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有个主意治她!」
「哦?」
张永明知道这个小子又狠又坏,点子多,「啥主意?」
「咱下午不是弄个镐头撞她的肚脐眼吗?我看她一直肚子疼,走路说话都费
劲。我寻思弄根绳子,把她的肚子勒起来。她一说话,我们就一勒!她肯定一句
话也说不出来。」
「我日!你小子鬼点子真**多。去,按你说的做!」
驴子飞奔而去。两个人来到王澜的身边,黄老疙瘩把手放在王澜的**上,
他蓦的一惊。日他娘的,这个女人的皮肉真他娘的细发啊。这**,真嫩真软真
弹呐,就像自己儿子吃的果冻一样。真他娘的是个极品!张永明没有猜错,自打
王澜被带入场中的一刻起,黄老疙瘩就打定主意要这个女人。
张永明也不甘落后,伸手握住了王澜的另外一只椒乳,他粗糙的大手竟然无
法盖住她的乳峰。两个人心下较着劲,比赛似的用各种方法玩弄这对世间最美的
**。旁边围观的人们都怀着无比羡慕的心情看着他们。虽然女孩家最敏感的部
位被人摆弄,但是王澜没有任何的性兴奋,反而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凌辱
自己的**而产生巨大的耻辱感。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厌恶,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
来,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若不是有另
外一个竞争者在场,他们一定会当场脱下裤子强奸了她。
气喘吁吁的驴子打断了两个人的竞争。「大叔,我回来了!」
两个人的手离开了女警官的**,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然而,
驴子并没有给她片刻喘息。他张开手,掌心是一把晒干的苍耳子,枣核形状,长
满尖刺。他从里面挑了一个大个饱满刺硬的,用手指用力捏了捏,一龇牙,现出
被扎得很疼的神情。他把苍耳子嵌进了王澜饱受蹂躏变得极为敏感的玉脐之中,
直径一公分左右的种子,刚刚好放入她小巧的脐窝里。他稍稍用力一按,苍耳子
的刺就勾在了她的脐肉上,女警官疼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驴子从腰里又解下
一条两米多长的,三四指宽的皮带。这是农村用来挽马的。皮带环过王澜的小腹
和木桩子,在她背靠着的木桩后交叉,两端分别握在一个汉子手中。驴子仔细地
调整了女特警腹部皮带的位置,保证她的肚脐被宽皮带完全盖住,那粒刺猬一样
的苍耳子就被完全地纳入她的脐内。全部收拾停当后,驴子笑嘻嘻地看着王澜:
「天仙姐姐,我包你说不出话来。」
王澜气的粉面通红,「你……」
她的话音刚出口,驴子大喝一声:「拉!」
两个壮汉向两端用力地一拉板带,王澜只觉得自己小腹被用一种从未经受过
的强力一绞,一口气就被窒住。同时自己肚子上每一厘米肌肤、腹内的每一寸柔
肠都传来难以名状的绞痛。特别是自己的肚脐,好像有十几根钢针同时刺入,刺
痛难耐。在刚刚经历人间罕有的虐腹酷刑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她的雪腹柔脐、娇
肚嫩肠被再次投入到惨烈的折磨中,内中的疼痛决不是语言可以描述得出的。她
尚未脱口的半句话瞬时转变为悠长痛苦的叹息。
「哦———呀———」
男人们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她的肚子被皮带紧紧地收了进去,
现出几条深深的褶痕,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比身旁的孟瑶还要细上一半。因为大量
内脏被挤压到肚子的上下两端,她的胸脯一下子被抬高了,显得她的两个玉峰无
比地高耸。在剧痛的折磨下,她绝美的瓜子脸泛起了一阵波澜,平添一股惹人怜
爱的颜色。
过了足足两分多钟,驴子才开了口:「松开吧。」
两个壮汉放松了手臂,王澜的身材恢复了原状。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大口的
喘息。「就这样,她要是说话,你们俩就这么一拉!来,再试一次。拉!」
「嗨!」
两个男人再次用力拉紧板带,王澜的整个腹腔被压榨至极限,身体中段的所
有皮肤、肌肉、组织、器官……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时肚脐中传来剐锉一般的剧痛,她再次被抛入无底的疼痛深渊,一路惨呼
着坠落。
男人们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澜的腰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细,
痛苦也一次高过一次。她疼得浑身冷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
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
男人们松开了板带,这个酷刑并没有破坏她肌肤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
了一条浅浅的皮带印痕,她肚脐的颜色变得鲜红。驴子伸手,从她变得略微深陷
的脐眼里取出那粒长满硬刺的苍耳子。托在手心,递给张永明和黄老疙瘩看。在
二百瓦的白炽灯下,两个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种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惨烈,张永明感觉到自己的**终于硬了起
来,他大喜过望。黄老疙瘩敬佩地摸着驴子的脑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
套!」
看到王澜已经再没有力气斥责他们,黄老疙瘩转向她身旁的孟瑶,张永明一
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赵翎。「老疙瘩,咱先处理了这个,我好像见过她。」
张永明来到赵翎的身前。他拉起她金黄色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
肯定地对黄老疙瘩说:「这个女人下午也来过,就是她和刚才的那个短头发一齐
把老二带走的。现在她们几个都在这里,她们一定把二辉藏在了什么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辉的下落从她的嘴里掏出来!」
黄老疙瘩是真心为张永辉担心,他垄断了这一片几条山沟的罂粟种植和收购。
然而,他要靠张永辉来收购这些鸦片。女警们绑走了张永辉,就是断了他的财路。
这是为什么他一接到电话就会倾力来帮助张永明,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恨这几个
女特警。听到张永明这么说,他脸上的杀气就重了一层。他上下打量着赵翎,虽
然今天下午他亲手把赵翎抓回来,他对她的印象没有那么深。他的心思一开始全
在那个没穿衣服的嫣梅身上。他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女特警。无论是气质还
是身材,怎么看眼前的女孩都像是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文静而优雅,留了一
头时髦的金黄色齐耳短发。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想来应该不象其他人那
样难对付。
他一把就捏住了赵翎的**,狠狠用力。女孩家最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
这么折磨?赵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疼吧?」
黄老疙瘩坏笑着,他拉开了她嘴里的布条。因为疼痛和害怕,赵翎的身体微
微地颤抖着。「你叫什么名字?」
「……赵翎。」
女警官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会怎样对付
自己。她从小在宠爱中长大,还没有谈过男友,至今还是一个处女。今天从救出
分队长那一刻起,她的心就被强烈地震撼了。在三轮车上,她帮助马嫣梅清理男
人留下来的污秽。当马嫣梅打开双腿,露出了被男人折磨得肿胀了的阴部,上面
沾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和女特警自己处女的鲜血,她被吓坏了。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男人可以把女人糟蹋成这个样子。随即她和姐妹一起被黄
老疙瘩抓住。黄老疙瘩当着她们的面强奸了马嫣梅。她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真实的**,或者说,强奸。马嫣梅脸上的痛苦表情让她对于**有了一种恐惧。
她也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扒光了衣服,绑在车子上拉到这个打谷场。然后,赤身裸
体地被绑在木桩上示众。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女人鄙夷的神色让她的心里承受
了巨大的压力。看着范月影鲜血淋漓的双手和脚掌,看着王澜被勒得如同茶杯一
般粗细的腰身,她感觉那些刑罚就像施加在自己的**上一样。她对即将到来的
悲惨命运有着巨大的恐惧。她最不敢想象的就是自己被放到那张浸满鲜血的肉案
子上,被男人粗暴地夺去自己贞操的景象。
「那你告诉我,你们把张永辉藏到哪里去了?」
「我……」
赵翎欲言又止。她抬眼看了看场中正在被男人们糟蹋的马嫣梅和范月影,又
看了看绑在自己右边的孟瑶和王澜。尽管万分恐惧,可是在姐妹们的面前,她不
想做个可耻的叛徒。「……不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我看你比谁都清楚的黄老疙瘩从眼前女警的表情中看出了她的恐
惧和犹疑。他知道,自己要帮她一把。他把手伸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
赵翎的浑身一震。黄老疙瘩的手却没有停,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停留
在女孩家的最隐秘的地方。他把中指翘起来,在她的肉缝上来回地划动。「啊…
…不……啊……要……」
处女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挑逗,女特警发出了羞耻而兴奋的呻吟声。
「你告诉我,要不然我就让人**了你!」
「我……啊……我……哦……不……啊……不……呃……知道……」
黄老疙瘩耐心地把手指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时而在她小小的凸起上按压
一下……他感觉到女俘虏的阴部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的
秘道!
「啊!不要!」
赵翎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体内,说不出的难受。
那根手指向前探了探,突然停了下来。黄老疙瘩笑了:「大明,好东西啊,
这个还是个黄花闺女咧。」
「真的?」
「当然!」
说着,黄老疙瘩抽出了手,赵翎的两颊因为兴奋和羞耻变得通红。他一把托
起了赵翎的下巴,把中指上面的体液抹到了赵翎嘴唇上。
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他娘地听我说,大爷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考虑。
如果你十分钟内不告诉我张永辉的下落,我就让人开了你的苞!然后……」
他顿了顿,把手放在赵翎悬钟形的**上,轻薄着她的胸部,「……几十个
老光棍**你,把你变成一个烂货!」
他残忍地看着赵翎恐惧的双眼,伸手叫过两个刚刚奸淫过女警的手下。两个
人还光着屁股,尚未穿上裤子:「你们过来。这个给你们,随便摸**、舔骚屄、
抽嘴巴、揍肚子。问她把二辉藏到哪里去了。只要别把**塞进屄里,随便弄她!」
得到指令,一个人的手已经搭上了赵翎的**,另外一个不甘落后,蹲下身
子,分开了女特警的双腿,把嘴巴凑到了她的私处。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哪里
受得了这些男人们的挑逗和玩弄,她的性致很快地就被他们撩拨了起来。在无处
可逃的羞耻包围下,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四处冲撞,无处发泄。
「哦……呵……」
在女警们痛苦的呻吟和羞耻的悲鸣所组成的合唱中,又加入了一个略带几分
淫荡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