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将蓝星月抛来抛去,毕竟也只是个刺激的游戏,男人要彻底的发泄**,
最终还是得大刀阔斧、随心所欲地横冲直撞。华战试了数次,知道无法在不伤害
对方的情况之下将**一插到底,于是他不再将蓝星月抛向严横,而是紧紧抓着
她大腿根的内侧,身体向前耸动,缓慢却又强横地将巨硕的**以不可阻挡之势
一分一分地捅进菊穴。严横见状,狂笑着一下冲到蓝星月的面前,**一下捅进
了她敞开的花穴,在前后的双重攻击之下,蓝星月痛苦地惨叫着,前后两个洞穴
都被巨大的**彻底的贯穿。
在她们即将迎接光明那一刻,依然感受着身处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与恐惧。
两军对垒阵前。离约定放人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白无瑕有些焦燥地在战壕之
中来走着。突然一旁手持望远镜的颍浵惊喜地叫道:「无瑕,来了。」白无瑕
急忙也拿起望远镜,看到了白霜从对方的战壕中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
旗袍,在这充满杀气的战场显得不伦不类,衣服明显的小一号,凹凸有致的身段
象是被紧紧包裹的粽子,丰满的**、丰腴的臀部赫然挺翘。
蓦然间,白无瑕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八年了,终于又见到了母亲,在这八
年里,不知母亲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亲穿的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
之前,母亲仍**裸地被魔鬼凌辱与蹂躏。她心中暗道:从此之后,我白无瑕再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要让那些污辱过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价。
紧接着,白无瑕看到了蓝星月跟在母亲身后,也从战壕之中走了出来。她的
衣着更是夸张,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仅遮掩住了臀部的超短裙,这根本
是出买色相场所中那些风尘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战壕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还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蓝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下雪白的长腿,白无瑕
心中一阵刺痛,在这一天半的时间里,发生过些什么她能想到,却真的真的不愿
意去想。
白霜与蓝星月两人扶持着蹒跚前行,在她们身后,跟着凌梦蝶还有几个被擒
的极道天使成员。相比白霜、蓝星月,凌梦蝶穿着大一号的迷彩服还算正常,但
她头发散乱、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着才能走路,显然也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
白无瑕正想走出战壕去迎接母亲,颍浵拉住了她道:「我带人去接应霜姨。」
虽然双方已经达成停战协议,但这么走出去,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依然极为
凶险。白无瑕身为群龙之首,自然不能以身涉险。颍浵说罢带着一队人跃出战壕。
她曾是白霜的旧部,白霜对她有救命与养育之恩,所以论对白霜的感情,颍浵并
不亚于白无瑕。
颍浵奔跑着冲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们来迟了。」她说着已泪流满面。
看到戴着眼罩的颍浵,白霜神情也一样激动道:「孩子,我没看错你,把无瑕托
付给你,这些年,你受苦了。」说着紧紧搂住哭得象孩子一般的她。
「霜姨,你别这么说,我没照顾好无瑕,让她受了很多苦,但无瑕很了不起,
她是您的好女儿,她真的很了不起……」颍浵脑海中想起过往两人无依无靠之
时所受的屈辱,心象被针扎着一样的痛。
「阿姨,我们先过去吧,无瑕一定等急了。」一旁的蓝星月看着她们激动忘
情的样子提醒道,毕竟此时她们身处两军交战的中央,还没有彻底地脱离危险。
在颍浵等人的拥簇之下,白霜安全地到达了白无瑕方的阵地。刚入战壕,白
无瑕猛地冲了过去,「妈妈!」她泪如泉涌,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分别了八
年,母亲与女儿终于在灿烂的阳光之下紧紧相拥。边上看着这一幕的蓝星月也忍
不住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到海滩边的营地,蓝星月被领入营房,房间里放着一大桶清水,行军床上
摆放着一套草绿色迷彩服。关上房门,蓝星月急速地将身上穿着的那套情趣水手
服脱了下来,愤怒地丢到了角落。这来的路上,无论男女对她这个装扮都投来各
种含意不清的目光。脱光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边上的一个不锈钢盆,满满地舀
了一盆清水,然后蹲了下去,将整个浑圆的**浸入水中,然后拿起毛巾大力揉
搓起花穴和后庭。在被抓的三十多个小时里,她被奸淫了十多次,虽然之前也曾
被夜双生奸污过,但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与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蓝星月使劲地搓着,但强烈的不洁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她甚至将手指伸入花
穴后庭,试图将男人留在里面的污秽彻底清除,但花穴后庭被异物侵入后鼓涨感
令她想起那些惨痛的经历,心头象被巨石压着,都喘不过气来。
洗了很久,蓝星月才站起身来,本已红肿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变得更
加鲜艳欲滴,象是轻轻碰一下就会渗出血来。她低头看去,脚下那盆清水里漂浮
着不少白色的丝状物,那是禽兽留在她身体里永远难以洁净的污秽,猛然之间,
她心中愤懑难当,一脚踹翻了那脸盆,捂着脸蹲了下来哭了起来。蓝星月毕竟是
凤战士,哭了一会儿还是控制住愤怒与悲伤,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墙角捡起脸盆
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开始擦拭起污秽的身体。
虽然已经获救,但蓝星月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一路之上,白无瑕与她母
亲手紧紧握着一起并肩而行,而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她多希望白无瑕也能紧
紧地拥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说说话,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与委屈。
到了营地,白无瑕也只和她说了一句,让她先休息一下,等下会去找她。说完便
和她的母亲一起进了另一间营房。
蓝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魔教只放了白霜和她,并没有放释放关押在落
凤狱中的战友。白无瑕与魔教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停战协议,是不是这次战斗已结
束,接下来白无瑕就会撤兵呢?如果是这样,白无瑕救了母亲,她的目的已经
达到,但自己的战友们依然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受苦,这样她能开心吗?白无
瑕已救了母亲,她并不隶属于凤组织,连正式的盟友都算不上,甚至还有一些
小小的过节,自己有什么权力非得要让她为凤而战?
如果自己恳求白无瑕,她会继续把这仗打下去吗?蓝星月感到根本没有底气。
白无瑕倒底有多爱自己?蓝星月连这点都开始动摇怀疑。自己再次遭受男人的污
辱,但蓝星月相信白无瑕并非一般人,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嫌弃自己,但无可置疑,
母亲在她的心目中的份量要比自己重很多。虽然白霜也是个明理豁达之人,但哪
个母亲会愿意自己的女儿喜欢的竟然也是个一个女人。
想到这些,蓝星月更加忐忑不安,她真想马上去找白无瑕问个究竟。突然响
了起敲门声,难道是白无瑕来了?蓝星月心跳加速问道:「谁呀?」
「是我,明月,还是小依也来了。」敲门的是同来的凤战士宫明月。
「等下,马上来。」蓝星月放下毛巾,飞快穿上迷彩服,打开房门。门外正
是宫明月与依萝兰。宫明月标准鹅蛋脸,长得很古典,身体丰盈,似唐朝的仕女。
她人如其名,如同天上一轮皎洁的皓月,淡泊而素雅,脸上总是带着淡淡地微笑。
依萝兰则要活泼很多,带着混血的容貌极讨人喜欢,她的出现总令人眼前一亮,
犹如春风拂面。
「我带来解药,我帮恢复真气。」宫明月道。凤与魔教都有抑制真气的药物,
其原理是类似的,所以解药也都差不多。
蓝星月服下解药,宫明月用真气加快药效发挥,片刻,蓝星月真气已然恢复。
重新恢复了力量,这多少令她心情舒缓了些。
「谢谢!」蓝星月道。过去她与宫明月交往并不多,她向来也寡言少语,所
以对她并不了解,但通过与夜双生一战,她发现宫明月的武功不在自己这下,令
她有些刮目相看。
「没事。」宫明白微微一笑道,神情似乎欲言又止。
「明月,你有什么话想说吧。」蓝星月道。
「没……」宫明月话音未落,一旁的依萝兰插了进来道:「星月姐,白无瑕
的母亲获救了,这仗还打不打了?昨天,我们已占尽绝对优势,最多一天的时间,
就可大获全胜甚至全歼敌人。这个时候,魔教突然派人谈判,以释放白霜为条件,
双方休战。现在白霜放来了,白无瑕很有可能要撤了,这仗难道就不打了吗?
那关在落凤狱里的姐妹们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撤了吗?明明已经快要赢了,
却这样一走了之,我……我不服气,也不甘心!你是不是和白无瑕说说,让她马
上发起总攻,我愿意做先锋,一定将敌人彻底消灭。」
依萝兰象机关炮一样不停地说着,蓝星月的神情越来越阴郁。她难道不想救
落凤狱里的战友吗?她难道不想彻底击溃魔教吗?但这里并不是她说了算,白无
瑕会怎么想?先不说别的,重启战端也算是违背承诺,白无瑕会这么做吗?
宫明明皱了皱眉道:「小依,别说了,星月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她刚来,
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事等下再说。」说着她扯着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依萝兰离开
了房间。
她们走后,蓝星月心绪如潮水般起伏,怎么也平静下来。她来来地在房
间踱着步,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燥之极。终于,她忍无可忍,走出了房门,
向白无瑕所在营房走去。
门口,颍浵拦住了蓝星月道:「星月,不好意思,无瑕和她妈妈整整八年没
见了,无瑕说了,别打扰她们。」
蓝星月不是不能理解,但她还是迫切希望见到白无瑕,她搓着手,喃喃地道:
「这……这我知道,但……但……」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颍浵知道她与无瑕的特殊关系,客气地道:「反正都已经来了,不急这一
刻嘛,等下我看到无瑕就和她说,让她马上来找你。」
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而且与情与理,分别了八年的母女需要单独相处,自
己这个外人插进去也是不妥。蓝星月心中失望之极,但也只能慢慢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房门开了,一身素衣飘飘的白无瑕望着她微笑着道:「星月,进来吧。」
刹那间,蓝星月胸膛热了起来。
待续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2
烈火凤凰第四章针锋相对第五节兰艾难分22
蓝星月跟着白无瑕进了房间,坐在床沿的白霜见她进来,微笑着站了起来打
招呼道:「来,来,快坐。」
「谢谢。」蓝星月有些局促地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此时白霜也换了一身素
色的衣服,显得雍容大方气质高雅。她脸上虽带着微笑,眼角隐隐却还闪着泪光,
蓝星月感到这个时候进来的确实不适,她期期艾艾地道:「阿姨,没打扰到你
们吧。」
白霜微笑道:「不碍事,你是无瑕的好朋友,为了救我,冒了那么大危险,
我都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再说我们……我们也算是……一同患难过吧。」白霜说
到同患难时,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蓝星月也是一样,那些屈辱痛苦的经历虽已
是过去,但只要一想起,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白无瑕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道:「对了,星月,那次的行动到底哪里出了岔
子,为什么对方会设下埋伏等着你们?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