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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亚战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蓄势待发的六节式列车吞下四十名配戴墨镜、西装笔挺的骑士团员,再来是

    四十名统一扎起马尾、穿上黑西装的武装女僕;第三队为第二零三政警大队的一

    个小队、三十二位侧背着冲锋枪的黑衣警察,最后乃亲卫师团的三个着雪地迷

    彩服摩托化步兵。各节车厢皆备有紧急事态用的陆军摩托车,尚有一挺可携式半

    身型重装甲,各员自ang从踏上列车起更是将警觉心提升到最高,以防任何不该发生

    的万一。

    骑士团和政警军护卫着前头车厢,武装女僕及步兵混防守中部及末端车厢

    。四名指挥官上车后迅速确认彼此的配置、交换紧急命令暗号。苏米亚随后在留

    守的骑士团护送下抵达。留守队指挥官阿芙拉、副指挥官斯诺娃与行动队指挥

    官希莉亚、副指挥官琴雅在第二节后方车厢门会,完成护卫任务的转交,便守

    在月台上直到列车出站。

    苏米亚很快地确认各指挥官的特徵:晃着天蓝色长髮、身穿黑西装并戴墨镜

    的是希莉亚,金棕色马尾搭黑西装的是伊吕娜,浅灰色短髮配政警军黑色大衣的

    是芳妲,银色高马尾衬白迷彩服的是凡妮莎。结束后便在希莉亚随侍下休息,预

    计每半个钟头更换地点。

    列车方驶离基辅,面色凝重的伊吕娜带着车厢电话来到苏米亚身边。面对面

    式的座位一侧是希莉亚与琴雅,一侧则是翘着腿闭目养神的苏米亚。伊吕娜弯着

    身子轻声道:

    「皇女殿下,事关第四皇女。」

    「说。」

    「是的。本日稍早,远东军已转换为攻击态势,全面南下。」

    「……消息来源是?」

    「亚库兹克方面的演说。您要听取吗?」

    「拿过来。」

    「是的。」

    听筒传来从头播放的简短演说内容,苏米亚确认那是皇妹的声音,顿时感觉

    胸口挨了一记闷击。

    全帝国七个军及舰队已有五部出击,尚且待命的只剩中央军和太平洋舰队

    。

    只剩帝母大人直属的军队。

    假设莱茵所言属实,加诸帝都方面不供应各地军援的事实,中央军很可能将

    在各方战线拉长之际「收复」本国领土,以稳固中央权力。在此前提下,各皇女

    领的人民及后备部队将形同巴尔干中立诸国,投效最初徵召她们的领导者。

    也就是说,要在这诡谲的情势下立于不败之地,优先条件即是动员领内所有

    部队。

    然而如今光是徵召阿斯特拉罕和伏尔加格勒两地的第一波部队,就必须想办

    法募集足够的军资金;别说是动员整个南部地,就连两州三波的后备部队是否

    能完整启用都是个问题……

    纠结。

    烦闷。

    不愉快。

    苏米亚视线下瞥、轻动下巴,伊吕娜立即优雅地屈膝跪于人面前,动手解

    开大腿前侧的窄裙钮扣。

    不需言语亦能明白之事,可以是複杂庞大到令人沮丧的谋略,也可以是简单

    直白的服侍。

    伊吕娜谨慎地使人股间的阳物显露出来,接着微启洋红色亮唇、垂首含吸

    。

    勃起之中,力量也跟着茁壮。

    脑内犹如开瓶香槟般冒出许多泡泡的苏米亚闭起了双眼,一手按住伊吕娜温

    吞晃动的头顶,在潮湿的黑暗里乘着隆起之势沉思。

    十二个小时的旅程,待会就稍微睡一下吧。先理出行程,除了帝都还得走一

    遭圣彼得堡,必须在帝母大人不疑有她的情况下行动。不然的话……不然……

    「呜!」

    车身忽然震了一下,让谨慎啜吸着的伊吕娜牙齿稍微磨擦到**,苏米亚眉

    头随之微颤。伊吕娜正欲吐出**道歉,头顶感受到的压力迫使她继续服侍嘴中

    物。

    感度良好。

    刚才那一震,疼痛很快就化开,留下如星光闪烁的刺激性满布湿度升高的夜

    空。点点白光装饰的黑幕中,思绪伴随着射精的冲动活络了起来。

    原先只打算让伊吕娜**到更换车厢时间为止,现在苏米亚决定放鬆身体沉

    入感官的甜池,只保留精神尚在神游帝都。

    感受到人的**进一步达到完全充血,伊吕娜为那傲然挺立的硬物漾起红

    晕,身体也产生微弱反应。

    坐于苏米亚对面的希莉亚体察女僕长的心思,并打算让她对人的服侍更加

    圆满,于是弯身解开她几颗衬衫钮扣及皮带,双手接着探进衣物。伊吕娜收敛但

    凸起的乳晕透过指尖描绘出来,修剪整齐的阴毛与平扁的阴蒂也逐渐出现在画布

    上,希莉亚猜想那粒畏缩着的小豆子口感如何,兴致透过指锋逐渐高昂。

    伊吕娜的**在爱抚开始的数分钟后产生了变化,情慾的滋润使她口技专业

    度略微下滑,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自我满足。一些使人特别舒服、自己却很费

    劲的动作频率降低,折衷技俩多到不知所谓,她觉得实在糟透了。儘管如此,希

    莉亚的爱抚却牵引着她的行为不可自拔,如今她已不是单纯想满足人,连自身

    的性慾也想被填满后化解。

    压抑得太久了吗?

    虽然几乎每天都要安排底下的女僕服侍人,或者亲自训练她们的性技,伊

    吕娜每次纵慾却只在人抱她的时候,确切来说上次也是四十六天前了。

    阴蒂并未格外敏感,**却给拉挺了,想来私处失守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儘管无法一圆在人怀里**的渴望,完事后还是到厕所去吧……届时再唤来武

    装女僕迅速解决。

    伊吕娜这般思,含住分泌过盛的唾液更加积极地吸吮着人的**。

    数分钟之后,一阵平淡的、难以察觉到情感的射精爆发,双颊涨红的伊吕娜

    并未顾及人是否舒适,一个劲儿地将黏稠的精液吸进嘴里混着口水吞下。当嘴

    中物开始软化,她才惊觉自己失态,被希莉亚搔到湿透的私处正是罪魁祸首。

    想**,无论如何都想要。

    伊吕娜含着半软的**抬起头,试着求人的同意──那滚落在人大腿

    旁的车厢电话却很会挑时机地响了起来。伊吕娜立刻压抑住快速升温的不耐烦,

    拿起电话用侧脸与肩膀夹住,改用手替人爱抚。

    「渡鸦,这里是城堡。」

    是的,妳当然是城堡,除了新第聂伯沃斯基,还有谁会打到这辆列车上呢?

    伊吕娜将冷嘲热讽的文字捆在一块儿扔到角落去,温柔地套弄着**,并以

    冷静清楚的口吻应道:

    「城堡请说。」

    电话另一头的女声像把质地普通、音色平凡的小提琴,无趣且公式化地响奏

    着:

    「政警军方才接获新娘出动的消息,已派遣快速反应部队截杀。」

    「状况排除,了解。」

    「以上报告。」

    双方皆无赘言,交代完毕即结束通话。

    伊吕娜将电话放座椅上,朝闭目养神的苏米亚报:

    「暗杀事态,政警军已排除状况。」

    「嗯。」

    「那么……」

    突发状况过去,伊吕娜的身体重新感受到希莉亚的指尖,一度冷淡的脸颊、

    胸口与私处纷纷了热度。她再度低头含吸人尚显疲态的**。

    翱翔于夜色的渡鸦继续朝帝都飞去。

    那个女人并没有名字。

    她出生于不很富裕的地方,曾经度过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她开始懂事

    ,却无法与儿时玩伴一同进入学校就读,而是被母亲关在家里、接受祖母的教育

    。

    最初她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总要规範她怎么吃、怎么睡、怎么打扮、怎么交

    谈?

    渐渐地她懂了,那是在她可以分辨黑髮与金髮差异何在的年纪。

    再过些时日,她也能理解为何只有自己无法踏入镇上的学校。

    只要一条横线和一条直线垂直交错,就是警告自己不得靠近的意思。

    虽然知道了许多老实说不太愉快的规则,但是她觉得规则是规则、自己是自

    己,生活不必太複杂也过得下去。

    可惜她错了。

    小女孩被大人们驱赶的理由千万种,换成少女,理由就缩减到只剩一个──

    希贾布正是问题所在。

    她无法理解,为何人们可以配十字,却不许她戴头巾?

    以往视为理所当然的一切,大部分都被深黑色的布遮掩住,但是遮住的并不

    是她的身体,而是旁人的眼。

    在同一块土地生活了这么久,才发现原来自己打从根本就和大家不一样。

    当同龄的孩子开始唸大学、体验多彩多姿的人生,她却像只过街老鼠和同病

    相怜的伙伴私下聚会。

    她们不想就此放弃自己在这儿生活的权利,可是当她们试着改变现况,却被

    旁人当成是小女孩在无理取闹,一笑置之。

    她和同伴们持续努力的时候,在很远很远之外的地方突然发生了一件足以改

    变她们现况的事情。

    恐怖攻击。

    仅仅是信奉着相同信仰、却和她们完全无关的一群人在某个国家杀害了许多

    平民,却让她们跟着挨罚了。

    一件接着一件。

    不认识的人们做了坏事,认识的人们处罚她们,仅剩的权利随着每起案件逐

    渐遭到剥夺。

    甚至,毫无道理的恶意也开始侵犯她们的现实。

    祖母的死或可以命运掩饰,母亲的死就无法视若无睹;家破人亡的姊妹们聚

    集了起来,复仇之火就此点燃。

    她们捨弃了经典,执起了干戈。

    她们是莎希特卡。

    她们是真的新娘。

    「真至大。」

    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潜伏于黑暗中,犹如猎人般静候着猎物出没;直到六个

    小时后的深夜时分,远方亮起了朝向此处移动的金光,她便启动胸前的倒数计时

    器、拿起步枪。

    「真至大。」

    她低语喃喃着走向铁轨,那张脸了无生气到连恐惧也感受不出来,彷彿世间

    再也没有什么能对她的情感掀起波澜。她就这么伫立在铁轨中央,朝逐渐逼近的

    列车呈射击姿势。

    「真……」

    然而,干戈,并非某个人的特权。

    「呃……」

    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剎时填满背脊,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直接引爆缠绕于

    身的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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