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防止她暴起伤人。
都安排妥当,张永明这才来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掂了掂她的两只**,「这
好戏啊,才刚刚开始呐。」
说完,他淫笑了起来。王澜此刻不仅腹痛如绞,更是心痛如绞。听这男人的
口风,所有的姐妹们都已经落入村民手中,不知道梅姐现在状况如何,今晚……
也许今晚就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吧。
在一众猎人的簇拥下,受尽磨难的白天鹅向着自己姐妹们的方向一步一步地
挪过去。
太阳已经开始向山后掉落,西天血红的一片红霞。全村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发
生的事情。现在听说老张家抓住了几个来偷大烟的女人,村子里的人们全聚集在
打谷场的周围,老老少少七八十人。小孩子们奋力地从大人的腿缝中钻进去,看
到打谷场的东侧,由南向北,一溜儿新埋了五棵木桩子,木桩子上面钉着粗大的
铁钉子,弯成环状。其中四根木桩子上都绑着年轻女人,个顶个的漂亮迷人,让
围观的女人,无论老幼,都自惭形秽。让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是,每个女人都
是一丝不挂,裸胸露乳,光腚赤足,双手过头,绑在铁钉子上。中间桩子上的女
人最漂亮,个子最高,浑身是伤。别的女人都是两腿交迭,遮住自己的羞处。这
个女人却两腿无力地分开,任意地露出已经打了绺的阴毛。如果不是双手被绑在
头上,估计她现在已经摊倒在地上,好像受了很重的刑伤。她的左边绑着两个,
都是过耳的直短发。她左手边的姑娘身材纤细,是黄头发,瓜子脸,小巧的下巴
微微凸出来,既清秀又俏皮,好象一个女学生。最左边的姑娘相较之下有些丰满,
肤色较深;但与村里的女人们相比还是苗条白皙得多;细细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一脸明星相。受伤的女人的右边绑着一个极为苗条的女人,长发圆脸,眉清目秀,
细腰窄臀;村里的女人们都在惊诧她的细腰怎么装得下那么多的下水。在绑着女
人们的桩子的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杀猪用的木头案子,虽然已经用水洗过,年
深日久的血迹已经深深地印在横七竖八的刀痕中,显出血腥的深红色。在女人们
的身前身后,腆胸迭肚地站着很多的手拿武器和刑具的男人们,有本村的,也有
外村的。场子的北面,面对着女俘虏们,摆着两把太师椅,上面坐着张中秋的侄
子张永安和一个外村的男人。有人认识那个男人是李启龙村的黄老疙瘩,也是有
名的大烟种植户。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天光还亮,场子中间已经点亮好几个20
0瓦的大灯泡,比西边的太阳还亮。
张永安接到了一个电话,他高声说:「到了,都弄好了,就等你们了。」
他放下电话对黄老疙瘩说:「老疙瘩,我大哥带人过来了。」
南边的人群骚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道人墙,向两侧排开,中间让出一条路
来。张永明带着一拨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手里牵着绳子。
在他们的中间,步履蹒跚地走着一个**的年轻女孩,她的双手被绑在一起,
两端被前后的男人牵着。她一进来,场子中原本明艳照人的四个女孩就显得黯然
失色。这个女人的长发又黑又亮、飘柔顺滑;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让所有的人都屏
息静气。她的身材甚至高过村子里的很多男人,**饱满而高耸,小腹平坦,腰
肢纤细。屁股是他们都没有见过的翘翘的形状,浑圆坚挺;大腿笔直,小腿细长,
足踝纤细,小脚盈盈一握;。管全身一丝不挂,被缚住双手,而且好像还受了伤,
但是走在一群男人中间还是仪态万方,一股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她
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泛着光泽。眼尖的男人早就注意到她
的下体,也是一样的雪白细腻,没有一根毛发。当她从人们身边走过时,人们的
鼻中都嗅到了淡淡的花香。
人们注意到了她的后背,上至肩头下至大腿,布满了血红色的伤痕,衬托在
她比雪还要白的肌肤上面,分外刺眼。虽然这鞭痕破坏了她后背的完美,却毫不
丑陋,反倒是造成另外一种邪异残酷的美,让男人们平空就起了一股要蹂躏、拷
打她的强烈**。虽然她的姿态文静端庄,但是走路的速度极慢。人们看到她每
走一步,她就腹肌抽搐一下。她的身子好像是因为疼痛而微微前倾,她的眉头大
概也是因为疼痛而微微一蹙,看起来在忍受来自腹部的极大痛苦。从旁观者看来,
她这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行动起来就像是肚子已经被人用刀子剖开了,每走一
步都要不仅要忍受来自伤口的痛苦,并且要小心翼翼地保证肠子不会流出来。当
然她的肚皮还是完好无损,雪白平坦。上面那一洼浅浅椭圆的肚脐长的可称完美,
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个造物的印记就好像在翩翩起舞,勾引着无数的目光。
此刻王澜的感觉既疼痛又羞耻,她不仅要忍受男人们在她**上贪婪的目光,
也要强忍背部和腹部的刑伤。特别是腹部的伤痛,她每迈出一脚,肚脐以就像被
刀子狠狠地一剜,然后里面的小肠再被用力一绞,让她痛不欲生。但她以惊人的
勇气和毅力抵挡着羞耻和伤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从打谷场的南端到最北面的
木桩,一共只有短短的二十步,她走了足有三分钟。她高昂着头,步伐缓慢但是
坚定。就像是一只白天鹅,虽然断了羽翼,满身的伤痕,却依旧美丽、骄傲,不
向肮脏的世俗低头。
打谷场上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看着这只雪白的天鹅一步一步艰难地从场中
走过去,走向自己的断头台。
半晌,黄老疙瘩才合上张开的嘴。他擦去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指着刚刚被
绑在木桩子上的王澜问张永明:「日他个娘咧。大明,这个真的是个女警察?」
张永明咧了咧嘴,眼睛恋恋舍不得地从王澜的身上移开。「是啊,兄弟,你
还没看见她的下手有多狠呐。」
说着他用手指着正在从场外抬进来的几个。在老五家一役,不算驴子和二宝,
张大明前后共叫了1个人,其中三个村民被张永明用枪误杀。三个人掉了肩关
节,一个人膝盖粉碎,一个肋骨骨折,还有两个被扭脱了手腕。剩下的几个也是
鼻青脸肿,算上二宝,四个现在还有脑震荡后遗症。
张永明自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王澜的头上。
随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和伤者被抬进来,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哭闹声。「孩他爹
啊」、「二宝哎」、「老大啊」、各种呼喊此起彼伏。人们开始躁动起来,「杀
了她们!」
「整死她!」
人们开始向女特警们的身上投掷石头。男人们更是躁动不安,他们开始高喊
着:「**她们!活活地**死她们!」
张永明没有想到人们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有些慌乱。黄老疙瘩抽出一把
警用手枪,向天上连射了两枪,「安静,都他妈的安静!大明和我一定会给大家
一个公道!」
人群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只剩下死者女人和孩子的抽泣声。
张永明问张永安:「我爹我娘哩?」
「被女警察打伤咧。」
张永安的眼睛还在王澜的胸腹上盘桓。
「什么?」
「你放心」黄老疙瘩插话进来,他拍了拍胸脯:「我刚派车把干爹干娘送到
四岔口的卫生所去了。」
张永明稍稍放了心:「严重不?」
黄老疙瘩和张永安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永明勃然大怒,他用
眼睛扫视着桩子上的女警们:「到底是哪一个婊子打了我爹我娘?」
这时驴子从人群中牵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这小男孩正是下午同他和二宝一
起折磨马嫣梅的一个。小男孩的眼睛在每个女特警的身上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在了范月影的身上:「是这个婊子!」
张永明一把从腰上拔出手枪,就要奔范月影过去。黄老疙瘩一把拉住了他。
「大明,别着急。等我来安排,便宜不了她!」
张永明将信将疑地站住了。
【特警英雌(第三部)荡涤京畿之京北篇】(13)
第13章、范月影。
黄老疙瘩看到村民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这才清了清嗓子,「咳咳,老少爷
们们,今天你们看到了,这几个女人冒充警察来抢我们的大烟,绑走了二辉。幸
好,大明和我和她们拼了命。老天保佑我们,抓住了她们……」
张氏兄弟相互看了看,有些云里雾里。这几个姑娘就是警察,怎么成了冒充
的警察呢?
黄老疙瘩继续说:「……其实,她们是外面派来的杀手!丰宁有人看我们种
大烟赚钱眼红了,就找了她们几个女人来!」
很多新来的村民们一脸的不相信,这几个姑娘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跟电
视上的杀手也挂不上钩啊。
王澜豁然明白,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的乡下汉子却是诡计多端。他要堵住全
村人的嘴,把她们几个定性为坏人。这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付她们几个,
也可以在走漏风声的时候洗脱罪责。她忍痛开口说话:「乡亲们,他,他,说谎!
我们,是,警察!是,警……」
为了让打谷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她不得不用腹式发声,每一个字说出来,
她的小腹都剧痛无比。到了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她几乎用尽了全
身的力气,浑身大汗淋漓。
黄老疙瘩推了张永安一把,示意他堵住王澜的嘴。张永安跑过来,没舍得打
她的俏脸,就在她的肚子上狠揍了一拳。王澜疼得蜷起了修长的大腿,厉声惨叫。
张永安没有想到这个美女居然对打肚子的反应如此强烈,他一时兴起,瞄着
王澜的肚脐接连出拳,拳拳入肉!王澜被打得死去活来,凄婉的哀吟声断断续续
地在山村的上空回荡。
女特警们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毒打,个个热泪盈眶。范月影对着张永明高喊:
「放了她!就是我打了那两个老不死的!是男人你来打我啊!」
张永明再也按捺不住,他从一个村民的手里抄起一条皮带,冲到范月影面前,
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要放在今天晚上之前,他还不一定舍得抽眼前这个女孩的
脸和**。但自从他抓到了王澜,他觉得其他女人都是草芥一般。范月影的脸上
被皮带扫了一下,立即红肿了一条。她挺直了腰板,不屈地瞪着他,听凭他的皮
带雨点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
黄老疙瘩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永安拳虐美丽的女警。尽管刚刚强奸过马嫣梅,
他的**还是一下子硬了气来。他知道张老大肯定要日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底,
也要定了这个女人。看这个样子,这个仙女一样的漂亮女人极怕被男人打肚子,
他怕这样下去她会被张永安打死,赶紧叫停了张氏兄弟两个。
他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蛊惑:「你看,她们还在狡辩。你们见过没穿制服的
警察抓人吗?警察会打死人吗?」
很多村民频频点头。
「你胡说!你胡说!」
女警们都明白了他的图谋,孟瑶抢先开口。可是旁边的男人们立即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