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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弄玉amp;龙琁
“她说,她不认得阿姬曼。”小紫笑吟吟道:“她在撒谎呢。”
程宗扬看着那些梵文,怀疑地说:“你认识?”
“傻瓜才认识呢。”
程宗扬抓住头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红唇一张,吐出一块红润玉石,只有指尖大小,色泽宛如鲜血凝成。小紫把红玉递给他,“放到舌头下边,你就知道了。”
程宗扬将信将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有毒吧?”
小紫翻了个白眼,“这是血如意。”
“死太监的东西?他还真配合啊。”
“才不是他呢。他因为缺了一味龙血,一直做不出来。我帮他做出来,他死的时候还很开心呢。”
“骗鬼啊!肯定是你和那两个死j臣严刑拷打出来的!”
小紫打了个小小呵欠。“真无聊。你自己跟她说吧。”说着在拉芝修黎脸上扭了一把,咯咯笑着离开。
程宗扬拿起那块血如意,犹豫一下,含在舌根下面。玉上还带着小紫温润的气息,甜甜的,有着兰花般的芬芳。
程宗扬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与小紫唇舌相接。片刻后他晃了晃头,学着小紫的样子,手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刹那间,一种奇妙感觉涌入脑际,两种不同的意识微妙地碰触,纠缠在一起。但究竟有什么变化,自己也说不上来。
程宗扬无意中低头,骇然发现纸上的梵文自己竟然能看懂。上面一行行写着同样一句话: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妈的,早知道死丫头没一句实话。人家哪儿写了不认识阿姬曼?可是这些梵文,自己怎么会懂呢?
程宗扬怔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借了对方的眼睛在看。程宗扬转过眼睛,只见拉芝修黎美目低垂,面孔波澜不惊。
原来这块血如意能沟通两个不同思想。拉芝修黎认得梵文,自己借助她的智慧也能看懂。这样说来,虽然不懂华言,但自己的话她能听懂。程宗扬压下心头惊愕,温和地慢慢说道:“有个很漂亮的天竺舞姬,名字叫阿姬曼芭娜,你认得吗?”
借助血如意的媒介,拉芝修黎分明听懂了,可她没有回答,只握着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她没有用惯柔软毛笔,字迹深浅不一,但一字一字写得极为认真。字是看懂了,但文字意思没那么好懂。只是程宗扬似乎能品尝到每个字都充满了凄然与苦涩滋味,还有一种幻灭感。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第一个先疯了。程宗扬索性道:“我们在五原城见过面。你被卖掉不久,阿姬曼也被卖掉了。”
拉芝修黎没有回答。
程宗扬道:“买她的人,是我。”
拉芝修黎手指微微一顿。
程宗扬叹口气,“我还以为你真听不懂呢。但她现在不在这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你们还没办法见面。”
拉芝修黎停顿一会儿,慢慢写道:“阎浮提有大国王,欲求法。有夜叉告国王,尔欲得闻知,以妻子与我。王诺。夜叉便于高座取其妻子食之。遂化菩萨,为一偈云:一切行无常,生者皆有苦,五蕴空无相,无有我我所。”
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丝信息不是来自文字,而是来自于拉芝修黎的意识深处,充满无法言喻的哀伤、痛楚与忍受。那位国王看着妻子被夜叉吞食,将之当成求法的考验。她与阿姬曼的分离也是必须要承受的尘世之苦。
杂乱意象不住涌入脑海,生之苦、老之苦、病之苦、死之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诸般痛苦纷至还来,充斥在自己的意识中。在这些意象背后仿佛能听到她在用梵文吟诵: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程宗扬大叫一声,收回手指,背后已经布满冷汗。良久,他扯出一个笑容,“你好好在这里休养……放心,往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程宗扬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房间。到了门外,他吐出那块血如意,叫道:“秦会之!”
秦桧身形一闪,落在阶前,躬身道:“公子!”
程宗扬稳住心神,“你知道的多!告诉我,萨和檀是怎么回事?”
秦桧皱起眉,屈指弹了弹额角,然后道:“莫非是萨和檀王?”
程宗扬不确定地说:“大概是吧?”
秦桧咳了一声。
“萨和檀王是佛经中一位国王,别人有所要求,从不吝惜施舍。”
后来有个婆罗门少年要国王和王后一起给自己当奴仆。这位国王当即答应下来,抛弃王位,与王后一起随少年离开。少年说当奴仆不能穿鞋子,要两人赤着脚走。王后本来是大国公主,出城不远就伤了脚。少年生起气来,把她牵到市上卖掉。王后被人买走当作婢女,后来生了个孩子。主人说婢女要什么孩子?让她把孩子埋掉。
王后抱着孩子到了墓场,发现看坟人正是国王。然后两人一梦醒来,仍在宫里享受尊荣,那个婆罗门少年原来是菩萨来点化他们的。
程宗扬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秦桧道:“公子为何对这些有兴趣?”
程宗扬叹口气:“这也太能忍了。喂,j臣兄,换了你能不能受得了?”
秦桧眉峰一挑,朗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求菩萨施恩,不过愚男女的痴心妄想而已。”
程宗扬哂道:“说得好听!换了你,肯定篡了这傻瓜的位,天天干他老婆,还让她乖乖接受,盼着哪天能感动神仙。”
秦桧笑了两声,说道:“大凡宗教,信之过深则妄。佛家本意,不过身为众苦之源,要人舍却r身之欲,以求大道。若是为求大道,故意以磨难加之r身,那便误了。”
程宗扬有些明白拉芝修黎心里的痛苦与忍耐。一个人受到伤害太深,总要想办法保护自己。刚才交流时,拉芝修黎心头不断闪过萨和檀这个名字,看来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那位王后能舍身为奴,丢弃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不能舍弃自身一切,把自己的遭遇当作一种得道的磨难呢?
程宗扬喃喃道:“麻醉剂啊……”
秦桧没有听清,问道:“公子?”
程宗扬有些郁闷地说:“没事了。把马准备好,我要出去一趟。”
秦桧道:“是。我随公子一起去。”
程宗扬一口拒绝。“没你的事!”
秦桧叹道:“公子不许我们跟着,总得说一声去向吧?”
程宗扬干咳几声:“我要去云家。”
秦桧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暧昧神情,“在下明白。”然后低笑道:“云大小姐性子火爆,还请公子小心。”
程宗扬脱口想说,我疯了才去找那个野丫头!但转念一想,脸上堆起虚伪笑容,拍着秦桧的肩道:“还是你精明啊!我跟云大小姐有一腿这么隐秘的事,你都能看出来!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去给我准备几件精致礼物!说不定我今晚能上床跟大小姐乐乐。”
秦桧笑道:“恭喜公子。若与云氏联姻,诚为美事。”
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头,肚子里哈哈大笑。能败坏一下云丫头的名声,感觉也不错啊。
第五章献媚
秦桧以为程宗扬私下会云丹琉,其实猜得不远。这会儿程宗扬正在云家小姐的闺房里促膝谈心。
“这是犀角杯。用犀牛角雕出来的,你瞧,颜色这么红。用它喝水据说有定惊、解毒的功效。这是象牙球,看着是一个,其实里面有十几层,每层都雕着不同的图案和符号,转过来才能看到。还有这个!”
程宗扬拿起一对葫芦形的珍珠。“好看吧?这是沉香珠,不但香气扑鼻,夜里还会发光呢,只不过没有夜明珠那么亮。单颗都罕见,眼下正好是一对,最适合当耳坠。”程宗扬放下珍珠耳坠,小心翼翼地说道:“喂,你不生气了吧?”
淡淡的龙涎香雾从镂空的错金博山炉中袅袅升起,缭绕在布满飞禽走兽的山形炉盖上。浅红纱帐低垂,悬纱的一弯银钩在榻侧轻轻摇动。绘着兰花的白纱灯罩上,灯光与月光交织在一处。
云如瑶一侧面孔映着淡淡月光,光洁如雪,明净眸子仿佛蒙着一层朦胧水光,让人捉摸不定。她看着案上琳琅满目的南荒奇珍,抬起眼轻声说道:“不要骗我了。”
程宗扬心脏顿时漏跳一拍,强笑道:“我没有骗你啊……”
“我已经问过了。”云如瑶道:“你已经去了江州。”
程宗扬大大松口气,连忙道:“其实我明天才走。因为上次的事……所以过来看你,给你赔罪。你不要生气了。”
一缕发丝垂到脸侧,云如瑶下意识地用手指绕住,似乎有什么事犹豫不决,良久才道:“你若去了江州,以后不会来了吧?”
“谁说的?只要我回来,肯定会来看你。”程宗扬笑道:“说不定我每个月都回来几次呢。”
云如瑶似乎下定决心,她摘下发钗,让长发滑落下来,说道:“江州离建康有一千多里。”
程宗扬没想到江州有这么远,正想着怎么回答,云如瑶忽然起身。
一阵香风袭来,瞬间,程宗扬发现自己已经跟云如瑶滚到一张榻上。
雪白狐裘松开,露出少女柔嫩的双r。程宗扬惊愕地发现,云如瑶里面穿的竟然是薄如蝉翼的霓龙丝衣,还是上次自己带来的,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穿在身上。隔着透明薄丝,红红的r尖清晰可辨。
程宗扬咽口唾沫,“瑶小姐……”
云如瑶仰起脸,“还记得你上次做的事吗?”
程宗扬干咳一声,“上次我真的是帮你打通经络……”
云如瑶玉颊升起两片红晕,口气却不容置疑,“帮我脱掉。”
程宗扬只觉喉咙发干,期期艾艾道:“这样……不好吧……”
云如瑶望着他,然后分开狐裘,露出雪滑腰肢。她里面穿着一整套霓龙丝制成的情趣内衣,上面是低胸r罩,下身是白色透明的丝织内k,还有同样质地的长筒丝袄,从纤巧足尖一直到大腿根部,都包裹在光滑的白色薄丝内。
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化身禽兽了。程宗扬强忍想流鼻血的冲动,勉强抬起头,忽然看到纱帐后面那幅画。
上次看得不仔细,这会儿又贴近了些,才发现那幅画作竟然是浮世绘,描绘樱花怒放的盛景,风格与闺房大相径庭。
程宗扬脱口道:“这是哪儿来的?”
“是我娘亲手绘的。”
“你娘是日本,不……东瀛人?”
云如瑶点了点头。
程宗扬脑中像跑马灯似的转开。云如瑶独居深闺,从未见过外人,自己恐怕是她唯一的朋友。从朋友的角度来说,这么做似乎挺不厚道。虽然小狐狸常拿圣人来戏称自己,但程宗扬知道自己跟圣人没什么关系,论起好色倒跟流氓差不多。撞到这种自投怀抱的事,有道是有杀错无放过。何况……云如瑶的生母竟然来自东瀛!
自己心仪多年的色情圣地——东瀛!
自从面对大浦安娜精彩的爱情动作片奉献自己的童贞之后,程宗扬对那些充满奉献精神和人间大爱的东瀛女u有着强烈兴趣,更别说搞一个日本妞素来是所有亚洲男人共同的梦想,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品尝日本妞的味道。
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竟然在这里突然成为现实。一个有东瀛血统的美妞主动要和自己交欢。这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圣人气大发而错过了,不但自己后悔一辈子,恐怕连云如瑶也看不起自己。
程宗扬道:“你娘是不是说过,如果你十六岁还是处女,会让妈妈担心?”
云如瑶摇头。“我娘很早就去世了。我已经不记得她了。”说着她双腿柔柔分开,将包裹在薄丝下的秘处锭露出来,“帮我脱掉,好吗?”
程宗扬只剩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你可想清楚了……你还是处女吧?”
“所以才要给你!”云如瑶语气坚决地说:“我又嫁不了人的,我已经愿意了,难道你不敢吗?”
真被她看扁了!程宗扬心一横,干就干!这个日本小妞都不怕,何况我程宗扬又不是没有担当的人!
程宗扬打定主意,反而不急,他抱肩露出一丝坏笑。“你娘没有告诉你吗?按你妈妈那里的风俗,女孩子要自己铺好床、脱掉衣物,才好邀请男人。如果我帮你脱就是qg了。”
云如瑶看似柔弱,却是极大胆的女子。程宗扬一说,她主动解开r罩,露出两团酥软雪r,再把那条白丝内k褪到膝下,一边翘起玉腿,将内k从脚尖摘了下来。
这一幕足以使任何一个男人心醉神迷,何况眼前的少女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古典美人。她长发盘成发髻,樱唇玉齿,眉梢如画,白玉般的耳垂各有一个小小玉塞,娇美容颜配合性感现代的情趣内衣,充满异样的香艳魅力。
红色的花梨木榻间香气扑鼻,云如瑶躺在那条厚厚狐裘上,白玉般的娇躯赤条条l露出来,在灯光下仿佛散发出迷人玉光,将淡红纱帐映照得一片明亮。
她肌肤莹润洁白,两条纤美玉腿像栀子花瓣白嫩,脚掌纤巧莹润,宛如冰玉琢成。在她腹下,性器还有几分女孩般的稚嫩,娇美的y唇柔柔地并在一起,仿佛呵口气就会化成一汪春水。
在程宗扬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云如瑶大胆地张开双腿,将娇嫩的玉户绽露出来。
她的下t白白嫩嫩,因为身子气血不畅,下t光溜溜没有一丝毛发,竟是天生的白虎。
程宗扬对白虎没有什么忌讳,相反,光洁无毛的娇嫩性器能激起自己更强烈的冲动,丹田一片火热。他张开手,见云如瑶没有反对,径直把手掌放到少女下t,包住那光滑如玉的性器。云如瑶像被烫到一样并起双腿,夹住他火热的手掌,目光落在他脸上,喉中发出娇细的呻吟声。
程宗扬这几天跟熟女搞惯了,无论丽娘、芸娘,还是芝娘和卓美人儿,一上来就是大开大阖地猛干。这会儿面对云如瑶不得不耐住性子,手掌按住那团柔嫩轻轻揉弄。光洁玉阜握在掌中,手感像剥壳的j蛋一样光滑软腻。
云如瑶的反应却让他大出意料。她星眸半闭,呢喃道:“你手上好热……再用力些……”
程宗扬剥开她白嫩y唇,捻住那粒娇红欲滴的r珠在指间揉捏,渐渐用力。
云如瑶肌肤绷紧,r尖硬硬翘起,唇瓣变得鲜红,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即使卓云君那样的成熟女人,与自己l程相对还免不了害羞。这个不出深闺的少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l露身体却没有多少羞涩,不仅坦然,而且有种与生俱来的媚意,让程宗扬禁不住怀疑她早逝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这丫头要粗暴点才能满足。程宗扬抓住她一只光滑玉膝,用力将她双腿分开。云如瑶低叫一声却顺从地放软肢体,将玉户敞露在他指下。
程宗扬心里多了些把握,一边揉弄她的性器一边道:“这是什么?”
云如瑶媚眼如丝,用娇媚声音道:“是人家的牝户。”
“是从书上看的吧?”程宗扬笑道:“那段是怎么写的?”
云如瑶咬住唇瓣,眼睛水灵灵望着他,笑道:“才不告诉你!”
程宗扬抓住她的雪r,用力程了几下,“说不说?”
云如瑶吃痛地颦起眉,软化下来。“好啦,人家说啦……”
云如瑶在他的揉弄下,用娇滴滴的声音道:“那妇人解去小衣,翘起两条粉嫩白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笑吟吟任那汉子扪弄把玩……啊呀——你的手好烫……”
程宗扬放轻力道,笑道:“是如瑶的牝户太凉了。”
云如瑶搂住他的脖颈,娇喘道:“萧哥哥,人家学书里的样子,把牝户给你把玩,哥哥高兴吗?”
“当然高兴。”程宗扬笑道:“如瑶的牝户好嫩。告诉哥哥,这么嫩的牝户被哥哥玩,云如瑶开不开心?”
“只要哥哥高兴,如瑶就开心。”云如瑶没有多少少女羞态,这会儿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娇声轻笑道:“哥哥的手指好热,如瑶的牝户都要化了……”说着她打个寒噤。
程宗扬心生怜意,温言道:“你身上好凉,我来给你暖。”说着他展臂把云如瑶抱在怀里,燥热的身体顿时传来一阵凉意。
云如瑶软软依在他臂间,娇小胴体纤巧又娇弱。没有狐裘的阻隔,少女身上的寒意与自己身体的热量交融相遇,顿时娇驱轻震,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程宗扬感觉自己像抱了一大块寒冰。那具娇小身体内正散发出丝丝凉气。他缓缓吐纳,丹田气轮疾转,催动气血运行,化去侵入体内的寒意,低声道:“你身上这么凉,不难受吗?”
云如瑶摇头,“我已经习惯了。”
人是暖血动物,她体温这么低,难怪气血运行不畅,容易昏厥。程宗扬拥着她柔软身子,鼻端嗅到一丝少女清幽的香气,不由心头激荡。这丫头的症状与月霜好像……
云如瑶蜷缩在他怀中,呢哝道:“你身上好热……”
程宗扬禁不住搂住云如瑶的颈子,与她唇舌相接。云如瑶胸口急剧地起伏几下,并没有挣脱。她唇舌的动作很生疏,显然没有和人亲密接触过,但听话地配合他的吸弄,吐出微凉舌尖,让他用唇舌含住挑动。
这丫头对身体的接触并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幼丧母,上面几个哥哥把她藏得严严实实,又没办法教她,还是因为身上一半的东瀛血统,倒没有寻常女子那种心里千肯万肯,面上还要娇柔作态的样子。
程宗扬被她的娇态挑逗得心头火热,拉开裤子坏笑道:“你上次问什么是玉j,摸一下就知道了……”
云如瑶手掌被他引到身下,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体。触手的热烫感令她浑身一颤,小小地惊叫一声,“好大!”
阳具被那只凉滑小手握住,强烈的刺激使程宗扬气血翻涌,喘口气道:“你刚才背的,接下来是什么?”
云如瑶握着他的阳具笑啐道:“他们做的不是好事。”
“谁说不是好事?”程宗扬挺了挺下身,火热的阳具怒龙般在她柔荑中滑动几下,“不是好事,写书人干嘛还费那么多笔墨?我告诉你,这种事无论男女其实都是喜闻乐见的……”
云如瑶凉浸浸的纤手握着他的阳具,忽然禁不住笑了一声:“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
程宗扬哈哈大笑。“好你个云丫头,看这些黄书也能过目不忘。”
“什么是黄书?”
“就是你看的这些。”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使出细致手法在她下t挑弄。
云如瑶玉脸绯红,在他的“扪弄把玩”下,不时便露y春心。等程宗扬松开手,白净玉户已经蓓蕾初绽,花瓣微微张开,透出一抹娇艳红色。
云如琉鼻尖微微发红,望着程宗扬道:“人家牝户被你摸得好热。”
“是吗?”程宗扬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看了那么多,该怎么做?”
云如瑶大大方方地翘起一条美腿,将玉户绽露出来,然后一手扶着他胯下那根玉j,送到自己下t。
这也是书上写的,这丫头学得还真快,做起来似模似样。程宗扬提醒道:“开始会有一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云如瑶惊讶地眨眨眼,“怎么会呢?书上说,他们不是很快活吗?”
“你是处女哎,第一次会落红的。不过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
程宗扬一手握住阳具,g头沿着r缝在她娇嫩的玉户间拨弄。少女小巧精致的性器被g头挤压,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腻蜜r。云如瑶咬住唇瓣,忽然蜜x一紧,火热g头没入花唇,挤进下t娇小滑嫩的x口。
“痛吗?”
云如瑶摇摇头。
程宗扬慢慢用力,g头挤开y腻而紧凑的蜜x,顶住里面一层韧韧薄膜。
云如瑶眉头微微颦起,露出吃痛表情。
程宗扬连忙停下来:“是不是很痛?”
云如瑶忽然一笑,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下一压,一边下t向上挺起,主动送上嫩x,那根又热又大的阳具顿时落下来,重重撞入自己处女的蜜x。
云如瑶小小痛叫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小巧滑凉的嫩x与阳具紧紧相接,再没有一丝缝隙。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一个处女在床上如此热烈。未经人事的云如瑶毫不掩饰自己的痛楚,但在破体的剧痛中仍然竭力挺动下t,让粗热阳具挤进自己蜜x深处。
程宗扬侧身抱起云如瑶一条雪白玉腿,压在她纤美胴体上,阳具在她嫩x中用力进出。云如瑶白嫩p股微微翘起,一抹殷红血迹从x中淌出,流到光润如雪的臀沟间。
云如瑶蜜x又滑又凉,紧紧裹住r棒。随着阳具挺动,体内深处的寒意一点一点被激发出来。她紧紧颦着眉峰,搂住身上男子的腰身。他腹下那根粗硬阳物在自己体内不停挺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量,寒冰似的身体一点一点融化。
程宗扬把她两条玉腿都架在肩上,一下下挺动腰身。云如瑶腿上还穿着透明的白色丝袜,她双腿纤美柔润,抱在怀中光滑得宛如美玉。
腹下火热的阳具怒龙般昂起,在少女禁地进出。云如瑶光洁无毛的牝户被r棒挤得圆圆张开,y唇紧贴棒身,随着r棒出入时张时收。殷红血迹从x中不住溢出,光洁玉股间沾满落红。
云如瑶尖叫着颤声道:“不要停!好哥哥,用力干瑶儿的牝户……”
程宗扬在她紧狭的蜜x内越干越猛,几乎忘了她还是刚破体的处女。忽然云如摇抱紧自己,弓起腰肢,接着肩上一痛,被少女玉齿咬住。
程宗扬也兴奋起来,抽送越来越快。云如瑶被他的阳物捣弄得花枝乱颤,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间玉体一软,柔颈歪到一边,就那样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y森寒意从她蜜x深处涌出。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寒毒!难怪自己刚才想起月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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