**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从那里流出,顺着洁白丰满的大

    腿滑下。白颖很奇怪,母亲年级不小,阴部的颜色居然还很漂亮。再看羞耻的肛

    门,也是没有一般人那样丑陋,褶皱都不是很多,颜色也较常人较浅。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股缝之间,一上一下来波动,白颖知道,

    那是郝在为母亲**。看幅度,应该包括了后面。

    几分钟后,郝站了起来,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两下,扶着他的东西,一下子刺

    了进去,完全没有停留就插到了尽头,母亲一声哀吟:「没良心的,怎么这么狠

    啊。」

    郝开始抽送了,他抽打着母亲的屁股,狠狠地说:「骚娘们,叫我什么?」

    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白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

    在被这样一根巨物穿透的时候,应该会是什么样子。母亲的呻吟是痛苦与欢畅的

    结,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死颖颖了。」

    白颖已经无心估计两人侮辱的对话了,两眼紧盯着交的部位,一次次强有

    力得挺动,撞击着母亲的娇柔,也冲击着白颖躁动的心。

    郝的手放进母亲内裤时,白颖抚上了自己的**。

    郝把**放入母亲口中时,白颖开始轻轻揉捏。

    郝为母亲**时,白颖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亲时,白颖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郝有多剧烈,白颖的手指抽动就有多快,但总是够不到那里。白颖还曾想,

    要是我当时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终于便宜了郝江化这条老狗。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秒一样过去了。母亲的**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低

    了下来,母亲已经**了,被这种狗趴式,让郝干得一塌糊涂。原来的一道溪水,

    已经练成了片,从两人交的地方涌出,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湿了了。

    母亲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两条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郝还没有

    完,屈着腿,抱着母亲地屁股,还在狂猛的进攻。这么半天,白颖丝毫没有发现

    郝有减速的趋势。那个男人真强,母亲真没骗她。

    母亲哀求说:「郝爸爸,颖颖真的不行了,放过颖颖吧,歇会儿,歇会儿再

    **女儿好不好。」

    郝的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说:「行,不过,一会儿你得接着让爸爸**

    你同意不?」

    母亲急道:「同意,同意,颖颖愿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着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来,几次经过衣柜前,

    都让白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郝说:「这不上不下的,你让我咋办啊。」母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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