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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了。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么转眼之

    间他又变卦了。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

    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

    的。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过还凑过吧。最后他告诉,

    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

    诚恐的样子。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

    说道:「来啦。」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来时和她打招呼,

    白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

    己的房间。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岳母是是我

    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

    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

    而岳母变成了听众。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

    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的结果,让

    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白

    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

    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

    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

    「为什么?」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

    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

    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

    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么?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

    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

    不知道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么

    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

    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

    还想看看你。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

    了那种事呢。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么都

    不要。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白颖说这

    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

    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

    白颖。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么,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

    么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答她,只说,大家只要

    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

    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地汁液四溢。意

    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么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

    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满腔心血都用

    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爱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因为父

    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

    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

    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

    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一些

    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

    动陪着母亲去。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

    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母亲,而不是

    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

    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

    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么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

    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蜜,成了一对忘年交。任何秘

    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亲在和郝交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我和白

    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答说很满意。

    后来母亲和郝交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么看上这么一个丑老头?」母亲

    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粗够长。」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

    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

    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

    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

    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

    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客房里,男人的

    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

    你**死儿媳妇了。颖颖的小骚屄,让你插烂了。」郝的声音应:「乖颖颖,叫

    爸爸,是爸爸的**好,还是你老公的**好?」

    「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

    在门口听完了整个**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屄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

    爸爸来舔**,爸爸要吃女儿的奶……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

    她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么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

    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

    亲和我**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

    在**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

    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母亲说:「你

    试试就知道了。」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

    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

    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

    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

    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

    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上,一说**就夸郝,

    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

    哪有那么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么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

    2?2

    让你真见识见识,

    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

    真看。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么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

    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

    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

    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

    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在我走后第

    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

    了母亲的身边。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

    起。两人甚至同床睡在一个被窝里。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母亲调笑白颖。白颖笑道:「好啊你,

    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白颖去呵母亲的痒,两人嬉闹

    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白颖无所谓

    地说:「想又怎么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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