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吟吟任他遍体抚弄。
程宗扬暗赞这美妇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艳,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妓。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日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这么个艳妇在耳边软语求欢,程宗扬不禁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r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艳的r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l露,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下t的秘境立刻绽露出来。月光下,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吐露芬芳。
好一个标致的妙物!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下t秘境敞露,她白软的上覆盖着窄窄一片耻毛,y户周围寸草不生,熟艳的性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毛根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
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爷玩弄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
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耻毛,便是定数尽了。
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
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c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脱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两团白腻的美r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拨开下t,将微润的x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满韵律地扭动着,娇艳的蜜x慢慢下沉,将g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
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y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乃乃,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r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茹房,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谢……
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
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r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
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接着下t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贱r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r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
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t敞露,被一根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t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t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y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
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第十章§暗杀
湖水像吹皱的丝绸一样,在月光下轻柔地起伏着,怀中艳妇白腻的r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扬的肩膀,双r顶在他胸前,白滑的r体浓香馥郁。她耸着身,雪白的圆臀不停起落,用蜜x竭力套弄着他的阳具。
公子阳物好热……丽娘娇喘着道∶奴家x里都烫得暖融融的。
程宗扬用力一顶,干得丽娘花枝乱颤,然后搂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
萧遥逸叫道∶程兄!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程宗扬笑骂道∶谁跟你大战?
萧遥逸笑道∶我不就说个意思嘛。谁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儿先干得泄了身,谁就赢!咱们两个谁输谁就连干五碗!她们两个先泄身的,给咱们唱个曲子来助兴!怎么样?
说着萧遥逸把芸娘抱过来,与丽娘头颈相偎。两女与他们交欢良久,此时脸上都升起红晕,愈发娇艳。
芸娘身子白腻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细密的鱼尾纹。她刚才被萧遥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腻的rr被船板压出几道红色的细纹。萧遥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软的茹房摇晃起来。
程宗扬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弯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丽娘下t早已露湿春心,此时蜜x被阳具撑得鼓起,红腻的花瓣微微翻开,y唇上方的小r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娇艳欲滴。
程宗扬挺身狠狠干进丽娘体内,一边压住她鼓胀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软的双足勾紧,王体一阵颤抖。
芸娘两腿都架在萧遥逸肩上,那双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悬在足尖,一荡一荡。娇艳的蜜x向上挺起,随着阳具的进出,柔腻的蜜r一鼓一鼓,y汁四溢,被干得媚叫连声。
两女头颈挨在一起,鼻息相闻,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横生。芸娘刚开始还有几分羞赧,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丝地娇呻起来。
丽娘红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满是诱人的春意。程宗扬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只是速度越来越快,那具艳丽的r体在身下婉转起伏,迎合着阳具的进出,让自己更加省力,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让自己情欲勃发。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c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让人越干越起劲。卓云君那恶婆娘心肠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干起来肯定过瘾。至于小紫……这个得另外算。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程宗扬一边挺动阳具,一边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
这你都能看出来?
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后t是不是被人用过?
萧遥逸搂起身下的美妇,把她翻过来,分开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声。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r体,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
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
萧遥逸从后面干进芸娘体内,一边道∶我听芝娘说,有些下等的妓女为了多赚钱,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的美人儿也肯做。
丽娘略带羞涩地说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辰若能挣两三倍的银钱,自然是肯了。
萧遥逸啧啧叹了几声,然后道∶程兄,你还没说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宗扬笑道∶说起来也简单,一般女人交h时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两男一女的花样。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自己亲吻,肯定是习惯了一边交h,一边给别的男人吹箫,甚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
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险些把奴家吓死。那时奴家后t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舍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交欢,一边让朋友进来。那次他们玩得高兴,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程宗扬越看越觉得有趣。那个芸娘虽然柔顺,多少还有些羞涩,丽娘说起这些却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急忙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心情跟你穿一条裤子!
萧遥逸失望地陋了陋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
程宗扬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
萧遥逸打了个咚嗦。别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他琢磨了一会儿,嘀咕道∶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y森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了……
程宗扬笑道∶我管你找谁呢。不过今晚可是我赢了!
说着程宗扬拥着丽娘一轮疾攻,丽娘粉颊越来越红,媚叫声变得断断续续,翘在程宗扬肩头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上百下,将美妓湿腻的蜜x干得一片火热。丽娘已经无力迎合,只能敞着下t任他c送,眼神越来越迷离。
程宗扬笑道∶萧兄,小弟先拔了头筹!
接着丽娘低叫一声,她玉体绷紧,下tyy像泉水一样涌出,被阳具塞满的蜜x不停抽动。
萧遥逸怪叫道∶你使诈!我刚才一时分神,这不能算!
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放p!胜就是胜,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萧遥逸叫道∶你说了不算!丽娘,你不是演戏吧?可别和那小子合起来蒙我啊!
奴家……真的泄了身子……
丽娘娇喘吁吁地说着,一边挺起高c迭起的下t,用白嫩的纤指分开湿腻的蜜r。美妓白美的股间,那光洁的玉户纤毫毕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微微抽动着,湿淋淋红腻无比。一股蛋清般的y精从不住收缩的蜜x间涌出,水汪汪聚在翻开的y中。
萧遥逸无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一边拍着身下的雪臀说道∶芸大姐,你可坑死我了。
那美妇呐呐地羞禁难言,忽然她眉峰皱紧,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被萧遥逸干进另一个rd。
好一朵后t花。萧遥逸摩掌着芸娘的香r,一边笑道∶丽娘,该你唱个曲子了。
丽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扬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捧起扔在舱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端详,不禁讶道∶好琴!
萧遥逸不服气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又想合起来蒙我啊?
丽娘s媚地飞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了。
那美妓用衣衫抹净手指,将古琴摆在船尾,然后双膝跪地,俯下身轻轻拨了几下琴弦,曼声清歌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她身无寸缕,两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在月光下雪肤花貌,分外香艳动人,用清丽的歌喉唱道∶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优美的琴声在她纤纤玉指上连串滑出,比起萧遥逸又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小舟在水上随风摇荡,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有天际一轮明月清辉万里。丽娘白生生的玉体伏在船尾,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刚刚高c过的性器yy横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沟,像水一样浸在柔嫩的菊g上。
她一边挑弄琴弦,一边媚声唱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t!公子……丽娘回过头,媚声道∶奴家的后t花美吗……
刚才丽娘在自己耳边,说的就是一会儿她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献出后t花让自己享用。看着这个媚态十足的艳妇,程宗扬也不客气,阳具顶住丽娘柔软的后t,用力干了进去。
萧遥逸笑道∶这婆媳俩后t娇花并蒂双开,也是妙事。丽娘,你刚才唱的曲子是什么?
玉树后t花。是客人为奴家写的词。丽娘耸着雪臀,媚眼如丝地说道∶公子的玉树好大,奴家的后t花都让公子干碎了。
竟然是为你写的?还有吗?
璧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丽娘娇喘着婉转唱道∶玉树后t花,花开不复久……
好端端的,怎么又悲了起来?萧遥逸笑道∶我再给你续两句吧∶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t。美妓玉体横陈夜,自献娇花谢风尘。
程宗扬笑道∶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不如改成∶玉树干进后t花,c得美人儿颤微微。
说笑中,萧遥逸自罚五碗,然后两人一边听着丽娘的琴曲,一边干着两个美妇的后t,一边你一碗我一碗的畅饮。
萧遥逸带来的毕竟是烈酒,虽然两人酒量都不小,半瓮下肚也有些醺然。又抽送了半个时辰,两人几乎同时在美妓后t里一泄如注。
程宗扬浑身畅快,把丽娘抱在怀中,听她唱画舫花船间的y词艳曲,忽然听到一阵调笑声,却是萧遥逸让芸娘把鬓侧的凤仙花取下来,放在x中戏弄。
芸娘虽然害羞,对客人却百依百顺。她躺在萧遥逸膝上,一边将那株凤仙花放在湿滑的蜜x中,含笑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这边丽娘嘻笑着伸出玉足,纤美的足尖伸进美妇股间,挑弄她的艳x,修长的玉趾不时挤进柔腻的x口。
这会儿程宗扬再笨也看出来,丽娘虽然是媳妇,却比芸娘这个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丽娘年轻貌美,更受客人欢迎,才会出现这种怪事。而芸娘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用蜜x迎合着丽娘,让她用玉趾将那朵凤仙花在自己玉户间揉得粉碎,鲜红的花汁混着y水将蜜x染得殷红。
萧遥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对恩爱的婆媳!说着他手臂一伸,从那堆衣物下拔出龙牙锥,回手便刺。
锋锐无比的龙牙锥犹如闪电在空中划过,从一名汉子颈中穿过,在他脖颈另一侧露出尺许。龙牙锥没有沟槽,鲜血聚在伤口中,萧遥逸回手一拔,热血喷涌而出,洒在两女赤l的胴体上。
这时程宗扬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身旁的古琴,贯满力道,斜挥出去。
另一名刺客刚从水中露出,就被琴身击中头颅。程宗扬手劲不小,萧遥逸一脸r痛地看着自己那张价值千金的古琴四分五裂,那刺客也随即一声不响地沉入水底。
这时程宗扬才看到被萧遥逸刺穿脖颈的汉子拿着一柄模样古怪的尖刀,穿着黑色的水靠,头脸都被遮住,只露出一双死鱼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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