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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兴奋道:「老婆,你尿了,你让我干尿了,爽不爽啊。」

    白颖低声吟道:「爽啊,老公,好爽啊……」

    白颖没有力气了,趴倒在床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贴着白颖的屁

    股**。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我更加深入白颖,我抱着白颖的腰,侧躺下来,扶起

    她一条大腿,继续在后面纵送。

    又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时,我在白颖身体里发射了,那时

    白颖好像又到了一次**,四肢几乎抽搐。

    我翻身下马,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白颖依旧在抖动不已。再看岳母,缩在

    墙角,一手揉着自己的**,一手把手指插进下体,正在自慰。我缓了缓神,挪

    到岳母身旁说,我来帮你,岳母娇羞的点了点头,**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为

    在监狱时做各种粗苯活计而布满老茧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奸又送上了一次

    **,而我因为和岳母的碰撞,**再次勃起,岳母看看我的**,知道我又要

    作怪,眼中尽是乞怜,摇着头说:「我真不行了。」

    白颖又一次成了牺牲品。

    这次我也没有那么狂暴,白颖也没有潮吹。搂着她的腰温柔地抽送,有时去

    亲亲她的**,有时吻吻她的脸蛋。

    我还在白颖白颖身上上运动时,白颖哭了,不是我**哭的,是她自己哭了。

    我本想停止,抽出来后,白颖推倒了我,自己骑了上来,一边抽噎,一边自己晃

    动腰肢,长发遮住了她的美丽的脸庞,我看不请她的表情,但是隔不久总有一滴

    水滴从她的下颌低落,滴在我的胸口。

    一次温柔地**又以我在白颖体内发射告终,白颖直到我的**在她身体里

    软绵,才从我身上下来,她趴在我的腿间,轻轻叼住**,一点点将那条遍是水

    迹精痕的肉虫吞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清洁了每一寸褶皱。

    昨晚最后的工作后,白颖默不作声的下了床,想要离开,我拽住她的衣襟,

    说:「干什么去?」白颖说:「我去睡了。」

    我说:「要不就睡这里吧。」

    岳母插话说:「行了你,疯够了,都房间吧。」

    岳母下了逐客令,我想想确实也不好意思,人家是母女,都这样了,我还能

    得寸进尺吗?可是我真想搂着她们香喷喷的身体睡上一觉,谁都行。好累啊,弄

    了两个还是母女,太疯狂了。

    我讪讪地下床,穿鞋离开。白颖早已经钻进了浴室,之后又是岳母。两个人

    洗的时间都不常,我熟悉她们每个人的习惯,应该是只洗了下身。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醒来时,白颖已经出门上班了。

    我问正在清洗内裤的岳母昨天到底怎么事,只有我和岳母在,岳母才肯吐

    露实情,本来白颖是去帮我说情的,让岳母别让我太难受,结果母女二人计了

    一下,不如一起陪我一晚,缓解我的压力。这个建议居然是白颖提出来的,她说

    她欠我太多,也希望我能有个不一样的经历,既然岳母已经和我相好,如果能接

    受的话,干脆然我捡个便宜。

    岳母是不反对我和白颖**的,她甚至希望如此,可是母女共侍一夫,岳母

    怎么都不能接受,白颖说了一句话,岳母才开始考虑。

    她说,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的。

    白颖说的很对,她很了解我。

    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幕。

    岳母教育我,说不能纵欲太过,否则体力透支,将来岁数大了可就玩不了了,

    我嘻嘻哈哈的点头称是。

    到了晚上,白颖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但是又有了新的尴尬,

    原本的关系被打破。新的局面又悄然出现,我们和白颖的交流明显比以前增多,

    但是母女俩话却少了,经过那种场,她们怎能不羞。

    时间过去三天,我和白颖只有那一夕之欢,后来再也没有**,也没有三人

    同床的事件发生。我和岳母还是偶尔白天欢好,晚上归正常,直到岳母来了月

    经。

    岳母笑称自己终于可以放假了,鼓动我去找白颖。例假第三天,吃饭时从来

    不说这种事的岳母,特地说自己来了例假,伺候不了我了。

    白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饭后,我和白颖擦肩而过的时候,白颖低声说,

    你要是想,我可以伺候你。

    我心中为之一动,几乎想去拥吻白颖,手抬起来了,又缩了去。晚上,岳

    母亲手把白颖送进了我的房间,把白颖按到我的床上后,说:「行了,你们俩都

    别忍着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岳母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我和白颖尴尬的共处一室。我没有马上动白颖,而是先和她聊了起来,这是

    我们俩再次见面之后最轻松地一次聊天,我说:「妈,可真为你操心。」

    白颖还是放不开,一副欠了我八两银子的样,低着头,说话时才抬一下,

    是为了看我脸色,然后压着声音说:「是。」

    我说:「这样好么,咱俩毕竟已经不在一起了。」

    白颖说:「嗯?」

    我说:「我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白颖叹息:「唉……」

    我没脾气了,说:「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就算你以前不对,也不能整

    天这样吧,咱们都离了,你没必要吧,在这样我烦了。」

    白颖还是一个样子:「啊!」

    我说:「算了,你走吧,我看你这样就来气,你正常点,我觉得还能交流,

    整天这个样,你说我能不想你以前么?」

    白颖这才看我,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不敢面对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更生气,说:「你能不能别一说话就道歉,一道歉就哭,真没意思了,好么?」

    之后我借题发挥,「每次都是这样,就连上了床,亲个嘴你都不愿意,怕我咬你

    啊?你没和别人亲过么。你别在我面前装了好不好,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白颖急了,说:「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我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亲了。

    我……」她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因为我的话又不敢让眼泪流出来,楚楚

    动人地小儿女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我都想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

    白颖还在辩解:「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知道我那样过,我都想你坦

    白了,我不是怕你说我淫荡么,其实我就是,所以怕你骂我,你要是想亲我,我

    让你亲还不行,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乐意,喜欢的,哪怕你打我骂我。」

    说完白颖把嘴唇递上来还说:「你愿意亲,我真的愿意的,不是不愿意。」

    她急着证明她的心思,已经乱了方寸。

    我心中一动,不自觉凑了上去,于是两人激吻,然后一步步脱衣,抚弄对方

    最敏感的部位,将性器紧密结在一起,两人不分你我。直到体液挥洒而出,汗

    水相互混杂。

    事后,白颖终于肯依偎在我怀中,我拨弄着白颖的**问了一些她羞于启齿

    的问题。她不答我就重重掐上一把,白颖呼痛中又带着娇吟。

    我问白颖:「舒服不舒服。」

    白颖说:「舒服。」

    我说:「哪儿舒服。」

    白颖说:「哪儿……啊。」她惊叫,是因为我掐了她的**。于是白颖只能

    改口:「是屄屄舒服。」这是我刚才在**时强迫白颖说的。我认为是我以前对

    白颖太好了,太惯着她了,最终导致她的背叛,这些天,我看着她对我总是依

    顺,倒是有些解气,但还是不够,有种想虐待她的**。让她说那些以前不肯

    在我面前说的话,做不愿给我做的事。

    我又问白颖:「屄屄为什么舒服。」

    白颖说:「是被大****的。」

    我问:「谁的大**?」白颖沉默了一阵说:「左京的。」这不是我想要的

    答案,可是也没有错,我已经不是她的什么了,这都是拜那个人所赐。

    我恶狠狠地继续问:「那你说,谁的大**好?是郝江化的好,还是左京的

    好?」

    「老公!」白颖看我脸色狰狞,语音有变,问题更是令人难堪,她不禁惊呼

    出了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更像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谁是你老公?我现在什么

    都不是。我不禁手上加力狠狠地拧她的**,报复这个女人给我带来的伤害。

    出乎我的意料,白颖没有喊疼,也没有高叫,她压抑的叫了一声,不再出声。

    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轻轻揉了揉那颗被摧残的蓓蕾,向白颖道歉。无论以前她怎

    么伤害我,她现在就躺在我怀中,刚刚我们还共赴巫山,我不该这么折磨她。

    白颖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忍的。」接着她幽幽道:「我以前以为郝江

    化比你好,那天晚上我们又在一起了,我发现你比他强一万倍,我以前真是瞎了

    眼,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你想我了,随时可以过来

    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怎么都可以。你以后要娶我妈我也不会反对,

    让我叫你爸爸我也愿意,我就是这个命了……左京,你别不信我,我不是敷衍你,

    只有你把我弄得失禁了,可是我觉得最舒服的不是那时候,而是之后你那么温柔,

    那么小心的呵护我,那次才是最舒服的。尤其是我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我感觉

    我都飘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好了。」白颖用痴迷陶醉的状态会议那次经历,我看

    她已经入迷。

    白颖又说:「左京,我也不想瞒你,估计你也能猜到。我在和郝那段时间,

    干过很多荒唐事,学得那些东西,有些很下流,我想明白了,我以后会用这些伺

    候你,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行,我要让你快乐。」

    我说:「行了,别多想了……」

    白颖打断我:「不,让我说完,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郝玷污了,我……我

    只有,只有屁眼还在,你们男人喜欢听这个词吧,嗯,就是这个,你要想要,我

    也给你,反正,我认定我后半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你嫌我脏,那我就一个

    人。可是你别误会,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真没有奢求了,你能**我,我就很高

    兴了。而且,不管你以后找谁结婚,我不会干扰打搅你的,你让我来我就来,你

    让我滚我就滚。」

    我哀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白颖没有言声,静静地伏在我的怀

    里,许久,她才说:「真好。」

    我感交集,是的这种感觉真好,只要不想到她曾委身于姓郝的一大一小两

    条狗。可是我怎能不想,一旦想起,又是阵阵切骨之痛。白颖对我的态度,已经

    有些打动我,可我还是过不了那道坎,想爱不能,想恨不成。

    也许一切都结束时,我才能找到答案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那种神奇的汤药让我越来越

    龙精虎猛,可以想象郝常年服用这种补品,他的能力会有多可怕。可是我仍旧不

    信,那些女人仅仅是因为郝的能力才会委身于他,一定另有原因,包括李萱诗的

    沦落,也必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岳母不让我纵欲,隔天才允许我欢好,而且再也没有那晚一样的荒唐事发生,

    最过分不过是我一晚上游走在两个房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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