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完美的惩罚。
「起再和你姐见上一面吗?」雷破道。在生出那个念头之后,雷破有了目标,
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热血却已沸腾起来。
听到「姐姐」两字,冷雪眼神流转,在那一瞬间象活了过来,但神情很快又
变得黯然绝望。她是想再见到姐姐,但相见还不如不见!同在牢笼,以雷破卑鄙
的行径,或许又会以自己或者姐姐为胁,让她们做出种种淫荡之举来。再说,她
背叛了信仰,导致蓝星月被擒,她还有什么脸看到姐姐。
「连姐姐都不想再见上一面了啊。那么夏青阳呢?」雷破道。刹那间,冷雪
**的娇躯剧烈抖颤起来,「他还活着吗?他人在哪里?」冷雪不由自地问道。
「还活着,就关在这里,不过……」雷破打住没说下去。
「不过什么,他怎么了?」冷雪追问道。夏青阳与姐姐一样,是她心中最牵
挂之人。姐姐是凤战士,本就有随时牺牲的觉悟,也会勇敢地面对任何残酷暴虐,
自己现在这样子,只会是姐姐的拖累。而夏青阳不同,他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她
更对他抱着深深地歉疚。
「没什么,只是伤得很重,不好医治的话,可能会撑不过去。」雷破道。
冷雪闻言心中痛楚难挡:「求求你,救救他,让他活着。」
「你现在还能用什么东西来求我?」雷破道。
「只要你肯救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冷雪颤声道。
「很好,我可以给他最好的治疗,让他活下来,但从今天开始,你得做我的
性奴,你愿意吗?」雷破道。
冷雪一怔,「性奴」,从自己踏上这个岛开始,就已经是男人的性奴了。在
失去童贞的时候仍强迫迫自己亢奋,为了在金水园里活下去,她可以满意男人任
何要求,再次到雷破身边,更是日日用身体取悦于他。只不过,过去,她是一
个还有着希望、带着幻想的性奴,而此时她已对未来不再有任何的指望,只是一
具行尸走肉,做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性奴罢了。想到这里,冷雪木然地点了点头道:
「只要能救他,我愿意。」
雷破得意地笑了起来道:「记住你所说的话,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母狗,
我就是你的人,哈哈哈……来,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冷雪愣了片刻,真的「汪汪」地叫了两声,雷破更是狂笑不已。
「你不仅是条母狗,还是条见到男人……不,见到老子就发情的母狗。你可
要好好努力,过段时间让你好好看看一个录像,让你好好学学。」说着他解开了
绑着冷雪的铁链,道:「母狗,跟我来。」他见冷雪准备起身道:「从现在开始,
没有同意,你都得要象狗一样地爬。」
冷雪**的娇躯猛然一震,最终还是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跟着雷破爬出了
牢房。雷破带着她去了冷傲霜的牢房,还是别的凤战士的牢房,在她们或痛心、
或鄙视、或惋惜、或愤怒的目光之中,她就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满足着雷破的
任何要求。
冷雪,这个带着神圣气质的凤战士,迎来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白无瑕。」罗西杰手上拎着几件衣服到了房间。
「神煞大人,再给我们兄点时间吧。」正趴在蓝星月身上快速抽动着**
的严横恳求道。从凌晨到现在,司徒空、罗西杰片刻不息地奸淫着两人,在一旁
观战的华战、严横憋得身体都快爆裂了。
罗西杰皱了皱眉道:「最多五分钟。」
「啊!」严横神色有些焦燥,他也想和老大、罗西杰一样享受这绝色长腿美
女的**,但她刚才已多次的亢奋,此时已精疲力尽,无论他如何折腾,都象人
偶尸体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严横大力揉搓着蓝星月高耸的**,吼道:「你想
不想喜去见白无瑕,想的话给老子有点反应好不好!」
蓝星月冷冷了暼了他一眼,和司徒空、罗西杰相比,他是个小角色,根本没
有权力决定任何的事,所以无须去听从他的命令。一旁奸淫着白霜的华战也用上
了同样的方法,也希望在最后的时间里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蓝星月看到白霜吃力地将手放到了胸口,想拨弄
**让自己亢奋。「阿姨,别去听……」蓝星月刚想让白霜别去费力讨好这些小
人,忽然目光落在罗西杰手上拿的衣物。她突然想到,如果白无瑕被抓了,有必
要让她们穿戴整齐去见她吗?昨日冷雪被带走、自己被带到这里,都不曾让她穿
上衣物遮体,此时又如何会这般好心。更何况战斗在突然间停止,这也太过奇怪
了,即使白无瑕被他们偷袭抓了,她带来的几千人,也不可能马上缴械投降。
突然她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本来黯淡的双眸象夜空中的星辰一样亮了起
来,神情更是变得激动不已。蓝星月紧握起双拳,大声道:「罗西杰,你们没有
抓到白无瑕,对吧。相反,你们败了,昨晚突然停战,是你们不得已答应她的条
件,答应放了她的母亲。」蓝星月看到他手中拿着两套衣服,心中更是狂喜道:
「还有我,对吧!」
罗西杰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该享受的也已经享受到了,他也懒
得再反驳什么。听了蓝星月的话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罗西杰的神情,知道这
是真的。她忍不住叫着女儿的名字,喜悦的泪水从眼眶之中滚滚落下。
「孩子,无瑕胜了,真的胜了,我很快就能见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
女儿。」喜极而泣的白霜与并排躺着的蓝星月手掌紧握在了一起。
蓝星月侧过脸,点着头,眼角也泛起泪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
「八年了,我天天想着她,天天做梦都梦到她,我这在做梦吗?这不是在做
梦吧?」白霜激动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
「阿姨,这不是做梦,是真的,无瑕也天天想着你,天天念着你……」蓝星
月兴奋地露出笑容。
此时,囚室里的场景少多少有些古怪。白霜与蓝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奸淫着,
雪白敞开的双腿之间,巨大的**还在她们花穴之中肆无忌惮进行着活塞运动,
但她们神情变得兴奋、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而奸淫着她们的华战、严横,
神情变得沮丧,两人对视之时,都不由自地苦笑不已。这样的反差令罗西杰心
情也有些受到影响,虽然将白霜、蓝星月释放只不过是缓兵之计,只要等到阿难
陀赶到,还是有获胜的机会,但无论如何,这种妥协也算得上是个失败。
在经过一阵狂喜之后,白霜和蓝星月知道希望虽就在眼前,但此时她们依然
仍在敌人的魔掌之中。这一刻,时间流逝好象特别的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
的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眼神中浮现起疑惑,刚才罗西杰说五分钟,应该已
经不止超过了五分钟了吧。
蓝星月看到奸淫着她的严横,他神情焦燥,额头青筋凸起,**的刺入变得
更加凶猛,本来已麻木的花穴又传来强烈的刺痛。她又去看罗西杰,只见他阴着
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东张张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蓝星月安慰着她。
终于,罗西杰开口道:「华战,你先起来,还没过瘾地话,再给你几分钟时
间。」说着指了指蓝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弄死就
行。」
听到罗西杰的话,华战只得从白霜身上爬了起来。罗西杰坐在了椅子上,将
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精疲力竭地白霜从地上起身,慢慢
地向他走去。
此时,华战冲着严横道:「严横,一起来吧,玩点刺激点的。」严横应了一
声,抓着蓝星月猛地站了起来。他**恶狠狠地刺入花穴最深处,在猛烈的冲击
下,蓝星月悬在半空中的娇躯向后飞去,在**将将将离开花穴时,又抓着她的
腿将她猛扯了来。在这样反复数次后,他突然大声道:「来了。」只见他手一
振,蓝星月**的身体平平地飞向了房间的另一边,人在半空的蓝星月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惊声尖叫起来,一起尖叫起来的还有走到罗西杰身边的白霜。
华战扎着马步站在另一边,他双手向前一伸,准确地扣住了蓝星月的小腿,
胯间的**直挺挺地刺向无遮无挡的花穴,在蓝星月的惊叫声之中,**如笔挺
的长枪般直直地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之中。
这样的媾和方式,对普通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但对具有超人力量的人来说,
倒并非不能做到。当然这还是有一定危险性,一不小心也会对花穴造成巨大的伤
害。在将**刺入花穴后,华战抓着她小腿,蓝星月挥舞着双手如游泳一般,猛
地向前冲又快速被扯了来。华战冲刺了数下后,手掌一挥,雪白的**在空中
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又向严横飞去。
「别管她,让他们玩。」罗西杰说着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白霜望着矗立
在眼前的雄壮之物,一时有些无措。「来,过来,坐在我身。」罗西杰道:「别
犹豫了,早点完事,你也能早点见到你女儿。」
白霜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别这样对她,会弄伤她的。」
「你就别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干过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
早点完事,你们也能早点离开。」罗西杰道。
白霜咬了咬终于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腿上。眼前的这些人残暴无比,他们打
不过无瑕,被迫释放她们,心情一定差到了极点。在这个时候惹怒了他们,他们
会施以更残暴的手段,自己倒也罢了,还有那叫蓝星月的孩子,这样被抛来抛去
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按理说,从凌晨到现在,白霜用无数次的**令他已心满意足。但当白霜坐
在他腿上,却仍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受很新鲜,也很刺激。他想了想
终于明白,在这之前,自己玩弄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绝望的身体,而此时此刻,
她心中充满了曙光,身体也因此而变得生机勃勃,就象春天里绽放的花朵,给人
以一种奇妙而新鲜的刺激感受。
「来吧,好好再来一次,我就带你去见你的女儿。」罗西杰道。
蓝星月在经过最初的慌张后,慢慢不再每次都大声尖叫,她听到罗西杰的话,
看到白霜慢慢挺起身,准备将身前的**置入体内,她叫道:「不……」才说了
一个字,她突然失声痛呼,华战将进攻的目标竟然放在她的菊穴上。她花穴
在经
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洞开没有任何防御,这么一插到底虽有惊却无险,但菊穴
不一样,虽然华战插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精确,但**依然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当然,凝聚真气的**坚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进去,但菊穴必然会被撕裂。
听到蓝星月的惨叫,看到这一惊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犹豫,身体猛地一沉,
整根**一下消失在她的胯间。她凝了凝神,双手扶着罗西杰的肩膀,雪白的美
臀开始缓缓地摇曳起来。
虽然罗西杰已经很多次进入她的身体,但这一次感到特别的愉悦,他双手搭
在白霜依然纤细的腰肢,慢慢地上双眼,细细地品尝她慢慢变得火热的玉穴。
「希望,真是好的东西。」他的心中不禁生于这样的感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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