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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如果程宗扬知道,肯定要鄙视卢五哥脸皮够厚,手指都没动一下,就捡了功劳来要钱。可惜吕冀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付钱找来杀手,然后韩定国就死了。

    “给他!”吕冀又用力挺动几下,一边道:“让死士营的人盯紧,等他带着钱离开,就追上去,连钱带人都给我留下!”

    “诺。”

    “朱安世那边处置干净了吗?”

    “已经处置了。姓朱的眼下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手下有人拿了别人的钱,去刺杀韩定国。”

    “好!这个罪名就让他背了。”吕冀道:“昨日南宫失火是怎么回事?”

    “据说是侍中庐有几盏灯烛忘了熄灭,被人碰倒,烧到了布幔。”

    “听说四叔又去劝谏天子了?”

    秦宫尴尬地说道:“小的去找吕常侍打听消息,被吕常侍骂了一通。说小的私自打听宫禁之事,论罪该杀,然后就把小的赶出来了。”

    吕冀气哼哼道:“我这四叔跟不疑一个鸟样!自以为正人君子,看谁都是该死。”

    吕冀狠狠挺动几下,然后放开身下的美妇,翻过身箕坐在榻上。那美妇扭着腰肢趴到他腿间,用唇舌帮他清理下体的污物。

    吕冀一手揉弄着美妇的**,一边道:“西邸的事打听清楚了吗?”

    “姓徐的十分小心,名单一直随身带着。小的从尚书台打听到,这几个月天子一共御批了五十六名官员,最高二千石,最小六百石。最要紧的官职,就是董宣的司隶校尉。其他除了几个派到地方上的太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职,大多是贵戚子弟。”

    “天子开西邸卖官鬻爵,这么好的事,干嘛还藏着掖着?”吕冀道:“查清楚是谁买的官,我替他传扬天下。”

    “诺。”秦宫恭谨地应了一声,然后道:“长秋宫的人禀报,三日前皇后娘娘确实不在宫里。有人说她与天子一同游猎,但富平侯的人传来消息,那天游猎的只有天子,并未见到皇后娘娘。”

    “这么说,她真是自己出去了?”

    “那日随行的是单常侍的人,嘴巴都严得很。”

    “单超、徐璜、唐衡、具瑗、左惌…这几个阉奴居心叵测,挑动天子与太后离心离德,早晚要把他们处置掉!”

    秦宫道:“侯爷放心,只要拿到西邸的罪证,这几个阉奴都逃不了干系。”

    吕冀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夫人消了气没有?”

    “夫人连我都没见,隔着帘子就把侯爷送的珊瑚树扔了出来。”秦宫压低声音道:“依小的看,这回夫人是铁了心要争那个将作大匠的职位。”

    “将作大匠主管宫室营建,多少人都在盯着?单我们吕家就有七八个人想插一脚,怎么好平白给她们孙家?”

    吕冀满脸苦恼地摸着肚子,良久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便让她一次。我这就去跟阿姊说。”

    秦宫也劝道:“到底是一家人,犯不着为这事生分了……”

    …………………………………………………………………………………

    襄城君府的密室内,隔着水晶帘,一具雪白的**越走越近,她丰腴的**肉感十足,丰挺的**颤微微抖动,散发出**的气息。

    接着一条小狗蹿进来,露着牙齿朝程宗扬狺狺作势。

    “这条小贱狗居然跑到这儿来了?怎么就没摔死它呢?”

    雪雪更加愤怒,使劲抖着尾巴,狠不得朝他身上咬一口。

    程宗扬恐吓道:“再叫就把你皮扒了,做条狗皮褥子!”

    雪雪色厉内茬地“汪汪”叫了两声,一边叫一边向后退去。

    惊理和罂粟女掀起水晶帘,然后放开手,对那名妖媚的艳妇笑道:“还不去拜见主人?”

    襄城君娇喘着,摇摇晃晃朝绣榻走去,刚走几步就险些跌倒。

    程宗扬这才注意到她脚下穿着一双象牙制成的高跟凉鞋,鞋跟又细又高,每迈一步身体都一阵摇晃。她吃力地踮起脚尖,两条大腿绷得笔直,一双丰挺的**高高耸起,红艳的**上系着两对银铃,每迈一步,两团丰腴的**便不停地上下抖颤,**的银铃跳动着,发出悦耳的铃声。

    襄城君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脚步迈得极小,由于脚下穿着高跟鞋,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那只浑圆的雪臀向后翘起,臀后一条银白的狐尾左右摇摆,竭力保持身体的平衡。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襄城君用一盏茶的工夫才好不容易走完。她伏下身,媚声道:“奴婢见过妈妈,紫妈妈千秋万岁,长乐未央。”

    程宗扬道:“你收了她的魂魄?”

    小紫笑吟吟道:“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乖呢?”说着她拿出一只琥珀,朝程宗扬晃了晃。

    琥珀内封着一张小小的符纸,形制与当日卓云君献出一魂一魄时所用的符纸相同,只是尺寸仅有其十分之一。

    看到琥珀,襄城君眼中禁不住露出一丝畏惧。

    小紫随手一丢,那块琥珀飞了出去。雪雪张口咬住琥珀,吞入腹中,然后不情不愿地蜷着身卧在门边。

    “我说你怎么总带着小贱狗,原来是把它当手袋了。”

    “人家才不喜欢带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好麻烦。”

    雪雪身为妖兽,吞几件异物对它来说轻而易举。把东西放在它肚子里,又安全又省心,程宗扬猜测,那只都卢难旦妖铃恐怕也在它腹中。

    小紫笑道:“人家新收的女儿好看吗?”

    程宗扬含糊道:“还行。”

    小紫眨了眨眼,“你是不是很想干她?”

    “瞎说!”程宗扬义正辞严地说道:“我抱着你睡觉就够了!”

    “那好吧。”小紫笑道:“她是新来的,刚才在和惊奴、罂奴玩游戏,程头儿,你要不要玩?”

    “不干!”

    小紫皱了皱鼻子,“真无聊。”然后吩咐道:“那你们接着玩好了。”

    两名侍奴也跟了进来,惊理拿出几枚骰子,摆在襄城君面前。

    惊理对襄城君道:“你来掷吧。今日只有我们两个在,只用分单双便是。”

    罂粟女道:“先说好哪个是单,哪个是双。”

    惊理道:“你单我双便是了。”

    襄城君含羞拿起骰子,往席上一掷,那颗骰子转动着停下,朝上的一面是一个“七”字。

    程宗扬把脸埋在小紫发间,嗅着她的体香,听到笑声不禁抬起头,“什么骰子居然还有七?不会是出千吧?”

    那骰子跟自己见过的大不相同,骰身用精铜铸成,比寻常骰子大了许多,形制犹如儿拳,足有十八个面。

    襄城君脸上露出红晕,羞答答看了罂粟女一眼,小声道:“是罂粟姊姊。”

    罂粟女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姊姊会好生疼你的。接着掷吧。”

    襄城君拿起第二颗骰子,这颗骰子上铸的不是数字,而是十八幅不同的仕女图,襄城君刚一掷出,便低叫一声。铜铸的骰子份量沉重,她掷的力道稍轻,那骰子落下后只一滚就停住了,图案上一个女子正倚门而笑。

    惊理和罂粟女都笑了起来,“这个好。”

    惊理笑着打趣道:“既然是倚门卖笑的娼女,那你就是她的恩客了。”

    罂粟女笑道:“难怪生得一副骚浪模样,倒是和娼妇有缘。再来。”

    第三枚骰子铸的是各种室中用具。襄城君掷出来的图案是张席子。

    惊理笑着推了她一把,“真是便宜你了。再来!”

    襄城君神情忐忑,拿起第四枚骰子,良久才掷出来。那枚骰子上铸的是各种花草,在席上滚动半晌,最后是一片红叶。

    这副图案一出,惊理和罂粟女拍手娇笑,襄城君却吃了一惊,然后脸上流露出几分羞怕。小紫笑道:“程头儿,你仔细看,这个最好玩了。”

    罂粟女笑道:“再来!再来!”

    第五枚骰子掷出,是一对红烛。接着最后一枚骰子掷出,刚一落稳,罂粟女便拍掌笑道:“好一个凤翔。”

    六枚骰子掷完,惊理和罂粟女娇笑不已,襄城君却是羞怯难当。红玉在旁不敢作声,等女主人掷完骰子,那两名艳女吩咐下来,她上前摊开茵席,将一块白布铺在席上,然后退到一边。

    这两名女子本来连客人都算不上,此时却是以主人自居,可自己的女主人都服服贴贴,红玉也不敢作声。

    罂粟女笑道:“六枚骰子都掷完了呢。”说着她打开手边一只匣子,“既然有红叶,你自己挑一支好了。”

    匣中装着各种材质的假**,一支支维妙维肖,但除了几件有特殊用途的之外,其他只有大小的区分,形制却极为相似。

    襄城君从匣中取出一支象牙制成的**,半跪着系在罂粟女腰间。

    罂粟女拨弄着她**的银铃,笑道:“妹妹真乖。”

    襄城君在她脚边央求道:“求姊姊怜惜……”“这可是你自己掷出来的。”罂粟女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怕的?还不赶紧躺好。”

    襄城君本来生得妖媚艳丽,此时脸上却多了几分忸怩,羞答答躺到席上,那条狐尾垂到一边,然后张开双腿,露出娇美的玉户。

    罂粟女笑吟吟跪在她腿间,“好个标致的粉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襄城君娇声道:“奴家小名寿寿……”

    “原来是寿寿埃”罂粟女双手扶着她的膝弯,那根象牙制成的假**直直挺起,顶住她的嫩穴,笑道:“这阳物可是模仿老爷的,等于是主人替你开苞,寿寿,你可要仔细受用着……”“干!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么多?”

    小紫道:“又不是人家做的。谁让她们喜欢你呢?”

    “这玩的什么游戏啊?掷了半天骰子都是干嘛的?”

    惊理解释道:“掷骰的赌注不用选,便是寿奴。第一枚骰子是选人,今日只有奴婢两人,只用分单双便可。若是再有姊妹在场,便按数字顺延。”

    程宗扬随便拿起一枚,“这个是什么?”

    “这上面有桌椅几案,坐榻栏席,掷中哪一个,便在哪里欢好。”

    说话间,襄城君发出一声痛叫,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罂粟女腰身一挺,白色的象牙棒身笔直捅入艳妇穴内。襄城君吃痛地咬住唇瓣,**中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在白色的象牙上分外醒目。

    程宗扬险些把眼睛瞪出来,襄城君的身子自己又不是没用过,早就是个妖淫的妇人,怎么可能还有处子的落红?

    小紫笑道:“狐族最善于肉身变化,只要她们愿意,每次都能回复到还未开苞的时候,跟处子一模一样呢。”

    “真的假的?”程宗扬半信半疑地说道:“即便她们能回复,也算是二手的吧?”

    “反正如今她下面与十五六岁时一般无二,是真是假你自己看啰。”

    惊理笑道:“谁让她掷出红叶呢?”

    程宗扬接过那枚骰子,“红叶是什么意思?”

    “这红叶意为落红。掷中便是破瓜之意。”

    “这是你们自己铸的?”

    “这些骰子原本是行酒令用的,如今只是借用。”

    “红叶是落红,牡丹呢?”

    “当然是**穴了。”

    “这两朵梅花呢?”

    “梅开二度。她若掷出此面,至少要泄两次身。”

    “这菊花是……干!肯定是指后庭。”

    惊理笑道:“老爷好聪明。”

    “这是什么?”

    “并蒂莲。若是掷出此面,第一掷中选的人可以邀请一名好友,两人并蒂而入。”

    程宗扬转着骰子,只见上面铸着荷花、百合、山茶、桃花、杏花、佛手、马蹄莲……“这是第四枚吧,第二枚是什么?”

    “第二枚骰子是她游戏时用的身份,这一个是倚门卖笑的青楼女子;这个是小家碧玉;这是贵妇;这是女侠,这一个是女囚……她若掷中这一幅,就不是青楼女和恩客,而是女囚和牢头了。”

    程宗扬拿起第五枚骰子转了一圈,上面的图案除了红烛,还有花前月下、刀斧绳索等等稀奇古怪的图案。

    “若是掷出来这把刀呢?”

    惊理抿嘴笑道:“那罂奴就不会洞房花烛这么温柔,该换成胁迫了。”

    原来是道具……最后一枚程宗扬不用看就知道,应该是各种姿势。他把骰子交给惊理,“你来掷一个。”

    第一枚骰子不提,惊理拿着余下五枚骰子,分别掷出一个手拿诗卷的女子、长凳、菊花、绳索和虎步势。

    惊理解释说,如果掷出这样一副骰子,就是一个优雅的女子,被人用绳索捆在长凳上,从后面奸弄后庭。

    惊理再掷,这一回掷出的是贵妇、床榻、佛手、刀和龟腾:一名贵妇在床榻上被闯入家中的盗贼拿刀架住脖子,先被人用手指戏弄,然后遭受奸淫。

    小紫道:“让那个小丫头掷一个。”

    红玉战战兢兢拿起骰子,掷出来的是女囚、柱子、百合、钱铢和背入式。

    惊理掩口笑道:“幸好不是我掷的,这个我可来不了。”

    “百合是什么?”

    “取百般合欢之意,只要在场的,都可以与她交合。”

    程宗扬恍然大悟,“**埃”

    小紫推了他一把,“程头儿,你第一个好了。”

    程宗扬道:“免了吧,人家小姑娘脸都吓白了。”他对红玉道:“行了,你在外面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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