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嗯,”宁卉点点头,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些妇女的洗漱用品……等牛导去到浴室张罗着准备好出来,才去了浴室,在浴室门口又被牛导抱住,宁卉条件反射般抬起头,闭上眼准备承吻,一脸的娇媚,那种面对奸夫今儿一切都是你的情态让老子鸡巴的第二耸随即到来!
兄弟,稳住,稳得住才是技术。
俩人又是甜蜜的一阵缠吻才彼此松开了手,牛导温柔的说了一声:“里面的浴巾可以用,都是干净的。”宁卉然后进了浴室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门,接着一会儿就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淋水声……宁卉洗澡素来费时,慢得让你不可理喻,漂亮女人总是一点都不吝啬水的。
牛导在外面听到水声响起便拿起手机给老子发了一个信息,一个字:“在?”我立马回了:“在!”然后看到牛导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床沿,时不时看看天花板,环顾一下四周,都没有特意朝密室魔镜的方向看上一眼,一点看不出内心的波澜。
马上都要日自己的女神了,还这么冷静,是办大事的人。
这次算快的,宁卉只要了十分钟的样子就洗完了,比平时在宁公馆洗澡用时少多了,我可不可以这样解读:老婆的确已经等不及要把自己的身子献给木桐了?
宁卉沐浴后的样子是最美的时候,双眼迷离,皮肤白里透红,头发蓬松漫卷,出水芙蓉真尼玛是一个伟大的成语有木有。
宁卉是裹着浴巾出来的,浴巾裹主了童话世界的城堡、山峦、森林与溪流,浴巾在胸前露出了若有若无迷人的乳沟,胸部的形状被浴巾勾勒得挺阔毕显,楚楚诱人,你不晓得是胸挑逗了浴巾,还是浴巾挑逗了胸……浴巾下摆还差一截到膝盖,裸露的大半雪白的大腿、胳膊、双肩与在浴巾里呼吸悸动的胸部是此时出水芙蓉最具诱惑力的性感符号。
宁卉一只手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只手挽提着浴巾的上沿,生怕手一松,浴巾就会掉个清洁溜溜——这是一个无意识的身体自我保护动作,因为这个动作女人才之所以是女人,女人娇羞的本性与美态立马生动起来,纵使内心是多么渴望男人能粗暴将自己剥得精光,但手却一定要护住胸滴……见宁卉出来,牛导立马起身相迎,这次宁卉却像刻意回避什么似的,低着头猫似的窜过牛导的身旁,然后坐在床沿继续自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看她的木桐。
当身体暴露得愈多的时候,却越是回避,这样的娇态特别女人,特别良家妇女,欲擒故纵,欲推还就之间,能把男人内心的性欲升级成兽欲。
牛导看着出水芙蓉一般的宁卉似乎身体有些僵硬,可以理解哈,第一次看到女神在自己面前暴露出这么多身体,那种眩晕感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几秒钟的愣神过后赶紧找了一双拖鞋换上去了浴室。
这时候宁卉从包里拿出了那件瑞士睡裙,拿掉裹在身上的浴巾,只留给我几秒的一丝不挂的背影,还好这裸体我可以随便玩,得意一下,不然这几秒钟惊鸿一瞥全裸背影的镜头放出去得杀多少人。
然后老婆小内内都没穿,直接换上了睡裙,接着从包里拿出我执意让她带上的那双黑色的丝袜随意的搁在床旁,说是随意,其实是故意……做完这一切宁卉拿出手机半躺在床上,睡衣里露出小半酥胸,这回双乳的形状比刚才浴巾勾勒得更加诱人,尤其在睡衣薄薄的丝质织物里胸部顶端两颗可爱的凸起被勾勒的若隐若现。宁卉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交叉着,腿踝上的脚链闪闪发光,那双脚链才是宁卉自己身上所有饰物中的最爱,是此刻宁卉风情万种的美人躺中的最后一块不可或缺的拼图,少它们也是风情,但不是最宁卉的风情。
宁卉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一个信息追魂而去:“老婆在干嘛?跟你的木桐的床戏开始了没?”“还没呢。”宁卉后面打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那你怎么有时间回信息?他呢?”“我刚洗好澡躺在床上,他正在洗。”“我靠,这么low啊,鸳鸯澡都不一起洗一个的哇?”接着老婆回过来的信息让老子差点石化:“人家不邀请,未必你老婆邀请他一起洗啊?”这时候浴室的淋水声停了下来,接着宁卉又追来一个信息:“好啦老公,他要出来了,不跟你说啦。”“好的,好好享受啊老婆,一定要日得爽爽的!”老子以为老婆最后回过来的信息一定是这样的:“去你的,变态!”结果是这样的:“嗯嗯,老婆会的!”真尼玛骚,骨子里的那种骚。小宁煮夫面对此情此景,又是一耸……牛导穿了一条汗褂和平底内裤从浴室出来了,牛导虽说早已不留络腮胡了,但身上体毛较为旺盛的特征还是在今儿彻底现象,特别几捋不多不少的胸毛能迷死对此有特殊爱好的女人。
宁卉后来招供,开始对她的木桐的胸毛无感,往后却越来越喜欢,爱屋及乌,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到目前剧情吻戏已经演了两场,但俩人的台词却很少,大家都是内心戏演惯了的,情深意浓间,话都被一颦一笑,一个眼神说完了。接下来悬念来了,老子倒要看看牛导这个文艺界的老司机如何是脱掉女人最后一件衣服的,是不是也跟隔壁的老王一点技术含量跟情趣都木有?
但接下来的一幕还是让老子大跌眼镜,让老子佩服牛导完全对得起自己导演的名号。
就见牛导面色和颜着走到床边,宁卉见木桐过来下意识的拉了拉睡衣的领口,将本来很松弛的状态交叉的双腿并紧。本来露出的小半酥胸倒是遮住了,但下摆的大腿却露出了更多的面积,然后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上弯月。
“美女认识一下,我是牛导,牛是牛逼的牛,导是导演的导。”说着牛导伸出了手。
我靠,这不是“夜爱”那晚络腮哥初识女神的那一幕吗?
“啊?”宁卉瞪大了眼睛,显然完全没料到木桐能突然来这么一出情景重现,几秒的愣神过后,才想起了要接下面的台词,接着嘴巴一嘟,入戏了:“嗯,牛导,牛逼的导演是吧?”说着宁卉也伸出手跟牛导握了握,然后调皮的伸了下舌头:“导演,台词接对了吧?”牛导朝宁卉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许,然后继续飙戏:“美女旁边的空位能赐一坐吗?”宁卉点点头,朝里挪了挪身子,然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还没能笑出声。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这手法老子不得不佩服,天外飞仙般整了个情景重现,和风细雨间,就把女人那种本能的紧张和害羞的心理化解于无形,这下顺势除去最后一件衣服给女神带来的不适感或许已经烟消云散。
牛导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呵呵,开玩笑了,牛逼是假的,导演是真的,中国十三线导演,擅长编剧以及执导剧场话剧,独立制作电影。”“呵呵,导演是为下一部戏体验生活来了?”宁卉想了想,眨巴了一下眼睛,极力在还原当初的台词。
“张曼玉,认识吗?”牛导一本正经的样子太尼玛正经了。
“当然啦,我非常喜欢她啊。”“这样一个伟大的演员就是在街头发现的,”说着牛导顿了顿,继续一本正经滴,“对了,我正为我的下一部戏挑选演员,现在我认为,我发现了下一个张曼玉。”“好老的套路哦。”宁卉假意皱起了眉,看得出极力忍住没笑。
“……”接着牛导好好看着宁卉不说话,半天才一副紧张的样子,“往下是什么词儿?我……我忘了。”“你说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聊,比如公园,江边,一切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地方……”“我是这样说的吗?”牛导狡黠的笑了起来,而罪恶的手却从大腿伸进了宁卉的睡裙里。
“嗯——”宁卉感觉了到了牛导伸进睡裙里的手,身体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制止它的意思,任凭它在裙子内罪恶横行,只是好好的看着牛导,半眯着上弯月,眼神开始有媚色起舞,“忘了台词,但你没忘了你的手……”此刻我看到宁卉睡裙下摆一直在动,从牛导手伸入的程度和姿势判断,妥妥的至少已经摸着宁卉身下毛毛的位置了。
老子身体一阵急速的拉扯,小宁煮夫又开始蹦跶了。别耸了兄弟,老子手不来扣扳机坚决不准射哈!
“嗯,我没忘。那天,我是伸出了罪恶的手。”牛导的手继续在睡裙里蠕动着,念台词的调调还是那么一本正经,但看得出来呼吸已经提速,胸部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了。
“可是,你手的部位不对,那天你的手没到这个位置。”宁卉的声音变成了轻声的呢喃,说完准备好生喘口气儿,但又被下一阵的绵长的呼吸把节奏打乱,然后看到宁卉的双腿用力地夹紧……“那天到了这个位置的,我记得的,也是跟今天一样没穿小内内。”“嗯!”宁卉听到这句没穿小内内禁不住娇声嘤咛了一声。再良家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刺激的蒙太奇。
牛导顺势将自己的身子完全贴到了宁卉的身上,两人的眼睛四目相对,嘴唇的相触还差最后一厘米,“那里的森林很茂密……”“嗯嗯——啊……”宁卉喘息声急促起来,但还是顽强的摇着头,“没……没到那里。““到了,我那天就摸着了”俩人嘴唇彼此张开了,贪婪的呼吸着对方的气息,“只是那天我只发现了森林,今天还发现了溪流……”“啊……”宁卉檀口一张,娇叹出声来,一定是“溪流”这个如此情色的意象击垮了宁卉身体最后的防线,我看见老婆的臀部一番蠕动,然后像吸盘一般紧紧咬合主了牛导的手,“没……”很明显,牛导摸我老婆的屄屄已经摸出了水……mmp,好下流,但老子不得不承认,配合剧情跟台词,以及蒙太奇的意境来看,这是一种很文艺,很高级的下流。
还没等“没”后面的话说出来,牛导终于身体朝前一扑,张开牛大嘴紧紧将宁卉的樱桃小嘴包裹住。而老子看到这头牛下身的内裤里已经鼓胀成一团,目测牛鞭的尺寸不小,不由得心里一酥,待会儿老婆你那娇嫩的屄屄如何承受得了这么粗的牛鞭啊?!
“呜——”宁卉的嘴唇被堵住,随后顺势张开,因为她的木桐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卉儿,”牛导吻着宁卉说到,因为俩人一直在舌吻,所以说话的时候口舌的交缠会有松动,这让我看到了两人舌尖不时相互舔抵的镜头,尽管我现场看过宁卉跟北方的吻戏,也有大量的舌吻镜头哈,但一是当时我无法有今天的位置看得这么入神与仔细,二来宁卉跟北方似乎也没有跟她的木桐这么的投入与动情。
话说绿公的心脏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似乎老婆跟情人吻得越动情,心脏酥得越焦。
老子实在忍不住,鸡巴如在炭火上烘烤,我不由得用手将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握住,慢慢开始撸动起来……但凡见到宁卉的舌尖与她的木桐舔抵缠绕一次,鸡巴都会被电流击打一般的酥麻,然后那种酥麻传遍全身,直抵心脏……这个样子下去,估计主演还没嗨到高潮,老子先撸射了!
“嗯……”宁卉闭着眼享受着跟木桐的缠绵的法式舌吻,一边回应着情人的情话,“怎么啦?”“我一直在想,要是夜爱那次我们去开了房,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牛导说到,说话的全程都一直吻着自己的女神。好嘛我错了,不是只有宁煮夫才喜欢吻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情话的。
“嗯……为什么?”“那样的话,也许就没有今天了……也许只是那一夜的刺激,而我将在以后永远失去你。”说着牛导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手开始将宁卉睡衣的带子拉下了肩头,“卉儿,感谢你那天的拒绝之恩。”“嗯嗯……”宁卉含混的呢喃着,或许是吻得太紧说不出话,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或许,是感动。
“卉儿,我爱你……”牛导的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见他将睡衣肩带完全扒拉了下来,宁卉正好朝魔镜这边雪白的乳房已经露出了一大半,跟熟透了葡萄一样紫红色的乳头完全显露出来挺立在空气中,娇嫩欲滴,让你看到就有一口吞下去的饿欲。
我太熟悉老婆乳头各种情况下的形态了,现在已经是矗立翘立起来的姿态,属于一级情欲饱满的信号,这种状态只要你的鸡巴能在俺老婆屄屄里挺过五分钟,你将必得那一声销魂的coming,就是说此刻老婆体内的情欲与爱意已是滔滔江水,身体的堤坝随时可能在下一秒决堤!
“忘了告诉你亲爱的,你的睡衣好漂亮……我不忍心把它脱去……”一边说喜欢,却一边并没有停止继续在脱宁卉身上的睡衣。
宁卉已经有些意乱情迷,身下的溪流估计已经涨成江河,为所爱的人一丝不挂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所以我看到宁卉没有一点抵抗,任凭木桐最终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宁卉的身体是上天的造化,鬼斧神工都不足以说尽上帝这件作品那种不可方物的绝美,丰乳与细腰,美臀与长腿各自安好,堪堪动人却又浑然一体,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天成的身材与宁卉学过舞蹈的仪态加成,让宁卉的裸体裸出了一种内在的淑女之大美,摄人心魄间又让你想淫却不敢,想玩却不忍。
就像此刻的老牛,见到女神终于为自己绽放开美丽如维纳斯,如阿芙洛狄忒的胴体,却腾开自己的身体僵在了空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身下的牛鞭却出卖了他,将内裤支得成了最大号的军用帐篷。
宁卉双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胸部,无奈雪白而饱满的双乳越握却更呈盈盈喷薄的样子,宁卉双眼楚楚看着眼前的木桐,仿佛在说笨蛋,衣服不是被你脱光了么,为什么又楞住了……我可以理解任何一个男人第一次见到我老婆的裸体时那种意识突然丧失的震撼,如同此刻的老牛。我以为老牛震撼中还会忒庸俗的来一句:“卉儿,你好美!”结果这头牛却拿起了旁边刚才宁卉随意,或者故意搁在一旁的丝袜——牛导应该来到床边就看见了这双丝袜,我晓得这是老牛的春药——然后怯生生的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祈求:“卉儿,穿上它好吗?”宁卉本意就是要穿着这双丝袜与木桐共赴爱河的——当然这也是宁煮夫作为老公的神助攻哈——见木桐原来憋着这么个要求,对刚才这笨蛋把自己剥光后的愣神顿时释然,宁卉想了想,咬了咬嘴皮,然后将一双莲藕般如凝脂的长腿伸到了老牛的眼前,宁卉自小练习舞蹈的柔韧性做这样一个举腿的动作一点木有压力。
接着宁卉眯缝着上弯月,对着她的木桐嘟着嘴娇声到:“我要你给我穿。”我晓得老婆的戏码,这下终于来了!我脑海里仿佛回响起老婆在信息里发的那句话:“今晚,我要以最好的状态……”mmp,老牛,好福气哇!我老婆说了今晚要以最好的状态给你日!
丝袜本来就是老牛的春药,这下要给宁卉把丝袜穿上不是等于把春药抹在女神的身上?老牛你受得了受不了,我看见牛导的手已经有些颤抖的拿着丝袜从宁卉的脚趾穿过,然后朝上笼去,宁卉非常配合,一会儿这双连臀丝袜已经将一双长腿,连同臀部与前面隐秘的阴户一起套住。
黑里透黑!宁卉身下那一簇茂密的黝黑在黑色的丝袜里却愈显魅惑,在一袭见不着一丝瑕疵雪白的裸体的背景里,这种黑就似深不见底,能吞的下一头牛的欲望……女神美丽的裸身加持黑色丝袜,此刻的牛导再不变成一头发情的公牛还配得上姓牛么,就见他一手朝宁卉的双腿之间伸去,并没等宁卉反应过来便粗暴的将宁卉阴户处的丝袜撕开一个大洞,然后将自己的短裤与汗褂脱掉,当老牛那根勃起的牛鞭露出来时,尽管老子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这牛鞭的形状还是让老子大吃一惊,那一刻我在想,老牛真的是不是前世的一头牛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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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xff0e;这根牛鞭的杆体目测倒正常,粗细长度没有特别异禀的地儿,勃起的尺码高于一些咱中国人平均值的样子,不寻常的是杆头,学名叫龟头哈,却异常的粗大,粗大到我看到立马就是一头汗,以致于你会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这硕大的龟头如何才能插入到女人的屄屄里?老婆你待会儿受得了哇?
此时牛导涨红着脸,支起粗涨的牛鞭到自己搁在旁边的包里掏出一个套套过来,给牛鞭快速套上,接着上床去伏在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上,一番激烈的吻戏过后抬起身来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头——话说这样的姿势得以将丝袜的视角发挥到极致,我懂的,丝袜控手册第三条第三款是这么说来着。
然后就见牛导举着自己的牛鞭挺近到宁卉的身下,从丝袜撕开的洞口塞了进去,开始在宁卉的蓬门之口研磨起来。
必须从撕掉的洞口中插入屄屄,老牛后来告诉我这能让他至少增加比平时多百分之三十的战斗力。文艺界的人都tmd这么多恶趣味?
宁卉的身下因为刚才木桐咸猪手的拨弄而一直湿泞不堪,但老牛大概晓得自己过于硕大的龟头所以也不敢用力过猛,只能靠着慢慢研磨慢慢挺入。
后来牛导告诉我,每次他插入女人屄屄的时候,如何将龟头顺利进入都是一件非常苦恼的事儿,但一旦插入,女人基本都只有很快缴枪投降的份儿。这龟头神器让他在以前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里大杀四方,祸害了,哦不,欲仙欲死了多少女人。
牛逼哈,龟头哥!
果真,牛导的屁屁稍稍一挺,就听见宁卉嗯的一声叫了起来,眉头不晓得是不是皱成了一堆川字儿。
此刻我并看不到俩人制造快乐的部位连接的地方,但老婆的叫声和皱起的额头已经明明白白宣示着一个铁的,不可逆转的事实:老婆的屄屄,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被她的木桐的牛鞭……插入了!
这一刻老子竟然有一种如释负重,快要内流满面的感觉,老婆跟木桐这一路恋爱谈得那是惊心动魄,无数次反转,其中的况味非剧中人绝逼不能体会,当然这一切也可以说是俺一步一步将老婆的屄屄送到了人家的牛鞭下,但帮助老婆送屄还能送出这样一场纯爱,顺带成全了人家一个快要破碎的家庭,咱yqf清华哥绝非浪得虚名,重要的是,我们绿公不仅有一颗性福了老婆撸爽了自己的心,我们还有情怀。
从今天起,做一个有情怀的绿公,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亲爱的,是不是疼?”牛导看着宁卉有些痛苦的样子赶紧停止了挺动。
宁卉闭着眼睛坚定的摇摇头,嘴里喃喃着什么我没听清,但从唇语分析我大胆猜测是:“继续……别停……”果真牛导又开始了慢慢的挺入,或者叫挤入更合适哈,一动一寸,这艰辛的屄屄插入之路,似乎又把俩人坎坷的情路又插了,哦不,又走了一遍。
鸡巴好辛苦!
苦不苦,红军二万五,一次一寸总有挤到终点的时候,大概牛导感觉自己天赋异禀的龟头完全过了水帘洞口,进入了宁卉温暖的蜜穴之中,才开始由徐而疾的抽插,直到慢慢连根全入,一直到感觉宁卉完全适应了那根形状奇异的大头棒棒的体型,老牛才开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频率。
“啪啪啪啪!”抽插带来了肉帛相碰的撞击声,老婆跟奸夫啪啪怕发出的这种肉搏之声,对一名绿公来说才是最好的春药,听上去如同天籁,毫不夸张,老子的手只要轻轻一扣扳机,此刻小宁煮夫就可以成为一支快乐的冲天炮。
我还是告诫这小子稳住,一定稳住,等小宁卉高潮coming飞起的时候咱一起飞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卉开始间或不晓得是快感还是不适的呻吟这下全奔一条线去了,这是老婆熟悉的来自于快感的呻吟,或者叫叫喊,就像我对老婆身下的毛毛一样熟悉。
宁卉的叫喊是随着她的木桐抽插的节奏来的,同时上身裸露的乳房,完全在我的视线之内哈,以同样一种节奏甩动着,做着半圆形的钟摆运动,挂在牛导肩头那双穿着黑色的丝袜长腿却占据了此刻魔镜屏幕的中心,丝袜的黑与皮肤的白,由宁卉此刻动感十足的优美的腿型为载体呈现出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而此刻老牛进行的都是本色抽插,并无那啥九浅一深,或者一深九浅之花式插法——当然不是说今晚至明晨后面几次啪啪啪这头牛没玩花式的——只是牛导跟自己女神的头一啪是相当规矩的,没有什么旁门左道,就是直奔着女神的coming来的。
大家堆积了这么久的情感,内心戏也演得很多了,吻戏更是一波接一波,这些,足够支撑起一场为爱而狂奔的高潮,唯有肌肤的如此渴望的相拥,方能一解多时的相思疾苦。
我理解老婆跟她的木桐,历经守候,相思成船,才得以今夜的缠绵——就是缠绵成了一座火山,我也能够理解。
但,这是一个假象,把老子骗惨了,意思是到目前我看到老牛规规矩矩的操他的女神,我就以为他只能规规矩矩的操女神。当然跟女神的这头一啪老牛还是给了点福利给我,牛大口吃肉没忘给老子喝了点汤。
这个福利就是,牛导终于在宁卉几次都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停住了,然后变了个姿势,让宁卉俯身在床上朝魔镜的方向趴着,臀部后翘,然后他搂着宁卉的腰肢从后面插入——这个姿势以及方向,让老婆正面全部裸露在我面前,我当然熟悉老婆在我的鸡巴下高潮迷人的表情,但在别人的鸡巴下高潮迷人的表情我还真不熟,这下好了,今儿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够我熟悉了。
这个姿势的变换让我非常激动,并对牛导,今儿的奸夫的情操充满了深深的感激。
老婆遭人家日了,对人家还表示深深的感激,一名坚强的绿公,就是一次次在这样自虐的痛与快乐中成长起来的。
牛导这次龟头的进入要顺利多了,永远不要低估了女人屄屄的适容性,有容乃大哈,进入的时候宁卉只是张开了嘴,喘息无声,额头也无刚才的川字儿,一会儿就听见啪啪啪的声音响起。
牛导顺利进入了,身体微微前倾,这样的后入方式便于牛鞭插的更深。
“卉儿,舒服吗?”牛导抽插中间或会温柔一问,然后将宁卉的头扳过去来一次吻住又松开,然后再吻,每次俩人的舌尖的搅拌都异常清晰成为特写……然后进入我的视网膜……从视网膜到心……“嗯嗯……”宁卉嘤咛着,翘圆的双乳因为身后的抽插甩动得更加剧烈,这次一同甩动的还有老婆披散的长发,和一起一伏已经红霞漫天的脸庞,“舒服……啊啊啊……好舒服……““他的龟头……好大……所以撑得我里面的口口好满……每次插的时候感觉特别充实,快感好强的,特别有满足感……”这是后来高堂会审宁卉对我招供的原话,一字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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