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罂粟女一边说,一边解开衣带。她穿着一件白底红花的曲裾,只轻轻一扯,衣裳便从肩头滑落,露出雪白的上身。她把脸埋在主人身下,贪婪地呼吸着主人身上的气味。
那股阳光般的气息,使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一点针尖大小的殷红从她肩头冒出,接着又是一点……
罂奴呼吸变得炙热,她扬起脸,水汪汪的双目仿佛要滴下蜜来。她用脸颊摩蹭着主人的**,一边伸出香舌,用舌尖在主人身下舔舐。
罂粟女被小紫下过禁制,每天都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否则纹身的禁制就会发作。她入宫时专门带了主人准备一套换洗的内衣,但怎么比得了主子本人身上的气味?她张口含住主人的**,从**开始,一点一点舔舐到**根部,动作急切而又细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部位。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抚摸着她的粉颈,一边把脚伸到她膝间,将她双腿分开。
罂奴细细舔过**,然后开始吞吐起来,粗硬的**将她口腔塞得满满的,她伸直喉咙,每一次都用力吞到根部,将**纳入自己喉内。
一连吞吐了数十下,罂奴才吐出**,她扬起脸,讨好地看着主人,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春意。
第二章
惊理贴身看着孙寿,罂粟女入宫,蛇夫人跟着死丫头跑得踪影不见,卓云君一门心思在教赵合德,就剩一个阮香凝,还不好在人前露面。说来自己身边不少女人,一忙起来,竟然一口都吃不上,硬生生素了这么些天。此时被罂粟女勾起欲火,程宗扬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榻上扯。
罂粟女却轻轻挣开,“主子稍等……”说着嫣然一笑,一手拉起衣裳,闪身退到屏风后。
程宗扬仰面躺在榻上,打量着周围的陈设。昭阳殿规模宏伟自不用说,而且四壁都画着花鸟山水,尤其是对面墙壁上,一只飞凤占据了整面墙壁,长及数丈的凤羽都是用金箔贴成,华光四射。程宗扬也算是见过富贵的,但目睹了汉宫的华奢还是不禁为之兴叹,人世间的富贵莫此为极。
他不由想起了在上清观苦修的赵合德,假如不是自己安排的李代桃僵之计,此时在这座宫殿中享受人间富贵的,应该是她吧?
屏风后环佩轻响,一个丽人迤逦而出。程宗扬一眼望去,不禁愕然,良久才吐出一个字:“干!”
罂粟女去了屏风后,竟然换了一身宫装出来。她头发梳成高髻,上面戴着一只展翅的金凤钗子,凤首叼着一串玉珠,下面一颗红宝石正悬在她眉心。她身上的宫装艳如丹霞,衣上绣着连绵的云纹,腰间的丝绦七彩交错,悬着玉环玉佩,却是昭仪的服色。
罂粟女款款走来,然后身子一旋,丹红的长裾旋转着散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流光溢彩。罂粟女仿佛摇曳的花枝般伏下身,然后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一边柔柔拉起长裙。
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宫装下直接是雪白的**。罂粟女一直把长裙拉到腰间,露出那只丰满的雪臀,高高向上翘起,然后双手拨开白滑的臀肉,将那只娇嫩的玉户绽露出来。
程宗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制服控,但此时在天子最宠爱的妃嫔寝宫内,自己的侍奴穿上天子最宠爱的妃嫔的昭仪宫装,却像娼妓一样裸露出妖艳的下体,程宗扬满腔欲火猛然腾起。
“啊……”罂奴低叫着昂起螓首,感受着那根火热的****捣入自己**。蜜腔内柔腻的嫩肉在强烈的磨擦下颤抖着,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抽搐起来。穴口被**撑紧,**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一直捅到**尽头,重重顶在花心上。罂奴浑身一颤,只一下,就忍不住泄了身。
罂粟女只觉得浑身瘫软,手脚冰凉,全身仅剩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下体。她**早已湿透,随着**的进出,淫液一股一股泼溅出来。她肌肤上的纹身一片一片浮现出来,形成一片妖艳的罂粟花海,这片花海的中央,也是她纹身的最后一针,那颗阴珠已经涨得殷红,宛如一颗鲜红的玛瑙,正在主人指下不住变形。
她嘴巴张开,喉咙却像窒息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一丝口水从她唇角淌出。主人的**甫一入体,她下体就似乎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本能的战栗,随着**的捣弄,一波接一波的**。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好啊,你竟然穿了我的衣服!”
罂粟女什么都没有说,只尖叫着耸起雪臀,把花心紧紧顶在**上,将自己的阴精喷溅而出。她丝毫不担心频繁的泄身会伤及身体,甚至脱阴而死,因为她每次把阴精献给主人,都会得到主人反渡回来的精纯阴气,这也是她为什么能一直不断的泄身。
友通期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手掩住红唇,惊愕地张大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好大……”
江映秋垂下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一眼。但眼角偶然一瞥,却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友通期眼中的惊愕慢慢变成好奇,接着变成羡慕,望着那根怒涨的**在少妇熟艳的性器进出抽送,充满了活力和雄性的野蛮气息,她一阵阵脸热心跳,目光却怎么移不开。
“姊姊们没有骗我,他……真的很厉害……”
友通期心旌摇曳,美目望着阳物的进出,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她一手掩住嘴巴,仿佛要惊叫出来一样。
程宗扬双手抱住那只白腻的雪臀,猛地一挺身,**深深插入**内,在罂奴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穿着宫装的侍奴伏在地上,低低喘着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臀间一片狼藉,**浓精四溢,被干得几乎无法合拢。
程宗扬拿起一条丝巾,抹拭犹自挺直的下体。
友通期忽然脱口而出,“让我来!”话音刚一出口,她脸便红透了。但还是大着胆子拿过丝巾,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她白美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慌乱,当她碰触到**的火热,浑身都不由得抖了一下。
在她还想做什么之前,程宗扬已经穿好衣服,系上衣带,戴上进贤冠,拿起掉落的毛笔,簪在冠侧。没有再理会友通期幽怨的眼神,便昂然而出。
江映秋捧着一只事先准备好的木箱,在前领路。此时廊中只有两人,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到她臀上。这一次江映秋没有躲开或者闪避,任由他把手伸到自己臀间。
程宗扬只是确定她是否顺从,见状松开手,淡淡道:“别担心,只要你小心听话,你紫妈妈不会亏待你的。”
程宗扬说着,拿过木箱,扬长而去。江映秋一手扶着铜门,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慢慢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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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诏举七科的旨意一出,汉国数以万计的文士学子闻风而动,一时间,通往洛都的各条大道上车马相望,冠盖云集,无数学子竞相赶赴洛都。洛都各大书院更是车马川流不息,平日以矜持自许的文人士子纷纷出动,拜访各路公卿。当郑子卿奉先生之命赶赴程大行寓居的客栈时,却扑了个空——大行令已经乔迁新居了。
天子一旦高兴起来,赏赐也不吝啬。这次程宗扬护送赵昭仪入宫有功,考虑到他在步广里的旧居因地陷被毁,天子直接赏赐了一处宅院。天子赏赐一般以钱铢丝帛为主,近臣还会赏赐名香、珠玉等贵重物品,其中以赏赐宅院门路最多。因为天子只说“赏赐宅院一处”,宅院的大小、位置、新旧,都由少府从皇家名下的产业中挑选,里面大有文章可做。
得知程宗扬获赏了一处宅院,连徐璜都很是羡慕了一番,私下告诉他,若是拿些钱走走门路,少府手里的宅院尽可以随便挑,以天子如今对赵昭仪的宠爱,便是弄一处占地二十来亩的上等宅院也不是难事。
程宗扬深以为然,特意找到少府的长官五鹿充宗,拿出十万钱,换了一份少府名下的房产清单,最后精挑细选之下,找了一处占地三亩的宅院。
那是一处建成差不多有五十年的老宅,而且三面临街,环境杂乱,属于少府清单上最末的一等,为此程宗扬还被传诏的中行说好一通嘲笑。徐璜等人也大为不满,觉得自家人被少府忽悠了。倒是天子得知之后,说了句:“程卿谨慎,颇知分寸。”
程宗扬选择这处宅院的理由很简单——那处宅院位于通商里西北,与文泽的旧宅相去不远。事前他专门去看过,那处宅院与洛都其他宅邸一样,南面的正门面向坊内,正对着横贯坊内的大街,西侧是一条背巷,开了一处角门。宅院东侧是一条小巷,两旁居住的都是来洛都讨生活的手艺人和小生意人,也因此形成了一条规模不大的商业街。
洛都的商业场所大都集中在规定的坊市,也就是所谓的洛都九市,但各处里坊也有自己的商业经营场所,前者大致相当于正式规划的商业区,后者相当于生活区内的小商店。也正是因此,这条小巷虽然不大,却鱼龙混杂,从屠狗沽酒的食肆,到经营布匹铁器的店铺,再到医馆、杂货、缝补、洗浴、牙行……样样俱全,甚至还有两家客栈和一间不起眼的娼馆。
程宗扬选定宅院之后,没等诏书下来,就由程郑出面,把其中一间客栈买了下来。那客栈只有六间客房,一楼一间大厅,一间大通铺,二楼两间通铺,三楼四个单间算是上房。由于位置偏僻,生意也冷清得很,唯一的优势是它与程宗扬选定的宅院只有一墙之隔,同时北面邻着文泽故宅的后墙。
买下客栈之后,程宗扬立刻在柜台边砌了间小室,作为掌柜休息和藏酒的内间,其实那间房有三道门,南边通往客栈,西边通往程宅,北边通往文宅。冯源摇身一变,成了客栈的掌柜,平时就守着柜台。吴三桂和匡仲玉带来的星月湖旧部,也安置在这三处,负责警戒。
寓居客栈诸事不便,程宗扬早就住得不耐烦了。等诏书下来,和少府的人交接好房契,众人花了一天时间打扫,第二天就搬了过来。
程宗扬下了马车,把木箱交给吴三桂,刚进入内院,便听到一阵大笑。程宗扬不由纳闷,秦奸臣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有客人来了?
吴三桂道:“是蔡常侍。”
程宗扬讶道:“他怎么来了?”
秦奸臣原本说今天去拜访蔡敬仲,商量预防瘟疫的事,没想到老蔡会亲自登门。这宅院今天刚安置停当,自己还没开始住呢,头一个上门的客人竟然是个太监,这意头可不太好。但话说回来,老蔡这太监也算太监中的奇葩了。让他光顾一下,总比中行说那个咶噪的家伙跑来唠唠叨叨的传旨强。
秦桧与蔡敬仲分席而坐,相谈正欢。见到程宗扬进来,秦桧起身道:“属下冒昧,与蔡常侍一见如故,因此请他前来详述。”
程宗扬心里嘀咕道:你们两个一见如故?是比着缺德吗?
程宗扬坐下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说吧。江充那家伙抢先了,咱们商量的事恐怕办不成了。”
秦桧道:“属下方才已经听蔡常侍说了。江充连夜发掘濯龙园抛尸之所,想必一直盯着北寺狱。好在主公当时易容而去,未曾泄漏身份,江充即便生疑,暂时也不会疑心到主公身上。”
程宗扬道:“我担心江充手下的胡巫,听说他们占卜很有一手。”
蔡敬仲对秦桧道:“有地室?”
秦桧道:“有。”
“藏之地室即可。”蔡敬仲道:“人在土中,乃必死之象。”
秦桧抚掌笑道:“大善!既然如此,剧大侠最好也暂时住在地室。”
如果不是见过朱老头破解占卜的手法,程宗扬恐怕还听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文泽故宅有一处地窖,程宗扬前些日子把它腾出来,是担心宅中遇袭,剧孟行动不便,紧急时好用来暂时藏身,没想到眼下会成为躲避占卜的绝佳地点。
程宗扬去了一桩心事,笑道:“你们刚才在谈在什么呢?”
秦桧笑道:“说到霍少将军昨日献了六十匹马给天子。”
“不是六匹吗?怎么变成六十匹了?”
蔡敬仲道:“有人上书天子,称霍家为家仆购买良驹,私备兵刃,有不臣之心。霍大将军得知之后,勒命霍少将军将所选马匹尽数献予天子。”
程宗扬笑道:“是你上的书吧?”
蔡敬仲吐出三个字,“金蜜镝。”
程宗扬怔了一下,“霍大将军这是铁了心要明哲保身啊。”
霍子孟与金蜜镝同为托孤重臣,交情深厚,明眼人都知道,金蜜镝上书只会是霍子孟的意思。霍子孟做出这种姿态,无非是以此自污,好远离政治漩涡的中心。
秦桧却道:“大司马大将军向来连称,天子加襄邑侯大司马,却未动霍子孟的大将军之号,显然是有意拉拢霍大将军,对抗吕氏。霍大将军称病不出,貌似忍让,实则既得罪了天子,也得罪了吕氏。”
程宗扬想了一下:可不是嘛。天子想推霍子孟与吕氏打擂台,霍子孟死活不出头,吕冀盼着霍子孟识趣,自己辞去大将军一职,霍子孟又装聋作哑,貌似两边都不得罪,其实把两边都得罪了。
蔡敬仲道:“霍大将军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
霍子孟可不是雏儿,他在朝中秉政二十年,不会连这些都看不出来,那么他这样做,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程宗扬道:“看来……霍大将军不是很看好天子啊。”
如果霍子孟押宝天子,肯定不会这么模棱两可。况且霍子孟二十年的富贵与太后吕雉息息相关,就算改投天子,也未必会得到信重。他现在是隔岸观火,静等着天子与太后分出胜负,甚至很可能已经把目光投到天子身后。
秦桧道:“主公今日入宫,不知天子何事召见?”
“一点破事。”程宗扬道:“你去通知毛延寿,让他准备一下,明日……后日,去昭阳殿为昭仪画像。”
秦桧应诺一声,出门安排。
蔡敬仲是聪明人——那智商都变态了。程宗扬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地说道:“有一个要紧人物,在金车骑府上。”
他将严君平的事原原本本告诉蔡敬仲,然后道:“你有没有办法去见见霍子孟或者金蜜镝?”
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说道:“有。”
“两件事:一是探探他们的口风,看他们在天子与太后之争中,究竟持什么立场?二是这个严君平,他手里很可能拿了一大笔钱,对江州,尤其是对咱们至关重要。”
蔡敬仲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要见面吗?”
“你有办法能见到本人当然最好。我担心,他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如果能确定他的下落,那最好不过。”
蔡敬仲点了点头,起身告辞。程宗扬一直送到门口,只见蔡敬仲从门旁拿起一顶斗笠戴上,然后推开门,就像一个庸庸碌碌的普通行人一样,融入芸芸众生之中。
延香过来帮他解开冠带,程宗扬连忙摆手,“别!别!这种活我自己来。”
延香道:“奴婢是下人。”
程宗扬道:“老敖可不是下人——我们商会只有伙计,没有奴才。”
延香低头道:“奴婢又不是敖爷……”
程宗扬叹道:“亏得老敖没在这儿,他要听到这话,心都得碎成八瓣,连拼都拼不起来。”
延香赧然道:“老爷,你就别拿奴婢打趣了。”
程宗扬笑道:“我跟老敖玩笑开惯了,你别介意啊。说正经的,你要不乐意老敖,没人强迫你。我把话放这儿——我们商会的爷儿们,你随便挑,只要你们看对眼,别人谁都管不着。不过我站在朋友的立场说一句:老敖这人真挺不错,有身手,心眼儿活,而且还顾家,还有吧……”程宗扬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挤着眼睛道:“身子骨结实——够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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