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犹豫什么呀?卉儿,你今儿要不给大伙表演一个,你三个月见不着我了!”曾眉媚晓得咋个威胁宁卉。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眉媚一眼,然后对着牛导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意思是演就演呗,不演还能奈得何这群疯子啊?
“演那段哈,”曾眉媚这下来劲了,“话剧剧终的那一段,我知道最后结束的时候男女主角是有吻戏的,只有一个要求,吻戏必须来真的,借位可不行哈!”“嘘!”皮实的呼哨总是随着曾眉媚的咋呼追魂而来。
“你……”宁卉瞪着曾眉媚欲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一刹那的踟躇后咬着嘴皮,伸出手拉着牛导来到了歌台前,那里有一大块空间足够做舞台。
“舞台”上俩人轻轻相拥,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俩人深情相拥的侧影像极了在去塔拉的路上相拥吻别的白瑞德与斯嘉丽。
牛导慢慢伏下身欲吻宁卉,四唇相接之时宁卉的头偏向一旁……“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这是宁卉的第一句台词,就在宁卉刚刚念完,我伸手悄悄将刚才因为出去劝“里贝里”而关掉的宁卉身下的跳弹开关重新打开……宁卉的身子随即轻轻一抖,轻到只有我和此刻揽着宁卉的牛导也许能感觉得到。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牛导的台词,男中音,磁性而颓伤。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宁卉的第二句台词,声音依然是天使吻过的声音,但气息没了刚才的匀稳,宁卉的胸部此刻开始了微微起伏,本来平行站立的双腿看上去有些发软。啪嗒,我把跳弹遥控调到了高档……“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矣。”牛导的第二句台词。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宁卉的第三句台词,此刻宁卉把完整的台词念完都有些困难了,微微摇晃的身体欲瘫还立,已经无法支撑平稳的戏姿,起伏的胸部已经把最饱满的峰峦淹没在牛导的身上,而不经意中宁卉髋部有一个将身体朝前送胯的动作——老婆这个如此性感的动作让我永生难忘……牛导似乎感受到什么,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牛导的最后一句台词,说出了马利亚纳海沟般的深情。
一千年太久,到来却只在朝夕,牛导的这句剧终台词既出,宁卉像等待了千年的百狐一下子瘫软在牛导身上,然后闭着眼扬起头,嘴唇微启,如果有一种天使吻过的声音说我爱你,就是此刻宁卉的呢喃:“我爱你”……已经不需要曾眉媚的吆喝,不需要皮实的呼哨,激动的牛导俯下身将脸贴向宁卉,张开嘴紧紧的吻住了宁卉的嘴唇……吻住女神的那一刻,牛导后来告诉我,纵使真有千年才能化得这一吻,他也愿意去等……看着牛导紧紧吻着宁卉的那一刻,老子竟然有点热泪盈眶的赶脚。
为奸夫吻上了自己的老婆而激动,论一个绿公的修养……“舞台”上牛导将宁卉的身体抱住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了看戏的人,挡住了此刻宁卉迷乱的脸庞,而挡不住的,却有一只穿着黑丝袜的长腿从他背影的胯下之间伸出,紧紧跟他的双腿交缠在一起……我记得牛导说过,一定要当着我的面,我老婆对他说“我爱你”吻我的老婆。
后来宁卉告诉我,是牛导伏下身吻住自己的那一刹那,自己的高潮如雪崩一样来临,感觉全身已经被身下的跳弹撕成了碎片……而我觉得,老婆那一刻真正的跳弹不是在身下,而是面前这个等待如此之久终于吻了她的男人。
第一次,宁卉高潮的时候我没听见她喊coming,但宁卉告诉我她是在心里喊了的。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不是戏中人……宁卉此刻被牛导与跳弹夹拥在怀里高潮的时候,除了我跟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宁卉的coming竟然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中到来……谁也不知牛导跟宁卉这戏中延续到戏外的coming之吻持续了多久,直到我听见牛导先前搁在旁边沙发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妞妞妈。
情天性海 【情天性海】第134章:牛夫人的红牌
2020年4月9日第一三四章:牛夫人的红牌“舞台上”牛导跟宁卉还紧紧拥抱在一起,在牛导把自己的背影完全留给观众之前,宁卉摊入牛导的怀里仰头承吻的瞬间,是一种以侧面剪影充满仪式感的方式定格给观众的。眼是心的窗户,舌是嘴的灵魂,走心的吻都是这样的,闭上窗户,打开灵魂——正如此刻老婆跟牛导舌与舌交缠的灵魂之吻。话说女人高潮的时候都特别喜欢吮吸: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充胀的阳具,希望身上所有的洞口都被雄性之物充填、盈满……任何关于女人完美的高潮都应该是这样的:始于身体,终于灵魂——正如老婆今夜的coming,始于身下的跳弹,终于抱着自己的跳弹。
不,还没剧终。
旁边牛夫人电话的铃声并没有能敲醒“舞台”两颗沉醉在灵魂高潮的戏中人,而我此刻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被老婆跟牛导的吻戏挑逗到一触即发的模式,就是说你别摸我,摸我老子的神经就要着火。
但我的神经最终还是被台上牛导的下一个动作点燃,就见牛导突然将摊在自己身上宁卉的身体转过来,让他的女神以一种受难的姿势双手爬在歌台的大屏上,臀部凸翘对着自己的胯部,而牛导胯下的巨型勃起已经晰然可见,然后这头看起来已经发疯的牛伸手粗暴的在宁卉翘圆的臀部上一阵揉摸后将她上身的t恤扒拉下来,然后是文胸,半截裙,并一件一件在空中以相同而优美的抛物线扔在地上,抛出一件,台下便是一阵轰鸣,一直到宁卉全身赤裸,唯有黑色的丝袜将腿与臀部的线条呈现得无比诱惑,而宁卉此刻雪白的裸体因为丝袜黑色点彩的衬托下变得异常耀眼,如同一道黑暗的天空倾泻而下的白光,此刻的宁卉就像天使在人间,双腿张开,臀部挺立,臀缝间黝黑的洞口正发出莹莹亮光,这是女神准备用圣洁的身体以性的名义普度众生,颠龙倒凤,普天狂欢,唯得女神身,以度净你尘世的凡尘。
此刻女神的身后早已有一根属于凡间灵长类动物的阴茎勃起,牛导的手举着这尘世的凡柄在女神美如圆鼓的臀部求欢,勃起的尘柄在女神桃源的洞口尽情研磨,然后挑开,刺入!刺入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感觉从后面插入宁卉的灵长类动物变成了北方的鸡巴,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灵长类动物鸡巴,而那根漂亮的鸡巴从宁卉的阴道里抽插出来的时候有变成了一根粗壮的,长得看不见头的鸡巴,那是我在很多歪果av里看到过的那种白人的鸡巴,我明白了那是“里贝里”的鸡巴,于是我看着“里贝里”的鸡巴从后面疯狂的抽插着宁卉,“里贝里”插我女人但非我族类的嚎叫声让老子心里突然流起了血,这血是历史长河中我族历经苦难的血,问题是,宁卉在承受着这一根异族的鸡巴抽插却发出了欢快的呻吟,金镶玉的风姿,迷醉的呻吟,这并不科学……间不容发间,我却看到牛导将宁卉趴在大屏的身体扶着转过来,把自己勃起充血的牛鞭将宁卉的嘴撬开然后插了进去,还没等宁卉的嘴调整好姿势已经在宁卉嘴里开始了疯狂的活塞抽插!mmp,说好的爱情呢?说好的惜香怜玉呢?
而那头熊早已伏在宁卉与“里贝里”疯狂交合的胯下在舔弄着,发出呜呜的如风箱破了洞的熊鸣,皮实在哪里?这小子却跟北方一边叼着宁卉的一只乳头在拼命的吮吸着,老子永远都忘不了皮实用嘴叼着我老婆的乳头的时候那一副猥琐的嘴脸……此刻我全身的神经都在燃烧,就是全世界的消防队现在都已经奈我不何,而曾眉媚,婷婷,我身旁的小燕子早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三具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裸体向我走来,三人的乳房丰盈,双腿间挂着三个浓淡不一,黑色的花环向我走来,老子葛优躺迎接着这盛世美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正被五个灵长类动物玩弄的老婆,我看到老婆的面色潮红,呜呜的呻吟总是被下一次抽插带到一个更高的音阶,我竖耳聆听,试图听到宁卉心里喊叫的coming,而我听到的却全是洪流碰击石头的啪啪声。
我喘着粗气,鸡巴竖立,而此时我感到这个世界多么的不公平,老婆身上有那么多洞能被那么多男人同时插入,老子身上为什么就不能有那么多鸡巴同时插入那么多的女人?我一直觉得,女人面前,男人tmd就是弱者!我一阵悲鸣,就见曾眉媚俯身过来伸出手,我以为这娘们是要来安慰我……“啪啪啪!”这娘们伸出手原来是要打我,就见曾眉媚伸出手在老子脸上一阵狂扇:“哎哎哎还睡啊?快起来了回家了!你啥子酒量哦,这点酒就喝栽了哇?”当晚趴体最后以各回各家而告终,老子后来酒劲上来完全已经不省人事,就在包房沙发上一直葛优躺到趴体结束,本来以为完了宁卉要被牛导拉去开房吃了,而我继续得以跟小燕子春风一度,但老子的不胜酒力以及牛导老婆打来的清候牛导的电话改变了当晚剧情的走向,牛导乖乖结了账回家,还算清醒的宁卉服侍我回了宁公馆,北方小俩口和好自然双双把家还,小燕子倒落了单,跟皮实和“里贝里”各自打车回的家。
曾眉媚俩口子尽职尽责,最后把各位安排好才回去的,我后来才晓得,曾眉媚把当晚自己穿的那双包着跳弹的丝袜赏给了“里贝里”少爷。
这小子这一晚少爷做得不亏。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觉酣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头还昏昏发沉,胃一阵绞绊直冒酸水,老子胃一直不好,昨晚上半场茅台下半场啤酒,其实没正经吃啥东西,这会儿觉得胃翻腾得难受。而一旁的宁卉早已不见踪影,我完全不晓得老婆是啥时候起的床,我正欲扯着喉咙喊一嗓老婆,这时候老婆光着脚丫悄声无息的进到卧室来了。
“醒啦?”宁卉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小吊带睡裙,刚刚包着臀部那种,黑色蕾丝小内内在睡裙里隐隐可现,进门看着我憋了一下嘴。
“老婆你好久起来的哦?我完全不晓得。昨晚喝多了,后来都完全不省人事断片了了。”我感到全身还是有些酒劲夹着睡意的乏力,打了个呵欠。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不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吗?你怎么可能不省人事哦?!”宁卉很惬意的埋汰着宁煮夫。
“是了老婆,昨晚我睡着了发生了些什么?”我嘿嘿一声嬉皮笑脸一把拉着宁卉的胳膊就要往怀里拽。
“还能发生什么呀?完了就各回各家了呗。”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手:“好了别闹了,外面洗衣机还洗着衣服呢,我这半天衣服洗了,家里清洁也做了。你赶紧起来吃点东西,昨晚我看你啥也没吃就知道喝酒,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酒,现在胃难受吧?我买了豆浆油条,豆浆在微波炉里拿出来趁热吃,哦,我还化了一杯蜂蜜水搁在桌上,你喝了呀,喝了胃就没这么难受了。我去洗衣服去了。”宁卉风一阵进来,又风一阵出去,小吊带的下摆也跟着风一阵的在浪。
我心头一阵感动,你们看到的是女神在外面的光鲜美丽,我看到的却是一个为人之妻的主妇的家长里短:洗衣、收家、为宿醉的老公买好早餐泡好蜂蜜水……做得了女神,当得了贤妻,如果有中国好老婆这档子比赛,俺老婆妥妥会当凌绝顶,无与争锋。
我起来洗漱完毕喝了点热豆浆和老婆“温暖牌”的蜂蜜水才觉得人舒服多了,胃也安静了下来。我吃东西的时候宁卉一直在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各种家务打理得利利落落,井井有条。
“老婆,今儿美好的星期天有啥安排?”我在豆浆里沾了一节油条搁在嘴里。
“哦,正要给你说呢,你今儿没啥事吧?妈刚才给我打电话叫我俩回去吃个饭。”“哈哈,丈母娘想女婿了,好的呀,今儿回去陪老爷子好好喝两杯。”老子此话一出,就感觉即便满嘴的油条豆浆都没压得住,昨晚的酒饱嗝便冲了出来。
“你昨晚喝成那样了还喝个屁!”宁卉一边在阳台凉衣服,一边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妈说炖了你最喜欢吃的蹄子,你就去喝点汤得了。”吃完早点,等宁卉收拾停当一起出门到超市买了些水果和送老人的礼品啥的,然后我跟宁卉开车去了老丈人家。我们到的时候老丈妈一直在厨房忙活着,除了炖的蹄子,还杀了一只土鸡,说是乡下亲戚送的,厨房飘来的是一股子烧鸡公的香味,那味道一进鼻子,哈喇子就从嘴里出来了。
老爷子身体尚可,上次摔了一跤看来早已恢复完好,气色不错,宁卉一进门就到厨房帮她妈忙活去了,老爷子便拉着我一脸的嬉笑眉开拉起了话茬,像我这种如此讨老丈人喜欢的女婿不多哈,主要是面相老实,嘴甜,对他们闺女死心塌地。
“小南啊,你们好久没回来了,今天正好陪我好好喝两杯,你们不在的时候每次我喝上一杯你妈就要来收我的杯子,每次都喝不爽。”老爷子今儿是真高兴了,女婿来了老妈子就不好意思来收杯子了。
“爸!别叫他喝,他今天不能喝酒只能喝汤,昨晚才喝得不省人事,醉得我把他背回家的。”老爷子尽管声音很小,但架不住宁卉耳朵尖,听到她爹说喝酒的事赶紧从厨房出来对我一阵数落。
“没事老婆,今天就让我陪爸喝两杯嘛,别扫了爸的兴啊。”我嬉皮笑脸的跟宁卉周旋着,虽然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喝,闻着酒味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但作为一名十分讨老丈人喜欢的女婿,再牺牲牺牲自己的胃又算得了神马。
爱老婆父母,就是爱老婆,这点道理我宁煮夫还是拎得清滴。
吃饭了,老丈妈的手艺大赞,满满一大桌菜色香味全了,海带炖的蹄子、烧鸡公、糖醋排骨、清蒸桂鱼……不晓得的以为这是咱家提前吃了年夜饭。宁卉主动张罗着给她爹和我倒酒,老丈人的泡酒,用的酒杯是她特地刚刚去外面买的两只可能市面上能买着的最小的酒杯,边倒边一脸严肃的说:“说好的两杯哈!”“这……”老爷子眉头一皱有些不乐意了,“平时喝酒你妈管着,现在你们回来了闺女又管着,还让不让人好好喝酒啦?”“爸,不是不让你喝,主要是不想让小南喝多了,他胃本来就不好,昨晚又喝醉了。”说着宁卉还玩心眼,这么小的杯子,给她爹倒是倒满了,给我才倒了七分,一副为了老公的胃不惜得罪亲爹之爱夫狂魔的嘴脸溢于言表。
老丈妈在旁边倒乐呵的给我夹着菜,一边夹一边嘘寒问暖的关心着我跟宁卉婚姻的日常生活,我隐隐感到老丈妈似乎是有啥话想说。
虽然我是极力控制着酒的反胃,但跟老爷子也尽力作陪,每一口酒眉头都保持着舒展喝下去的,但宁卉看得出俺这两小杯酒喝得也异常艰难。一会儿两小迷你杯的泡酒喝完了,老丈人这边到刚喝到热络处,宁卉说啥也不准我再喝了,倒酒的时候给她爹倒满了一杯,然后将我的杯子拿过去倒满,然后撒了一脸的娇对老丈人说到:“爸,你再喝最后一杯吧,这杯小南就不喝了,我陪你喝!”最新找回4f4f4f,c〇m“啊?”老丈人有些惊讶,毕竟以前宁卉从来没有陪她爹喝过酒,老婆为了俺的胃这是刀山酒海都下了。
“好啦好啦老头子,闺女都说了最后一杯就最后一杯了,你啥时候见过闺女陪你喝过酒了?”老丈妈在旁边打圆场,然后对我笑眯乐呵到,“小南不喝酒了我去给你盛碗饭。”老丈人这才没执拗,一脸不甘心但又洋溢着幸福神情的跟他闺女碰着杯狠狠的闷了一口。这边我刚端着饭碗,老丈妈给我夹了块猪蹄,笑眯眯的说到:“小南啊,我晓得你喜欢吃猪蹄,来,多吃点。”“谢谢了妈。”这老干妈,哦不,老丈妈牌猪蹄炖得确实香哈,口感滑实,肥而不腻,沾着鲜香的油碟一嘴咬下入口即化,满嘴胶质蛋白从牙齿一直酥滑到了胃。
“小南啊,你满三十了吧?”老丈妈又给我碗里夹了块鱼。
“嗯,满了。”听老丈妈这么明知故问,我心里咯噔一下,晓得老丈妈憋着要说啥了。
“我知道你跟宁卉平时工作都忙,”说着老丈妈瞄了一眼正拿着块糖醋排骨啃着的宁卉,然后好好看着我,“小南你年龄也不小了,你们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啊?”“对对对,”旁边老丈人把酒杯一搁,赶紧附和到,声音洪亮,“小南,你妈天天在我耳根旁唠叨这个,说想抱孙了!这生小孩不是小事,你跟小卉是该考虑考虑了哦。”老丈人的附和明显是事先演练好的剧情,这下我明白今儿叫我跟宁卉回家吃饭的主题了,这主题不是猪蹄,是催我跟宁卉要孩子了。
外公外婆抱孙心切,谁个老年人没有一颗抱孙的心。
“我是说啊,平时你们工作忙,要是生下来你们没时间带,我跟你爸帮你们带啊,妈现在身体好着呢,手脚利索,孩子一点都不会给你们添负担的。”老丈妈完全以为我跟宁卉怕生孩子是添负担。
“妈!”宁卉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用胳膊肘拐了拐老丈妈,“吃饭说这干嘛?再说我还年轻呢,这事又急不来的,得顺其自然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丈妈瞪了宁卉一眼,“你年轻人家小南可不年轻了啊!”“是是,爸,妈……”我赶紧摏蒜一样的点头,“我跟卉儿已经有打算了,我们会尽快抓紧把咱家这件大事办了,一定跟二老生一个大胖小子!”“谁说我要儿子的?”宁卉看着我嘴一撇,哼了一声,“我是要生女儿的!”“哎呀,生儿生女都一样,”听我跟宁卉这么表态,老丈妈这下嘴都合不拢了,“我们没那么封建的,赶紧生了我跟你爸帮你们带!”“嘿嘿老婆,一样一个,一样一个!”我赶紧跟宁卉乐呵着,“我找人算过,我就是一儿一女的命!”“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女儿!”宁卉端着酒杯,跟他爹碰了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完了一脸酒红很傲娇的瞄了我一眼,“要是生个儿子像他爹多难看啊,生个女儿像我多美丽呀!”我靠老婆,这才结婚多久老子就成黄脸婆,哦不,黄脸公了?像宁煮夫就难看了?再说历史上有哪个文艺青年长得有好好看的?唐伯虎也不帅嘛,老子明明有才华,凭啥子还要好看捏?
老丈妈的这顿饭算是吃得我极为舒坦,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了,晚上老丈人留着宵了夜我才跟宁卉开车回家。这趟回家老丈人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至少从小俩口的口中得到保证要尽快将造人计划纳入议事日程的承诺。老人对孙子的期待如同期待第二天太阳的到来,你没老过,你不知道老人这种急切的心理,添丁加口,历来是咱们文化中浓墨重彩,烟火不熄的传统。
回到家我跟宁卉感到都有些疲倦,就早早洗漱上了床,宁卉刚刚习惯性的抱着本书准备来段睡前,见老婆还是那条性感的淡蓝色吊带睡裙挂在身上,若即若离,美乳毕显,此刻因为要裸睡连小内内都省了,睡裙里白皙的臀部与长腿一览无余。
我自是无法淡定,一把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抱在怀里,手就伸到了宁卉的胸前,一手酥滑的满握让我霎时有些醉,醉过昨晚的茅台,醉过今夜的月亮。
接着我在宁卉香喷喷的脖子上轻轻戳上一吻,发梢挂过来拂在我的脸上酥痒难耐——话说轻吻女人的脖子一定要轻,要用嘴皮轻轻碰触,像你跟脖子间呢喃着情话,那里,女人的神经末梢是自带浪漫属性的,如果你财狼般的一口咬下去,那是吸血鬼的咬法,今晚就不是爱情动作片,成了惊悚动作片了。
我轻轻吻着宁卉的嫩滑的脖子果真一会儿就有了效果,宁卉拿着书的手有些开始不稳,呼吸慢慢上来了,身体开始朝我怀里钻,情自欲起,欲自迷人。
“亲爱的……”我顺着宁卉的脖子亲吻到了耳根,有多远的一路厮磨,就有多长一路情话,而一旦女人的耳垂被你咬住,她的身下能为你盛上一湖春水。
“嗯……干嘛?”宁卉的应答是走心的,那声音似天籁,又在耳边,从来宁煮夫咬着宁卉耳垂的时候,宁卉每每都会感到整个身心都要熔化,无一例外,宁卉感到跟宁煮夫在一起的爱情从来没有再多,也不会再少,因为从一开始,宁卉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完全奉献给了自己所嫁之人——再多,也多不过跟床前此刻咬着自己耳垂的人。
葛大爷在里说:婚姻,怎么结都是错……其实,能在婚姻里将错就错倒底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就像宁卉在嫁给宁煮夫的那一天的日记里写到:“戴上你的戒指,就没想到过取下,亲爱的,带着我到世界的尽头……”“爸妈今儿下任务了,”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如兰花吐蕊般芳香的发梢,“我要造人呗!”“讨厌!”宁卉说讨厌的时候,却将头转过来张嘴接过了我本来在汲闻着她发梢与耳垂的嘴唇,女人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却将香唇奉上,将身体与灵魂为彻底你打开,世界上没有比这道更猛的春药。
我跟宁卉开始了灵魂与肉体交融的接吻,边吻,我边将宁卉身上那条若有似无的吊带睡裙剥开,宁卉鲜笋般白嫩欲滴的裸体一下八爪鱼般缠绕在我的身上,两团挺立的乳房如黏胶凝乳般贴在我的胸膛,两颗滚圆矗立的葡萄恰好摩挲在我的胸尖的奇痒之处。
“嗷!”我忍不住嚎叫一声,然后将宁卉的手拉着引导到我的胯下,宁卉将上弯月闭上,然后手在已经勃起的小宁煮夫上开始了深情的撸动……我跟宁卉相向侧卧,尽情缠吻,此刻我们都已经衣衫除尽,赤裸相呈,宁卉的一只腿扬起交缠在我的腰部,我们尽量保持着胸部相连并乳头相互顶立摩擦在一起的姿势,我们一直都非常喜欢这种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的方式,唯怕相互有哪一寸肌肤的失恋,导致我们万千的爱情哪怕一寸的损失。
“我爱你”我说过我喜欢吻着我的女人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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