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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教师姚婧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啊?什么啊。」

    「别装蒜,这样有感觉吧。舒服吗?」

    她继续用胸脯在背后按摩,似乎没有带胸罩,胸前又软又绵,我好不舒服。

    「嗯」

    「刚才你盯着我的胸前看,我就知道你是个**控了。」

    「哈。哪有。」

    「别装蒜。你是姚老师的学生吧,每天都盼着上她的课,盯着她的胸口吧,

    别说没有,你们男人都龌龊思想我都知道,所以说胸大即是正义,**就是图腾

    。有错吗?」

    「嗯,没错。」

    「如果姚老师愿意像我一样解开领口的扣子上课,你们这些学生是不是做啥

    都愿意啊。哈哈。」

    这女人真奇怪,是想泡我吗?怎么办?她身为牡丹协会会长,在校大学生,

    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这么动啊。

    算了,她一定掌握妈妈的很多消息,如果有她的帮助,我一定能还妈妈一个

    清白,为了妈妈,我献身吧。

    「喂,有听到我在说话吗?别装傻呀。得了便宜还卖乖。前面就到了。」

    「学姐,就停这里吗?很偏僻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李强。」

    「强,你想让学姐再解开一个扣子吗?如果是面对你,学姐可以」

    她说着双手放在领口上,要解开第二个扣子。

    「等等,学姐,」

    措不及防啊。

    我捉住了她的手。

    「学姐,我很喜欢你,也仰慕你,但这样太快了吧。我能留个你的电话么?

    」

    「哈哈。学姐逗你的,我只是热了。」

    她略微有些尴尬的推开我的手,依然解开了第二个扣子。

    「我就是这样一个想做就做的人。怎么样,失望了吗?李强,你知道吗?当

    一个女人连解开自己领口,让**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时,那才是女人的

    悲哀。」

    我只顾着从领口向内望去,她真的没带胸罩。

    至于她说的是什么,我却没听清。

    「电话还是不留了,毕竟萍水相逢,欢迎再来旁听。看够了吗?学姐要走啦

    。」

    她似乎是真的想透透气。

    我目送她离去。

    这不是爸爸的医院吗?既然来了,我就进去看看吧。

    我偷偷的跟着向,一边走一边味她说的话,她是介意我拦住她解开衣扣吗

    ?但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控制,怎么控制?这也太大男子义了吧。

    还是在跟我宣扬女权义吗?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爸爸住院的科室。

    更让我惊讶的是,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儿,这个向萍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

    护士。

    那个带着红项圈,跟刘明玉在医院给妈妈下圈套的护士。

    这我怎么能接受的了,一边是妈妈拥护者群体的首领,另一边是那邪恶势力

    的帮凶,双面间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立场。

    我看到她走进爸爸的病房里,赶忙熘了出来。

    糟了,本以为有了强有力的帮手,谁知道却是触碰到了对手的前锋。

    她到底是什么立场,是帮凶,还是和妈妈一样成为了被控制的傀儡,进而调

    教妈妈?无论如何,她一定知道妈妈目前遭遇的处境。

    要避免与她正面接触了,我们不妨逻辑推理一番:我与妈妈经常来探望爸爸

    ,向显然是知道我的,只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口罩,所以我对她印象不深刻

    ,但她假装不知道我和妈妈姚婧婷的关系,刚才还出言调侃妈妈,这是在暗示我

    吗?对,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诉我妈妈的处境。

    什么上课解开领口,可能就是她背后的大oss一句命令大事儿吧。

    加上最后那句让**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这是说妈妈已经出卖了她

    的**?如何处置**已经任由那个大oss来操纵吗?这样的推理真的可怕

    ,想最近几次爸爸想爱抚在妈妈的胸前,行驶丈夫权力,促进夫妻感情,似乎

    都被拒绝了呢。

    细细想来真有些恐怖呢,妈妈已经被调教到这么服从了吗?如果是这样,那

    向应该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是对手的棋子,不会这样明显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应该动来找我吗?还

    有我在医院花园里听到她和刘明玉的对话(见第八章),那嚣张气焰一点也不觉

    得是受害者。

    无论如何,这条线又能接上了。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电话铃响了起来。

    是妈妈。

    强强?在爸爸那?东西收拾好了吗?好的,我也马上过来,一起跟爸爸告个

    别,明天要去爷爷那了。

    我也要去带两周夏令营「不要走,不要走啊」

    「强强啊,醒醒!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爷爷正在我身边。

    「做梦想妈妈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

    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于对妈妈的思念,而是对妈妈的理解和同情。

    刚才这个梦太奇怪了。

    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妈妈,大概

    是白天听了太多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妈妈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于她

    巨硕的**,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

    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妈妈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

    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关键性的一个上篮,妈妈从我身前跃起。

    我却怎么也跳不起来。

    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

    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赢得比赛。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

    长着钟凯的脸。

    「你这侏儒,抱着我干什么我踩死你。」

    「住手,李强。」

    妈妈说道。

    我抬头一看,初中妈妈的身边,竟然站着个现在的妈妈,仔细看妈妈的着装

    与平时有些许不同,更像是昨天见到的向萍萍的穿着,柔软的澹粉色雪纺衬衣外

    ,套着黑色收腰西装显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顶起

    ,几乎随时会夺衣而出,由于**过于丰满,已经把衬衣胸前的材质撑的比周围

    薄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经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显看到深沟的轮廓

    ,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条仅到大腿根的黑色职业套裙裹住丰腴的臀部,将妈妈

    那独特的超长双腿完全暴露出来,本该羞涩隐藏的吊袜被迫暴露出来,系着超博

    的黑色丝袜,高档丝袜的光泽透过视觉就能感受到它的丝滑,但比丝袜更光滑的

    是妈妈双腿少女般的肌肤,丝袜的黑衬托出了双腿的白,那肤色依旧如初中时的

    她那样嫩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暴露过,一对玉足同样穿着闷骚的亮红底漆

    皮黑色高跟鞋。

    侏儒看看比分,「赢了吧?」

    「嗯。」

    初中妈妈点点头就消失了。

    「什么赢了。继续啊。」

    我说。

    「强强,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太迟了。」

    妈妈皱着眉头,满脸沮丧,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又无奈。

    「我们走。」

    钟凯朝妈妈走去,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频率越来

    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还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妈妈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妈妈只能双

    手紧紧抱住她们。

    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

    妈妈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痛苦的闭上眼

    睛,似乎在忍耐,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妈妈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

    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

    比。

    妈妈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

    钟凯满意的抱住妈妈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妈妈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

    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妈妈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

    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

    地姿势。

    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似乎还不止一处,妈妈的**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

    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装置,来凌辱妈妈的**。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妈妈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

    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由我控制,是属于我的。」

    妈妈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鄙视的朝我望望。

    我气的想冲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

    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妈妈。

    此时的妈妈四肢跪地,宛如被驯服的大型动物,即使曾经凶勐甚至是丛林之

    王,是马中赤兔,但如今只能跟着人,不知是动还是被迫的向前爬着。

    她头望望我,眼神充满绝望和无奈,难以割舍的羁绊都蕴藏在她闪烁的眼

    角泪花中,然而并没有用,铁和项圈提醒着她的身份,伴随着颈部的一阵阻塞

    ,她只能吃痛的继续被牵着。

    背影渐行渐远,那小侏儒像打了胜仗,掠对方马匹的将军,步伐越发的骄

    傲了,而那俊俏矫健的马匹,她曾经的地位殊荣和光辉正渐渐澹去,身材却愈发

    出众了。

    「不要走,不要走。」

    我喃喃的说,于是被爷爷叫醒了。

    这个奇怪的梦让我注意到了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

    从来都是我依赖妈妈,我有真的从妈妈的角度考虑吗?这次也是不分青红皂

    白就认为是妈妈的过错,难道被胁迫,被强暴也会是女人的错吗?妈妈的难处我

    理解吗?我现在能帮上忙吗?如今的妈妈也算有地位,有头脑,有能力,有人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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